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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无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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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英英眨着大眼睛装无辜:“哪有?我怎么会故意勾引你?我才没那么无聊!”

“是吗?”

“是!”

“确定没有?”

“确定一定以及无比肯定!”

“哦,那就好。”在她嘴边偷个香,“我以为你春心萌动,欲求不满,准备对我上下其手呢。”

鹿英英回他一个你去shi一shi的表情,然后试图岔开话题:“家里你重新装修过了?”

“嗯,简单的动了动,换了些家具。”

“简单”的动了动?换了“些”家具?

陈及岩你说话一直这么含蓄是谁教你的?!

“你确定只是简单的换了些家具吗?作为婚房,你这也太草率了吧!”

呃……

陈及岩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语塞,觉得孔老夫子说的话实在太有先见之明,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还是个古灵精怪、永远不按常理出牌、还有以欺负男人为生活的女人。

其实鹿英英是故意为难,看他如何应对。她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完全的表现自己的心意。明明有十分,偏偏只让你知道三分,永远避重就轻,复杂的事都是一个人扛,从不让她接触。

要不是陈及月有意无意的和她提起十年前他在医院不要命的要出去寻她,她真差点被他云淡风轻的几句话给糊弄过去。

可是这种男人固然是让人省心,可夫妻是什么?是要同甘苦共患难互相扶持一辈子的。她希望的婚姻是两个人相亲相爱,相互依赖,彼此坦诚,彼此信任,不管是物质上还是心灵上,都无所保留。

所以,“陈及岩,我要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这一句话成了洞房花烛夜的导火索:从客厅到卧室,从楼下到楼上,两人一路紧紧拥吻着来到了铺满花瓣的红色大床。

跟“简单装饰”的其他房间不同,这间卧房显然耗费了布置的人更多的心思。

色彩喜庆的玫瑰花床,雍容华贵;双层淡色床幔营造出如梦似幻的浪漫氛围;微敞的窗有风吹进,粉水晶珠帘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伴着床第间若有若无的娇‖嗔。

作为卧室被改头换面后的第一位参观者,鹿英英此刻却无暇欣赏,她现在还云里雾里的闹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引得他兽性大发的?

那套他才买给她的套裙此刻早就被丢在一旁,因耐心不足而被生生扯开的扣子掉落一地,英英分神看着吊牌上的好几个零,默默在心里为它点蜡……

送衣服的人显然也很不满,嫌它怎么能那么多扣子浪费时间,还心里暗念下次在送她衣服,一定要挑脱起来比较省事的!

躺在床尾躺枪的衣服也很无奈,我这是做错什么了?

伴着一股撕‖裂的痛感,英英抓紧了身上人精瘦的背脊。

久未承雨露的身体紧致如少女,让全力挺‖进的人适当的放慢了节奏,大手若有若无的揉捏着顶端的花心,引得她一阵战栗,只觉酥麻感传遍全身,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扭着诚实的小身子想要更多。

初时的不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本能的索求。

柔软的发丝洒落满床,大红的床铺映衬着她酡红的脸颊,早已迷离的双眼诱人的半睁着,鼻间是花瓣的芳香,入眼的是醉人的美色。

陈及岩忽然发现,他的小姑娘长大了,大到已经懂得是非因果,大到可以和他并肩而行。

“英英。”他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低声呢喃她的名字。

“嗯?”

“英英。”

“嗯!”

“英英。”

“……”有完没完?

“英英。”

“……”能不能专心点!!

“英英”

“……”

“英英,多日不见,你胖若两人了……”

说这话时,床上的人依旧维持着情人间最常见的姿势,速度不便的继续着活塞运动。

陈及岩的大手牢牢的握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腰上的细肉有感而发。

半是调侃,也是实话。没想到分居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的小日子竟敢过的这么滋润?

想到这,不免加重了身‖下进出的力道。

可是被戳中痛处的某人却炸了毛,各种不配合的瞪着小腿拳打脚踢的。

说秃噜嘴的陈及岩只能一只手抓住她乱舞的小手举起来压在头顶,另一手紧紧的握着她柔软的腰肢,身‖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越来越快。把整个身子都压下来紧紧贴着她的。

鹿英英被禁锢着双手,腿也使不上力,只能被迫的接受他给的所有疼爱。

不过鹿英英是谁?她一向的信念都是不能反抗就享受,此时此景,用的真是恰到好处。

因为上扬的双臂,所以她不得不微微挺起腰身,胸前的花尖若有若无的蹭着他宽厚的胸膛。

不过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她现在手无缚鸡,还被虐的这么惨,才没有精力撩拨他脆弱的自制力呢。

可是在陈及岩看来,她无疑是在玩火,饶是瞪着无辜的小眼神也不能改变他认定的事。

下‖身力道不减,同时低头含住她亭亭绽放的花蕾,舌尖轻捻,辗转吮‖吸,啧啧有声。

自胸前传来的快意让鹿英英差点失了声,随后则是不受控的娇‖喘连连,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多重快意自身体的各个地方传来,让她哆嗦着绷紧了脚尖,准备迎接最极致的绚烂。

