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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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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的人,视线直直落在她的卧室窗口。
唐明言靠在玻璃窗上,“你们两个的故事,说来听听。”
“她救了我。”
“那一日,我被推下26层高的帝国大厦,她从天而降,自己却碰了头,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后来,她就跟我生活在一起,再后来,我们就……”
赵穆灵停了下来,似乎在斟酌措辞。
“后来,你们就谈恋爱了?这是我新学的词。”
赵穆灵笑笑,“可以这么说吧。”
“后来我的公司遇见一些危机,不知道怎么,她就……”
“就忽然消失掉了,还给我留了张纸条,说什么她走了,不会回来,遇见喜欢的人就在一起吧。”
唐明言敛眉,盯着外面人的身影,“她看着你的屋子,都能看得这么专注,怎么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你也这样觉得吗?她走了没几天,我的公司就好像有如神助一般,不仅所有的危机都解除了,而且对手公司都做出很大的让步,所以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怀疑,她是为了你。”
“我心里的确有这么想过,而当她消失半年以后,却似乎拥有了更大的财富,甚至一挥手,就是一个亿。”
唐明言好奇地问道,“什么一个亿?”
“我是在一个拍卖会上重新见到她的,她为了一把底价两百万的剑,扔了一个亿。”
“这么说,那把剑很重要,可是一把剑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唐明言摸着下巴,郑重的思考着。
“我不知道,她的功夫很好,身边又有许多保镖,我根本查不到她在干什么,所以我需要的你帮助。”
唐明言点点头,“我会尽力的,毕竟,我欠你人情。”
赵穆灵转头看她,“我跟你说了我的故事,那么你也该跟我说说你的事吧,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明言吸吸鼻子,神色却是暮地沉了下来,深沉的可怕,“心魔。”
“心魔?”
“我……我爱过一个人,很爱很爱很爱。”
“我以为,她也爱我的,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了,还记得我身上的刀伤吗?”
赵穆灵点头。
“那把刀,是她亲手送进我身体里的。”
赵穆灵用指尖拭去她脸上流下来的泪水,“或许,有什么别的原因,你看,她或许每天晚上都站在我窗前,我却都不知道。”
“你爱的人,说不定,也在思念着你呢,你痛的时候,她或许比你还痛。”
“会吗?”
“我们打个赌,明天晚上,她如果还在这里,你就把那块玉拿回去。”
唐明言背过身子,手搭在墙上,“什么……什么玉?”
她还是不情不愿的想要否认,执拗的不想碰触和她有关的东西。
“你的玉,那块刻着她名字的玉。”
“她险些杀了我。”
唐明言的声音闷闷的,却有那么一点……一点回旋的意思,她怨,却始终放不下。
“那好,明天我就叫人开着直升飞机把那块玉扔到海里去。”
“不行。”声音果决。
赵穆灵叹口气,“我们倒还真是同病相怜,敢不敢赌?就当做给自己一个希望。”
“好。”
她们两个就这么看着玉生烟,各有各的心思,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玉生烟看看手腕上的表,神情落寞的去了。
而她们两个却仍然看着窗外,又过了半个小时,唐明言才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去。”
赵穆灵的声音透着些软弱,“我从不知道,她离我这么近。”
“很明显,她很喜欢你。”
“那她到底爱不爱你,你自己没有答案吗?”
唐明言偏头,声音有些憋闷,“没有。”
“你在跟她赌气,你又为什么不去休息。”
“我想……我想快些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赌得赢。”唐明言的音调有些低,又有些软。
她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理由,证明自己爱着她,是没有错的,她希望她能得到一个答案,那个把刀送进她身体里的人是真的爱她的,就当给自己一个理由,继续爱她。
“你希望我赢。”赵穆灵的声音,很肯定。
“嗯。”
“可是,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那么凉?”
