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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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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怜的人哪,她忍不住为自己喟叹,这样的自己,不止可怜,还有可悲呀。
就是可悲,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她这样的,真是可恨的,亲妈当了人后妈,难道是谭琏的错,是他让谭梅女士去当他的后妈的?要是谁在她面前就这样的事,她指不定就将人喷了回去,可没想到自己也能做这么狗血的事,说出来都是要叫人笑死的——
报复人,最倒楣的结果是自己把心都赔上了,她就做了这样的赔本买卖,最后拿了人家的订情信物,还要跟人分手,偏不跟人说分手理由,她还有这么蛋疼的时候?最后还说要拿掉孩子,就是逼着他相信她是个狠心的女人?
哈哈,太扯蛋了,唔,她没蛋,其实是太扯胸了。
真是莫名其妙,她那时候的脑袋估计是给驴踢了,踢的坏坏的,没有一秒恢复正常的可能性,她没妈,也不是正常长大了嘛,有老孬在,她还能有什么可缺的,还奢望那一点点的母女之情?
可笑!那时的她就是这么可笑的人。
她软软地滑落在地,甚至没去想地面有多少灰尘,只是愣愣地坐在地面,觉得周边的声音都成了空的,她看不见,也听不见,那么荒唐的过去,他居然还能惦记着,还能把她拉到这里来,让她想起来,给她个地洞,她想一下子就钻进去。
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到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
可她的胳膊被人拽住,一股子大力将她给拽起来,她愣愣地看着那只手,目光还有些直,直直地看着拉着那手的主人,是谭琏,往日时经常所见的没有多少表情的脸,这时候明显的流露出担心的神色,叫她心里一紧。
那些从她脑海里闪过的画面们都变得具体起来,是那么的鲜活,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她能想起来过去的所有事情,是的,所有事情,她是……
她是、她是……
她曾经爱过这个男人,深深地爱着,以报复为名接近他,没想到是把自己的心都给赔上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着说,只是一种冲动,想哭的冲动,眼泪控制不住的掉落下来,滚烫的,涌出眼眶,从她的脸上滑落,“对不起,对不起——”
是迟来的后悔,还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晓得哭。
“对不起有什么用!”本来将她拽起来,听到她哭着说的话,到叫他顿时怒意上涌,迅速地将手放开,不管她站稳还是站不稳,怒气冲冲地冲她吼,平时的冷静都给丢到一边去了,“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欺骗了我的感情,就一走了之,说对不起就行了?”
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算是完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031
把个孬小情问得可心虚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子,也懒得抹一把,可不就是她这个神经病,当时脑袋肯定是叫什么给敲坏了,居然还能有那么个办法去报复,报复谁不好,报复另一个人,要报复直接报复谭梅女士不就得了?
呵呵,其实人家就叫梅洁,嫁了谭同才叫的谭梅女士——
她反而镇定了下来,反而是眨眨眼睛,“那你想怎么样?”
无赖了,对的,就无赖了,她别的没有什么本事,这点还是行的,比如她想起来当时是唐森的车闯红灯差点就撞上她,把她给吓了一跳,人就摔在地上,孩子就是这么弄没的,也不是她故意去做的流产手术——
虽说当时有想过,可真的,手术完后,她啥也不记得了。
亏得她自认是觉得自己精神状态极好,压根儿就想不到自己也有那么脆弱的时候,跟个玻璃人似的,居然把事情全忘记了——面对他的质问,能怎么回答呢?说她不是故意的,还真就是故意的,这个她没忘,清楚地记着呢。
“我还得要个孩子。”他看着她,明明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小脸看上去挺叫人疼的,偏就说出来的话,那摆出来的态度,都叫他觉得牙疼,有那么一种无力感,跟过去一样,他算是落在她手里,半点都动弹不了,“你得赔我个儿子——”
“得——”孬小情听都不要听了,这种扯蛋的要求,她就跟看白痴一样的看他,“你脑袋发晕是不是?想要个私生子挂名下?”想起来了嘛,她也就有了底气,不过是仗着过去的记忆,那会儿,他真叫她觉得他只要她一个人的。
如今明明不是他的错,她还是忍不住哼哼。
“那我们结婚。”谭琏在这里等着她呢,说得挺顺口,就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的话题,一点都不慎重的样子,“回去就让扯证的人上门来替我们办,很快的事,至于婚礼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疯了吧?”孬小情这个人真是上一秒哭得说对不起人家,这一秒就矫情地拿乔起来,性子就有那么几分“作”的因子,不作估计就会难受的,她记得用手往脸上一抹,将个泪珠儿都给抹开,“你想疯就一个人疯,别扯着我一起。”
她不记得那是她多想了,压根儿唐森就将她送到医院,想想她当时身上就放着谭家的金元宝,结果就落唐森手里了,她想着什么唐森跟谭琏有什么私底下的啥啥的,都是胡乱猜的——现在就想开了,唐森拿了她的东西,不过就是现在还了她而已,就他多事,不早先把事说清楚,搞得她在这里疑神疑鬼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你欠了我,就不还了?”
