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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外挂去笑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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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正是王老爷子赖以成名的兵器。
岳不群黑沉着脸,看向令狐冲,一时间也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只能道,“令狐冲,现在,你有什么可说的?”似是已经把令狐冲定罪了一般。
“师父,如果弟子说,那根玉钗本来就是我的,是白姑娘与我的定情信物,您相信吗?”令狐冲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说出的话,虽然近两年来,他渐渐已经不对师父抱有任何的期望,但是仍是希望,师傅能够相信他一次。只是,随着时间的渐渐过去,令狐冲仍没有听到岳不群任何回答,心渐渐的凉了下来,只是仍旧不死心,“师娘?”不过,看着师娘失望的双眼,令狐冲哑然了!
在华山,令狐冲最重视的人,除了师父师娘,就只有一个小师妹了,但是,当他看向小师妹时,小师妹的一句话,让令狐冲彻底的对华山死了心,“大师兄,我知道我喜欢小林子是我不对,但是,但是你不能拿我的终身幸福来开玩笑,大师兄,我恨死你了!”
令狐冲缓缓勾起了唇角,慢慢的挺直腰杆,环顾华山派平日里一起打闹的师弟们,“你们也认为是我拿了那根玉钗?”众师兄弟纷纷躲闪着他的目光,并不答话,只有六师弟陆大有坚定点站在令狐冲的一方,“大师哥,我相信你,我相信大师哥绝不会是那种人!”令狐冲笑了,看来他在华山派二十年也算是没有白过,最起码还有一个人坚定的支持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周日要去市里考试,大家见谅
华山弃徒
令狐冲慢慢的环视堂内;师傅师娘的失望,小师妹的泪眼;师弟们的不可置信,堂内道贺的宾客的兴致勃勃,王家众人的鄙夷;以及林平之的得意。令狐冲想要冲过去,大声的告诉他们,这个玉钗本来就是自己的;但是张了张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以为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等到事情临到头上时;还是心中一片刺痛绝望。
“令狐冲,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老夫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这只玉钗为什么会出现在你那里,老夫既往不咎!”出人意料的,为令狐冲开脱的,不是岳不群,也不是岳夫人,居然是王老爷子。只听王老爷子摸了摸手中的大刀,然后将刀又放回了桌面,给了令狐冲一个理由,“是不是家中伺候的小厮手贱,居然陷害到主子头上了?来人,将伺候令狐贤侄的下人拖出去。乱棍打死!”王老爷子也不等令狐冲回答,立刻吩咐下人,就要将罪名安在伺候令狐冲洗漱的一干小厮婆子身上。
王管家愣了愣,张嘴就要询问,但似乎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立刻向令狐冲躬身道歉道,“都是老朽的错,近来一直因为岳小姐的生辰忙碌,一时疏忽,没想到几天没管,这些下人就开始手脚不干净了。”说着,还做着手势,催促着家丁们去捉拿“偷了玉钗的小厮”,“令狐少侠,等这件事一过,老朽亲自给您端茶赔罪!”王管家说完,似乎是嫌家丁们动作慢,亲自去执行王老爷子的命令。
只是还未走到门口,厅堂的大门便被推开了,只见王家驹咋咋呼呼的走进来,手中还拿着一本书,还未走到王老爷子面前,就大声道,“老爷子,在令狐冲的房里搜到了这个,这个不是林表弟家的剑谱吗?”