长夜漫漫等天明,她们两个等得却是天明之后的另一个长夜,找些话题聊聊是很明智的选择。
唐明言叹口气,“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心魔引起的寒症。”
“几次了?”
“好几次了,在梦里面都冷的要死。”唐明言的眼里,又忽然滚出泪来,源源不绝。
“昏迷的时候,没醒之前,我就只觉得好冷,好冷好冷,是从心里面泛出去的那种冷,我只是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能轻易的对我动刀,到底怎么能够,有多爱,就有多痛,就有多冷,冻的我整个人都要死掉了。”
“你懂吗?你懂那种被自己捧在手心里人亲手捅上一刀的心情吗,你懂那种觉得自己的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那么那么可笑,那么……”
“她是真的要杀了我啊。”
“冷……好冷……好冷啊……冷的想死……好想死……”
唐明言说着说着,就团到墙角去了,整个人瑟瑟发抖。
“阿木,阿木……”
赵穆灵摇晃着她的身子,她似乎又入魔了。
她这才发现,这个人的故事,并不是那么简单,任谁看见她那像受伤的小兽一般瑟瑟发抖的样子,都会心痛吧。
那个人,是有多狠心。
第二日凌晨一点的时候,玉生烟果然又来了,又是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才离开。
她来的时候,唐明言不露声色地舒了一口气,“你赢了。”
她眉毛一挑,似乎等待着她提到那个赌注。
而赵穆灵偏偏只是注视着玉生烟的背影,不说话。
“灵儿?”
“阿木,我觉得……那块玉还不到还给你的时候。”
毕竟伤的那么深,而古人的世界,阴谋杀戮,本就是寻常,况且,能够亲手把刀送进她身体的人,真的值得吗?
“哦。”
唐明言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手插|进裤兜里面,对着地面蹭鞋底。
——回放结束
赵穆灵依旧与唐明言相对而坐,正在探讨今夜的行动。
唐明言抬手,看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整,凌晨一点的时候她一定会来的。”
赵穆灵点点头,把一旁的小背包推过来,“这包里面是压缩饼干和钱,这次行动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需要你随机应变。”
唐明言嘴角一勾,从背包里拿出钱包,正要打开。
赵穆灵无奈地看她,“现金五千,卡随便刷。”
唐明言满意地点点头,把钱包揣进外套里,“我几天不吃不喝都没问题,那个就不要了。”
“等凌晨两点,她离开的时候,你就跟着她,具体情况,你自己看着办。”
“我办事,你放心。”
“嗯,你现在先回房休息吧,等到了凌晨两点,我叫你。”
唐明言欣然下床,有时候,有事情做并不是什么坏事,尤其在你一停下来就会想到伤心事的时候。
赵穆灵犹疑一下,还是交待道,“若是寒症发作,就马上回来。”
唐明言身形只顿了一下,便回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好喜欢镜头切换,可是文字的话,一切就会显得乱,so这章回忆结束,加了回放结束几个字,嗯。
话说,不用想起什么题目好开森。
☆、第106章 古代
自潼关被划入洛川公主的封地;便开始愈发地热闹起来。
茶楼酒肆的老板也都笑的合不拢嘴了,在柜上置了算盘;拨弄的眉开眼笑。
潼关本是边关之地,守备慎严,如今不知何故,黑风关与潼关的关系微妙起来,往来商旅只是查个路引;问个话,倒不多刁难了。
如此一来;往来客商旅者是络绎不绝;而茶楼酒肆客栈的生意自然是越来越好了。
而往来之人所以如此之多;还有另一个缘故……
“嗨;兄弟,你听说没有,咱们驸马爷都离家出走一个月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嘁,这你就不知道了。”
褐衣男子嗤笑一声,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把手圈在对面人耳边。
“甚么离家出走,不过是糊弄外人的,我有个亲戚在自公主府落成便在府内做内卫,这驸马爷根本就不曾出现过。”
“啊?”
