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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外挂去笑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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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不过的红花也只是想要某人丢丢脸,来心理平衡一下。

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红花只是示意刘府的门房阻拦一下令狐冲;间或小声议论两句诸如“虽然咱们老爷从此之后不再是江湖人,但华山派也忒小气了,看看他们都准备的是什么贺礼。”“俗话说,人走茶凉,可咱们老爷还。。。。。。”诸如此类的话,这令狐冲年轻气盛,再加上心系华山,容不得华山清誉受损,直接在刘府门外提气叩门。

刘府大堂内正僵持着,猛然听到门外令狐冲这一声叫喊,气氛猛然一变,此时,不论是费彬,还是刘正风,更或者是堂内的其他来宾,都松了一口气,心里直叹:这人来的真是时候,简直太是时候了。唯独华山弟子的脸色或青或白,夹杂着几分欣喜几分难堪,他们听出来了,这是已经宣告死亡的大师兄的声音,他还活着,只是太好了,只是,在此时出现,确实让人有些难堪。

还是刘正风记得那晚曲阳的话,这个叫令狐冲的小子在教主心中所占分量非浅,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提声道,“原来是华山派的贤侄,还请快些进来。”听到这话,门房一脸堆笑的将令狐冲迎了进去,嘴边还不住的致歉,令狐冲也没理他,快步走到正堂,看着里面对峙的情形,心中也知来的不是时候,但是此时已经进来了,断没有再出去的道理,于是装作没看见,双手捧着一只包装精美的萧,高举头顶,道,“当时师傅为刘师叔准备贺礼,总嫌礼物轻薄,不能表达我派对刘师叔的诚意,特遣弟子前往云州寻来此萧,恭祝刘师叔金盆洗手,从此长长久久。”

“那就多谢贤侄的贺礼了。”刘正风亲自接过那支萧,看了看众人,毅然决然的转身,继续将双手放入金盆中,“刘师兄,你不顾自己父亲的性命了吗?”身后,传来费彬阴测测的声音,众人转头,看到费彬抓住“刘老爷子”,将剑放在他的脖子上威胁道。刘正风转头看了一眼,心中冷笑,如果这费彬是拿他亲生父母做威胁,说不定他早就停了下来,但此刻,哼!刘正风转身,沉痛的对“刘老爷子”说,“爹,当初您就教导过我,威武不能屈,如今。。。。。。”“爹,不要管我们,您继续!”刘丁元接过刘正风的话头,视死如归道。“对,我儿说的对!”刘正风转头,继续。

。。。。。。“费彬,你敢杀我,我跟你拼了!”“刘老爷子”一阵沉默后,突然拔高了声音杀猪般的嚎叫,声音尖刺难听,和平时刘老爷子的沉厚声大相径庭。堂内众人均吓了一跳,甚至有活跃的人还像模像样的打了个寒颤:这声音还真不像是平时沉默寡言的刘老爷子发出的!

“祖父,”刘丁元转向他“爷爷”,似安慰又似劝导的说,“爷爷,人要有气节,如果父亲屈服在这个人的威逼之下,以后让他如何立足于这世间,我们靠着父亲活下来,以后有何颜面面对死去的祖母和母亲。”看向费彬,“你要杀我们,来吧!”

“不要杀我,不要!”看着架在脖子中的剑和费彬的那种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刘老爷子”威胁道,“费彬,你敢动我,我就把左冷禅那些破事全都都出来!”看着费彬动也不动,“刘老爷子”彻底怒了,“我不是刘老爷,我是张天运,‘百变’张天运,我们奉左冷禅的命令杀了刘家三口,扮成他们的模样毒杀莫大先生的嫁祸刘正风!”一口气说完,站起一把推开费彬,一把将脸上的面具撕下来,却是一张年轻的脸,正是“百变”张天运,张天运冷笑的盯着费彬:你让我死,我就拉你一起。

