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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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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晚宴,烛光舞步……

这些看似浪漫的东西,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刺目。

他避开祁沣的一吻,挤出笑容小声说,“我以为你是想跟我说别的,没想到还是上床。”

这句话祁沣没有听清,他捧着骆丘白的脸,用嘴唇覆盖住他的,心脏跳得飞快。

骆丘白眨了眨眼睛,觉得眼眶有些酸,得,不过是空欢喜一场,这没什么。

祁沣碎吻不停地落在他的脖子里,彻底扯掉骆丘白的上衣,憋了一晚上不好意思说出口话,在这一刻像是挣脱牢笼的猛虎,凶猛的冲出来,却轻柔的落地。

他说,“丘白,我真喜欢你。”

说完的瞬间,蜡烛刚好熄灭,餐厅瞬间被黑暗吞噬,覆盖了他脸上陡然窜出来根本掩盖不住的巨大红晕。

骆丘白闷笑,主动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瞧你,不过就是上床吗,又是送花又是烛光晚餐的,搞这么多噱头也不嫌累,你直接说不就行了?”

说完,他自己主动脱下了身上全部衣服,扔在餐厅的椅子上,赤=身=LUO=体的站在祁沣面前,搂着他的脖子说,“刚才是我糊涂了,我不应该拒绝你的,下次不会了,不过你要轻一点,别玩些花样,我这老腰受不了。”

他的身体靠的太近,有很淡的香气钻进鼻子。

祁沣的鼻尖有些发痒,窗外的月光投射进来,他隐隐约约能看到骆丘白骨肉均亭的轮廓和光洁饱满的臀=型。

忍不住伸手去摸,入手光滑的让人舍不得挪开。

骆丘白站在那里任由他摸,笑得越发灿烂,“祁沣,你今天这一招太烂了,一点创意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着调的花花公子哥教的,也就是我这么蠢的人才会上当,其实现在连小姑娘都不吃送花烛光晚宴这一套了,知道不?”

“而且,你这个人吧,实在不适合走浪漫温情这一套,刚才跳舞的时候你踩得我疼死了,这要换了别人,别说跟上床了,直接给你翻脸走人了你信不信?不过呢,咱俩不一样,谁让我们是合法配偶呢,你直接告诉我这是夫妻义务不就行了,以后记得甭玩这些虚的。”

说完这话,他舔了舔嫣红的嘴唇,伸手去解祁沣的衬衫扣子,动作豪放的根本不像刚才那个人。

祁沣的脸一阵红一阵青,身体里的情潮还在不断涌动,恨不得立刻埋进眼前勾魂摄魄的芙蓉勾身体里,想起前两次翻云覆雨的记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食=髓=知=味像翎羽一样在神经末梢上来回的撩=拨,让他的下月复紧绷到了发疼的地步。

但是骆丘白的话又像是一桶夹着冰块的水,从头到尾淋在他头上,这感觉就像是精心设计了一个自认完美的圈套,就等着猎物乖乖入瓮的时候,猎物却轻巧的跳进来,一脸不屑的嘲笑他水平太低一样,让他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祁沣全身上下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好不煎熬。

他已经那么认真明确的告诉骆丘白自己的心意了,他为什么还是这种逆来顺受的反应?深吸一口气,他看着攀在自己身上的骆丘白,哪怕心里爱意情=潮汹涌起伏,也突然做不下去了。

“上楼,洗澡。”祁沣紧绷着嘴唇,拿起一旁的衣服给骆丘白披上,抱着他就往楼上走,身后跟着喵喵叫的小胖猫。

骆丘白也不反抗,笑着搂着他的肩膀问,“祁公子又不做了?这是玩的哪一套,脱了裤子就让我看这个啊?”

