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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请自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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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安慰慧慧,“慧慧姐,等我回来了给你逮只大白兔,大大大的!”
看到慧慧笑了朝自己摆摆手,豆豆也高兴了,踩着雪跟着向远走,出了村子的范围,雪就因为没人清理而保持原样,挺深,大人一脚踩下去到小腿,换到豆豆身上,那就是到大腿了,秦温言索性把豆豆背到背上,豆豆趴在秦温言背上,往前面看看,“爸爸,都看不到路了。”
大雪把一切都埋了,走出村庄,都看不见哪里是田哪里是路,向远走了好一会也有些气喘,费力地把腿从雪里□□,一笑嘴里就喷出一团白雾,“放心,我知道路,好歹我也在这住了这么多年。”
秦温言扶了一把向远,“慢点。”
“我知道。”向远点头,还跟秦温言说,“看到前面的山了吗?就是小林子山,上面树多但不密,你要是从山上走一趟,保准能看到兔子野鸡什么的,也幸好我们村平时都是老人住着,没那工夫跑山上来逮,也就过年了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回来上去逮几只,要不然,兔子野鸡早就没了。”
秦温言和向远一前一后走的,刚听向远说完这么一段话,就见向远身子一歪,叫了一声就陷进雪里去了。好在雪不是很深,向远陷到胸口就停住了。秦温言眉头一皱,先是把豆豆放下来,嘱咐他站着别动,然后就往向远身边走,向远喘着粗气陷在雪堆里,先是笑了两声,看秦温言过来赶紧阻止他,“你步子别跨那么大,别一脚也进来了,你用脚慢慢踩着过来。”
秦温言按着向远说的,慢慢挪了一会儿,再踩了一脚时就觉得脚底下还是软软的,就知道那是雪了,收回脚,弯腰朝向远伸手,“我拉你上来。”
向远一边伸手给秦温言,一边摇头,“也不知道谁在这边挖了沟,雪一埋什么也看不见了。”
秦温言没说话,拉着向远的手往后拽,向远扑腾着手脚使劲,狼狈至极,好不容易爬上来,向远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喘气,头发上都是扑腾落上的雪花,秦温言按着向远的脑袋歪到一边,给他拍头发,“跟你说了慢点。”
向远歪着头在拍袖口上的雪花,听见秦温言不满了,撇嘴,“我又不知道这挖了坑。”还好都是干雪,雪花一拍就掉了,“累死我了都,哎,豆豆,你往哪去?”
秦温言回身一看,就见豆豆正往另一方向吭哧吭哧走,听见向远喊他,扭头朝向远比了个“嘘”的手势,“爸爸,我看见野鸡了。”
向远笑着摆手,“别去了,白天野鸡可机灵了,你不到身边它就飞了,等会儿到地点了给你看兔子。”
豆豆站在原地皱着小眉头犹豫了会,看看野鸡又看看向远,还是听话地往回走了,看向远站起身在拍身上的雪,豆豆就加快了点速度,结果腿被雪吸住,一个趔趄就趴雪堆里了,扒拉这四肢却怎么也起不来。秦温言无奈摇头笑,赶紧过去解救,把豆豆从雪里捞起来,发现他一只胶鞋掉了,于是又给他拍袜子上的雪,穿鞋。
等三人到了山上时,顺着脚印找到李军子他们时,几个人正在找新的兔子洞,一个人手里拎着三只兔子,豆豆眼睛瞪大,拍着秦温言的肩膀急切地说:“温言爸爸,我要下去看兔子。”
向远把豆豆从秦温言背上抱下来,豆豆迈着两条小短腿费劲地走到三只兔子跟前,兴奋地看了好半天才道:“为什么都没有白色的?”
李军子笑了一声,“豆豆,这山上基本都是棕色的,没看到白色的。”
豆豆有些失望,围着三只豆豆看了好一会儿,接下来看大人逮兔子时就合着小手祈祷:“白色的白色的。”可惜每一次都是棕色的。
向远朝秦温言挤眼睛,“豆豆是想带大白兔给慧慧呢。”
秦温言瞧着小孩儿探头朝兔子洞里看,那模样又呆又可爱,笑着点头,“挺讲信用。”
向远瞅了眼身后的树,笑嘻嘻朝上面一靠,顿时头顶“哗啦”一声,掉下来一大堆雪,对着他和秦温言从头淋到脚,李军子几人看到了哈哈大笑,“向哥,树上都是雪,不能靠。”
向远连忙用手抹掉脸上的雪,又去掏掉进脖子里的雪,被冰的直哆嗦,“我这不忘了嘛!”