“辟邪剑谱?”听到王家驹的话,堂内众人的眼神火热,这可是传说中,能够成为天下第一的剑法啊!想当年林家的林远图是多么威风,如果,如果我也能够练会的话。。。。。。人们只觉得浑身气血逆流,直冲向头。
令狐冲眼睛一阵紧缩,他记得很清楚,在他的屋子里,根本没有什么“辟邪剑谱”,那么这本剑谱是从什么地方搜到的,还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孽障,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岳不群一声爆喝,抬手将令狐冲打趴在地,“想我华山派百年的声誉,枉我岳不群自诩为‘君子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一个孽障!目无师长,不敬同门,同魔教妖女鬼混,甚至还整天同一帮地痞流氓混在一起吃喝嫖赌,你,你,你简直把我们华山的脸都丢光了!”岳不群气的双手发抖,此时似乎仍不解气,又对着倒在地上的令狐冲踢上一脚。
如果令狐冲还是两年前的令狐冲,没有修炼“九阳神功”,没有服用“天阳丹”,更没有练就古代那些练气士的雏形,此时,不带防御的硬接岳不群这满含阴损力道的一脚,即使是不死,也离死不远了。即使是现在,在令狐冲没有防备之下,这一脚也让令狐冲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却是伤到了心脉了!
岳不群很清楚,王家驹手中的这一本根本就不是真的“辟邪剑谱”,因为真的在他的手中——当然了,他认为自己手中的才是真的,毕竟是他从那个疑似神经错乱的弟子口中听来的,而且,他查的很清楚,那个弟子从未去过福州,这件事是他在梦中说出的,甚至还想自己找出来,而现在,那个弟子已经永远的闭嘴了,这个世界上估计只有他自己见到真正的“辟邪剑谱”。不过,不管是谁在陷害令狐冲,恰逢其会之下,他也可以顺水推舟的推上一把,正好可以把自己摘出来,也可以把江湖中人的目光放到“辟邪剑谱”上,让华山派有喘息的机会。只是,可惜了令狐冲,本来因为夫人很喜欢他,自己也养了他这么多年,多少有了一点感情,他也为了华山成了废人,本来是想让他在华山养老的!岳不群叹了一口气,显得失望至极,可惜,现在令狐冲必须死,江湖上的水才会更混!
王老爷子哑然了,王管家大张旗鼓的挥手就像是定了格,到最后,还是王老爷子见多识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令狐冲可是和神教有那么一丝半点的联系,虽然不知道这联系深不深,但是也不是他金刀王家能惹得起的。这件事,还是关起门来自己商量才好,还是不让别人看笑话了!
所以,王老爷子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对着堂内众人拱了拱手,“今天老夫家里还有事要处理,改天,老夫让小儿亲自前去各位府上道歉!”扬了扬手,便要赶众人离开。众人虽看戏看的有些意犹未尽,但是迫于王家与华山派的威势,只得客套两句便离开了。只是,看着他们一个个那或兴高采烈,或若有所思的面孔,就可以想象,自今天之后,江湖中又该是怎样热闹的情景?
待堂内只剩下自己人的时候,岳不群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脾气,一把抓住令狐冲的领子,将令狐冲从地上提起来,“孽畜,你说,到底是谁给你的这个胆子,让你从你师弟房中将这东西偷出来的?”
令狐冲垂着头,并不回答岳不群的问话,没有人发现他现在心中的悲哀,哀莫大于心死,自己的师傅,被自己视为父亲的师傅居然如此对待自己,令狐冲本来准备抗辩的,他想说,那只玉钗是他的,上面有胜儿的标记;他想说,那本书不是他拿的,他根本不知道他屋子里怎么会有这本剑谱的,他也根本不稀罕那传说中的“辟邪剑谱”;他想说,他没有同那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他没有去吃喝嫖赌;他想说,他和胜儿是真心相爱的,即使师傅不赞成;他想说。。。。。。他有太多太多的想说,只是,师傅那阴损的一脚,将这些话都踢了回去。
他不是两年前那个天真的令狐冲,两年来,他经历的太多,风太师叔也给他讲了太多江湖上的歪歪道道,他清楚的知道,师傅这一脚的含义。换做是以前的令狐冲,此时他心中只会委屈,觉得师傅冤枉了他,但是,现在令狐冲很清楚,师傅这一脚,是想让他永远闭嘴,他不相信,师傅,他那个内力收发自如的师傅,会不知道这一脚下去,他这个已经是废人的徒弟会变成什么样子。正是因为清楚,所以,令狐冲才会悲哀,以至于现在,居然一句辩解都不想说了!