祁沣不说话,抬头一口咬住骆丘白的嘴唇,堵住他嘴里勾=人的话,心里别提又多窝囊了。

他蛮横的抱着骆丘白上楼,把他放在浴缸里自之后,狼狈的去了其他房间的洗手间。

解决完生理问题之后,他坐在书房椅子上,点了根烟,桌子上放着两张纸,上面龙飞凤舞的第一条就是【用浪漫攻势让对方感受到你的诚意,切记一定要足够浪漫,比如玫瑰花、烛光晚餐、携手共舞,都是不错的选择】

第二条【小动物是人类的朋友,据科学数据调查,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类都无法抗拒小动物的魅力,跟爱人一起喂养宠物,分享如同养baby的乐趣,能迅速拉近彼此距离,绝对是搞定媳妇的神兵利器】

书房门“嘎吱”一声响,一个圆滚滚的小肉球闯了进来,小猫发现有人在屋里,高兴地踩着小碎步扑到祁沣脚边,嗲嗲的“喵~”了一声。

祁沣瘫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用黑色签字笔在前两条上画了个大大的X。

狗屁绝招,一点用处也没有,就知道那个死艾滋靠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到最后作者菌神奇的笑CRY 233333

然后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好像还有一两章的样子,祁攻子就要追到老婆啦哈哈!#论追妻的正确方法#~(≧▽≦)/~

PS:谢谢末离妹子的长评,谢谢会飞的猫儿爱撒娇的长评,但素猫儿妹子你不发在一个楼里是木法挂到长评区的啊,呆萌死了揉毛~=3=

谢谢梦幽、薇晨扔的手榴弹,谢谢粉球扔的两颗地雷,谢谢大脑门爱翘PP、lian洙、小和尚好风骚、 起九器、 Jihyo、 卷儿、不不不要扑倒、claire、芳儿、岚凌、六六六染扔的地雷

☆、第33章

祁沣一夜无眠,身侧的骆丘白洗过澡就躺下了;侧身背对着他;一整夜都没有换姿势;一动不动,异常的安静。

两个人同床异梦;卧室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当阳光照到眼睛的时候,他感觉胸口一阵发闷,被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钻来钻去,吵得他无心睡眠,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抬头他看到一张胖嘟嘟猫脸。

压在他胸口的小家伙发现他醒了,高兴地甩了甩尾巴,喵喵叫了两声,用小肉垫拨他的睡衣扣子。

祁沣偏过头,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一只手拎起小猫,他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妈呢?”

“喵呜?”小猫一歪头,舔了舔爪子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养你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祁沣横了它一眼,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脸色更糟糕了,随手披上件衬衫,拎着小家伙走下楼。

楼下安安静静地,一个人都没有。

桌子上摆着煎饺和牛奶,椅子上放着搭配好的西装和领带,旁边放了一张纸条【这次的饺子里有你爱吃的虾仁,不过记得热一热再吃,我去片场了,今天会按时给你打电话,PS:胖沣沣已经喂鱼好小煎鱼了,不要再给它其他东西吃了——丘白】

“……沣沣?”祁沣的脸色有点扭曲,一低头看见了趴在脚边正仰头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小猫。

小家伙似乎对“沣沣”这两个字有反应,疑惑的“喵”了一声。

祁沣的脸色更臭,这笨猫竟然跟他一个名字?他的妻子是诚心报复他昨晚的事情吗?

他面无表情的抱起小猫,环视四周,空气中的食物香气已经很淡了,用手一碰,煎饺早就凉透,怀里的蠢猫似乎也饿了,正挥舞着爪子要喝桌子上的牛奶。

看样子骆丘白已经离开很久了,久到偌大一间屋子里已经没有了芙蓉勾香甜的气息。

原来早上起来哪怕是逆来顺受的给他做饭、收拾家务,至少骆丘白的人还在眼前,这次连人都不在了,难道他就这么不愿意见到自己吗?

祁沣抿着嘴角,目光冷凝,目光扫过桌子,昨晚留下的残杯冷炙已经不见了踪影,那束玫瑰花安静的插=在花瓶里,昭示着昨天晚上糟糕透顶的计划。

随口吃了几口煎饺,他没什么食欲,扎上领带正准备上班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电话号码,他立刻皱起了眉头。

“祁沣,我教给你那几招你用了没有?”章煦张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祁沣本来就心情不爽,这会听到“罪魁祸首”的名字脸色就更差了,冷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你那些招数一看就跟你的人一样不靠谱,相信你才有鬼。”

章煦啧啧两声,“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靠谱?我看你八成是用了没成功不好意思告诉我吧,哈哈哈!”

