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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扑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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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欣,再苦你都要为我们这帮兄弟撑下去,至少撑过半年再偷人啊!那时他应该在欧洲走秀,可以逃过一劫。帮帮忙吧,神——啊!好痛!

膝盖猛不防撞到栏杆尽处的壁面,阿劲痛得倒嘶连连,蹲了下去。

“劲!哥!哥!你真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天才!蹲得好跨得妙!!蹲得呱呱叫!我的知音人哪!”刚好碰到拍摄瓶颈,蜷缩墙角苦思的摄影师狂跳起来舞龙又舞狮。

妈的!这麽白痴摄影师是怎麽混出名堂的,还混到国际知名才看到鬼咧!

阿劲咕嘀著猛甩麻掉的小腿以舒筋活血,对面的大理石圆柱後一个开心大笑的粉色蝶影翩翩飞出,撞入了他瞳孔。

“果然又是她呀。这对同学感情很好哦,难怪阿野吃味。”栏杆冰凉的触感从下巴冻上,令他精神大振,笑容懒懒。

这位小姐难得一次没穿俗毙了的套装耶,值得鼓掌。他的眼神变专业,认真评估著笑咪咪的女人。

一件线条简单的紧身粉绿T恤、流行味浓的低腰直筒牛仔裤,聪明的配了双夹脚鞋……不错嘛!这调性挺有型。最不错的是,她一头溜溜的秀发终於技散下来,不再老气横秋的盘成一坨髻,这就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上了橘色系淡妆啊……也是可以啦,多少强调出她整个人明快又性感,可惜还少了那麽一点味道……审度的目光变深沉。

……左腮如果贴上几个水钻会更完美,然後……哇靠哇靠!刺激紧张!後面两个呛辣妹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了……啊啊水笙姑娘、阿欣快闪!西北台刮过去啦!啊!大势去矣!

阿劲惨不忍睹的巴住眼睛,暗叹自古红颜命多舛良久,才将手指小裂一缝。

他居然神奇的看到说说笑笑的姐妹花安然无恙,好好活在原处,在她们周围呼啸来、呼啸去的那一团西北台则有增强的趋势。天!这真是太神奇了!

哇靠!厮杀在一块的两个火爆妹妹从大门左边互揪到了右边,又你一拳、我一脚扯回原位,然後又揪了过来,如此你来我往,旁观到阿劲眼冒金花。

围观群众陆续退到一旁,杵在台风眼的两人不为所动,继续聊、继续笑。

阿劲满脸兴味地看到双手环胸的戚水笙肩膀被撞偏,她淡瞥後方一眼,回眸已是一脸他初次邂逅她时曾短暂浮现的邪恶神采,那是乐在恶作剧的迷人光采。

凤眸奔腾过一束异样冷光。

他看她垮下脸,楚楚可怜的怂恿著花欣什麽,她默契极佳的好同学回了个无奈白眼,算是屈服了。於是乎,戏胞活跃的两人开始一搭一唱,相互指责,这最新的情节发展让大门口的观众看傻了眼。

众人措手不及的看著左右两对女人比哀怨、比泪水、比可怜、比声势。一对是脏话、拳脚飞来飞去,另一对则进行宁静的泪水对峙。

哦……原来是这回事啊……阿劲旁观出心得。以闹止闹,真是别具创意的劝架方式,这倒也是,有比较才知道哪种方法比较好。嗯嗯,明白。

百货公司出来劝架的老警卫,架没劝成,不幸被火爆呛妹K中一眼,只好自讨没趣的转向另一对。这边两美人相对无语泪凝咽,气氛凝肃。

捂著眼的老警卫再三确定泪美人无害後,终於放胆上前相劝。

伤心欲绝的戚水笙绝望的看著冷脸以对的花欣,粉唇抖颤,垂下头默默啜泣,荏弱身子忽然负荷不住的飘然一晃,转台看戏的人潮纷纷围拢过去,好几只手适时扶住她软倒的娇躯。

真有趣!阿劲捂著脸大笑。

万般哀愁的戚水笙哭倒在地上,间断泣诉著什麽。另一头互打到鼻青脸肿的两辣妹乏人关心,完全被冷落到天边去。

她没走演艺圈这条路,实在是浪费了……阿劲不时被那张生动的泪容逗出开怀大笑。

“Shit!那死家伙凉到发疯啦!”後方一挂累到想杀人的模特儿纷纷咒骂。

“劲哥你怎麽笑得出来,好没同情心,把人家的痛苦当成自己的消遣。”飞来传话的小蜜蜂纠正他轻浮的态度。“那位小姐很可怜耶。”