他对面的人明显大吃一惊,又捂了嘴,小了声音。
“那江湖传言,驸马爷单骑绝尘而来,不仅解了边关将士的疫症,出了计策夺回六关,还孤身一人入了吐蕃王庭救了公主也是假的?”
“这自然是真的,不过,据着有些人说,驸马爷当时可是被咱们公主亲手刺了一刀,魂归九天了。”
“什么?这又是为何?”
“这话你可莫要传出去,否则,不止是咱们,就是我那亲戚恐怕也得……咔嚓”
褐衣男子单手横在脖前,做了个划刀的手势。
“快说快说,我自是不会说出去。”
人对于别人的秘闻往往有着惊人的好奇心,而这时的承诺也往往是信不得的。
“咱们公主当时不是被吐蕃逼亲吗?吐蕃十万大军已经准备停当整装待发,咱们苍朝可以说是危在旦夕了,公主是为了黎民百姓和睿王的疫症才允了这门亲事。”
“这我自然知道,可公主到底为什么要杀了驸马啊?”
“你是不知,吐蕃在每个关口都设下了重兵,咱们边关的军队却是疫症横行,根本就是毫无招架之力,吐蕃只要一关关地派兵过去,最后陈兵边关,一路打进皇都都不是难事。”
“当时竟是有如此危急吗?那却又为何似乎一天之间,危机全解呢?”
“正是如此危急,公主殿下女儿之身,当即便招了军内未曾染病的精锐兵将组成迎亲队伍,前往潼关和亲,说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的是给咱们睿王爷取解药,吐蕃军力自是不及中原,因而竟丧尽天良的给边关将士下了药毒,其行简直令人发指……”
他越说越激动,眼见的整个酒肆的人都向着他望了过来。
他清咳一声,又低了声音,“其实,也不尽然是取解药去的。”
“哦?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事?”
“我那亲戚……”
“啊呀,我知道你亲戚在公主府当差,快些说这紧要事。”
“嗯,成婚之时,吐蕃自然会放松戒备,他们那些所谓的送亲之人,里面可都着了便捷的黑衣,备了迷药,只消得迷晕了接待他们的人,便隐入王庭之内,一来查探解药,二来……说来此法倒确实阴毒了些。”
褐衣男子面露难色,却似乎又在竭力压住笑意,古怪极了。
“什么法子?”
“公主殿下功夫不弱,吐蕃王看起来老谋深算,必然会给她使些法子,用不出武功。所以着了一些人隐在洞房之中,吐蕃只有这么一个王储,掳了他们吐蕃小王子做人质,他们还哪敢动兵,还有……还有就是给吐蕃王的王妃下了点下作的东西,让他后院失火自顾不暇。”
褐衣男子的笑已然压不住了,“这法子倒也说不上阴毒,可总是不磊落了些。”
“下作的东西?”
褐衣男子笑得愈加猥琐了,“这些药物都是公主亲自拿出来的,联想到咱们驸马爷的另一个身份,想必是与驸马爷用来……呃……咳,合欢散,这个不重要,咱们继续说。”
“那这么说,咱们公主这么尊贵,如此岂不是……这这这……于礼不合啊。”
褐衣男子敲了他的头,“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再说,人家现在又结了亲……”
说着说着自己倒是先纠结起来,“这说是结亲,却也只是诏告了天下,驸马又……哎,说起来倒是一桩人间惨事。”
“驸马爷……当真死了?”
“莫要胡说,皇榜是怎么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是当时情景倒是诡异的很,说是……说是咱们公主被那假的吐蕃王骗了不知驸马爷身受重伤,一刀刺了过去,然后……然后驸马爷只说了两句话就凭空消失了。”
“啊?难不成咱们驸马爷还是什么天神地仙不成,会法术的?”
