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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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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莹嫔也道:“臣妾与如贵人、春贵人都是失去过皇嗣的人。都说伤心人别有怀抱,臣妾也相信如贵人并冷血之人。何况臣妾听说,那一日三阿哥在御花园跌倒,还是如贵人细心包扎才交给奶娘送回去的。那绵恺,还赖在如贵人怀里好些时候呢。

皇上您是知晓的,五六岁的孩儿是最沉的时候,如贵人就这么抱着她与诚妃、信妃说话,也不觉得重。依臣妾来,这样喜欢孩儿的人,必然做不出这般绝情的事儿。”莹嫔说的眉飞色舞,丝毫不忌惮皇贵妃阴沉的脸色。

“奴婢可以证明我家小主是清白的。”袭儿忽然走进正殿,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徐徐停在皇帝正前方,盈盈拜倒。“皇上,奴婢有证据证明我家小主没有教唆小旦子残害春贵人的龙裔。”

第一百六十四章:失策(三)

“袭儿是府里的老人儿了,跟在皇后娘娘身边多年,若非真是有证据也不会贸贸然前来面圣,就请皇上一听吧!”莹嫔笑容亲和,犹如冬日枝上的红梅暖人心房。

皇帝颔首,道:“朕不会偏袒有过之人,也必不会轻易冤枉了如贵人。既然袭儿有证据,只管一说。”

如玥不知该不该感动,只屈膝一拜:“谢皇上。”

唯独皇贵妃是冲着莹嫔来了一句不满:“都说莹嫔不喜欢如贵人,今日来却也是讹传呢。本宫当真是高兴,皇上,后宫能一团和气是最好不过了。”

“奴婢也愿助皇贵妃娘娘揪出后宫不和睦的恶人来。”袭儿跪拜于皇帝身前,瞥了一眼方才呈上来的金瓜子,才不疾不徐道:“谢皇上恩典,请皇上与各位娘娘容许奴婢问旦公公几句,证据必然自行浮出水面。”

信妃多有不悦,只是碍于皇上允诺,生生忍住没有发作。

诚妃依然微笑着缄默不语,只是不时的搓了搓指尖冰凉的双手,静观其变。

众人均无异议,袭儿这才问小旦子道:“方才旦公公说,这是我家小主用以收买你的金瓜子,你可分辨仔细,说清楚了?”

小旦子抬头了一眼皇贵妃,才飞快扫了一眼那方盘上的金瓜子,咬死了口道:“自然是如贵人赏赐给奴才的,否则奴才哪儿会有永寿宫这么贵重的物件。”

“那敢问公公,我家小主是何时赏赐给你的,你可还记得?”袭儿从容不迫,言谈镇定。纵然是当着皇上与皇贵妃的面儿,也丝毫没有仓惶之感,颇有大姑姑的样子。

如玥从她走进来的那一瞬间便定了心。这个时候,唯有抽丝剥茧,慢慢捋顺乱麻似的线索,才能找出破绽。

而袭儿不正是在翻找这条乱麻的线头么!

小旦子猛然一怔,像是没料到袭儿会有此一问,随即垂首道:“必然是皇上圣驾回銮前的事。奴才收了好处,才在瓜尔佳常在的珍珠簪子上动了手脚。”

“好,要的就是公公您这句话。”袭儿猛然起身上前一步,正从常永贵手拿起搁置金瓜子的锦袋儿,一股脑将里面所有的金粒儿倒了个干净,将袋子翻了个面。

“皇上,您请。”袭儿重新跪地行至皇上脚边。“这袋子是奴婢亲手缝制给如贵人的,里子也是老布庄最好的雪锦。”袭儿双手将锦袋举过头顶,恭恭敬敬的呈献于皇帝的手。

“不错,的确是老布庄的出品。”皇帝摸索了几下,便将此物转手递给了近旁的莹嫔。

信妃忍了几忍,才将满腔的怒意蕴进心底。明明她也伸出了手,可皇上却给了莹嫔。

憋在心里的怒火险些抑制不住,可除了忍,信妃别无选择。

莹嫔会心一笑,柔柔道:“以十二股线织成的雪锦缝隙极密,甚至连水都难以沁过,绝佳的品质堪值千金。这样好的东西,也就只有如贵人和春贵人宫里头才有吧?”