“我又没千里耳,哪知道她怎麽个可怜法。”阿劲笑到嘴角酸。

“那个啊——”手指重重的点向在众人鄙视的目光夹杀下,依然一脸酷相的花欣。“听说是那个——”手指怜悯的移向再次软倒又再次被扶住的戚水笙。“的闺中密友。两人是大学死党,听说她这个好朋友最近搞上她老公,两人约出来谈判。劲哥,你看,第三者还一副死不悔改的拽样,是不是很欠揍?”

“是不怎麽上道。怎麽,你想约她出来喝咖啡聊心事?”找死比较快吧!

“抱歉,我只负责愤怒,不负责国事。”小蜜蜂转身溜走,忽又跑回来扔下一句:“对了,劲哥,达哥请你把长裤和外套脱掉。”

“又要本大帅哥牺牲色相,你们这些没出息的货色!”阿劲回头轻啐。

在各式精采绝伦的国骂交织中,阿劲哈哈大笑著把衣服长裤脱掉,只著一件蓝白条纹短上衣和白底蓝斑点的性感平口内裤,打著赤脚,双肘随意拦在石栏。

慵懒的眸光,悠悠锁定被压倒在地的苦楚泪人儿。

无波无澜的心,为之荡漾。

厚厚星

“……贱女人、无耻、不要睑!勾引别人老公的臭狐狸精!你这个烂婊子,有男人上就爽的贱货,那麽贱不会去卖!”

“求求你不要口口声声老公、老公的叫,人家还没娶你咧!你才不要脸!你才是天下最贱的烂货,人家早就不爱你,是你死缠烂打,天天守在人家的床上,谁比较像在卖!”

这麽难听她说得出口?!气死、气死!“他说你是史前超级冷感烂死鱼!”

“他才说你是不时在发情的烂花痴!我们只玩过一日,你凶什麽凶!”

“骂够了没有?!你们两个都给俺闭上嘴!”老警卫唬地转过头,对两个打来打去的小女孩火大咆哮,实在受不了两人口无遮拦,越骂越不堪入耳。

“年纪轻轻不学好,看看这两位小姐,没有比你们可怜吗?什麽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定要这样拼个你死我活,骗俺没见过世面啊!想当年身陷缅越边境,俺带领一班弟兄孤军奋战,杀敌无数,牺牲儿女情爱,置个人生死於度外,一心成就国家大业……”

各自一把发扯得彼此抬不起头,怒容冲红的两女闻训愕住,发现不知何时所有人皆已围到另一边。

两人重重一哼,有默契的同时扔开对方,拖著被对方踹瘸的跛脚一拐一拐的靠过去看热闹,把空间让给淘淘当年勇的异域孤军。

“他骗我……”半跪倒在地上,戚水笙难过地掩住楚楚动人的容貌。“他说他早就不爱你,几次想跟你分手,你都以死威胁,他基於道义责任,不得不继续照顾你。”

这个老婆姐姐实在好可怜,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耶。两个妹妹互瞄可笑的对方一眼,不知何故竟悲从中来,两人同时不屑的别开脸。