秦温言看向远被冰的蹦来蹦去的,一手按住他肩膀,“别动,我来弄。”向远站住身形,秦温言先把他衣领上的雪拍开,轻轻拉开毛衣领,用手把已经开始化的雪弄出来,又看了好几眼,确定没有雪了才说:“好了。”
向远动动脖子,的确不凉了,一抬眼才看见秦温言在拍头发上的雪,再一看秦温言的大衣领子比较大,急了,“你先拍脖子里的呀,头上的等会再拍。”
秦温言看他一眼,“已经化了。”
“啊?”向远傻眼,扒着秦温言的肩膀往里看,果然,里面浅色的衣领子已经被雪水晕染了一片深色,“冷不冷?”
秦温言看向远眉头都拧到一块去了,摇头,“还好,不算冷。”
向远白他一眼,“你以为我会信?走了,回家暖和点。”
脖子的确挺冷,特别后背都有点湿了,风一吹挺冷,秦温言也就不再否认,只是看一眼还兴致高昂的豆豆,又有些不忍就这样把小孩抱回家,“要不然我一个人回,你带着豆豆在这边再看一会儿?”
“那可不成,万一你丢了我找谁要去?”向远问李军子要了一只兔子,哄了豆豆两句,豆豆很乖,听说秦温言衣服湿了,趴在秦温言背上时说:“我给温言爸爸暖暖。”
秦温言笑,向远在前面拎着兔子也笑,豆豆小腿一晃一晃的,在秦温言背上唱起歌来,软软的小嗓音在雪地里传出老远,伴着可爱的童声,三人走回了家。
校长在堂屋里支起了烤火盆,柴火是秋天晒干的,没湿气烧起来也就没什么烟,红通通的散着热,大婶看向远几人回来,赶紧招呼他们过来烤火,“外面冷吧?快过来烤烤火。”
向远找了个笼子把野兔塞进去,豆豆贴着向远坐在小板凳上,他穿的多,不冷,坐了一回儿拉着慧慧就去看兔子了,还跟大婶要了菜叶子去喂兔子。
向远手的确是凉的,在火上烤了好一会儿才暖过来,想起秦温言湿了的衣领,问他,“你要不要换下衣服?”
秦温言也在烤手,连着靠进火盆的裤脚都烤的暖暖的,“不了,屋子里不冷,再过一会儿就捂干了。”
向远放了心,跑厨房里的草堆里扒拉出好几个红薯抱到堂屋,把红薯一个个贴着柴火放了,笑嘻嘻的,“等会吃烤红薯,温言我跟你说,这比城里的甜多了。”
秦温言的注意力倒不在红薯上,看着向远不时抓两下耳朵就皱眉了,“耳朵又起冻疮了?”
向远又抓了下耳朵,“好像是,有点痒。”前段时间因为秦温言对他耳朵比较上心,出门戴围巾,回来揉耳朵,好久都没起冻疮了,没想到回老家才一多天就又起了。
秦温言移了移板凳靠进向远,把他手拿下来一看,果然耳朵外廓的地方红了,还有些肿,秦温言跟校长没找到冻疮药,就去厨房切了片生姜过来给他擦,向远老老实实坐在小板凳上,秦温言就坐在他身后给他擦耳朵,向远耳朵背擦得火辣辣的,一边咧着嘴吸气一边拿树枝给红薯翻个身。
慧慧跟豆豆在笼子边玩好了,就端着小板凳到火盆边,慧慧伸着小手烤火,看看向远再看看秦温言,大人一样感叹,“帅叔叔对远叔叔真好!”
豆豆把手套拽掉烤火,听到慧慧的话,语气理所当然道:“因为温言爸爸喜欢爸爸啊~”
向远瞧着火盆边还坐着校长夫妇,脸一下子就红了,看着校长笑看自己一眼,就更加觉得不对劲了,身体就晃来晃去,拿树枝在火盆里一点一点的,耳朵忽然被人弹了一下,向远嗷地叫出声,“疼!”
