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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外挂去笑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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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弟,今天你怎么来了?”令狐冲收起剑,赶忙过去接住他手中的食盒,扶着他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伤成这样,怎么不在屋里歇着!”只见那刘师弟笑着坐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壶酒,放在石桌上,“刚刚我看见师父师娘下去,可吓了我一跳,匆匆忙忙将这个塞进怀里,总算没让发现——大师哥,反正我也没事,倒不如上来走走。”他打开食盒,将食盒中的饭菜一一摆出,沉吟了半响,才道,“大师哥,我发现了一件事,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令狐冲愣了一下,这情况怎么跟自己差不多,于是才笑道,“刘师弟,你说就好!”

刘师弟又磨蹭了半天,才说道,“大师哥,我不是故意要说林师弟的坏话,也不是因为林师弟在昨日刺伤了我,心生嫉恨,只是,只是。。。”只是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道,“大师哥,我说了,你一定不要生气,也不要难过。”

令狐冲寻思,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自己既生气又难过的?想了又想,实在是想不出来,只好道,“你快说什么事?这么磨磨蹭蹭的,是要急死我不成?”

“是,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因为考校的时候,我被林师弟刺了一剑,我心中不服,想着如果我也学了高级剑法,下午那场比试也许就不会败了,于是晚上便去师娘那里,想求求师娘。谁知道,当时小师妹也在那里,我一时鬼使神差的,就蹲在门口偷听了!没想到,这一听,就听到一个大秘密!”刘师弟看了令狐冲一眼,见他听得饶有兴致,便横下心来,大声道,“没想到,小师妹和林师弟早就在一起了,他们连定情信物都有了!”

看这令狐冲彻底的呆愣在那里,刘师弟心中暗喜,仍是为自己辩解道,“小师妹是大师兄的,我就是看不惯那林平之,他怎么这样!昨天我想了一夜,还是觉得把这件事告诉大师兄才好,大师兄,你不会怪我吧?大师兄,大师兄。。。。。”看着令狐冲仍没有反应,只匆匆留下一句,“那大师兄,不打扰你了,我先下去了!”连食盒都没拿,便下崖去了!

只是转身之后,唇边勾起的一抹笑意,彻底的暴漏了他的心思。

却不知此时,在那崖下,一个青衫白发的老者摇头叹息,“岳不群啊岳不群,如此好的一个苗子,在这样下去,非被你教成一个蠢材不可!”接着,摸着白花花的胡子道,“这位朋友,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让老夫请你出来?”

到华山了

东方轻笑一声;自在的从树后走了出来。“不知这位可是风清扬老前辈?”东方拱手回礼。

那名老者摸着花白的胡须,仔细的打量着自动走出来的东方。只见东方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眉眼精致,却透出一股凌厉,容颜极为美丽;老者自负他这一生之中,也见过不少美丽女子,就是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站在这人面前;就如仙子跌入尘埃;简直是云泥之别。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袍;腰间挂着一块儿琉璃玉佩,头发被红宝石金冠紧紧束住;即使是身着男装,也让人不辨男女。只是这些丝毫影响不到别人对他的观感,只让人感觉他本该如此。如此凌厉,如此美丽,如此——让人心生向往。想到这里,老者蓦然一惊,听说古早之前魔门有秘术,能够让人吧不自觉对其心生好感,难道这人练有如此秘术?否则他怎么会。。。。。。

东方看着眼前的老者眼中的神色有欣赏带着些痴迷到震惊恐惧再到现在的愤怒杀意,东方不由得有些好奇,眼前这个极有可能就是笑傲江湖中的隐藏大Boss的风清扬,风老先生的人心中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在看到自己之后,心理活动如此剧烈。他自问自己之前从未见过这位风老先生,难道是在刚才不经意间得罪了他?“风老先生,在下有些好奇,您是怎么发现在下藏在这里呢?在下虽不敢夸口,但自问凭着在下的武功,风老先生还是发现不了的!”又好奇就要问出来,东方是实在有些奇怪了!