费彬眼漏恐惧,四处张望,刚才他想点上这张天运的穴道,让他不能胡说八道,可是他却一动也不能动,是谁,是谁的武功如此之高,居然能隔空点住他的穴道,堂内这么多人,居然无人察觉,就在刚刚,他仔细感觉,才感受到一丝微风拂过脊背,穴道就已解开了。

“你说什么?”刘正风一把抓住张天运,逼问道。

张天运疯狂的大笑,“我说,你们的左盟主只是我及他”,张天运指指已经死掉的“刘老夫人”,“还有已经入土的‘千幻’,杀死你的父亲母亲及妻子,然后找机会毒杀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让你衡山派内乱,左盟主好一举‘吃下’衡山派。”张天运一字一顿,将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堂内众人听到这话,顿时大哗,议论什么的都有,看向费彬的眼神都变了。

先前他们因为费彬说刘正风与魔教的曲阳勾结,意图出卖整个武林正道,而刘正风不仅承认了与曲阳兄弟相交,更是引为知己,众人不好替刘正风说话,而如今,那左盟主的阴谋清清楚楚呈现在青天白日之下。堂内各门派之人或摇头叹息,或忧心自己门派,想着以往有没有着过左冷禅的道,看向费彬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子探究的意味。

五岳剑派的位置,恒山派定逸师太,泰山派天门道长,华山派岳不群相对看了几眼,只听定逸师太说道,“左冷禅如此行事,真是连魔教都不如了。”连左盟主都不说了。“如此看来,这左冷禅是想吞并我五岳剑派啊!”岳不群感叹,“我华山派创派百年,断不能毁在我手上!”“不错,这一次的五派会盟,我定要找左冷禅讨个说法!”天门道人冷哼,“我五岳剑派自成立以来,均是以伏魔卫道为己任,什么时候五岳剑派成了他左冷禅一家说了算的!”。。。。。。

这厢门派掌门人讨论着大事,那厢五岳剑派弟子的位置却和乐无比,只见岳灵珊一把拉住令狐冲,娇嗔道,“大师哥,我听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妹说你已经。。。。。。;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大师兄,你快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仪琳小师妹也说不清楚,还有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大师兄,你。。。。。。”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令狐冲问话,惹得岳灵珊急道,“你们都围着问,让大师哥怎么说?”“呦,小师妹这样就心疼了!”六猴嬉皮笑脸的回道,惹得岳灵珊又是一阵娇嗔。令狐冲无法,只得又重复一遍当时的经过,说道与田伯光坐斗,说道被青城弟子踹下悬崖,惹得众人惊呼连连,在这之间,还有着恒山派的仪琳不时看过来的目光。

“这正道中人行事,居然连我这个魔教之人都自叹弗如啊!”一阵长啸声传来,一个人影伴着声音立于大堂之上,刘正风的身边。

听到声音,令狐冲定睛一看,惊呼道,“曲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的支持

曲阳发威

“曲大哥!”令狐冲惊呼!

这个称谓一出,惹得岳灵珊也顺着令狐冲的目光看去,那立于正堂的一道身影,不就是上个月在福州认得一位姐姐的丈夫——曲阳,看他的称呼,再加上自称,那这个曲阳,不就是刚刚他们谈论的大魔头曲阳,他们是一个人!!!

“那白姐姐,也是魔教中人了吗?”岳灵珊难以置信,那个和善漂亮,还送她一堆东西的白姐姐,居然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大师哥,我们认错人了是不是?大师哥,你说话啊?”岳灵珊推了推令狐冲,想从他的口中确认她只是认错了人,这个曲阳和白姐姐的丈夫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令狐冲一动不动,眼中的苦涩,挣扎,欣喜,无耐交杂在一起,他很疑惑,师父从小教导他们,魔教中人全都是灭绝人性,杀人如麻,卑鄙无耻之人,见到魔教中人,必定要拔剑相向,但是,这几天,他所遇见的所谓的魔教中人,田伯光虽荒1淫1好1色;但是信守承诺,即使他用计赢了他,他也一言不发直接抬腿走人;张大福(亲们还记得他吗?他是神教衡山分舵舵主)虽杀人灭门好不眨眼,但是对自己的属下很好,宁愿自己挨责罚也会袒护下属;曲阳,人人都叫他大魔头,但在刘师叔眼里,他是生平唯一知己;还有——白姑娘,他怎么也不相信,白姑娘是师傅口中的那灭绝人性,杀人如麻,卑鄙无耻之人。到是这些正派人士,所作所为让人齿冷,余沧海只因为贪图林家的武功就灭人满门,青城弟子丝毫不顾廉耻背后下手,接连五岳剑派的左盟主,所作所为,就像曲阳说的,简直比他们还像是魔教人士——这一桩桩一件件,到底是师父错了,还是我错了?