李贵人凑趣儿道:“可不是么,今年进贡的,就分了永寿宫,永和宫,旁人是见也见不着呢!可臣妾怎么记得,宫里好些年都没入这样的雪缎了?上一次还是在王府时,先皇赏过一回呢!”

“李贵人的记性可真好啊!”睿澄端起皇贵妃的架子道:“那又如何,总归这东西是出自永寿宫的,如贵人就脱不了干系。”

久未开口的春贵人嗤嗤的笑出了声,与皇上对视一眼便知皇帝已经心有数,复又是嗤嗤的笑。

睿澄被她的笑声惹恼,怨怼的瞪了她一眼,复又问道:“后宫剑拔弩张,势必要抓出毒害龙裔残害妃嫔的罪人。这么严肃的时候,春贵人还有心思玩笑?且还说的是城门楼上,你不幸滑胎之事。莫非春贵人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么?”

“皇贵妃娘娘,臣妾并非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而是您未曾听明白袭儿姑姑话里的玄机。”春贵人不急不躁,早已不是原来那傻里傻气的样子。尤其是她的双眼,抑制不住的光辉好似昔日的如玥一般森冷。

睿澄不服似的剜她一眼,声音倒尚算平和:“什么是本宫未曾明白的玄机?”

“这雪锦名贵,又少,织功极其复杂。后宫也是才有的,可皇上是哪一年去的热河?嫔妾又是哪一年不慎滑的胎,娘娘您都忘了?”春贵人脸上泛起凄然哀伤的神色,委屈又不失撒娇意味,道:“皇上,失了那个孩儿,臣妾痛的几乎要崩溃,险些便了断了自己。可如贵人与沛双救下了臣妾,臣妾怎能着自己的恩人被冤枉呢!何况,若说如贵人取了臣妾孩儿的性命,那又何必救下我呢。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添麻烦么!”

皇帝的眉头松动了些,似乎是听见了自己心所愿的话,温和道:“你说的有理,若说如贵人存心加害,大可以不必救你。何况那雪锦,果真是这一年才有的,实在无干当年之事。”

“那也未必。”信妃道:“事发当时臣妾虽然昏睡着,可如今听来大有蹊跷。都说宫里没有雪锦此物,永寿宫就不能从宫外买来用么?再说,证人的指控摆在咱们眼前,岂有不信的道理。”

如玥正欲上前一步,分辩一二。却是袭儿从莹嫔手拿过方才的锦袋,三两下就把衬里儿的雪锦扯了下来,对着宫灯的光亮细细一比。才道:“皇上请,这雪锦的织法。”

“果然是呢!”莹嫔与春贵人几乎一口同声道:“纵横交替。”

“何谓纵横交替!”皇帝不解。

袭儿道:“织布的技法因人而异,有人习惯先横后纵,有人习惯先纵后横,可这纵横交替的织法是这两年才有的,也唯有呈入宫的贡品才能如此繁复的制造。可见这布匹当真不是往年的自购,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我家小主是清白的么?”

袭儿说到此处,声音已经激动的不行了,咄咄逼人的凌厉劲儿尽显。她转过身来,直指着小旦子斥道:“难不成我家小主致使你行凶之前,还要先自己织造出这样一块布来,以备今日解围么?当着皇上的面儿,你还敢混嚼诬陷,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小旦子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知晓今日是必死无疑了,眼的凄然便掩藏不住了。或许唯有他死了,这件事便算能平息了。

“来人,把他的嘴给我堵上。”莹嫔警觉的喝了一声,内侍们便如疾风一般扑了上来。莹嫔冷然一哼,讽刺道:“什么玩意儿,有胆子做没胆子承担,寻死倒是快。”

如玥上前一步,朝着小旦子的脸就是一巴掌,直打得自己五指发麻,险些失去知觉。“我钮钴禄如玥,与你无冤无仇,你竟敢这样陷害我,今日若是不把该说的话当着皇上皇贵妃的面儿说个清楚,只怕你休想死得痛快。”

“小主,仔细手疼。”这一巴掌够狠也够响,袭儿听着也只觉得心疼,紧着来劝。

如玥气的发抖,脸色惨白不说,连嘴唇也是乌子发黑的。她旋过身,颤音道:“皇上,臣妾没有指使过小旦子陷害春贵人与瓜尔佳常在,臣妾更没有偷过鐍匣,事关皇家的子嗣绵延,江山万代,如玥怎么也当不起这个罪名。更何况,信妃娘娘才苏醒不久,前无纠葛后无恩怨,臣妾何以要这般陷害于她呢!何况,皇上您曾经对如玥说过的话,如玥一时一刻也不敢忘记。”

一边是小旦子心灰意冷的落泪,一边是如玥凄凄婉婉的告白。睿澄只觉得自己力不从心,想要抽打在如玥脸上的这一巴掌却是怎么也落不下来。

诚妃想了想,忽然问道:“如玥妹妹尚无子嗣,必然是不会有争宠之心。可皇上,您说会不会是她一时糊涂,想搅了皇贵妃娘娘的清誉,这才范了糊涂?”