“小友怎么知道老夫叫做风清扬的?老夫隐居的时候小友还未出生,小友是怎么打探的如此清楚?”风清扬一口一个小友的叫着,可那口气是在是不像是和“小友”说话,倒像是对着敌人,不过风清扬就是风清扬,即使怀疑东方,还是回答了东方的疑问,“小友身上有一股悠远的檀香。”

东方恍然大悟,他带着福袋树上结出的福袋日久,身上早已浸染上了这种香味,天长日久,他早已习惯了,却是没想到就是这股檀香味暴漏了自己。

“不知小友来华山有何贵干?老夫看小友一来华山便直奔思过崖而来,想来是为我华山这个不成器的弟子而来?”风清扬笑着看向东方,眼中是赤1裸1裸的怀疑。东方也不怵他,虽然现在的东方无法动用内力,一动用内力便会气血倒流,全身被寒气冻结,十成的功力连半成都发挥不了,实在是没办法,他也不会孤身一人来到华山,寻找令狐冲。但即使如此,风清扬先杀他,也绝非易事。说句不客气的话,现在这个笑傲江湖的世界,能够杀死他的人还未出生呢!

“风老先生猜的不错,我正是为他而来。想来风老先生应当不会阻止才是。”东方嘴角含笑,说完便要向崖顶方向而去。却不想风清扬闪身站在东方面前,“我是不会阻止小友,但是老夫在这崖下隐居了三十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对胃口的人,小友怎么也得陪老夫说说话。如何?”

东方眼神一冷,穿来六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只是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还真不是风清扬的对手,看来还得和他周旋一番才行。想到这里,东方冷笑道,“我曾听闻风老先生年轻时也是风流倜傥,当年连续娶了三位夫人,如今你要强留我下来,可是又——”

“令狐兄弟,令狐兄弟,我来看你来了!”东方还未说完,就被崖上的一个大嗓门打断了,东方也不生气,听声音便知是那个“千里独行”田伯光来了。对这个田伯光,他倒是印象颇深。

崖上令狐冲抬起头来,并没有刘师弟想象中的或怒火冲天或失望沮丧一般的情绪。他的面上很平静,自被罚上思过崖以来,不,是自从福州城外的一抱以来,他的心从未如此平静过,总是在白姑娘与小师妹之间徘徊。他的理智,师父对他这二十年来的教诲告诉他,应当放弃白姑娘,但是一做出这个决定,他心痛如绞,只觉得生无可恋;但是放弃小师妹,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更是无法面对师父师娘及小师妹,他令狐冲,既然已经承诺了小师妹后半生,就是死,也不会食言。所以,现在,听到刘师弟说,小师妹与林师弟已然定情,而林师弟的性情和师父差不多,以后他们定然会向师傅师娘一般,举案齐眉,相知相守。所以,此时的令狐冲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样,不用他做选择了,小师妹已经替他做了选择。

所以,现在一身轻松地令狐冲抬起头来,看向来人,这厮像老农一般,肩上一根扁担,扁担两头绑着一个大酒坛子,脖子上则是挂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包裹鼓鼓囊囊的垂在胸前,看上去可笑极了,只是他自己恍若未觉,空闲的一只手挥舞着招呼令狐冲,“令狐兄弟,我老田看你来了!”此人,正是田伯光。

“田兄,你不在温柔乡里呆着,怎么想到来我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不得不说,令狐冲也是好奇的,他虽和田伯光是不打不相识,但到底是用计赢了他,胜得毫不光彩,甚至到最后还让他拜入一个小尼姑门下,他不记恨自己就已经是心胸宽广了,怎么会特意来探望自己。

听到令狐冲的调侃,田伯光也有些尴尬,但是先前在衡山的时候,听老叔说自己似乎无意间得罪了教主,这不,老叔给他出了一个招,让他和令狐冲打好关系,以后说不定教主就放过自己了。虽说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教主能不能放过自己与令狐冲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向来对老叔的话深信不疑,再加上他对令狐冲的印象不错,没有那股子号称名门正派之人的眼睛张天上的德行,所以,他也就痛痛快快来了。只是这话不能说给令狐冲听,忒掉面子了。所以,他说,“听我老叔说你被你师父关押在这里,想来这鬼地方没酒又没肉,我前两天又实在是没事干,就想起你来了。所以,这不,我给你带来了!”说着,还拍拍两个大酒缸和胸前的包裹,“烤鸡,烤兔外加二十年的女儿红,怎么样,够兄弟吧!”

