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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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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那日秀玉说她生病呕吐,落落心里有一个胆大的猜想。现在就是印证它的时候了。
果然,这话一出,不光是田锦玉,就连蒋氏的气焰都顿时消了下去,惊惧地对视了一眼,这丫头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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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悟了的包子娘豪气地一拎刀把,“快来订阅!不给订阅就是一刀!”
落落狗腿地抱住,“娘,不要吓到这些童鞋了嘛~刀子神马的,是给极品亲戚的,不是给战友的~~”(未完待续)
第84章 满心憋屈
天凉了,记得加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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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都多大岁数了!咋还改不掉这一喝酒就乱说话的毛病!”
见门外的人越聚越多,而杨桂香又虎视眈眈地拎着刀在旁看着,蒋氏一咬牙,怒喝出声。
“那天明明是锦玉儿不小心跌下了山崖,又关落落啥事儿?她一个小姑娘,能自己赶回来就算不错了!”
蒋氏这话说得很巧,表面上听没什么问题,但实际上却是在说落落扔下了锦玉自己回家。
“跌下山崖?”落落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看向蒋氏。
不知为什么,被她这样凌厉的眼神一刺,蒋氏竟有几分心虚了起来,忙打着哈哈,“哈哈,当然,你也很是出了一份力,要不是你托人帮忙找了锦玉儿,只怕她还回不来呢!”
“老二!灌不起那些黄汤,就不要瞎灌!没得惹出来些笑话!”自觉丢了面子的蒋氏重重的一脚踹在二爷身上。
“可是那些个酒在那里,总会惹得人忍不住的吧?”落落一挑眉,凉凉的接了一句。
蒋氏眉头一跳,这丫头啥意思?难道还要把家里的酒全都砸了不成?
“幸好这回二爷酒后胡言说的是我,若是下回,不小心再说说我们家里其她姐妹的胡话,那可就不妙了。”
她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的时候也没看什么人。但偏偏,田锦玉就觉得那是在说自己。
她心里一凛,是啊,自己马上就要嫁进柳家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出啥岔子。
“奶,咱家里不要留酒了吧。实在是误人误事儿。前儿三婶儿还跟三叔吵了一架,可不就是因为三叔喝酒误了工时哩。”田锦玉眼珠儿一转,柔柔细细的嗓音响起。
“是啊。大奶,我前儿听人说起这戒酒最好的法子。是让爱酒的人亲自把那酒砸了,烧了!这样才戒得最干净,最彻底呢!”
落落是不知道这样的法子有没有用处,但是她知道这样的法子一定会让二爷那个嗜酒如命的人心痛得要死。
哼!敢算计我,那我也不会客气!
她面上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懂事孝女派头,心底却是乐开了花儿。
扯了田锦玉进来,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她再操心了。
她伸手扯了爹娘回屋,不再去管大房二房之间的攀扯。
“娘。不要伤心了,不就是失了谭家的亲事吗?他看不上我,我还瞧不上他咧!”看杨桂香一脸郁郁的抹着眼泪,落落颇为豪气的一挥手。
“您等着瞧吧!我今年能跟人合资开这么个铺子,明年我就会自己撑起一个来!我以后可是做个地主婆的,咋能这么早就嫁了?娘不要抹泪了啦,乖啦~”
她身子一歪就滚进了娘亲怀里,嘴里也不正经的开始各种胡说了起来。终于在那一声甜得腻死人的“乖啦”出口之后,成功让杨桂香破功。
“扑哧!”
杨桂香哭笑不得,推了推赖在自己怀里的女儿。“都多大了,还这样没个正形儿!”
正说着,突地外面飘进来一阵醉人的酒香。落落同杨桂香对视一眼,心底均是觉得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走,看看去!我倒是等不及要看他脸上啥表情了!”
落落欢呼一声,跟在突然变得强势了的娘亲身后。
田家大院正门外,小河边,带着酒香的篝火熊熊燃烧着。
二爷苦了脸站在一旁,脚还堆了大大小小各或各样的瓶子。却是田锦玉竟然真的把家里大大小小的酒瓶子全拿出来,逼着二爷一把火烧了。
迎着这熊熊的火堆,落落突然侧脸。“娘,你脾气咋突然这样硬了?”
被问到的人一愣。素来平和朴实的脸上露出一丝心疼的神色,“往日里。娘亲总想着让一点,退一点,日子就好过一点。却没想到,有些人,是不值得去让,去退的。娘以前错了,但是往后,再也不会再错下去了。”
“对!”一个低沉的男音插进来,握住了妻女的手,“爹往后也不会再错下去了!我们一直诚心对他们,可是他们呢?看不得我们有半点好!”