如玥不信这话是从诚妃口里说出来的,可偏是这般清晰,一字一句不留半分情面。

信妃道:“也可能是如贵人的野心太大了,觊觎了皇贵妃娘娘的身份,才会如此吧!想来宫里位份高的妃嫔,也就唯有臣妾与表姐了。毕竟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眼下又没有证据能说清楚……可真真是不能纵了谁这歹毒的心思呐!”

好似千万只毒虫密密麻麻的爬在如玥心上一样,她分不清哪一只才最令自己反胃恶心。

第一百六十五章:失策(四)

后宫里的位份并不就是身份,而皇上的宠爱才是真正的尊严荣耀。

只是这种忘乎所以的话,皇帝在这里,实在不便宣之于口。就连莹嫔这样一向轻纵惯了的,也知晓留住话头,只轻蔑的笑了笑。

“信妃的话,未免过了些!”旁人不说,却是皇帝自己沉不住气了。这回的口吻听不出喜怒,只是说话的时候皇帝眼里唯有如玥,那一双朦胧失落的泪眼。

睿澄见势头不对,忙出来圆场:“当年玉琳昏迷就是遭了旁人的算计,连腹的男婴也未曾保住。难免心里一直放不下,杯弓蛇影也是有的。”

“那么皇贵妃觉得谁是蛇影呢?”皇帝冷然笑问。

“臣妾失言了。”睿澄紧忙起身告罪:“后宫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有欠光彩。臣妾也是一心想要揪出这样毒如蛇蝎之人,肃清后宫纲纪,才会口不择言。归根结底,是臣妾管治后宫无方,这才接二连三的有恶事发生,说到底罪责也在臣妾。只求皇上息怒,保重龙体才要紧。”

皇帝冷冷的眸光,沉默而迟缓的扫过皇贵妃的面庞,许久才道:“依你所言,朕的后宫尽是些蛇蝎女子喽!朕终日与蛇蝎为伍,性命堪虞还懵然不知呢!命都朝不保夕,身子有什么要紧。”

睿澄“扑通”跪地,膝盖撞击在祥瑞福寿图案的青砖地上,钻心的疼。脸上却只显露悲苦与自责的表情,愧疚道:“皇上息怒啊,是臣妾多嘴了,臣妾绝没有半点诋毁各位妹妹的意思。心急也是希望后宫和睦不再生出事端,唯有此,皇上才能安心理政。臣妾是一番善意啊皇上……”

“善意。”皇帝不轻不重的重复了皇贵妃口的这两个字,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心之所向,旁人都瞧出了皇上的心思。鐍匣失窃之事,必然是不愿让如贵人牵连上半点关系的。到底是春贵人脑子灵活,便趁机道:“方才小旦子不是说,是如贵人让他盗取鐍匣么?这话怎么听着都错漏百出,皇上您想啊,堂堂景仁宫的大太监首领,为何会甘心情愿的听从一个贵人的命令而弃自己主子也就是未来皇后而不顾,这不奇怪么?还是旦公公您有什么把柄捏在如贵人手心里不成?”

将问题一股脑的推给小旦子却是个不错的选择。小旦子的话越不可信,如玥就越有胜算。毕竟是她自己失策,竟然轻易相信了小旦子。

为此,如玥懊恼不已。先前有些许次,小旦子是帮她的。可为何这一次忽然调转枪头,如玥的心里犹如荆棘密布的山路,百转千回间猛然想起冷宫里还有那么一朵茉莉花,便道:“皇上,臣妾忽然想起一人,必然能让小旦子开口。”

小旦子惊得忽然仰起头,双眼迸射出可怖的眼神,是祈求是仓惶,也是心疼。如玥一丝一毫都进眼底,平静道:“旦公公,关乎如玥的身家清白,实在不能再包庇下去了。您说是不是?”

