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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无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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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顾得上什么风景。
服务生被唤来多次并来回往返于后厨和餐厅之间催单,直到三十分钟过去了,随着胃越来越空,鹿英英的耐心也到了极限。
“实在不好意思小姐,我们这里所有食材都是新鲜准备的,所以加工过程会有一点长,请您耐心等待。”
“难道你们还现种稻子现杀猪吗?”英英语气不悦。
服务生被噎的哑口无言,只能一个劲的说抱歉。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那么多监狱干什么?”
这都哪跟哪啊?陈及岩心想,这姑娘饿肚子的时候果然不能惹。
服务生是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小姑娘,估计头一次遇到脾气这么大的顾客,一时不知该怎么应答,还是陈及岩朝她挥挥手,替她解了围。小姑娘逃也似的跑了。英英则继续一边张望一边生闷气,陈及岩探过身子揉揉她气鼓鼓的小脸安慰:“菜马上好了,至于那么生气?”
“我饿!!”英英陡然提高的声音成功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自己也注意到了,难为情的低下头,正好上菜的服务生替她解了围。
酒足饭饱出来后,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只有一轮满月高高的挂在空中。因为刚刚又不小心吃多了,所以英英觉得此刻自己不光胃不舒服,就连四肢都乏乏的,慢悠悠的跟在陈及岩身后踱着小碎步。
陈及岩收到后方传来的信号,自动解读了小尾巴想要传达的意思,就是“我走不动了”。
好,很好!真是被他惯的越来越懒了!
半蹲下*身,很快小身子就利索的窜上了他后背,哪里有一丝没力气的迹象,不过是为了不走路找的借口罢了。
英英趴在他宽厚的背上,手里拎着他脱下来的外套,满足的摇头晃脑。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顺便发表一下饭后感,比如哪个菜应该怎么样更好吃……
陈及岩打断:“你这么有研究,不如毕业后开个餐厅算了,自己当老板。”
“开餐厅?”背上的人煞有其事的皱着脑门思考了一下,“我觉得这主意好唉,你和我老爹投资,我来当老板,到时候租个店面,八大菜系各请一个大厨以及打杂若干,挣了算我的,赔了有你们兜着,人手不够你还可以来掌个勺,到时候我给你开三倍工资!”
她越说越兴奋,好像明天就开业酬宾一样。陈及岩心想,他真是多嘴,说一句她就当真了。不过转头看她说的眉飞色舞,兴趣满满的样子,他竟真的开始思考这个建议的可行性,如果能让她一直这么不谙世事的开心下去,帮她实现一个梦想又算的了什么。
回去路上又巧遇拉客的大婶,不得不佩服大婶真是拖拉机中的战斗机,堪称业界楷模。因为大婶的拉客词已经从刚刚的乡村爱情版“耍妹儿不?漂亮的很!”升级到了“一入本店惊喜多,无尽美女滚滚来。”的唐诗宋词版,瞬间高大上了好多啊有没有?
这不得不让英英惊觉,大婶绝对是折翼的天使掉落凡间,要不怎么能这么狂拽酷炫吊炸天?不过话说回来,这职业素养,要搁在古代,绝对是当老鸨的一把好手,不定有多少清白姑娘的青春被她断送,多少正经少儿郎败在她销魂的拉客词上呢!
从陈及岩背上跳下去,英英调皮的走到大婶面前,大婶一抬头,连忙赶人:“姑娘你行行好,别再毁我生意了!你要想玩,去旁边那间。”说着指了指右边。
同行是冤家,英英懂的。
不过:“大婶,我怎么是来毁你呢,我是来光顾你生意的,怎么样,你这除了美女,美男有没有?”
果然,被奇葩二货缠上是件悲伤的事。大婶好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哪有黄花大闺女直接开口问这些,也不害臊。不过,她也算阅人无数,见过大世面的,面对这么个黄毛丫头的的无理取闹,淡定的摊摊手:“我这里没有,不过你身后到有一个!”