此刻已是午夜,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g市的仲夏,雨水来的急去的也快,伴随着阵阵雷声,响彻天际。

屋子里早就恢复了平静,春‖宵过后,余温留存。红色的大床上,早就累了的两个人紧紧拥着,鹿英英搭在他肩上的手指随着滴答滴答的雨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微微闭着眼,享受亲昵过后的缠‖绵。

神圣的结婚证书整齐的摆在枕边,看着照片上面微微靠在一起的两张笑脸,英英突然想起相传民国的结婚证书上面的几句话: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白头之约,红叶之盟,想想就觉的满心的温暖。

不过,鹿英英的诗人情怀通常不会延续多一会儿,她曾经一个比较要好的好基友评价她说:你不说话的时候,还能装装女神,但凡一开口,妥妥的女神经。而且,女神是暂时的,女神经才是长久的!

所以,陈及岩侧头看到怀里眼珠滴溜溜转了几转的她,知道她肯定又酝酿着要说什么,所以不如他自己先开口,省得她为难要怎么问出口。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找到你那个叫大胖的同桌的?”

本来正苦恼着怎么开口,没想到他就未卜先知的猜到了她的问题。

其实,她不是不好开口,只是她妈妈走的时候偷偷告诉她,她和大胖火热的神侃时,陈及岩脸色很不对劲,依她多年经验来看,该是吃味儿了。

鹿英英不信,因为陈及岩这种喜怒从不形于色的翩翩公子,怎么会有那么接地气的情绪?可是,很快的,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刚刚他撩‖拨的她欲罢不能时,好像说了一句什么来着?你是我的?嗯,就是这句,她开始还以为产生幻觉了,直到他用行动证明了这句话,她才明白,越是不叫的狗,越会咬人!呃,好像不是这么比喻的……不过就是这个意思了,所以他主动提起,她还微微呆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

“你呀”,陈及岩伸手点点她的脑门,宠溺的开口,“什么事都挂在一张小脸上,一点心思都存不住。”

“谁说的?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英英试图反驳。

“那你是什么样?”他笑着继续逗她。

“我呀,我可是集沉稳、内敛、知性、还有,还有什么来着……”本来想好好吹嘘一番,结果说了一半就编不下去了,到最后连自己都逗笑了,只能承认,“好吧,我就是你说的酱紫……”

“哈哈哈。”

陈及岩大笑,鹿英英从来没见过他笑的如此爽朗,作为陈总的头号脑残粉,她一咕噜爬起来,双手托腮,做少女花痴装:“老公你笑的真好看!”

陈总表示被看的压力很大,偶像包袱略重,不过那句“老公”倒是叫的他很愿意配合的再笑两声。

“好了。”再次把她揽回怀里躺好,拽过已经滑到一旁的夏被给她盖好肚子,“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大胖同学的吗?”

“嗯!”英英赶紧点头。

“很简单,问你妈妈的呀!”

咦?就这么简单?可是为毛她妈妈从来没跟她提起过?要知道大胖可是她学生时代最要好的“闺蜜”!所以,肯定是陈及岩又避重就轻了。

“嗯,就这么简单。”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多少也是动用了些关系的。”

鹿英英知道他的毛病,说的越是轻巧,过程多半越复杂,但他不想说,她也尊重他的表达方式。

“你知道吗,大胖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最重要的朋友,没有之一。”

陈及岩没回应,静静的听她回忆他所不熟悉的她小时候的那段时光。

“我刚刚记事起,就总听我爸爸说,女儿要富养,这样才能多长见识,长大才能嫁个好人家。我小时候,家里还很穷,跟现在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所以,为了不让我受一点委屈,我爸爸妈妈每天都早出晚归,拼命的忙着赚钱,所以根本没人有时间教我该如何为人处事。上学的时候我脾气出了名的不好,同学们不爱跟我做游戏,老师也都不喜欢我,所以我一个朋友都没有。”

“大胖是我的同桌,一开始我也是拿欺负他来找乐子,但他从不反抗,也从来不告诉老师,还每天带各种新鲜玩意来讨我开心。渐渐的,我变了,变乖了,变得善解人意,也开始慢慢学着轻声细语的讲话,所以大家不在像原来那么讨厌我了,做游戏也都不忘了叫上我。”

“可是在我心里,大胖才是我唯一的朋友。虽然,在车祸现场,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离我而去,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听完她的话,陈及岩沉默良久,想不到一向开朗如她,竟也有这样一段不想面对的过往。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正想着该怎么安慰下陷在过去阴影里有泪未垂的小姑娘。

可谁知,他还没准备好就听她自说自话的又开了口:“不过呢,我们仅止步于朋友,大胖顶多算是我的一个蓝颜知己,所以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蓝着蓝着就把你变绿的!我发四!”