王老爷子自在的坐在椅子上,他根本看不起令狐冲,只是碍于神教的威势,才不得不对令狐冲好言相待,这时候,令狐冲被自己师傅教训,他乐得在旁边看戏。歇下心思的王老爷子一转眼,便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玉钗,以王老爷子的眼力,知道这只玉钗果然是简直连城的好东西。王老爷子握住玉钗,慢慢的把玩:林小子也真舍得,这样的东西居然被他当作是聘礼!
这是什么?王老爷子猛然瞪大了眼,他似乎摸到一个标记,一个只有神教最顶尖的高层才能持有的标记!这支玉钗,绝对不是林小子的,也不是眼前这个绿竹翁的。林小子如此年纪,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的东西,而绿竹翁,如果他真是神教的人,拥有这样一个东西,根本不会拿出来卖钱。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东西是令狐冲的。而且是林小子专门为了陷害令狐冲做了这一场戏。想到这里,王老爷子看林平之的目光就有些不善——要知道,令狐冲能够持有这支带有标记的玉钗,就代表着令狐冲和神教的关系不浅,最起码,和这只玉钗的原主人关系不浅。林小子,你要害死我王家啊!
谁知一愣神间,就听见岳不群悲痛欲绝道,“华山派列祖列宗在上,今不肖徒孙岳不群要将大弟子令狐冲逐出师门,从此两厢陌路,各不相干。”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ladies and乡亲们,我终于从考场活着回来了!
开端
王老爷子手中的玉钗掉了;但是幸好,王管家机警;再加上老当益壮,随时注意王老爷子的神态动作,尽好一个管家应尽的责任;于是,在第一时间,王管家就伸手接住了玉钗。
王老爷子经这一吓;总算是回过神来。王老爷子能凭着一把金刀单枪匹马创下金刀王家的赫赫威名;也不是吃素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王家今后的处境:一旦令狐冲在王家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是令狐冲不计较,这支玉钗的原主人会不计较吗?王老爷子越想越心惊;到最后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老爷子很快就找回了力气,现在还没到最后,说不定还有挽回的余地——至于林平之,管他外孙不外孙的,就是连他的亲生女儿,当时他都没救,更别说已经隔了一层的,要致王家于死地的外孙子了。王老爷子眼露凶光,待这件事情一结束,林小子,就别怪他这个当外公的不念祖孙之情了!
所以,王老爷子在众人还在呆滞的时候,大笑出声,“岳掌门,令狐贤侄这样的好徒弟,你就真舍得这样逐出师门吗?”“岳某自诩为君子,却教出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徒弟出来,丢尽了我华山派的清誉,不逐他出师门,我真是无颜再见我华山派的列祖列宗!”岳不群恨声说道。
“师傅,你不可以——”令狐冲被六猴儿的惊叫声叫醒了,他本以为自己顶多被师父限制起来,以后在华山养老,或者是老死在思过崖上,只是没想到,师傅会这么狠,直接将他逐出师门。在这个天地君亲师的时代,一旦被师父逐出师门,就代表着这个人将再无前途,所以,在令狐冲的心中,即使师傅在虚伪无情,即使将来有可能被拘入思过崖山腹之中直到老死,所以,他将和胜儿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当作是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却从没想过要离开华山。
令狐冲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会有心情去想胜儿,甚至自己的内心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难受,还有一种“终于解脱了”的诡异轻松感。令狐冲张了张嘴,却不知自己应当说什么,应该说“多谢师傅”,还是该痛哭流涕的忏悔自己的过错?