一左一右,被自家爹娘护着的落落突地展颜一笑,心底被塞得满满的。连那一声轻轻的鼻音,似都涨满了幸福……
次日,落落照常去上工。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看着人来人往的无一不对自己露出同情的眼神,落落报以大方一笑。
“唉,难怪这三房宁可被开除出谱也要分家,摊上那样的长辈儿,想不离心也难哪……”
“是啊是啊,说起来,那个田二爷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浑不吝的,没想到这老了还是一样,竟能想出那样阴损的招术来害自家后辈儿!”
“啧啧~真真是人心不古啊……”
……
诸如此类的议论,不一而足。
落落眯眼一笑,呵呵,谁说小村子里就没有舆论了?看来自己昨天晚上让小八出去走的那一趟真是走对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里落落满意得不得了毁了二爷的流言。
那里二爷却是眼神阴沉,那些人看到他就跟看到洪水猛兽一般就躲了开去。就连村头那个一直跟自己做酒友的王乙己,看了自己也是连连摇头,砰地就将门关上!
“都是那个死丫头片子!都是她才害得老子这样狼狈!”
落落的步伐越发的轻快,她哼着小曲儿跳上一块大石,避过路上的一个小坑。
“啊,落落?”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落落差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一抬头,却见谭大伯扶着牛,正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
“谭大伯早啊!”落落笑眯眯的招呼,似是丝毫没有被昨天那一档子烂事儿影响到一样。
倒是谭大伯,见了落落这样一副样子,莫名就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早。早啊,”他扬起鞭子把牛往前赶了赶,“去上工啊?这么早?”
这明显是没话找话的样子让落落一怔。转眼就明白了过来。然而明白归明白,她却也不打算去安慰他。或者给他台阶下什么的。
虽说他对自己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他偏听偏信的个性,却也让自己对他好感全无。
“不早了哩!我得走了,一会儿要迟了,再见啊,谭大伯!”落落踢了踢地上的土坷垃,扬手就要走了。
谭大伯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只得闷闷的扬鞭。喝了一声,“死畜生!一时不看就不动了!”
听着身后隐隐传来的低喝,落落唇边露出了一丝涩涩地笑。虽说昨天自己逼着大家相信了是二爷酒后胡言乱语坏人名声,可是这名声坏了就是坏了,在这个名声比性命重要的年代里,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能怎么办。
心情有些沉重的跨进铺子里,谭林早就到了。
他本想上前招呼,但是看了眼此时明显不在状态的落落,他还是咽下了即将要出口的话。
转身抱了一堆竹篾去了后院。
“今天早上生意怎么样?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这样的笑可不讨喜!”落落趴在柜台上,逗着脸蛋圆圆的金柜子。
“早上接了一单,还有。刘先生的画儿又好了一副,你要不要去看看?”
金柜子对于落落时不时的发疯已经习以为常,也总结出了一副对付的法子。
见他不接招,落落撅了撅嘴,唉,还是以前没熟悉的时候好玩,一逗金柜子,那脸蛋就红得跟苹果似的!
来到偏厅,这里原本是一个杂物室。但是自刘良成来了之后。落落就将它收拾了出来,整理成了一个画室。
“哇~这一副不错!加油啊小子!这些东西可是都要用到你的婚礼上的。嘿嘿!”
刘良成的身上因为作画,沾了不少的染料。落落也不嫌脏。踮起脚就是一阵大力金刚拍。
“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刘小生一个躲闪不及,被落落拍了个正着,不由涨红了一张小白脸,嘟囔着。
“懂!懂,哈哈,可是我是女,你难道是男吗?没发现诶~”落落不以为忤,心情不好的她说起话来格外的没心没肺。
“你!”刘小生气得一拂袖,就想摔手中的染料盘子,可是身周全是这几天他辛苦赶出来的画作。一时高举了盘子,却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只涨着脸僵在那里呼哧喘气。
看着刘小生气得几乎要冒烟的样子,落落突然就泄了气,自己心情不好,折腾别人算个什么劲儿啊?
她颇有些兴味索然的穿堂过户,连院子里站了一个人都没看到,径自往后院给自己留的“办公室”走去。
她要静一静,好好想想以后怎么走。
“落,落落!”
刚走了没两步,身后的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面对表情忐忑的谭林,此刻的落落实在是连个眼神也欠奉,只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那个,我回去会让爹再去提亲的!我,我不知道他会退,”
“打住!”落落心头一阵火大,猛地挥手打断了谭林的话,冲口而出,“先不说退亲了!谁准许你去我家提亲了?我有说过我愿意嫁给你吗?提了亲又退,逗我很好玩是不?”
“还要再去?!你脑子有毛病吧?!”
