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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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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对着一个刚上过自己而且完全没法正常沟通的男人,谁都没法冷静的思考。

可惜等他一颗混乱的心终于沉淀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件事情自己做的相当不爷们,甚至是不厚道。

祁沣是什么人?堂堂昆仑财团的唯一继承人,能看上自己这种三流货色简直是祖坟烧高香了,更何况,不举男……哦不,现在或许应该叫大鸟怪了,帮他摆脱了十年的剥削合同,还帮他找了星辉这样实力雄厚的新东家,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他一个大老爷们,不就是屁股开花吗,没什么大不了,大家彼此都爽了,就当打了一炮,再一联想祁沣那幅英俊的好皮囊,估计谁嫖谁还真分不清了。

骆丘白这样乐观的自我催眠,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刚吸了一口就呛的咳嗽起来。

一烟解千愁的尼古丁也帮不上他,他揉了揉快要断掉的腰,低头的瞬间看到了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身形陡然一顿。

“你愿意与祁沣先生结为伴侣,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耳边没有任何征兆的响起这句话,骆丘白记得自己当时在神父面前庄重承诺,说“是的,我愿意”

哪怕当初他以为这只是一场哄祁沣开心的好戏,誓言也是他亲口说出来的,现在已经没了后悔的余地。

给了承诺却不履行,算什么爷们?就算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但婚已经结了,两个人总要把事情彻底说清楚。

想到这里,骆丘白站了起来,搓了搓低烧的脸,下了一个决定。

与其等着祁家保镖把他抓回去,还不如主动送上门来,不就是被上一次么,骆丘白你有本事就上回来,别躲在这里做逃兵,他就不信,那个大鸟怪还能次次都吃伟哥!

灯火通明的祁家大宅,此时进进出出非常忙碌。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但是屋里的气氛却死一样宁静,所有佣人全都忙着低头干活,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刚下飞机的大少爷。

“砰”一声。

祁沣重重的把掌上电脑扔到一边,脸色阴沉冷硬,整个人像块寒冰似的,瘫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的手边放着一个相框,是结婚当天登记处的工作人员给他和骆丘白照的合影。相片上骆丘白抿着嘴偷笑,而旁边的自己却一脸不悦,跟自己的妻子形成鲜明的反差。

他记得拍照的时候,摄影师嫌他太严肃,想尽办法也没能让他露出点笑容,最后无奈的对着骆丘白说了一句,“OK,石头也有结婚的权利,亲爱的我佩服你跟石头结婚的勇气。”

那时骆丘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祁沣的脸色瞬间变得更臭,眉毛一高一低蹙成了一个诡异的表情,就听耳边“咔嚓”一声,将这一幕被定格成永恒。

祁沣哼了一声,把相框砰一下反扣在桌子上,突然又觉得舍不得,翻过来看了一眼,被骆丘白的笑容刺伤了眼睛,暴躁的再次扣在了桌子上。

笑什么笑,真是丑死了。

从接到骆丘白逃跑消息的那一刻,他就急匆匆的往回赶,恨不得自己插上对翅膀,把这个“不守妇道”的芙蓉勾立刻给抓回来。可就算他买了最近的一个航班,也还是慢了几个小时,硬生生让骆丘白从自己的指缝里溜了。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上上敲着,心想道,等保镖把人给抓住之后,他一定要把他锁在床上,三天三夜不给他喂自己的大家伙,让他活活馋死,对了,还必须要堵住他那张勾引人的嘴巴,省得自己一时心软,便宜了他。

这时,十几个保镖搬着好几箱东西放在货车上,其中一个急匆匆的走进来,瞥了一眼桌子上的PAD,赫然看到“浸猪笼”三个大字,惊得咋舌,低声说,“少爷,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骆先生的公寓都搬空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祁沣挑眉他看一眼,面无表情的问,“他现在有消息了吗?”

保镖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抱歉少爷……我们还没找到。”

“骆先生自从离开机场之后就失去了踪迹,没有去星辉公司也没有回公寓,手机一直关机,我们没法锁定位置,不过我们还在想其他办法,一定尽快帮少爷找到他。”

祁沣冷哼一声,脸色又沉了几分。

没想这芙蓉勾还挺能耐,这么多人出动都找不到他一个,藏的这么深,难道是真的打算悔婚,背叛自己的丈夫?

祁沣越想越一肚子火,暴躁的在屋里踱了几步,再也等不及,拿起车钥匙就要亲自去逮人。

推开别墅大门的时候,他猛地撞上一个人,那人惊讶的轻呼一声,似乎也没料到这时候会有人突然出来,甚至那只想要按门铃的手都还没来得及放下。

祁沣陡然愣住了,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惊讶的挑了一下眉毛。

骆丘白看着脸色又臭又硬的祁沣,深吸一口气,极力扯出一点看似自然的笑容说,“祁少爷,你方便跟我聊一聊吗?”