“是你以死相逼吧?”花欣光火的转身,冷瞪著不断向後面瑟缩的老同学。

“我……我曾经帮他拿过一个小孩,我比较爱他。”戚水笙悲凄得碎不成语。

“你弱智啊?拿小孩和爱不爱他有什麽直接关系,这是两回事!”步步进逼的花欣厉声痛斥。

戚水笙凄扬泪眸,瞅得旁观众人鼻酸、心酸,沈甸甸的泪水眼看就要陪落。

“是他说……”剔透珠泪纷纷掉,大滴小滴落一盘。

“又是他说!既然你不肯听我说,什麽都是他说,你去找他啊!干嘛把出轨的所有责任都转嫁给我呢?”花欣气得蹦蹦跳。

乍闻此言,两位各自垂泪的呛妹妹一僵,情不自禁又偷觎对方一眼,凶恶的目光缓下一些,目光胶著在一霎又飞快弹开。

那位元配妻真的很可怜,但这位剽悍的外遇也不是省油的灯,更霹雳!围观群众中有人嗤之以鼻,有人满眼祟拜。

“枉费我拿你当生死至交,你居然……你怎麽可以……”戚水笙哽咽得喘不过气,说不上话。

“我已经说过,不是我引诱你老公,是他来死缠烂打。你要我解释几次呢?脚踏两条船的是那个男人,你何必为难我啊,”花欣悍然插起一手,另一手蛮悍的戳刺戚水笙纤薄的肩头。

“这位、这位姐姐!有话好好说嘛,不要动手动脚嘛,她已经哭成这样了……”互殴得头破血流的呛妹妹绞著手,嗫嚅声很心虚。

“事情到这种地步还有什麽话好说?!我和她相识十几年,也拿她当亲姊妹看。”花欣落下委屈之泪,转向呛妹妹泣诉:“明明都是三角世界的受害者,男人偷腥种下的错,怎会都是女人一肩承担,总由受伤最重的女人自相残杀,为什麽?”

“情妇姐姐——”被说中伤心事的呛妹妹们哇地一声涕泗狂飙,一前一後扑进花欣怀里,寻求慰藉。

“我们命好苦哇!给人家免费泄欲还要被说成死鱼,那个狗娘养的贱杂种,”

“哇啊!人家更衰!明明是他嫌人家在床上太被动,居然对外放话说我是发情烂花痴!他自己根本就是早泄的狗杂碎!男生都是爆烂死贱货!!我诅咒他们……诅咒他们……诅咒他们变成东方不败,命根子统统烂掉啦!”哇地放声狂哭。

没事惨遭下咒的围观男性们青脸泛黑,嘴角一抽一抽的,欲哭无泪。

戚水笙一副受害小可怜模样,跟著扑过去,与误上贼船的妹妹们心有戚戚焉的抱在一堆,泣诉:“所以呀,我们不应该再为难彼此了,女人应该团结起来,联手清算那个背叛她们、又花言巧语欺骗她们的男人呀。”

“老婆姐姐,你说的实在太中听了!”又被说进心坎底,两朵初经人事便遇人不淑的嫩蕊,忙不迭转身飞撞向闪避不及的戚水笙,将她扑垮在地。

叭叭!

“这边!”一名粗率有型的男子从停在对面车道的车子里跨出来,向这边招手。

感受到周围一股沉重的气压直直迫来,花欣对男朋友点头的姿态变僵硬,拉起头昏眼花却心情愉悦的戚水笙,附在她耳朵咳声道:

“戚水笙同学,你完了,我那口子来了。”

“放心,我来处理。”泪容凄哀的戚水笙镇定冷沉,花欣惊见好同学一脸捉弄想阻止,她已揩著楚楚苦泪,转身回应马路那端的人。

“亲爱的,你来啦!”手圈在嘴边,柔腻娇呼。

亲爱的?斜倚在车门恭候女朋友,阿野一脸狐疑。

莫非怪胎交男朋友了?!太好了!这是继秦始皇陵後,又一大世界级奇迹出现!谁是那个倒楣鬼……阿野兴奋的左顾右盼。

原来他就是那个无情无义无耻下流负心薄幸、害他们无故被诅咒的千古罪人!众人苛责的怒光用力射向前张後望的阿野,花欣掩额频在心底哀号。

“哇,好帅哦!”

“真的很帅耶,难怪她们要为他争风吃醋……”

“拜托,你们有病啊!就是有你这种女生,他才有恃无恐的把睡女人当成游戏在玩。帅有什麽鸟用?!人格那麽龌龊,根本就是唔心至极的贱胚,我呸咧!”

“可是……可是他那麽帅、那麽好看,如果是我……也愿意啊……”

“哈罗!同学,天亮喽,你醒一醒。”

“欣,你先过去教训他。”戚水笙对老同学眨眨眼,推走她,抽出面纸帮伤痕累累的呛妹们擦拭著染血的清秀面颊,轻声道:“我们要对自己好一点哦,不要为别人而活,要为自己活。从今以後,我们都不要让壤男生牵著鼻子走,OK?”

其实她知道谈何容易。谁能说死心就放弃?即使圣人也会有想不通透的时候,旁劝者总能把话讲得漂亮又豁达。

事不关己当然能漂亮又豁达,谁不会呢?真能活得潇洒,日子就不会纷纷扰扰。

也许大家都只是不敢面对自己,只好拼命装清高的所谓“大人”吧。

“我知道啦。”较为倔强的呛妹调开眼,泪水抿在发抖的嘴间。

“老婆姐姐,你那麽漂亮,不愁找不到帅哥,我支持你们离开这个禽兽不如的负心汉。拿出勇气离开他吧!姐姐,我也祝福你们,我们互相加油打气吧!”

