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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外挂去笑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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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的时候在师傅那里受点苦,其他时间基本上是没受过什么苦头,今天居然要在这里淋雹子,不要啊————!“那个,令狐兄弟,你看我也不是你们华山派的弟子,也不是来这里受罚的,我先到山洞里避一避,等雹子停了再出来陪你啊——!”
话音未落,便被令狐冲抓住了胳膊,“田兄,你。。。。。。”
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两道黑影便冲了过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两人均吓了一跳,只见两人都恨恨的盯着对方,仿佛对方是自己的仇敌,不杀对方誓不甘心。待看清地上的人是谁时,令狐冲愣住了,他们一人是自己心仪之人,纵使对方全不知情,纵使这段恋情将毫无希望,但他甘之如饴;另一人是自己门派的前辈,上的华山这么多天来,全是这位前辈开导讲解,教导自己做人的道理,更是将华山派的秘辛一一道与自己知晓,如此恩情,与自己的师父无异。若是他们在场任意一人,他绝对会二话不说,对着将他们伤成这样的人拔剑相向。只是此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得呐呐的开口,“白姑娘,风前辈,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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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左一右倒在崖顶的两人;形象凄惨极了。
倒在左侧的风清扬风老先生一身的青色袍服已经成了洞洞装,看起来比街上的九袋长老都新潮时尚;花白的头发胡子沾上了尘土与细碎的草屑,唇角隐隐流出一丝鲜血,仍是犹自冷哼;“魔教妖人,果然全都是暗箭伤人之人!”
东方的形象也好不到那里去,此时红色的衣袍有些地方已经破碎;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头上的玉冠被打破了一个角;再贯不住头发;黑色的头发如瀑布般的披散下来,本来白玉似的的脸庞;因为体内散发出的寒气,隐隐的透出青白,纤细白皙的手指撑在地上,却微微颤抖。事实上,东方此时体内的状况远远比表面上看到的严重,由于过多动用内力,此时体内气血逆流,内腑隐隐有冻结的迹象,之所以表面看起来若无其事,其实内里血液早已有冻结的迹象,再加上东方一向要面子,就是死撑,也不会让人看出来的。此时听到风清扬的话,亦冷哼出声,“风老先生也不遑多让,偷袭的本事也让在下叹为惊止!”
此时的令狐冲及田伯光才反应过来,田伯光是看到掉落在他脚边的玉冠,冠身上有阴刻的日月神教的标志,在教中,能够随身带着这种标志物的人,除了教主,就是教主特别亲近之人,才得以被赏赐这种东西。眼前之人铁定不会是教主,教主那句威压整个江湖的名号不是白叫的,更何况刚才令狐兄弟脱口而出的一句“白姑娘”,这人肯定是东方教主亲近之人,此时不巴结跟待何时。思及此处,田伯光从腰间拔出双刀,一下挡在东方前面,“属下田伯光见过上使,上使放心,属下立刻就去结果了那个老头!”话音未落,两道刀光便如迅雷般的直冲倒在地上的风清扬的头颅而去,看样子是要一招送他上黄泉。
令狐冲只来得及喊上一声“住手,田兄!”田伯光便伴着漫天的血花以比去时更迅疾的速度,惨叫的跌了回来。当然,中间还有风清扬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老夫现在虽然无力再战,但也不是你一个小辈能够欺辱的!”话音带着剧烈的咳嗽,显然伤的不轻。
“白姑娘,”令狐冲扶起倒在地上的东方,搀扶他坐在了一边唯一干净的石凳上,看着他无力的伏在石桌之上,赶紧解开身上的衣服,搭在东方身上,一来是怕这寒冷的天气冻坏了他,另一方面却是令狐冲的私心了,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东方如此模样,即使仅仅划坏了外衣,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肌肤,但是令狐冲仍是心中别扭。“白姑娘,你先坐在这里歇一歇。”此时令狐冲万分后悔,如果当时没有发现山洞内的那条秘道,今天就可以带着白姑娘及田兄进入山洞休息了。
接着去扶起风清扬,也将他安置在石凳上,东方与风清扬两人离得如此之近,却没有力气动手,真是让人扼腕。“白姑娘,风前辈,你们都是令狐冲亲近之人,你们先消消气,有话咱们慢慢说!”