车子“嘎吱”一声停在一栋别墅门口,骆丘白的后背重重的砸在椅背上,不由得痛呼一声,捂住自己酸痛的腰。

祁沣握着方向盘,黑色的眼睛在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锋利,他冷冰冰地开口,“你不是后悔了吗,现在还回来干什么?”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有点哭笑不得,连一开始心里的紧张和忐忑都没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祁沣都不发一言,明明是他莫名其妙把自己拽上了车子,一路狂飙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现在竟然反问他为什么回来,这句话不是应该在刚才见面的时候就问的吗?

“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之前在瑞士……实在有点混乱,我不辞而别总要回来跟你有个交代。”

祁沣的脸色稍霁,盯着他慢慢开口,“这么说你是回来道歉的?”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苦笑着点点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毕竟是我先‘撕毁’了约定,你埋怨我也是应该的,我……很抱歉。”

本来这就是钱货两讫的事情,金主给钱,他提供肉体,这是行业规矩,他很清楚。就算他是误上贼船,事情也已经变成这样了,他不能拿了钱还立牌坊,这种背信弃义的事他干不出来。

祁沣因为这句话,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耳朵古怪的红了一下,二话没说,解开安全带拉着骆丘白的手就下了车。

哼,不过就是抓住了他作为丈夫一定会纵容妻子的心理,所以才主动示好,明知道自己的声音这么淫荡,还故意用这么软的腔调跟他说话,简直是恃宠而骄!

刚被破过身的芙蓉勾,连站都站不稳,又连续奔波了十几个小时,此刻腰酸腿疼,脑袋一阵阵的晕眩,等站在别墅门口的时候,几乎快一头栽倒在地。

“……这里是哪里,我是要跟你好好的谈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祁沣不说话,打开大门,半搂半抱的把他带进屋。

吊灯打开的一瞬间,屋里灯火通明,空气中散发着很淡的松木味道,所有东西都是全新的,有些甚至连包装都没有拆掉。

墙壁是温馨的奶油色,屋里到处都挂着轻薄的红纱,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屋子,墙上贴着一个金灿灿的大红喜字。

桌子上摆着成双成对的东西,连玄关的拖鞋都是一对,无疑不昭示着这是一间新房。

“这是……”

祁沣哼了一声,把人拽进屋里,暴躁的甩下两个字“婚房”。

“以后我住这里,你要二十四小时跟在我身边,明天你公寓的东西会全都搬到这里,我告诉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没了公寓我看你还能逃去哪里。”

骆丘白的头晕的更厉害了,使劲揉了揉额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这次从瑞士逃回来,连家都没来得及回,没想到却被祁沣抢了先,没经过他的允许就把他的东西都搬到这里了,这还真是打算长期包养他的意思了。

看着装饰一新的房子和墙上的喜字,骆丘白竟然在一瞬间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叹了一口,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勾了勾嘴角很淡的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再逃了,以后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祁沣皱起眉头,不相信他的妻子竟然变得这么乖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骆丘白摇了摇头,静静地盯着祁沣说,“我们不是结婚了吗?既然当初我答应了你,就一定说到做到,我以后会做好一个伴侣份内的所有事情。”

“你……认真的?”祁沣目光灼灼,炙热的视线几乎要把骆丘白烫伤。

骆丘白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点了点头。

婚都结了,意味着他变成了一个人的配偶,不管这跟爱情有没有关系,一个男人都必须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就像他现在必须要为自己当初的头脑发热承担责任一样。

“对,我认真的。”

祁沣抿着嘴不说话,对上骆丘白的丹凤眼,嘴里骂了一句,接着没有任何征兆的偏过头,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不知道又在耍什么脾气。

这芙蓉勾一旦乖起来真是让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几句话竟然就让他舍不得对他用之前想好的那些重震夫纲的手段了,简直是狡猾!

僵持了两天一夜的两个人,气氛终于有了缓和。

骆丘白盯着祁沣的刚才一闪而过的红耳朵,觉得自己用对了方法,跟这男人讲道理还不如看他的耳朵管用。

就在这时,寂静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一个古怪的声音,骆丘白一愣,盯着祁沣鼓鼓作响的肚子,失笑一声,“你饿了?”

“没有,闭嘴!”祁沣瞪他一眼,肚子却不受控制的又叫了一声。

骆丘白闷笑起来,撸起袖子寻找厨房,“对,你没饿,是我饿了。”

“你喜欢吃什么,下碗热乎乎的面条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晚了,刚加完班,这一章写的匆忙,跪求大家原谅QAQ

顺便,昨天的一章我重新大修了一遍,应该效果比昨天的第一次好一些,妹子们有时间回去再看一眼哈

PS:谢谢米粒、静似舞、Crab、洛尽繁华、腐女。。。。。扔的地雷(づ ̄ 3 ̄)づ

☆、17【感情升温】

祁沣抿着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英俊的脸孔紧紧地绷着,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熟的盯着床上的人。