“哦?”皇帝来了兴致,便问道:“如玥你是否想起了什么不妨直说。”

听了这句话,小旦子人疯魔一般的挣扎着要起身,堵着布团的嘴呜呜哝哝的发出惨烈的声音,却让人听不清。

莹嫔道:“来小旦子是有话要招认,这样吧,如贵人,你只管拿住他最怕牵累的人。若然他不肯说实话,就成全了他的心愿。若他肯说,便饶了他与那人的性命。也算是咱们开一面了。”

莹嫔口的这一声“咱们”说的格外亲昵,冷的殿门站着的沛双不禁缩了缩身子。

“娘娘,姜汤熬好了,您尝尝。”却是翠点在这个时候,端着热姜汤走了进来。肆意的鲜汤气味很快飘散至整间殿宇。**辣的气温,夹杂着些许的蜜糖甜,在这个冬日的深夜里犹如一团火焰温暖了众人的鼻腔。

“皇上,莹嫔畏寒,如贵人与春贵人也必然是。不若等她们饮用了姜汤再问话不迟。”信妃忽然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皇上颔首,赞同道:“也罢,你们先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吧。后厨还有没有,多上几碗来,朕也有些饿了。”

“是!”翠点福身应道,才将手里的汤汁儿递给莹嫔,随即退了下去。

莹嫔含着笑,问皇上道:“不若就请皇上先喝了臣妾的,臣妾再等等不迟。”信妃脸上的颜色不好,忙道:“都是臣妾的过失,皇上在这里,臣妾竟然疏于款待,侍奉不周。鹭儿,你还愣着,去拿着精致的小吃来,给皇上与皇贵妃、众位妹妹暖暖胃。”

这儿正说的热闹,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春贵人手里的瓷碗便掉在了地上。热姜汤掉在地上,竟发出“咝咝”的翻滚声,众人皆是一惊,春贵人已经满口吐血,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

如玥含在口的姜汤尚未咽下,索性尽数吐回了碗。“这是怎么了?”袭儿吓坏了,慌里慌张的倒上了一盏凉茶:“姜汤有毒,小主你快漱口快漱口啊。”

“常永贵!”皇帝震怒,喝道:“去验!”

“是皇上!”常永贵紧着取过一根银质的长方形验毒片,搁在莹嫔尚未饮用的姜汤里搅拌了几下,果然姜汤的银片逐渐变成青黑的颜色,污损了银质的光辉。常永贵也慌了,喝道:“姜汤里有毒,护驾!”

这一声喊嚷,随即便有御前侍卫冲了上来,镇宁也在这其。见如玥总算安然无恙,他极其不舍的了几眼,才恭敬的拔出宝刀待命,威严的镇守在皇上的身侧。

莹嫔都在眼里,原来危难发生的一瞬间,镇宁会先想到的人不是皇上,不是自己,而是钮钴禄如玥。心里如同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却无法言说。可她着如玥,这女子竟然一点也不曾分明似的。一张雪白的小脸,满目的惶恐与委屈,都尽向着皇帝。

这样一来,莹嫔的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些。郎情妾意,恐怕镇宁也只是白费了心机。

“皇上,救救我家小主啊……”春贵人的宫婢泪眼朦胧,不住的哀求着,皇帝心急的吼道:“还不快去请御医来,好端端的生出这样的事儿,且还是发生在翊坤宫,当着朕的面。皇贵妃未免太过于粗心大意了。”

睿澄本就跪着,皇上一直没叫她起来。这会儿子又噼里啪啦的甩过来这么多责难的话,她气的简直要发疯了,可除了忍着,还敢说些什么呢?

如玥漱了好几次口,总算没有什么大碍,也忙随着皇上一并去春贵人。“怎么会这样啊?皇上,有人要杀莹嫔娘娘、春姐姐和臣妾,皇上……”

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兽一般,如玥失措的倚在皇帝身侧。那般楚楚可怜,不由得让人心疼。皇帝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旁若无人一般的呵护:“别怕,朕在这里,必然要揪出这个为祸的始作俑者,谁敢动你分毫,朕必不饶恕。”

有些话听着刺耳,有些人听着刺心。

皇帝的这一句,足以让在场的宫嫔闭嘴,包括皇贵妃,无论她咱怎么斗心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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