说罢,又去寻找被打得吐血的田伯光,田伯光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比东方两人还要可怜,鲜血一路喷洒,就是此时也不断的呕出血来。衣衫在地上翻滚之下沾上了不少泥灰及血迹,虽然爬不起来,但眼神透出一股懊恼的情绪。虽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知他甚深的令狐冲明显的知道他此时的心思:早知道就不挑这一天来华山了,我悔啊!!!!
令狐冲想象着,田伯光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痛心疾首的高呼,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田伯光刚刚还压着令狐冲,一付重伤濒死的模样,只差头上插一个牌子,上书“危重”二字了,只是一听到这令狐冲不仅没有关心他,反而在一旁偷笑,顿时怒火滔天:好啊,你还是不是兄弟啊,咱老田都被打成这副模样了,你居然还笑,还笑,你还笑!要不是此时连声音都发不出,老田要先教训你小子一顿。田伯光恶狠狠的眼神充分表达了这个信念。
“田兄,田兄,这个你先服下!实在是没有地方坐了,你先委屈委屈。”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回春丹,放入田伯光手中。这思过崖顶就两个石凳,一张石桌,田伯光正想嚷嚷着让那个老头让位,凭什么他伤了自己,他还能坐着,他老田就要坐在地上,只是一看到手中那颗圆圆的,绿绿的,飘着一股清香味的回春丹,立刻不说话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吃到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可不能再让他收回去。于是二话不说,立即放进嘴里,果然不愧为回春丹,这连味儿都是香的。田伯光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是想象中的,看着令狐冲又起身去照顾石凳上的两人,田伯光也无话可说,毕竟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不是,不过,老叔说的没错,这个令狐冲和教主关系匪浅,只看那万金难求的回春丹,老叔手里也只有一颗,还是为教内立下大功才得以赏赐,连师傅都没有,平时老叔小气的连看都不让看一眼,可看人家令狐冲,人家手里整整一瓶,一瓶啊!老叔,你太落伍了!
不说田伯光心中咆哮的如何厉害,现在的他只能老老实实的打坐养伤,另一边,令狐冲将一粒回春丹送到风清扬手里,看着他开始打坐,才倒了一点儿酒水,亲自将丹药喂如东方口中。
看着两人都在养伤,令狐冲才开口问道,“不知两位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会打起来的?”见两人没人睬他,有道,“风老前辈,你是小子的长辈,白姑娘对在下又有着救命之恩,两位可否看在小子的面子上,将今天的事情揭过?”
风清扬与东方都是内力高深之人,小小的一段时间打坐,就暂时的压制住了伤势。听到令狐冲的调停,风清扬睁开眼,摸了摸脏的不成样子的胡子,“老夫早就说过,这华山乃我华山派之地,容不得魔教妖人猖狂。”眼如利剑般射向东方,“况且你要对老夫最欣赏的弟子不利,老夫怎能坐视不管?”