骆丘白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额头上放着一块湿毛巾,全身热的像个随时会自燃的火炉。

祁沣拿着清水涤过的毛巾,解开他的扣子,帮他一点点的擦拭着,看到他身上到处斑驳青紫的吻痕,还有腿间早就干涸的污浊,他的瞳孔收缩,嘴角抿起,此刻心里都不知道是愤怒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

一个小时之前,他的妻子还乖顺的答应留下来,甚至笑眯眯的说要给他做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可是当他久久听不到动静走进厨房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发现骆丘白已经昏倒,切碎的西红柿撒的到处都是,染红了他的衬衫,猛的看上去简直是触目惊心。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明明在发烧也不说,还装作没事的样子跑来找他,简直是……

祁沣找不到更合适是的形容词,心口没有任何征兆的疼的,这种感觉跟发病不一样,很新奇也很难受,像是舍不得又像是后悔,总之是他从不曾体会的,至今让他回不过神来。

张医生摘下来听诊器,脸色古怪的看了祁沣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少爷,你们两个……太胡闹了。”

祁沣脸色一僵,口气都急促了几分,“他怎么样了,很严重?”

张医生摇了摇头,从药箱里拿出一管消炎药膏递过去,“严重到不至于,但是需要卧床休息几天,最重要的是戒掉房事。本来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就比较艰难,骆先生又……没有及时把东西清理出来,长途跋涉在加上不注意休息,这才发了烧。”

说完这话,医生看了一眼祁沣,斟酌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说,“少爷……您和骆先生以后要是有时间,不妨多看看生理卫生保健方面的资料,积累一点经验……呃,总是好的,您是第一次嘛,有点突发状况是很正常的……”

被私人医生当面怀疑“技术”不行,祁沣的脸当即黑了一半。

医生见事不好,连忙补充,“少爷别误会,我不是怀疑您的意思,您的尺寸我是知道的,按说骆先生第一次都没有出血,说明……呃,您一定是天赋异禀,只是缺少些实战经验。”

祁沣的脸色这次全黑了,帮骆丘白换了一块额头上的毛巾,掖好被角说,“行了,张医生,我床上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今天麻烦你了,很晚了,你请回吧。”

张医生拿这个脾气古怪的大少爷一点办法也没有,本来打算离开,可是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祁沣之后又忍不住开口,“少爷,您确定只让我检查骆先生一个人?您的身体最近怎么样,心绞痛的毛病又发作了吗?”

“我很好,不需要检查。”祁沣瘫着脸,一脸无所谓。

张医生皱起眉头,“少爷,我答应老爷一星期给您检查两次身体,现在都快两周了,您也不见人影,好不容易出现一次还是让我给别人看病,您的心脏现在很危险,怎么能讳疾忌医呢?”

一直以来祁沣的古怪心脏病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治愈,让他忍不住对祁沣的身体格外关心。

听着张医生喋喋不休的话,祁沣怕吵到骆丘白,皱着眉头黑着脸说,“够了,你愿意检查就检查吧,别影响他休息。”

张医生展眉一笑,拿起听诊器放到了祁沣胸口。

屋里安静无声,张医生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等到摘下听诊器的时候,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嘟哝道,“这不可能啊……没道理……”

“少爷,您最近一段时间除了我开的速效救心丸以外,是不是还吃过别的什么药?”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我没病没灾吃什么药?”

张医生更惊讶了,“可是您的心脏比平时好了很多,跳动有力稳健,而且以前忽快忽慢的症状也少了,连血气都比一个星期前畅通了不少,要是没有服药,机体是不可能这么快自愈的。”

听到这里,祁沣皱起了眉头,不提这个他都快忘了,最近他发病的次数的确少了很多。

目光游离之时,昏睡的骆丘白无意识的发出一声闷哼。

祁沣的神情瞬间变了,难道是因为……骆丘白?

耳边突然想起孙道长曾经说过的话,“采阴补阳,交融双修,自然不药而愈”

想到这里,祁沣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红,罕见的摸了摸鼻尖,嘴角很淡的勾起。

别人的妻子都不如他的好,这是每个丈夫都引以为豪的事情。

张医生看他笑而不语,忍不住继续追问,这时候,骆丘白翻了个身,嘴里发出很轻的声音,似乎马上就要醒了。

“他的声音……”张医生诧异的挑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竟然觉得这个男人无意识的发出的声音带着一股媚意,这绝对是错觉吧?

“张医生,你还要呆多久?难道不用回去。电子书下载给爷爷请平安脉了吗?”

祁沣高大的身体突然站起来,遮住了他的视线,脸露不悦,目光也沉了下来。

张医生不好再说什么,看了一眼祁沣,叹了口气叮嘱道,“那我就先走了,少爷,就算您的病好了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速效救心丸一定要记得按时吃。”

说完这话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骆丘白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个背影。

他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这时祁沣回过头,帮他在身后放了一个靠枕,沉声道,“你醒了?”

骆丘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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