不论堂内众人所思所想为何,只见曲阳笑着对刘正风说,“我就说直接让我来就好,你偏不应,还说什么相信这些正道人士会理解的,教主答应你让你自己来,你看看,这些正道人士是怎么对你的?”刘正风苦笑,“衡山毕竟是我的家,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背叛衡山派。只可惜——”只可惜这些正道人士太让人失望了!即使知道了左冷禅的所作所为,也没有一个站出来替他说一句话,他做人真是失败啊!

“曲阳大魔头,即使你站在这里又能怎么样?这刘正风勾结魔教,是我五岳剑派的家事,你管不着!相反,就你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可是想陪着刘正风一起死?”费彬叫嚣,拔出剑来指向曲阳,跟随着他,堂内各门派都唰唰拔剑出鞘。“刘师兄,见谅,曲阳大魔头是我华山派的敌人,我华山派的祖训便是除魔卫道,如果刘师兄不动手,我们是绝不会对刘师兄动手的!”此时,大殿内响起了岳不群那特有的“君子”声线。“师父”,“爹”,令狐冲及岳灵珊有些着急,他们是万万不想动手的。

看着厅内的剑拔弩张,曲阳却似一点儿也不着急,“你们真的认为,你们留的下我?”余沧海接口道,“我们这么多人,别说是你,就是东方不败来了,他也走不了!”“余观主好大的口气,这句话我一定会如实禀告教主,保证一个字都不会差的,余观主自求多福!”曲阳也不怵他,仍是笑盈盈的回他,趁着他那一副书生摸样,看起来比岳不群更像君子。听到这话,余沧海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再说话。

曲阳看了看围着的众人,突然朝岳不群的方向拱了拱手,“阁下可是华山派的岳掌门!”“正是在下!”岳不群疑惑,曲阳怎么这时候朝他说话,“不知曲长老找在下有何要事?在下自认为与你们魔教毫无瓜葛。”“当然,在下也不是找你,只是和你打一声招呼!”曲阳说话毫不客气,直接给了他一个没脸,对着令狐冲关心的问道,“令狐小友,伤势可是好些了?本来是想让你多养几日,没想到你就这么过来了,这是几粒回春丹,本想让绿柳过去时给你带过去,现在正好,你接着!”说话间丢过去一个瓷瓶,令狐冲也光棍,直接接了过去,“多谢曲大哥!”

曲阳也不看好他对教主的感情,所以直接在这大厅广众之下与他答话,只要他一这么说,这令狐冲勾结魔教的罪名便少不了,回去是直接受训还是挨罚他管不了,但是这样一来他就会深刻明白正派魔教之别,以后也就会回归所谓的正道,不去想那些不该奢望的,趁现在感情还浅,以后省的伤心。他曲阳难得一个看的顺眼的人,他不想就这样毁了他的前程。

果然这话说完,岳不群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曲阳笑了笑,不在搭理他,继续对着堂内的各大名门正派,“方正大师,冲虚道长,你们也认为在下走不出这个院子?”“阿弥陀佛,曲阳施主若能放下屠刀,方正保证曲施主从此一起和刘施主弹琴谱曲,好不快哉!”冲虚道长也点点头,赞成方正大师之言。