东方心如电转,眼下坚决不能承认风清扬所说,但是也不能将自己真实的目的说出来。正想编一个理由出来时,想起原著中的那魔教十长老被困华山一段,当下便有了一个充足的理由。东方丝毫不让,回道,“我是魔教妖人,你华山派也不差。当年我神教十长老应约来华山比武,可谁知你们居心叵测,比武不过居然暗箭伤人,将我十长老困在山腹之中,活活困死,之后还拒不承认此事。这华山正道之名不过是吹出来的吧!”换了一口气,东方接着说道,“此次来华山,不过是为了收敛我教十长老的尸骨。可怜他们英雄一世,却落得个如此下场。之后,说不得我神教要与你们五岳剑派做过一场。”
一席话说出,令风清扬与令狐冲无法辩驳。风清扬本就是光明磊落之人,否则当年也不会因为华山剑宗气宗之争,自动归隐,魔教十长老之事,当时他也略有耳闻,只不过当时他已经不管事了,在当时也只是叹息一下,这件事就这么放下了,没想到这二三十年后,居然会惹出这么一场祸事。令狐冲更是呐呐不能言,若是他不知道这件事,他还能据理力争,毕竟,华山派在他的心目中,是他的信念所在,也是他的家,只不过这半年来,通过风前辈之口,他知道了不少华山派的秘辛。
原来,三十年前魔教大举进犯华山,被华山派众前辈一力击杀,却不过是使用阴谋诡计将他们困在这思过崖的山腹之中;原来,当年华山派剑宗与气宗之争,师父说是因为剑宗走入了魔道,气宗为除魔卫道,不得不将剑宗连根拔除,自伤元气,不过是因为当年林远图林大侠的一本剑谱,华山派中人画虎不成反类犬,但最终两宗相争,是因为权力之争;原来,当年师祖之死,不是因为除魔卫道,而是。。。。。。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令狐冲迷茫不已,他所眷恋的华山派,满心信服的师父,他们真实的样子是什么?
勾引
东方也在思考着:眼下虽是见到了令狐冲;但是这“天阳丹”如何从令狐冲的肚子里拿出来。还是个问题。东方原计划是来到思过崖后,用特制的秘药“黄粱迷梦”迷倒令狐冲;然后开膛破肚挖出“天阳丹”,再用特制的灵药救活他,至于“天阳丹”消没消化的问题;东方根本没考虑过。一是因为这丹药不是那么好消化的,二是东方根本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这也算他自欺欺人的一种表现吧!如今看来;这个风清扬是护定令狐冲了;只要他在这里;再加上东方发挥不了三成的功力;原计划就无法实施。看来,要重新想办法了!
令狐冲及风清扬听到东方的话;心中都有着一番思量,但是这心中的话确实不好付诸于口的。
看着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令狐冲按下心思,如今这崖上四人,有三人都受了伤,而且受伤不清,如何安置就成了问题。半响儿,令狐冲才对田伯光说道,“田兄,如今天色已晚,不如田兄陪在下在在这里呆上一晚?”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白姑娘就可以在洞内休息一晚,这天寒地冻的,不用再外面受罪。更何况,白姑娘既然已经知道了这洞内的秘密,他也就不用费心掩饰了。
“啊!”田伯光张嘴,这么冷的天,居然让他在洞外过一夜,这是要他老田的命呢!不行,这件事坚决不行,只是他也不敢要去洞里住,只得打了个哈哈,“令狐兄弟,不是我老田不讲义气,只是我和山下立春园的小红约好了,今天要到他那儿住,真是对不住了兄弟!”不管立春园有没有小红,但是今晚必须有一个小红的。
令狐冲闻言,甚是可惜。若是田伯光在这里,今晚似乎也不会太难熬,毕竟白姑娘是孤身一人住在这洞内,他令狐冲又不是柳下惠,晚上他说不定就摸进去了。为了白姑娘的安全,也为了他自己的,不,华山派的名声——华山派不能出一个“采花贼”,田伯光今天一定到留下来。面对白姑娘,他对自己的定力没什么信心,“田兄,你——”
“我先下山了,小红还等着我呢!”不等令狐冲话说完,田伯光便迫不及待的蹿下崖去,其动作之迅捷,行动之敏锐,完全看不出刚才还是一个无法动弹的伤患。
令狐冲张着嘴,看着田伯光一溜烟冲下崖,无奈的耸耸肩,转向风清扬,“风前辈,您看——”
“我的家就在崖下,你不用管我!”风清扬摆摆手,他也看出来了:令狐冲这个傻小子,是看上这个俊俏的后生了。只可惜啊!风清扬在心中叹息,两人各方面都不相配,令狐冲武功二流,要说他这岁数,在这江湖上已经算是佼佼者了,但是人是不能比的,眼前的这个令狐冲叫做白姑娘的后生,武功可谓是天下第一,以前听人说江湖上有个叫做东方不败的人天下第一,但在他风清扬的眼中,眼前之人的武功已经是世所罕见了。更可况,两人一人身处正道,一人身处魔教,自古以来,正邪之间泾渭分明,即使有冲破世俗的感情,其结局往往也是悲惨的。风清扬完全不看好令狐冲。只是看着傻小子的样子,已经是完全陷下去了。风清扬摇摇头,直接从思过崖的另一边跳了下去;“算了,大不了以后对他多上点儿心,只是一场伤心是免不了的!”