“你很烦,没事我挂电话了。”祁沣冷冰冰的打断他,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有些吓人,搞得他怀里的小猫都吓得喵了一声。

“等一下祁沣,是兄弟才关心你,你到底有没有按我说的做,前两条不行,后面不是还有杀手锏吗?按照你跟我说的,你媳妇不可能对你没有感情,你只需要稍微刺激一下,人就是你的了,你到底用没用啊!?喂喂?说话啊?”

“你怎么这么聒噪,什么杀手锏,留着糊弄你那些床伴吧。”祁沣懒得再多说什么,直接扣上了电话,留下章煦在电话那头不停地“喂喂喂”。

穿好衣服,张婶也来了,把小猫留下之后,他头也不回的坐上了宾利车。

车子一路前行,祁沣看着车窗外,摸了摸手上的结婚戒指,鬼使神差的又拿出章煦写的那两张纸。

他非常不屑的冷哼一声,盯着最后一条所谓的“杀手锏”看了很久,最终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帮我确定一下今天骆丘白的剧组里都有什么人,对,我现在就要名单。”

扣上电话,祁沣半眯起眼睛,想到今天早上妻子竟然连早安吻都省了,更加坚定了决心,反正情况总不会比现在更糟了,他就姑且再相信章煦一次。

没一会儿,助理传来了完整的名单,祁沣对司机说了些什么,宾利车调转车头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

“岳朝歌,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还能逃到哪儿去!”

一个黑衣人单脚一踏,跃到空中,手中利剑挽起一个剑花,暴雨倾泻而下在剑柄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眼看着就要刺进不远处青衣人的胸膛。

白马嘶鸣,青衣人身形未动,微微侧目,风卷起他头上的暗纱,露出一双凌烈的眼睛,他嘴角一挑,狂傲不羁的笑了一下,墨剑出鞘,在剑锋已经逼到鼻尖的一刹那陡然一挡,身形如燕,高高跃起,如一阵狂风席卷而来,硬生生逼着黑衣人退了几步。

一黑一青在空中打在一起,黑衣人被击中口吐鲜血,又是一剑从背后袭来,岳朝歌抬脚一踹,墨剑挥出,见血封喉。

手下抽搐几下,从高空狠狠坠落,青衣人一个转身,脚尖借竹叶一点,白马奔来,他干净利落的跳上去,嘴角噙笑,“张大人,你不是我的对手。”

张大人黑衣墨袍,上面绣着银色的暗纹,线条硬朗的一张脸上露出一抹讥笑,“这可未必!”

抬手的瞬间,几十个精兵跃出,齐齐将岳朝歌包围。

“我奉皇命,捉拿人犯岳朝歌,擒住贼人者重重有赏!”

大内的梅花阵依次排开,手拿锁链,一起扑上来,岳朝歌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今天是没得商量了?那也只好……”

“不客气了!”话音刚落,他提剑而上,如竹叶一般在前赴后继的墨色人群中跃动,墨剑不染血色,可所经之处却是大批死伤。

正是焦灼之时,张大人猛地身寸出一枚淬了毒的袖箭,岳朝歌一侧头躲开了攻击,脸上的暗纱却被凛冽的箭风掀起,落在了雨幕之中。

他抬起头,这是一张冷凝的脸,肤色是白的,嘴唇却嫣红,瓢泼大雨浸透了头发,粘在脸上,露出一双带着寒光的丹凤眼。

锁链趁机扑来,一个白衣人突然出现,手拿折扇,猛地击退追兵,一拍岳朝歌“走!”

两人毫不恋战,跃在空中,足点竹叶,岳朝歌回过头吹了个口哨,白马嘶吼跟着飞奔而去。

转眼间,两人已经消失了踪影,官兵还想去追,张大人却猛地一抬手,“莫追,那是皇上!”

“卡!”