秦温言在他身后挑着眉头,“别动,要不然我不好擦了。”
向远老实下来,校长拎了袋瓜子出来吃,豆豆嗑瓜子很慢,向远就给豆豆用手剥,豆豆就张着小嘴巴接。秦温言给向远揉了好一会儿,觉着差不多了才重新坐会火盆边,看向远只顾着给豆豆剥瓜子,秦温言就剥了捧瓜子仁给向远,向远瞧着瓜子仁眨眨眼,分成两份,自己吃了一份,另一份又递给秦温言,“你吃你吃。”
'〃文〃'秦温言接过来,“不吃了?”
'〃人〃'向远还在嚼瓜子仁,咂咂嘴,“有生姜味。”
'〃书〃'秦温言无语,好吧,他刚才拿过生姜没洗手,“不好吃?”
'〃屋〃'向远笑眯眯啊笑眯眯,“你剥的都好吃。”
第77章 嗯头发挺香
蓝岳阳看到手机上显示林青的电话号码时挺吃惊;这二货怎么打电话给自己了?怀着点欣喜之情接了电话;就听到那边林青声音低落,“蓝变态;我回来了。”
“嗯?”蓝岳阳诧异,“你回来了?在哪?”听林青的语气;蓝岳阳就知道肯定是跟家里人有关;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在我家。”林青“嘎吱嘎吱”嚼着薯片;“你来不来?要是来的话给我带点吃的,我好饿。”
“行。”蓝岳阳挂了电话;开车出去,从路边打包了些吃的到林青家;按门铃,门一开;就看到不修边幅的林青,头发乱糟糟顶在头上,一只脚穿着拖鞋,另一只脚光着踩在地上,说话也毫无精神气,“进来吧。”
蓝岳阳进了门才发现客厅更是乱七八糟,杂七杂八的东西散了一地,诧异,“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林青抓过他手里的袋子,吃了一口猪蹄,心情好了些就笑了下,“进小偷了。”
“什么?!”蓝岳阳震惊,“你报警了没?”
林青埋头啃猪蹄,毫不在意地摇摇头,“没有,我一回来开门就这样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的,不过屋子里也没啥值钱东西,没事。”
蓝岳阳却没林青那么轻松,他走到窗户边看了下,发现窗户边缘被人撬开了,窗户旁边就是一根管道,显然小偷是顺着管道爬上来的,蓝岳阳深深为林青的人身安全感到担心,就他那细胳膊细腿的,估计小偷两拳头下来就倒了,蓝岳阳叹口气,打电话叫人来装防盗窗。
林青听到了,把骨头往垃圾桶一扔,舔舔手指头,没心没肺,“我没钱还你。”
“没事,不用还。”蓝岳阳把沙发上的东西用手扫到一边去,坐下,“回家不开心?”
“哼!”林青的脸瞬间就臭了,阴云密布的,“昨天晚上都气死我了!”
蓝岳阳跟安慰小狗一样拍拍林青的头,发现他头发太乱,干脆就用手指扒拉着给他梳头发,“怎么了?给我说说。”
“昨天过小年,我们一大家子在一起过,我端菜的时候被我大堂哥的儿子撞到了,菜水烫到他手了,然后他就哭了,于是我就挨了一大家子的训。”林青气鼓鼓的,咬东西的力道都大了许多,“我都说了对不起,他们还说我,又说我没出息,整个晚上都在说我。”
蓝岳阳心疼,捏捏林青的耳朵,“你那群亲戚是一群熊亲戚。”
林青忽然就沮丧起来,叹了一口气,“他们不就是把我当笑料说么,我又不是不知道。”
蓝岳阳瞧着心上人无精打采的,咬牙切齿,“别管他们!”
“我有时候也觉得我很没出息,一群大学生中就我一个高中毕业,什么都不会,人情世故也不懂,就会做蛋糕,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人活着就该做自己喜欢的,开心就好了嘛,可是每一次回家都要被说,我都不想回去了。”林青拿筷子戳猪蹄,低着头难过。
蓝岳阳把林青揽入怀中,安慰地亲亲林青的额头,“你只要过得开心就好了,不用管你那群亲戚,乖,别难过了。”
林青眼睛瞬间瞪得溜溜圆,从蓝岳阳怀里窜出来,一手指着他,结结巴巴:“变、变态,你亲我!”