此时崖上只留下了令狐冲及东方两人,东方似笑非笑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径自起身进入了山洞。令狐冲这个小子对他似乎挺上心的,这一点可以利用,说不得还可以从他手里拿过天阳丹。
令狐冲尴尬的站在洞外,有心向上里面瞧一瞧,但碍于男女大防,只能站在洞外抓耳挠腮,宛如一只不安分的大猴子。东方刚一进洞,便看到直直对着洞口的一条一人多高,被乱石盖住一半儿的幽深通道。通道漆黑一片,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山洞右侧石壁上一处光滑所在,被人刻上了风清扬三个大字。大字下只有一张石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东方坐在洞内唯一的石床上,上面也没有铺盖,冰凉凉的,从怀里掏出灵药,先把内伤治好再说。
治伤的时间过得很快,待东方将身上的寒气散的七七八八,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除了树枝上挂着的冰凌,草地上结的冰珠,别处看去完全是一副初夏的场景了。当然,这不包括站在洞口当柱子的令狐冲。
东方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对自己的相貌十分的有信心,不说他练了几套养颜美容的功法,就说游戏中生产出来的例如养颜丹,美容丹之类的他也吃了不少,现在的容貌,比之六七年前他刚穿来时要耐看上十倍不止,更何况,穿来第一天,他就对镜子中的长相惊艳不已。
作为一个芯子是女人的人妖,作为在21世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现代女性,作为一个毛片不知偷偷看了多少的典型宅女,他对勾引令狐冲这件事毫无压力——这也是他貌美如花,人见人爱的证明不是?
东方不知道,总有一天,他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的!只是现在,东方信心满满,令狐冲,等着接招吧!
东方扯下仍披在身上的衣服,故意将外衣在撕扯的凌乱一些,甚至将内里的白色衬衣都撕开一些,露出些许的肌肤,东方其实是想将整个肩膀都露出来的,但是考虑到古代人的承受力,还是算了,然后故意来到石床边,“令狐少侠,你的衣服——啊!”东方一声惊叫,似乎是踩住了一个石块,立足不稳,眼见就要摔倒在地。
东方闭上眼,显然是已经认命了,“却没想到”,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拥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小心!”头顶传来令狐冲略显责备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中透出的一股子窃喜,让东方得意的眯起眼。
“谢谢你,令狐——”东方赶紧从令狐冲的怀中挣出来,只是挣出来的时候,一不小心,半截袖子留在了令狐冲的手中,露出一条雪白的手臂加半截肩膀。令狐冲手中拿着袖子,呆呆的盯着那条雪白的膀子,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直到鼻血滴滴答答的低落在地上,“古代人真是受不了刺激”,如此想着,东方才似害羞的“抢”过他手中的衣服,要遮住自己,令狐冲顾不得抹去鼻血,捡起掉落在地的衣服,也不敢再看向东方,扭着头,要将衣服搭在东方的身上,谁成想,入手间居然一片滑腻。
令狐冲简直要头顶冒烟了,赶紧收回手,彻底的转过身去,语无伦次,“白白姑娘,你你自己穿吧!”却是没看到东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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