个性较开朗的一个抓起戚水笙的手,与她痛快三击掌。戚水笙踱开前,动情的抱了下身心受创的小女生们。

依稀看到十几岁的自己,与迷惘逞能的她们重叠了。

呵,那个为叛逆而叛逆的幼稚戚水笙,代表著一段年少轻狂的荒唐史,令人怀念又不堪回首的岁月。

假如生命可以重来一次呢?挥手作别大门口的一场闹剧,临走下百货公司光洁的长廊前,戚水笙深呼一口气,仰望被重重高楼局限的一片蓝天,自嘲笑笑。

她猜,她会选择同样的方式过日子,因为,也只能是那样……呀!不管了,哭一哭、吼一吼心情好多了,明天又是有美好的一天——呀!

戚水笙舒畅猛伸懒腰之际,不慎一脚踩空,乐极生悲地在红砖道上跌了个难看的狗吃屎。

“……去把怪胎抓过来吧,我觉得好丢脸”那种难看的姿式让阿野深深庆幸戚水笙不是自已罩的女人,幸好他对她一直颇有微词。

“水笙同学,你还好吧?”花欣哭笑不得的举步要过去,被同学挥手阻止。

“欣,不要你。”半起身的戚水笙又跨了回去,娇呼道:“我的脚好像扭伤了,快请亲爱的过来扶我过马路。”

“真是麻烦,她那个倒楣的亲爱的在哪里?叫他快点出面搞定她好不好?”阿野不耐烦的搜寻著可疑人选。

花欣无言以对,不知如何告诉她这个一碰女人就起红疹的敏感同居人,其实她同学只是在闹他,谁教他出言不逊又不知压低大嗓门!

水笙这个性真是麻烦,不亲近则已,一亲近就惊死人。

是很感谢不易与人亲近的她爱鸟及屋认定了阿野是自家人,但也不要三天两头呕得他气呼呼嘛,安抚暴躁狮子可是累人活儿耶。

“咦?那不是王八劲吗?”左顾右盼的阿野赫然一副被铅球砸中的模样。“见鬼了!他是怪胎的亲爱的?!”惊恐的尾音直线飙高。

花欣的视线落向吹著口哨、从百货公司拐停在戚水笙背後的阿劲。

呵呵,欣那口子又变脸了。戚水笙轻笑著正要起身,整个人忽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打横抱起。

“放我下去!”从未被人这样抱过的戚水笙惊呼。

“戚水笙同学,没关系,他是阿野的拜把阿劲,反正我正好抱不动你。”花欣倚日男友身边,呵呵笑著反将挚友一军。

“我没事,请放我下去。”戚水笙停止挣扎,硬生生将到嘴的怒斥咽下,不愿姐妹淘难堪。

“至少看我一眼嘛,嗯?”脚步轻快的越过大马路,阿劲诱哄著,凑到浑身僵硬的她面前。

戚水笙一瞅那张玩世的痞颜,抑怒道:“我看了,阁下可以放人了吗?”

“自然可以。”阿劲行了个优雅的宫庭礼,把她放在花欣身畔。

“喂,这表示淫魔劲不是她倒楣的亲爱的吧?”女朋友笃定的点头,让阿野一时间不知该为谁高兴才好。

戚水笙馀怒犹存地轻蹙细眉,下意识迥避那张太过轻浮的俊美笑脸,惊鸿一瞥中,忽瞥见对面的百货公司走出一个西装笔挺的清冷身影,那人正瞬也不瞬的关注著这方。

为什麽……他会在这里……他都看到了吗……

戚水笙脸色刷地惨白,心乱如麻地想找个地方埋起来,唇却下意识一凛,冷凝著愤怒的眸子迎视回去,倔强的娇容渐渐盗汗、失血,心在乱.!

阿劲先淡淡一睨神色异样的戚水笙,半回头斜睐身後的男人,嬉笑的眸光敛深且复杂。

“妈的!阿劲,你活腻了!”无故被猛捶一拳,阿野气冲冲的自车内撑出身子回捶。

双手插腰,阿劲像一只穿花采蜜蝶,大笑著飞来舞去,姿态放浪的挑衅著火爆兄弟。

戚水笙被不肯礼让淑女的对方惹出一肚子火,不认输地狠狠回瞪,空腹的胃却紧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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