他咄咄逼人的,双手按住她的肩头,不叫她挣脱。
力道可够重的,让人受着还是够呛的,孬小情恨不得自己矮一身的,好叫自己躲开他的手,想想也是,是她欠了他的,可让她还,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早就听人说起过“债好还,人情难还”这种话,她现在还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一点,冲他翻个白眼,“生个孩子就算是还了?”
“对。”他应得很快,一点都不肯放松,“要是当初你同我结婚了,我们的孩子都大了。”
说起孩子来,才是她最耿耿于怀的事,要说她有多少母性,那也是没有的,可真的,她还记得起当时她确实是想做手术的,走入医院时,看着那个B超,的的确确是从医院里被吓得逃出来,觉得自己太残忍了,还不如找谭琏把事儿说清楚,让他自己选。
谁能想得到她出了医院就碰到闯红灯的唐森,便是想跟谭琏再谈一谈的机会都没有了。
好像天意如此,不叫孩子来到这世上一样,又好像这个还是个小小豆芽般的孩子知道自己是不被祝福的孩子,才不肯留下来的?她的脸顿时刷白了,有些愧疚感压着她,叫她难以呼吸似的,“我们现在跟陌生人没有两样,怎么能、怎么能……”
“怎么不可能的,我对你熟得很,每一寸都熟——”他低下头,口声微软,不再是冷硬的,还试图将她搂入怀里,“我们、我们曾经那么要好,要不是你这么可恶、这么可恶的……”
她顿时就推开他,谨慎地盯着他,“总是算旧账这个不太好吧?”
按她来说的,过去的事情就跟水流过一样,别提了。让她还,她也没得可还的。
“反正你欠我的,就得还。”他固执地拽着她的胳膊,不叫她走,固执而坚定地跟她说,“你必须得还我一个孩子,是你欠我的,必须得还。”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是说真的,可看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里充满了坚定,一点点犹豫都没有,叫她觉得好气又好笑,“谭代表,谭大代表,谭大太子爷,你确定不是同我开玩笑,你想要个孩子,还非得我不成?只要你放出风声,我保证愿意的人能从省政府的门口排到机场,任你随便挑。”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谭琏使劲地拉住她。
那状态跟个孩子似的,其实他身份赫赫,理当处理事情更成熟一点,可他这样子,却跟个孩子似的,无端端的叫她觉得心慌,事实上,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哪里好的,能吸引人的,不过是男女之间那点神秘感,一旦过了,她就放弃了,放弃的干干净净,就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是没有面对这样的“真诚”,比如陈沉也能给她这样的感觉,不是没有人给她,而是她实在是厌倦了,也就一段时间的新鲜感,过去了就没有了。
而这个男人,有着强势的面孔,这面孔透露出来的固执叫她实在是有些心慌不安,甚至是觉得自己是对他存了愧疚,对的,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而在他身上有了,叫她不安,——她想着自己也真是作孽的,好端端的脑袋坏掉了去报复人,真是坏了脑子。
“我有什么好的,”她两手一摊,作势想摆脱他的控制,可惜她的小聪明叫他看了个穿,没让她挣脱,她面上有些讪讪的,到底是于男女之事上不是青涩少女时期,而是大胆地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朝他的脸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瞅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你说说,我有什么好的?”
“你没有什么好的——”谭琏很认真地回答,脚步往后退了一步,神情有些厌恶地挡住她的脸,“自私,只为了自己好,三更半夜的就爱作着玩,非得起来给你买吃的,兴趣一来,就得大清早地陪你去晨跑,还说我见不得人,你没有哪里是好的——明明是你自己找我的,我都同意跟你结婚了,你还不要我——”
他说得自然,一点都不隐瞒,到是听的孬小情表情一下子就难看了下来,不是她不捧场,而实在是人都是奇怪的,明明自己知道没有什么好的,可叫别人说得那么直白,还是不爽的,真的,她是真不爽。
所以就盯着他,听着他说,偏他还真是个实诚的,还有啥就说啥的,一句都没停,听得她都觉得自己是罪大恶极的,但是——她真觉得他的话叫她听得很精分,按理说那样的话,得女方说来才正常的事吧?
怎么听都觉得她才是那个渣男,她把他给抛弃了,唔,这点是对的,是她把人给抛弃了,她娇嫩的嘴唇一抿,拿手做了个“停止”的姿势,果然见他不说了,才算是觉得头不那么疼,“谭代表,你是叫谭代表吧?”
她的手还往他面前划了好几下,划上划下的,感觉被什么附身了一样。
“谭琏——”
他冲她一笑,拉开她的手。
她一愣,才慢慢地反应过来他是在让她叫他的名字,也不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大大方方地跟他的视线对上,“随便叫什么,名字不就是代号嘛,都知道我有这么多缺点,还干吗还要跟我、跟我好?”