“大家表现得很好,这条过了。”

导演终于喊了暂停,威亚放下来,骆丘白长舒一口气,此时已经满头大汗,腰酸背痛。

助理递过来一条毯子,他包住自己,只觉得全身都冻透了。

这一幕是李天奇扮演皇帝的左膀右臂,在明处负责追杀,简潼则在暗处j□j脸,在一计不成的情况下,再以知己身份出现,接近岳朝歌。

因为这场戏是两个主角的第一次相遇,所以极为重要,昨晚没睡好的骆丘白,几乎拼上了全力,这一场演下来险些要虚脱。

李天奇轻蔑的看了一眼软手软脚的骆丘白,走到一边坐下,接着十几个助理凑上来帮他擦头发。

这时同样一身湿透的叶承笑着把一杯助理拿来的热茶递过来,“累坏了吧?第一次吊威亚就是这么痛苦,保准你腰酸背痛腿抽筋,喝点热水,一会儿咱俩还有一场呢。”

“谢谢。”骆丘白接过来,揉着老腰苦笑连连,“刚才站在竹叶上的时候,就听腰‘嘎吱’一声响,我真怕下来直接变成半身不遂。还是叶影帝你厉害,吊了这么久,下来还跟没事人似的。”

叶承笑喷了,凑过来小声说,“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刚才很想拉=屎,生理问题占满了脑袋,所以没工夫考虑其他的了,现在你一提我的腿还在打哆嗦。”

骆丘白噗嗤笑了出来,用毛巾擦脸上的水珠,低头的瞬间露出了一截贴着好几块创可贴的脖子。

叶承挑了一下眉头,低声问,“你的脖子……怎么了?”

骆丘白下意识的用手往上拽了拽领子,笑着摆手,“没事儿,昨天被我家大猫挠了几下,小伤一个,不碍事。”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心里却在感慨。他家的大猫不仅爪子利,连嘴巴也很毒,昨天晚上啃得他那几下,今天早上一照镜子留下好几处青紫,要是他不贴创可贴,顶着一脖子吻痕来片场,被人看到那还了得?

提到昨晚的事情,他又有点胃疼。

他很庆幸祁沣多少给他留了面子,没有坚持做下去,但是裂痕已经有了,两个人同床异梦的滋味很糟糕,他不想彼此一大早起床又要冷战,只好做完早餐,夹着尾巴早早的来了片场。

“喂,拿着手机愣什么神?想给谁打电话啊?”叶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眨眨眼戏谑道,“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想念猫,别是脖子里的伤是被人给亲出来的吧?”

骆丘白笑着瞪他一眼,“叶影帝你怎么这么八卦,不是刚才想去拉=屎的时候了?”

“喂喂,你小声一点!我的形象啊!”

叶承连忙捂住他的嘴,两个人正在互相挤兑的时候,不远处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呼,连一直在棚子里看回放的森川和孟良辰都探出了脑袋。

这时就看一帮人提着大包小提的东西走进片场,为首的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面色冷峻的抿着嘴角,旁边的助手给他撑着一把黑伞,旁边的雨水打下来,他身上却不染纤尘。

看到来人,骆丘白倏地睁大了眼睛。

祁……祁沣?!他来这里干什么?

孟良辰不悦的眯起了眼睛,抬头看了骆丘白一眼,旁边的李天奇,更是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周围不明真相的人议论纷纷,不知道这个派头十足的英俊男人是谁,但是凡是在娱乐圈里有点道行的还是认出了这人的来头,这时一个制片人笑着迎上来,“祁少,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这是来……?”

祁沣面无表情,深邃的视线在一群人中扫过,当他看到骆丘白的时候,瞳孔一缩,接着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视线挪开,落到了别人身上,再也没有看骆丘白一眼。

他摆了摆手,脸色不改,“贵组的场地是昆仑的地产,我顺道过来看看,给剧组送点甜汤,你忙你的,不必在我这里,时间到了我自然会走。”

“您看您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们能租到昆仑的场子竹园已经很荣幸了,哪儿能劳驾您再来送东西,这真是……真是太可气了!”

“好了,你忙着吧,我找个地方坐着,没事别来找我,也不用让贵剧组把这事宣扬的到处都是,记住了?”他找了个张椅子坐下,挑眉看了制片人一眼,动作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这话一出制片人不好再说什么,点着头恭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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