说完,落落两步冲进房间,砰地一声撞上了门,靠在门上呼哧呼哧直喘气!
是的,她生气,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但是这样的感觉却让她更加不好过,更加窝火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85章 二爷吃瘪
“你又被退亲了?”黑暗中突然传出一个男子清雅的声音,吓得落落“啊”地一声惊叫,转过身来。
待听清来人的声音的时候她放下心来,转眼又郁闷——什么叫又被退亲了!
看着女孩瞬间沮丧的神情,隐身在暗影里的顾晋文突然心里不舒服了起来。
并不严重,就好像是偶有呼吸不畅那般。
“往后会有更好的。”
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这么一句,向来从容不迫的顾晋文有些愣住了。
落落也愣了,他这是在安慰自己?
“咳咳……”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她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女孩儿如此窘迫,顾晋文反倒镇定了下来。
“你是我好友的生意伙伴,当然不是一个乡村的木匠能配得上的。”
似是在遮掩,又似是在解释,顾晋文再次开口。
落落恍然,想起眼前这位同白公子的关系。是了,听说那些个上位者都有些护短。自己看中的手下是不允许别人轻慢的。
“呵呵。”不知为什么,落落的心底微微有些失落。
干笑了两声,“你怎么有空过来了?白公子还要两天才能回来呢。”
说到正事,顾晋文迅速将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抛了开去。
“我明日一早就要回上京了,这里有一封信,给白夙臻的,烦你一定要亲手交予他。”
“放心,一定办到。”落落心里一凛,郑重地接过男人修长指间的一封薄薄的纸。
随即有些奇怪地道,“您怎么还亲自来了,让言棋跑一趟不就完了?”
顾晋文一怔,那些因说到正事而退去的杂念又纷纷扰扰的缠上来。
是啊。为什么?明明言棋就可以办到的事情,还偏要亲自跑一趟。难道是因为听说了这丫头又被退亲,担心她么?
说完这话。见顾晋文脸色微沉,落落自觉失言。或许这有钱人家有什么忌讳也不一定。
“啊。那个,我前面还有点事,先走了啊。”
她将信揣在怀里,“刺溜”一声就蹿了出去。
顾晋文手扬了扬,本来想叫住她再叮嘱一番的。但转眼又沉下了手臂,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
回到茶楼后院的住处,冯老太医正在那里揪着言棋不停碎碎念。
“喂!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因为不是你主子吩咐的事情你就不尽心啊?”
“那荷包的主人你真没找到哪怕一丁点儿的线索?”
“你信不信我就赖这里不走了?”
言棋一脸土色的走来走去,想要摆脱冯老太医的魔音灌耳。然而院子就那么大,他又不能真一走了之。因此只把一张清秀的脸硬生生皱成了包子也没办法。
“冯老爷,冯大人!你又不许我大张旗鼓,这东西又这样破旧,又不是啥贵重物品,还被踩得这样脏!我上哪里去给你查这主人是谁去?”
言棋忍无可忍,伸指拎起桌上那个破旧不堪,还破了两个洞的荷包来冲着冯老太医一顿低吼。
“这荷包到底有什么玄机?让你惦记成这样儿?”言棋颇为鄙视的瞪着这个破烂得不成样子的荷包,“难不成其实这是你相好儿的绣的?对了,说起来您一直没有成亲吧?”
“砰!”
“啊!”
冯老太医一把夺过那个破烂的荷包。脸上带了一丝不自然的红。劈手就是一个爆栗磕在言棋脑门上。
饶是言棋常年练武,反应速度已非常人,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现在的小子。越来越不懂得尊重老人家了!这样的话是你能说的么?”
突然一只修长的手半道截走了冯太老医将荷包往怀里揣的举动。
“冯老先生,我也很好奇这个荷包到底有什么玄机呢!这花儿绣得倒是不错。”顾晋文皱着眉,盯着这个用料粗劣,作工倒还算得上精细的荷包。
蓝粗布制成的荷包上面绣了两朵黄色的雏菊。虽不过是寥寥几笔,却是将那雏菊细嫩但却坚韧的个性描画的入骨三分。
“唉,不过是想起了一个故人而已。”见顾晋文也过来了,冯老太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雪交加的下午。
若不是她,自己可能早就在那个土地庙里冻饿至死了吧?只是当初看她的样子。处境也很是不好,也不知道现如今她是否还安好。
听完冯老太医一番话。顾晋文也沉默了。
当年他曾受人恩惠才活下来的事情他并没有隐瞒过。因此他也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冯老先生且莫心焦,我看这荷包虽然破旧。但是针脚却还是比较新,想来这主人家虽然穷,但性命却是无忧的。待我处理完上京的事情,再让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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