“你——”
陈及岩赶在小狮子炸毛前拽走了她,英英被他连拽带搂的拖着往前走,还不服气的扭着身子想回去理论。兴许是真气着了,要不就是刚吃饱力气十足,陈及岩竟差点被她大力的挣脱开。
旁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少当地居民都饭后出来散步,陈及岩看这形式,二话不说,弯腰把人扛上肩膀,一手固定在她翘着的小屁股上,一手拦了出租车。英英整个人被悬空倒挂在他身上,手上也使不上力,只能撇着嘴不甘心的被抱上了出租车。
直到回到酒店,鹿英英还撅着嘴闹别扭,嚷嚷着要回去跟大婶大战三百回合。
“太不厚道了,她怎么能那么说……”
“她怎么能侮辱你,侮辱就算了,还拐着弯的……”
陈及岩知道她雷声大雨点小,也不理她,让她自己碎碎念了半小时,是时候递上一杯水,然后她继续说,他在一边继续听。直到终于说不动,时钟已经又转了一圈。
陈及岩已经决定,若是她在继续说下去,他绝对直接去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出去吃饭前,英英是洗了澡的,所以睡前就打算偷懒不洗了,陈及岩去了浴室,她一个人自己坐床上继续嘀咕,又在心里把拉客大婶千刀万剐了好几遍才解气。然后就盯着洁白的大床发呆,回想几个小时前的事情,唇角不经意的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终于,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了他。从她成年那日起,她妈妈就告诉她,作为女人,任何时候都要洁身自好,保护好自己。当时她执意要搬来很陈及岩同住,她妈妈虽然没反对,但还是耳提面命的唠叨小心小心,她自然知道要小心什么,但陈及岩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尊重有余。所以这个实在不在用她担心的范围内。
白天的事,也没什么可不好面对的,成年男女,你情我愿。她鹿英英一向不在这种大事上扭捏,虽然是她人生重要的第一次……不过,说到第一次,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一翻身坐起来爬下床,顾不得穿鞋,费力的掀开分量不清的双人凉被,在雪白的床单上寻找着什么。从里到外,从床头到床尾,来来回回翻了三遍也没找到她想看到的东西!什么东西?当然是传说中的——处子之血。
陈及岩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蔫了吧唧的鹿英英,以为她还沉浸在拉客风波中,笑笑没在意,揽着她一起躺下。
因为白天睡了太多,此刻两人谁都没有睡意,合衣相拥着,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享受亲密后的温情。
过了好半晌,被子里才传出一个闷闷的声音:“及岩。”
“嗯?”陈及岩看了看就露个头顶的小脑袋。
“刚刚……那什么的时候,你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吗?”英英声音忐忑。
“不对劲?”陈及岩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所以不遮掩的道出实话,“我只觉得,很舒服。”
英英:“……”
男人不是都很在意这个吗,而且他也不像大条的会忽视这么重要事情的人,或者说难道是他压根就没觉得她是cn,所以根本就无所谓?于是她很不高兴,接着问,“还有吗?”
“还有就是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你愿意嫁给我吗?”
英英愣了,他这是……在求婚???不过不得不说,这句话的分量以及他一点不像开玩笑的语气真的震撼到了她!可是,她还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我是认真的。”紧接着,他好听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一句比一句更让她动容。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可是……”
“那你的答案呢。”
他步步紧逼,像目标明确技术高超的猎人,一旦认准目标就誓不放松,而此刻,她就是那已经入网的猎物。虽然,她是心甘情愿的走进他用爱和宠溺编织的情网。
“我愿意……”等等,好像歪题太严重了,不是应该她问他答吗?怎么反过来了?而且她刚刚说了什么?我愿意?鹿英英啊鹿英英,你这智商可真是硬伤啊,你的脑袋什么时候才能灵光点?鹿英英自己在心里鄙视了自己半天,只是,该问的还是要问,不然这会成为她的心结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什么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觉出哪里不对?”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陈及岩从一开始就看出她有话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不再逗她,直接挑明。
“就是,就是第一次不是应该流血吗……”
说到最后,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不过陈及岩却听清了,看着她低的不能再低的头,忽然大声笑了:“你上高中就知道太监没有□,竟然现在都不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第一次性行为都会流血吗?”
于是,本该温馨浪漫的求婚现场瞬间变成生理卫生课。一世英明的陈总经理竟然过了一把教授的瘾。看着勤学好问的鹿英英同学瞪着好奇的大眼睛一脸崇拜,陈及岩觉得过去三十年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有成就感。
可是他显然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鹿英英这种能回答出没有□的极品学生,怎么可能像其他人一样中规中矩的听完课不发言?所以,很快他的心情也差点跟拉客大婶一样在风中凌乱……
英英听完他的科普,cn情结算是解开了,但是根据他刚刚讲解的cnm相关知识提出问题:“也就是说,我前两次都没有流血很有可能是你的小弟弟不够长,所以根本没有碰到?”
陈及岩:“!!!”
接下来不用说了,陈叫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觉得“言传”不明白,“身教”就很必要了。
于是,本来打算今晚放过她的陈叫兽又一次食言了,而一不小心问错问题的鹿英英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全力顶进中不得不努力回想起了她七岁学骑自行车时不小心碰到了下面的惨痛记忆,一点都没有他那雄伟的、足够一插到底的大晋江(大jj)的错这才罢休。
后来回家英英跟她妈证实此事,贺晓慧夸张的形容:“可不是,你当时下*身红了一片,哭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屠夫家杀头猪也不过如此。当时村子里的人全被你的哭声给引来了,我和你爸这个忐忑,恐怕别的男孩子看了你这幅样子以后没人敢娶你,后来一想,这样也好,大家都看见了,以后万一你嫁个咱们村里的男人,免得第一次同房的时候受非议。不过,陈及岩是怎么知道的?”
鹿母思路清晰,解答问题的同时就又提出了新问题,英英自知她母亲没那么好搪塞,就老实交代了一切,包括陈及岩的求婚。
“那你是什么意思?”