令狐冲茫然的看着堂内众人的表演,是的,表演。现在,令狐冲似乎能清晰的看出谁是虚情假意,谁又是发自内心,他令狐冲,活了二十二年,到了今天,才发现这二十多年都活到了狗身上,平日里视作父亲的师傅,视作手足的师兄弟,如今都弃他如履,他还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一时间,令狐冲心中充满黑暗,只觉自己已经行到了悬崖,再无前路,胸中憋闷不已,再加上被岳不群伤到了心脉,令狐冲眼前发黑,再也不省人事。
看到令狐冲已然昏倒过去,岳不群似乎仍是觉得教出像令狐冲这样的弟子大失自己的颜面,又狠狠的照着令狐冲的胸腹部踢了一脚,对着王老爷子一抱拳,道,“王老爷子,这次是我华山有错在先,岳某在这里向你赔罪!”说着,狠狠的躬□体,“至于这个令狐冲,岳某已经将他逐出师门,那就将他交于王老先生,随王家处置,岳某就不再置喙了!”说完,一拂袖子,带着华山的众人回了客房。
令狐冲再醒过来的时候,就躺在自己原来的客房里,房间昏暗,只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令狐少侠,你醒了?”人影见到令狐冲醒来,赶忙凑了上来,还顺手倒了一杯茶来,令狐冲定睛一看,却是王管家。
王管家不见了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模样,就像是和蔼可亲的老者,不,像是一贯谦卑的下人仆从。嗯………,虽然王管家本来就是下人,但是除了王老爷子一家,对谁不是鼻孔朝天的模样?所以,令狐冲看到王管家这亲热的模样,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良,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管家可不知道令狐冲心中的落差,一径的谄媚道,“令狐公子,您的头还晕不晕,要不再躺一会儿,您昨天伤了心脉,厨房里正煎着药,想来现在已经好了,我去给您端来?”令狐冲僵着脸,“那就麻烦王管家了!”不管心理想着什么,但面上令狐冲还是有礼的回答。
看着王管家小跑着去端药,令狐冲总觉得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问题,王家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他不是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吗?即使是还是华山派的大弟子,王家也不会对自己如此巴结啊?还没想明白,王管家已经端着药回来了,后面,居然跟着王老爷子!
惊吓已经不能说明令狐冲的心情了,你能想象一贯豪爽的王老爷子露出王管家那谄媚的表情吗?令狐冲不能想象,但是他亲眼见到了!令狐冲呆呆的看着王老爷子恭恭敬敬的捧上一个小小的木盒子,放到了令狐冲的床头。盒子毫不起眼,也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只听的王老爷子说,“令狐贤侄,这是你的玉钗,昨天,平之已经承认说是他在中间搞鬼,老夫也宣布和他脱离了关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只是可惜了令狐贤侄,不论老夫怎么劝说,岳掌门也不肯让令狐贤侄重归师门。”
王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甚至是要发书通告各个门派。这件事总是我王家不对在先,若是令狐贤侄不肯原谅我们王家,老夫也无话可说。”王老爷子结过王管家手中的药,递给令狐冲,“虽说我王家号称洛阳第一世家,但是全家上下只有老头子我一人艰难支撑,我那两个儿子都不成器,家驹家俊又染上了富贵弟子的习气,老头子我也不敢太不给华山面子。令狐贤侄,只有委屈你先呆在这里,等华山派一干人等都走了之后。。。。。。”
“你先安心养伤,一切等伤好了再说!”王老爷子替令狐冲拉拉被子,又交代王管家几句,才离开了。
游历
王老爷子走了;王管家也被令狐冲好言好语的送走后,令狐冲一翻身爬了起来;拿出王老爷子送来的那个毫不起眼的木盒子。木盒子毫不起眼,就像是用普通的木头刻成,没有什么花纹做装饰;和昨天林平之拿出来的盒子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是,令狐冲清楚的知道;王老爷子亲手送出来的东西;又怎么会是一个普通的盒子呢?
打开盒子;引入眼帘的就是那支失而复得的玉钗。令狐冲欣喜的拿出来;细细的抚摸,忍不住嘴角挽起;本来,他还打算等养好了伤,将这支玉钗偷回来呢!昨天,他不辩解,不回话,任由师傅将污水泼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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