尽量地把话说得含蓄点,她有某些方面来说是个“好人”。
“是你同我好的,不是我。”他重申这一句,“我是来要债的,你不能中途退出,欠了我的必须都得还我,不许欠我一点点,一点都不行。”
听得她头都快炸开了,看来是得真要还债?还债没问题,但是还人家感情这事儿听得怎么这么不靠谱,她看着他,他无疑是最好的,所有男人都想拥有的都能在他身上体现出来,长得好,有钱,又有权,还有不好吗?
“那我现在没想同你好。”她笑眯眯的,觉得他的态度叫她实在生不起气来,要是别人敢这么胡搅蛮缠的,她估计能大嘴巴子给拍过去,“就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叫我们好聚好散吧,就看在我们共同失去的那个孩子的份上,让我们就到今天为止吧?”
她劝着他,以最真诚的心劝他。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真逗;双十一时没干好〃剁手党〃;这几天到是成了剁手党了;发现价钱其实也没差多少;到是双十一期间买的衬衣;没包上邮;人家店里双十一之后到是包邮了;我晕菜;买了几条短裙还有两件短款毛衣;我打算装成〃小清新〃唔;哈哈哈
☆、032
好聚好散,轻巧地叫他都觉得她怎么就能说得这么轻松,好像有些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她记不起来还好说,偏偏是记起来了,还跟没事人一样跟他这么说,说得他心头怒意起,也许这一生的挫败感,在她身上得过的最为多——
他曾经下过决心,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谁知道,她没出现还好,一出现的时候,他心里的那道“防洪堤”就被洪水冲垮了似的,再也找不到一丝丝的痕迹,他依旧为她苦恼,就算是最简单的话,也能叫他伤脑筋,更何况是这样的,这样的以打着“真诚”名义的劝解的话,叫他听上去心头更忿忿,最最可恨的是他还是不能放开她,就跟着魔了般的,明知道她是为什么接近自己还是不肯放手,即使丢弃男人的尊严都不在乎,跪在她面前都行,——偏她是个铁石心肠的,跟以前一样般无二。
“我不想强迫你。”他怒极反笑。
简单的几个字,叫孬小情头皮发麻,要说这个时候她就得跟所有言情小说的女主一样坚决地、倔强地发表一下关于自己的主张——比如坚定地同他挑明,她决不会屈服于恶势力,坚决维护自己的自主权,尊严不容任何人侵犯。
可——那只是想象来着,她晓得她面对的是什么人,人家如日中天,她拿什么跟人硬扛?在现实面前,她挺没有骨气地就屈服了,赶紧挤出笑意,颇有些讨好的意味,又不那么露骨的表现出来,“谭代表,那几时你订个时间,就把手续办一办?”
口风转得够快的,跟方才一丝,一个天南,一个地北的。谁都知道跟他结婚是件好事,从家世跟人品方面都是无可挑剔,也是,谭同的公子有可能叫人挑剔嘛,根本不可能的事,能跟谭代表结婚,寻常人求都不求不来。
她这么痛快,到叫谭琏有些不相信的,还是再问了句,“真的?”
“我几时同你说过假话?”她傲慢地扫过他一眼,将手递给他,颇端架子的,见他真是将她的手握住,大手几乎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能感觉到他手心的热度,却是收起这些心思,大大方方地同他说,“应该没有吧?”
谭琏抿紧了嘴唇,显得有些严肃,“现在就回去?”
口气到是柔和了些。
孬小情点头,没有反对,“我爸要个上门女婿的,你行?”
所以说孬小情是个坏家伙,她一贯是这么坏,不是没有人同她求过婚,一旦晓得她家的条件后,呃,就死心了,这年头,除了没本事的人,谁乐意当上门女婿?更别提谭琏了,他们老谭家就他一根独苗苗,能当上门女婿那才是天底下最大的怪事儿,要是谭同真成了领导人,他的儿子却成了人家的上门女婿,这不是打他的脸嘛?
孬小情就等着他拒绝呢,把个底牌给亮了出来——心里那乐的是叫开了花的,让他自己拒绝,比起她自己想理由要好太多,她的架式就是我的理由,你同意了就行,你不同意嘛,那就拜拜吧,不是我不同意,是我同意了,而你没同意,所以责任在你自己身上。
这就是孬小情的狡猾,愧疚这玩意儿她是有的,别个没想法就觉得自己好像把个“纯情”青年给哄了,哄上手了她抽/身了,挺没“道德”的,临了,人家找上门来,她还挖个坑叫人家跳,就一副我同意你乐意的话就跳进来,不跳,也不是我的责任。
真真能把人气得半死,谭琏不领教过一回的,他领教过好多次的,交往的时候,她也能作,就是这作劲叫他放不开手,她越作,他就欢喜的越厉害,这才叫他更难受,“可以有一个孩子跟着你姓。”
当上门女婿那是不行的,他差点就同意了,但还是克制了,提出个差不多的条件来,“我们生两个儿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第二个孩子都跟你姓?”
折衷的方案,听得孬小情面上抽抽,自认为是挖了个绝对的坑等着人跳,没想到他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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