贺晓慧知道多说无益,女儿大了,终究不能养她一辈子,日后她也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儿女,所以他们能做的,只是适度的提点,适当的建议,除此之外,无权干涉。
“我是认准了他的,可是我还没毕业,也不想太早踏入爱情的坟墓。”
“什么坟墓!”鹿母轻斥,“婚姻是爱情的归属,陈及岩不小了,你也马上毕业,是时候该考虑考虑了。”
贺晓慧点到为止,至于怎么决定,就是他们年轻人的事了,想起上次陈及岩对他们的保证,她也希望,英英能就这么单纯无忧的过一辈子。
38独宠之觉悟
从三亚回来;鹿英英玩心不减,像所有算日子上学上班的人一样,过了清明盼五一,只是天不遂人愿,就算她闲的掉渣,陈及岩却忙的焦头烂额,这个假期实在是分*身无术来陪她;不过英英小时候就自己玩惯了;从小就乖;有时睡醒看到妈妈不在;自己揪着被角也能玩两个小时。
不过自从三亚回来,不;应该说是自从她和陈及岩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之后;她就变得越来越依赖,越来越离不开他,他去上班的这几个小时便成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抵也就如此。
至此,她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古人总说的最难不过相思苦是怎么一种心情了。
到了四月底,学校也基本没什么事了,在陈及岩的“指导”下,她的论文终于低分通过,想想自己为论文献身的这段日子,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不提也罢。
都怪她嘴贱的跟他讨论jj的大小与cnm那些不得不说的事儿,结果以后每次在她里面时,他都会不厌其烦的、不急不躁的询问身*下早就意识涣散、饥不可耐的她“大不大?深不深?”在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才贯穿到底,满足被折磨了好久的她。
而鹿英英属于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型,好了伤疤就皮痒,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完事后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刚说过的话,并说那是屈打成招,不可信,所以可想而知,接下来她会被修理成什么样!
有次过程中,或许是气氛太好,还没等陈及岩例行一问,她就先动情的喊出了声,陈及岩听了很是满意,一晚上折腾了她好几次,最后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自那之后,英英再也不敢在啪啪过程中随意喊话了。不过初尝甜头的小姑娘,虽不至于如狼似虎,但如漆似胶还是不夸张的。
有时候陈及岩心忙完工作到很晚,她已经早早的睡了,不忍心打扰她,只能从身后环着她,贴着她软软的小屁股过干瘾,尽管动作很轻,可还是吵醒了她,转过身抱着他要亲亲,亲着亲着就变了味。
可英英睡着的时候比醒着更懒,只想闭着眼坐享其成,陈及岩哄她,“想要就自己上来”,于是她炸着头发朦胧着眼,颤颤巍巍的爬上来,扶着他的找入口,陈及岩受不了她一点一点往下蹭,大手握着她的腰往下用力,同时腰上一挺,半睡的她立刻清醒了一半,娇嗔着骂他讨厌,小粉拳不痛不痒的打在他胸口。
陈及岩也不制止,任由她打,身*下的速度不减,看她张着腿跨坐在他身上的样子,以及迷离的眼神和凌乱的发丝,美得不像话。被一头长发挡住了还上蹿下跳的小兔子更是引人遐想。
最后陈及岩把她翻身放平在床上,自后面进入她的幽*谷,因为紧闭着腿,所以她那里比平时还要紧致,他进去后又出来好几次,才把持住自己没那么早*泄出来,英英被他的几进几出撩拨的难耐,扭着小屁股自己寻找让她舒服的东西,陈及岩在后面看的心神荡漾,一个大力的贯穿,成功的引得她一声呻吟,随后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连续几十下的抽*插,终于两人一起到了绚丽的顶端。
屋子没开灯,皎皎月光透过窗纱,映着床上相拥的人,陈及岩自后面搂着累的昏昏欲睡的英英,细细亲吻着她背上的胎记。黑夜中,暗红的胎记像要振翅高飞的蝴蝶。
陈及岩心一怔,忆起在芝加哥街头英英和胡夫人的那次偶遇,不可避免的害怕起来,纵使他千般小心,也不能阻止缘分的神奇力量。他不敢想象,如果有朝一日,所有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控,那么她会不会也像眼前的蝴蝶,振翅飞走,不留一丝牵挂?
想着,使劲搂了搂怀里的人,听见她因为不舒服而发出的细细声响,笑了。
其实时间很快,五一黄金周很快到了,英英虽然知道是窝在家的命,奈何周围过节气氛太热烈,感染的她也无比期盼这一天的到来。
第一天,她自己开车回了父母那,在那混吃混喝的,还住了一宿,当然,陈及岩晚上也是跟了过来的。
晚上鹿母分拨把陈及岩和鹿英英叫进房间谈话,问陈及岩是不是真心想娶英英?时间定了没?大概还要多久?
又问了英英确不确定要嫁给陈及岩?准备好为人*妻了没有?
英英穿了一套橘粉色的运动套装,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十分诚实的摇摇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嫁给他。”
贺晓慧一听这话就急了,“什么叫你还没想好?没想好你就火急火燎的跟人家搬去住了快一年,这叫什么事?现在倒好,名也坐实了,实也发生了,你一句没想好就行了?你现在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鹿英英被她妈这一顿河东狮吼震的够呛,多大点事呀,不就是结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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