说完还煞有其事的举着两根手指头做认真状,只是怎么看怎么像脑残自拍的剪刀手,所以陈及岩不厚道的笑了,拽回她的胳膊压回怀里:“好了,我相信你,不用发誓。”
44独宠之无期
陈及岩不厚道的笑了;拽回她的胳膊压回怀里:“好了,我相信你;不用发誓。”

“那你要永远相信我。”

“嗯;永远相信你。”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慢慢转小,终于为这个闷热的午夜带来一丝凉意。

屋内;昏黄的灯光柔和温馨;得到安抚的人终于安下心来;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劳累;使得她渐渐的萌生了一丝睡意。拥着心爱的人入睡,原来可以这样美妙。

时间早就过了鹿英英平时睡觉的点;眼皮上下打架了好一阵,可她实在不忍心这么美好的夜晚用来睡觉;所以不住的用力拍脸蛋,嘴里也不停着碎碎念,恐怕一不留神就会沉沉睡去。

陈及岩也一样,可是看她因强忍着睡意而泛红的眼圈,又心生不忍。

所以轻声在她开口:“老婆,我们睡觉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听到他说睡觉,她瞬间来了精神,挣扎着抽出身子,试图坐起身。

陈及岩按住不老实的小女人,牢牢的把搂在怀里,循循善诱:“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也来得及啊,你看你困得。”

“可是,我还没表扬你把屋子弄的这么漂亮呢!有花藤还有珠帘,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我简直爱死了!”

“哦?是吗?那是不是要有个奖励?”

说着用手指了指嘴唇。

鹿英英会意,迅速上前“啵”了一下。然后又叨叨絮絮的又念了一会儿,定好了婚宴宴请名单、蜜月时间和地点。

好不容易等她的嘴停了下来,墙上的时钟已经又转过了一圈,可是就在陈及岩以为她终于肯乖乖的睡去的时候,她“不负众望”的又爬了起来。

“及岩及岩,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嗯,你说。”陈及岩很无奈,但还是好脾气的听着。

“你刚刚那什么的时候是不是弄在里面了?”

“……” 大惊小怪的就为这个啊。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还不想怀孕啊,生孩子什么的太恐怖了!”

“没关系”,陈及岩也困得不行,“你今天应该是安全期。”

“哦……可是还是有一定几率的呀!”

陈及岩觉得,或许洞房花烛夜就该春宵一夜,否则,有人会一直喋喋不休下去的,至于睡觉什么的,还是以后再说吧!

翻身把愁眉苦脸的人重新压回身下,两人正好都还裸着身子,再来一次毫无压力,最后结束时,鹿英英操着明显已经体力透支的声音不忘软软的提醒:“老公,不要在里面……”

可是已经晚了。

事后,鹿英英终于再也没体力管怀不怀孕了,拖着酸软的身子就想睡去,可刚刚完事的人此刻却异常的兴奋。抱着她讨论是生女孩好还是生男孩好。

半晌,怀里的人已经支撑不住甜甜的睡去,只有他一个人带着傻笑自言自语:“生女儿吧,向你一样。”低头在她额间印上一吻。

只是后来,陈及岩不知道的是,老天如愿的让他生命中有了一个女儿,可是谁告诉他,女儿应该是酱紫的吗?唉,不提也罢……

陈总要女儿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因为在洞房后的第二天一早,某个还在睡梦中的人就被胃里的一阵翻腾叫醒了,往厕所跑了无数次后终于在陈及岩的提点下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了怀孕的可能。

他俩从没做过避孕措施,她仔细回想,好像真的好久没有来月事了……

不敢怠慢的去了医院,结果证明,这个小生命已经两个月了。两人算算时间大惊,这该不会是第一次的时候就有的吧?

她这两个月竟丝毫没有察觉!也没有一点孕前反应,直到今天才有了呕吐的欲望。

鹿英英十分后怕的回想自己这段时间生冷不忌,其他的也没怎么注意,唯恐影响孩子。陈及岩则是懊恼自己作为孩儿他爹,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而且在最重要的时候他竟没陪在她身边。

不过医院的检查结果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报告一切正常,医生告诉他们小胎儿正以十分健康的姿态迅速成长。

这天大的消息很快就惊动了双方的家长,就连远在芝加哥的两位老祖宗,都漂洋过海的赶了回来。

而作为当事人,前一晚还虔诚祈祷不要孩子的鹿英英,也是一夜之间忽然就转变了态度,以不抗拒的态度默默接受了新生命的到来。

可是她却很不高兴,而究其原因,就有了下面这一幕对话。

“陈及岩,你快跟我道歉!”鹿英英双手叉腰站在床上,趾高气昂的对陈及岩兴师问罪。

陈及岩一头雾水:“道歉?我做错什么了?”

“你自己想,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

“好,我想,不过你先坐下,站那么高危险。” 先敷衍的答应下来,然后轻手轻脚的把她扶下床,唯恐有什么闪失。

满足的享受着老佛爷级别的至尊待遇,鹿英英依旧不依不饶:“想出来没有?”

“没,你就直说吧!”

“好,那我就说了,你昨晚凭什么说我胖、若、两、人!今天的事情证明我这分明就是两个人!”

陈及岩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捏捏:“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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