看到酒,令狐冲早就两眼放光了,此时管他田伯光是来做什么的,先喝两口酒再说,在这思过崖的大半年,可憋死他了。虽说六猴儿有时也会捎来一壶酒,但是门规所在,他也不能天天送。有了这两大缸,就是再关他半年,他也不怕了!

令狐冲迫不及待的从田伯光身上扒拉出碗筷,就拍开酒缸上的封泥,舀出一碗来。田伯光也不在意,反倒是很喜欢令狐冲这种不做作的姿态,自顾自解开胸前的包裹,撕下一只鸡腿啃了起来。艾玛,扛了这么多东西上来,累死老子了!

崖下,东方与风清扬仍在对峙。

东方有些气急,书上不是说风清扬是对华山派失望之极,才自动隐居的吗!他不是应该对华山派不管不问的吗?他怎么对老子的敌意这么大?“我是杀了你全家还是刨了你祖坟,你怎么尽盯着我?崖上不是有一个臭名昭著的田伯光吗?你怎么不盯着他,难不成我比他的名声还臭!”东方的心理几乎要咆哮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肉吗?要肉吗??要肉吗???

再相见

崖上令狐冲与田伯光自在的喝酒吃肉;而在崖上的一处大树边,东方与风清扬正在对峙。

东方转转眼珠;如果此时偷袭风清扬的话,说不定就将他永远留在这里了。东方笑了,笑的魅惑;此时他虽然不能动用内力,但是稍稍用一下,拼着内伤;如果杀了风清扬的话;还是值得的。一抬手;毫无预兆的;一根绣花针快如闪电的正正向风清扬的眉心袭去。

“好恶毒的心思,”风清扬一惊;反应迅速的侧身,更是在地上狼狈的滚了两圈,“果然不愧是魔教妖人!”风清扬还未立定身形,就在地上捡起一根细长的树枝,一招破箭式直奔东方而去。东方也不含糊,弯身扭腰,手持一根银针,亦飞身而起迎了上去。木针交击,却发出双剑撞击之声,只听得“叮叮当当”几声,两人乍然分开。

“小友内力高深,老夫佩服!”风清扬左手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掩饰住在袖中不断颤抖的右手:眼前之人,内力之强,内力之精纯,真是超乎人想象。没想到老夫隐居这崖下三十年,世间居然会出现如此绝艳之人。风清扬暗自思量,倒是不知此人是何人。

东方默默咽下已经涌上喉头的一口血,没想到只动用了一成内力,就气血翻涌的不成样子,浑身冰冷,全身内腑几乎冰冻凝结,东方苦笑:没想到,只动用了区区不到一成内力,就将自己弄到了如此境地,这以后该怎么办才好。还是快点找到令狐冲,尽快把他吞吃的那粒丹药找回来才好。东方此时还未想到,这“天阳丹”居然已经在令狐冲的腹部起了作用,东方是怎么找也找不回来了!

“风老先生,您还是要阻止我上崖!”东方沉下了脸,拿回丹药之事刻不容缓,谁要是敢阻拦他,谁就是他的敌人,这个风清扬若真是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他东方不败手下无情了!