“哈哈哈哈——”曲阳大笑,“方正大师,你想一想,我曲阳既然敢在你们正派齐聚的时候出现在这里,就没有一点儿依仗吗?”曲阳猛然从袖子中掏出一物,高高举起。

这东西手掌大小,成令牌形状,不知是什么材质,通体黑色,却在阳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正面刻着“日月”二字,反面刻着“东方”二字,正是“黑木令”,堂内不知是谁惊呼道。

“对,就是‘黑木令’,”曲阳昂首道,“见黑木令如见教主,尔等还不恭迎!”堂内众人面面相觑,有些胆子小的居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这‘黑木令’乃是你魔教之物,还管不住我恒山派!”定逸师太不愧是女中豪杰,如此之话居然冲口而出。曲阳也不在意,只是问道,“你们谁还有意见?”

“无量天尊,”冲虚道长甩了下拂尘,“东方教主神威,我等是不敢撩拨的。只是曲长老,这黑木令毕竟是你神教的令牌——”

“冲虚道长,在下知道,只是有人对我教主不敬,总不能让我视而不见吧!”曲阳反问。“我们很尊敬东方教主的,曲长老若有急事,不妨先离开吧!”费彬笑的谄媚,此时提也不提要将曲阳就地诛杀的事了。

“先不急,”曲阳也不在意,拿着令牌转向刘正风,“刘正风听令!”

“刘正风恭迎教主神威,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刘正风面对着令牌跪了下来,恭敬的双手高举。

“衡山派刘正风,因遭奸人迫害,无奈之下改投我教。我日月神教不论出身,刘正风琴艺卓绝,性情平和,特准刘正风教习我教圣姑琴艺——刘贤弟,没问题吧!”曲阳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他,“等你面见了教主,亲自将令牌呈给教主!”

“多谢曲大哥!”刘正风站起来,轻声道谢!

“咱们还分什么你我!”曲阳回他,然后提高声音道,“教主有令,这刘府乃我教圣姑习琴之所,任何人不得擅动。刘正风是教主庇护之人,动他就是和教主作对,你们——听明白了吗?”

刘正风对这些人失望透了,也不管众人如何反应,径自对曲阳道,“曲大哥,请到里面歇息,丁元,飞烟跟上,咱们去屋里谈谈他们的婚事!”“正求之不得!”曲阳笑着跟上,无人将外面的一众豪杰当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平之拜师

自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各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都灰溜溜的从山回来后,各种传言遍布整个江湖!

诸如“山派的刘正风加入魔教了,还颇受东方不败的器重啦!”,“左冷禅说不定是魔教的卧底,行事做派颇有魔教的风范”,“福州的福威镖局有一部绝世武功,练了之后能打败东方不败”此类的,给武林中增添了不少的话题,由此也引发了不少的后遗症,例如福州的福威镖局,虽然已经破败不堪,但是仍不时有小贼光顾,东翻西找,连林家做饭的厨娘私藏的几两银子都给找出来了,就是不知道找没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例如嵩山派及青城派。这一段时间做事颇为低调,不在有事没事的报名号,“我是嵩山派的。。。”;例如日月神教,教主之威就在眼前,狠狠的震慑了一干人等,不论是神教内的,还是神教外的;例如,江湖上又掀起了一股练武的热潮,不少年轻男女以东方不败作为目标和崇拜对象,争当下一个东方不败,额,或者是杨不败,张不败,李不败什么的。

在这挤挤攘攘的江湖中,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被罚在思过崖思过一年的消息,就如大海里翻过的一小朵浪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但他的影响是巨大的!

此时的令狐冲,已经在思过崖呆了两天了,每天睡醒,就看到小师妹扬着灿烂的笑脸提着食盒来给他送饭,食盒内有酒有菜,吃过饭和小师妹说说话,听她说说华山派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有时会练练剑,令狐冲觉得,这日子快活似神仙,快活的他似乎忘记了江湖中的一些是是非非,还有那远在千里之外的白姑娘。这些日子,他已经有几天没有梦见白姑娘了,他已经不在惦记白姑娘了,这样对他们都是好的。他下意识的忘记那时不时的闪过眼前的红色身影,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将这段无果的感情全部斩断了。看着眼前小师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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