蓝岳阳愣了,瞧着林青不可置信地样子解释,“我喜欢你。”
“啊啊啊啊啊!变态!”林青大吼,“你快走快走。”
蓝岳阳无奈,“林青,我……”
“快走啊啊啊啊!”林青一手还抓着猪蹄,在沙发上蹦来蹦去,跟见了小强一样,神色崩溃,“你快走!”
“好吧!”蓝岳阳瞧着林青受了刺激的样子,无奈离去。过了好一会,林青缓过神来,死尸状躺在沙发上,屁股下压着靠枕,头下压着袜子,皱着眉头,“蓝变态说他喜欢我?”屁股在枕头上扭了扭,怒哼一声,“谁信啊?老板都说蓝岳阳很花心!”
下午就有人来装防盗窗,装防盗窗的小哥操着淳朴的方言咧着嘴跟林青说:“先生,你放心,你定的我们店里最贵的一种,绝对安全,质量有保证!”
于是林青瞬间纠结了,这么一想,蓝变态对自己是挺好的……
向远从村里的小店铺买了纸和爆竹,带着秦温言和豆豆就到了奶奶的坟头前,向远把坟前的雪踩实了,先把爆竹给放了,然后跪下,秦温言看着眼前简单的坟头,想到里面躺着的是教养向远长大的老人,心生感激,贴着向远就跪了,豆豆在向远另一边跪着,睁着大眼睛,“太奶奶?”
向远一边烧着纸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现在的生活,告诉老人他很好,现在有了爱人有了孩子,每天过得都很开心,让老人放心。秦温言没说什么话,只是在向远说完后握紧向远的手,发誓一样的,“我会好好照顾向远,和他共度一生。”
向远眼眶发红,握紧秦温言的手,豆豆拽拽向远的衣服说,“爸爸你别哭。”然后又看坟头,“太奶奶我也会照顾爸爸的,不让别人欺负他。”
向远另一只手包住豆豆的小手,红着眼眶笑了出来,奶奶你看,我现在很幸福,谢谢您。
在这个坟前,向远红了眼眶,而去给豆豆爷爷上坟时,豆豆红了眼眶,回程时,秦温言背一个拉一个,还要跟找话题让两个人开心起来,到家时,一大一小两个情绪低落的人终于缓过来了,豆豆从秦温言背上跳下去找慧慧玩,向远则是和秦温言坐到火盆边烤火。
刚坐下没多久,向远的手机就响了,是赵宇,大着嗓门,“向远,在老家玩得爽吧?”
“当然了。”向远脱下胶鞋,把一只脚翘起来烤,“怎么打电话给我,有事?”
“我妈让我打的,说想让你们过大年时在我家,怕你们答应了别家,所以让我提前说。”
“大年?嗯,行啊。”向远答应了,然后赵宇又跟秦温言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才挂电话。
秦温言看向远一只脚就悬在火上晃晃悠悠的,有点担心,就把他脚拿过来放在自己膝头上支着,“阿姨说让我们去过大年?”
“嗯,我答应了。”向远索性把另一只脚也搭在秦温言腿上,“等雪化了估计也二十七八了,那时候我们回去。”农村里还是有些习俗,比如过大年是一定要回自己家过的,这样待在校长家也不好。
秦温言看着向远的袜子烤了一会冒着热气就知道他袜子有湿气,动手就脱他袜子,向远脚怕痒,一边辛苦忍笑一边保持不动让秦温言脱,秦温言把脱下的袜子搭在旁边的椅背上烤。看豆豆在给兔子喂菜叶,又喊了豆豆过来,让豆豆烤脚,豆豆的脚毕竟有冻疮跟,要更加注意着。
于是秦温言一个人坐着小板凳,膝头上一大一小两双脚,向远笑眯眯看着秦温言,给他倒了杯热茶,“喝点热水。”
秦温言的手摸过向远的脚又摸过豆豆的脚,这会子就不肯端杯子了,“你放那,我等会喝。”
向远哪能不清楚秦温言不端杯子的原因,嘿嘿笑了两声,自己端着杯子凑到秦温言嘴边,“喝吧。”
秦温言喝了两口,舒服地舒了口气,向远自己接着喝了两口,问豆豆喝不喝,豆豆瘪着嘴,“要喝牛奶。”
豆豆带回来的奶粉已经喝完了,向远来时也没带,只有成瓶的凉牛奶,而凉牛奶向远是不肯给豆豆喝的,“乖,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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