“不知小友来华山有何要事?”风清扬也不想打的莫名其妙,更何况,他已经近三十年未同人交过手了,虽三十年来不断地打坐练气,演练武功,自觉天下再无敌手,谁知今天来了一个小辈,就把他的骄傲给打击的体无完肤,甚至有了“死在沙滩上”的前浪之感。“小友既然知道老夫名姓,就该知道老夫来历。虽老夫自隐与此,但是,小友若想对华山不利,老夫就是拼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东方冷哼,虽然他也不想就此打下去,但是嘴上仍是强硬道,“风老先生真是高义!”说的也不知是不是反话,但仍是解释了来华山的原因,“风前辈放心,在下来华山,不是为了那伪君子,也不是华山的其他东西,只是因为一个人。”东方看了看崖顶,示意风清扬他只是为了令狐冲而来。

东方本想,如此一说,风清扬自会借坡下驴,不会再与他纠缠。谁知本来风清扬已经不想再追究了,但是一听东方要找的是令狐冲,立刻翻了脸。手中树枝一挑,一股凌厉的剑风直冲东方,紧随剑风之后的,是仿佛已经化为绝世宝剑的树枝,誓要将他留在此地。在风清扬看来,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是个伪君子,宁女侠及岳灵珊是女人,华山的其他弟子资质平庸,不堪大用,唯有这令狐冲,资质甚高,人也机灵,懂得变通,心中自有一套处事方式,确不会如魔教之人般没有约束。华山派在他手中必将日渐兴盛。东方如果说别的事,例如说要找华山派其他弟子,更甚至说要杀了岳不群,都不会引来风清扬的杀意,说不定这会儿已经离开了。如今,东方要动他心中华山派兴盛的希望,他怎么可能不愤怒。

东方眼神一冷,这风清扬好不识抬举,既然如此,就是拼着受伤,也要将这风清扬给收拾了。东方当了六七年的教主,当真是居奢气,养奢体,但凡一有命令,数十万教众莫敢不从,当真是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的性子。今天他如此低声下气的说话,眼前之人居然不领情,东方是怒火冲天啊。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双手各持一枚绣花针应付起来。

两人从崖下打到崖上,只不过这里是华山境内,岳不群也会来了,两人打得相当克制,没有出现什么“树倒了”,“山塌了”之类的灵异现象。只是“枝来针往”间,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渐渐的打出了真火。

风清扬树枝上的呼啸声越来越大,渐渐地犹如雷鸣石磙,挥剑处带起的劲风挂的树枝摇曳,细弱处简直是应声而断;东方也不差,衣袖挥舞间只能看清是一团红影,银针带着丝线飞舞,一股凛人的寒气随着红影及丝线扩散开来,树枝与草地渐渐的染上了白霜,白霜之后,有挂起了冰凌,天气渐渐寒冷下来,似乎猛然间进入了寒冬腊月。

崖上,令狐冲与田伯光喝酒正喝的兴起,突然间天气变了,不仅打起了雷,居然还越来越冷了,连酒都结出了一层浮冰,这浮冰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加厚。

田伯光被冻的打了个哆嗦,赶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寻思着这次来华山怎么没有多带几件衣服,看着令狐冲同样穿的凉爽,被动的缩成了一团,不禁同情的说:“令狐兄弟,你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人都说山上的天气多变,但也不能变得如此厉害,刚才还好好的天气,怎么就一会儿便开始打雷,看着冷的,说不定一会儿便会下雹子!”心理却在寻思:我说令狐冲被曲长老扣了那么一顶“勾结魔教”的帽子,怎么就被罚到这里思过,这也太轻松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回,那还不如死了,省的活受罪。“令狐兄弟,你有加厚的衣服吗?咱们去山洞避一避吧!”

如果田伯光没有在这里,令狐冲现在已经在山洞里了,可惜,现在山洞里藏着他们华山派的最大的秘密,也是最见不得光的秘密,所以,这时候,也只能委屈这位田兄了,所以,令狐冲一脸沉痛,“田兄,还是得委屈你陪在下淋一淋这雹子了!”不是吧!田伯光目瞪口呆,不带这么惊骇人的,想他田伯光田大侠,也就在学艺的时候在师傅那里受点苦,其他时间基本上是没受过什么苦头,今天居然要在这里淋雹子,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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