“不得而知,只是当时多有变故,哎,可惜了公主殿下啊,如今满天下的寻他,人影消瘦,教人哀怜啊……”
“呸,兄弟,公主可不是你能肖想的,哎,不如就让那驸马爷出现了吧,也圆满些,说起来两个人都是心怀苍生之人,倒也般配的很。”
“呸,要你胡说,我怎敢亵渎过公主殿下,只是觉得可怜啊可怜,据说,每到夜晚,公主殿下都抱着一只小白狗看着星空自言自语呢。”
“哎哎哎,苍天保佑驸马爷快快落在地上吧,让我捡来就好了,我这就给公主府送去。”
“嘁,就你会想好事,这天下间,谁不想寻得驸马爷,谁不想得那千两黄金?”
“倒不是为了千两黄金……哎……咱们公主……”
“咱们还是喝酒吧,再怎么愁,咱们也得过日子不是,等下入了黑风关定要狠狠赚了那吐蕃人的银子,也算给公主殿下报仇。”
“兄弟,就这么做,干杯。”
洛川驸马唐洛字明言,内有解民倒悬之仁,外有收复边关之德,功在社稷,利在苍生。然,洛川公主自恃身份,骄纵任性,致其忿而离府,始终未归。
承洛自知其过,认错于万民之前,昭罪于天地之间,君若有恨,当即归矣,无论何责,受之无悔。
无论贵贱,有觅其踪迹者,报于官府,赏黄金千两,有罪者免其罚,无罪者加其官。
这皇榜,便是宗政承洛亲手写的,布告天下,列国尽知,而皇榜之下又附了画像,偏偏每一幅画也都是她亲手画的,只是画纸之上,多数并不平整,似是曾经沾过水滴,或许是泪痕。
可……
谁在乎呢?
星辰罗列,凉风习习,身影单薄的红衣女子坐在阶台之前,拢着的双膝之上趴着一只小白狼。
“唐小黑,你说,她没有走对不对,她会回来的。”
纤细修长的手指抚在白茸茸的脑袋上,视线却一直盯着月亮。
唐小黑张开嘴,露出刚刚长出的稚嫩的小獠牙,呜呜低吼了几声,便又窝进宗政承洛怀里了。
高墙之上,仿若仙子一般的白色人影缓缓飘落,宗政承洛的眼睛只亮了一下便又黯下来,“没人告诉你在我的寝殿不准着白衣吗?”
“师娘……”
离朱只是轻轻唤了一句,便丝毫不做作地坐在她旁边。
“你觉得,我待你师父如何?”
“离朱不知。”
“很小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很开心,我非常喜欢欺负她。”
宗政承洛略有些粗鲁地揉了揉小白狼的脑袋,本来柔顺的毛乱七八糟的支棱起来。
离朱见她看着唐小黑,半晌又不说话,只能应了一句,“师父……”
“很适合被师娘欺负。”
宗政承洛咯咯笑出声来,“你这样说,不怕你师父罚你吗?”
离朱望着唐小黑浅浅一笑,“师父若是知道这句话能让师娘笑出来,定是开心地紧。”
平缓无波的一句话,却让宗政承洛笑着笑着就又有泪落下来了。
“师娘莫哭,师父要不开心了。”
“你为什么会来?”宗政承洛用袖子拭去脸上的湿润,有些人不在,许多事都要自己做。
离朱沉吟半晌,慢吞吞地吐出字来。
“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耳朵听到的未必是真,甚至亲身感受的也未必是真。”
“就像,没人知道将离这么个不太起眼的小丫头竟是吐蕃王流落中原的女儿,现在又做了吐蕃公主。”
“就像,师父不知道,你从来没打算嫁给禄东青,也从没打算伤了她。”
“那又如何呢?我还是伤了她。”
宗政承洛又揪了揪唐小黑的耳朵,似是毫不在意,可那手指,明明又抖的不成样子,皮肉绽开的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离庄的药,缺了一些。”
“哦。”
“每一样药,我都查到了去处。”
宗政承洛的手掌落在唐小黑的脑袋上,按的它呜呜悲鸣,又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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