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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山河空念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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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舒适绫罗绸缎铺就的大床。
彼时周匝几个村镇之中不知有几家成衣、布料铺子遭了秧,卫禩却已经无精神却料理这些,搂过小十在他面颊上捏了捏,歪在床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好累……
夜半三更,卫禩终于是醒了,月华透过屋漏洒在身上,他抬头却没有看到破掉的屋顶,觉得弟弟们的幻术略有长进,想必多多吃些人肝人心却是有好处。又眼瞅见弟弟们无精打采地四肢扑地睡在身侧,心头歉疚,撑起身子寻思着反正也是晚间,不若乘着月色去给弟弟们“打包”未来三天的“食物”吧。
走了一趟城隍庙,偷到了《福报抵阳寿薄》,翻到最前头臭名昭著的那一页,寻了颇为看不顺眼的“殷家”,便将簿册放了回去,施施然往殷家飞去。
然而——你不能责怪一直500年的九尾妖狐品味挑剔,面前这又矮又胖又挫还三妻四妾的老男人究竟是要闹哪样?!卫禩眉宇紧拧——还当都是姓殷,技术能好歹不错,杀起来也有泄恨的快感,如此一个矮挫丑的老胖子,他担心小九小十吃完以后血脂高!不过他的儿子,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殷盖泗只觉得鼻尖之处缭绕了一阵诡异的淡雅味道,不香、却十足好闻;不浓、却魅惑人心。他又抽动鼻子嗅了嗅,觉得腰上似乎一沉,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睛。睁眼之下,豁然惊觉自己身在梦中……有个美人儿,青丝垂到腰际,散乱之下几缕荡在了他的肩头,一席白衣胜雪,精巧的面目像再画中。殷盖诗瞬间,便立定了。身上的人却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在他面容之上流连着,仿佛抚摸最钟爱的情人。殷盖泗忍不住,伸手便一把握住了那人白皙的手腕——
孰料,那美人却猝然挣开了他,一脸厌恶地瞅着他长了些红疮蜕皮的手。而殷盖泗被那大力一挥,手腕赚到了床柱,一阵锐痛之下才亦惊觉不在梦中。
“你是谁!!”床侧的宝剑倏然寒光闪过。
卫禩身型急退,借着月光看着那少年人,才发现他连脖颈之上都遍布了红疮——竟然,是沾染了梅毒。果然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卫禩再无甚心情,却眼见着那殷盖泗提着宝剑一步步地靠近,松开的亵衣露出了污秽的身体,身匝竟斑斑点点全是红斑。
卫禩不知为何,胃里一酸,转头弯腰,“呕——”……
殷盖泗显然是被刺激到了,虽然下盘不稳,又毫无功法,开了刃的宝刀却依旧直直地向卫禩背后砍了过来……
(=v=不知道大家希望狐狸自救,还是道士救场?回帖的话就表达一下愿望,我好撸下面的)
☆、42·爷想你了
胤禩大婚后的几天里,雍正爷到底没能太睡好。
原本做了数个月的心理建设;告诫自己——那不过是个专横跋扈的蠢女人;雍正爷却在事到临头时兜不住了。他决不是在意胤禩去抱一两个女子,即便他二人在一起,这些年赏赐进贡得的女人还少了?只是面前兜兜转转挥之不去的全是上一世允禩与诸弟兄聚在一起欢笑的画面;以及郭络罗氏为老八在府门口披外氅的温馨场景。
兴许是上一世逼迫过允禩为福晋开口相求;却被看透情势知道求与不求结局一样的允禩一口回绝的事情;让雍正爷即便过去了一辈子;过去了十年,都耿耿于怀允禩对郭络罗氏的真心回护。或许不是爱情,却到底将她视作朋友、亲人扶持了一生;胜过自己同乌拉那拉氏千万倍。
这让面对今生八弟新婚燕尔的四爷,如何能够淡定?
◆◆◆◆
然而;扳回一城的机会,似乎来得很快。
禩贝勒新婚之后的第五日,雍正爷终于如愿以偿地在朝堂之上见到了八弟,一身贝勒朝服、显得颀长俊雅,似乎同往日并无甚不同。
雍正爷指天发誓他绝没有刻意去看小八的眼下有无青黑,纯是观察观察八弟有没有被郭络罗氏那个“狐媚残刻”的贱妇带歪了而已!
胤禩留意到哥哥的眼神,回以温柔一笑。
四爷瞬间觉得,心气儿平了不少。
遂下朝之后,尚在半个婚假之中的胤禩,便同差事暂且告于段落中的雍正爷,肩并肩走在了晚夏清晨的官道上。
“这几日可还好么?”雍正爷挑了这避重就轻地问了。
胤禩却是弯了眉眼,只答:“我省得四哥今日在户部得了空,建府大婚多多仰仗了四哥援手,今日万事落定,请四哥过府一续,可好?”
美妙滋味顷刻间由心底丝丝缕缕地漫了上来……雍正爷在内心暗赞了一声“亏你还识抬举”,哼道:“今兹刚好有空。”
两顶软轿,便一前一后、晃晃悠悠地往禩贝勒府上抬去。
胤禩今天的态度显得有些暧昧不清,那双鹤目之中除却狡黠柔情、似乎还参合了些别的情绪。落轿之后便同雍正爷一道进入了府中,并命人将早膳布在了书房。各色点心码了一桌,都是两个人平素爱吃的物什。雍正爷看着坐在身侧的弟弟,细细一想,倒是自自己出宫开府以后,便再没机会同桌进早膳了。
胤禩给他布了一筷子菜:“弟弟便说,住的近了总是好比难多。”
雍正爷心头一漾,接过了郝进端上来的一碗热粥,搁在了胤禩面前。
于是这一顿早膳,在鱼片瘦肉粥之温暖,青丝小菜之爽口的熨帖之下,找回了胤禩大婚前的亲密无虞。
家内有外客之时,女眷是不能出后院的。遂兄弟二人的一天并无闲杂人等打搅:试茶、阅书、诵经、抚琴、避暑、对画、临帖、焚香。
胤禩丢开了手中湖笔,挪开镇纸,将那张白宣拾起来吹了吹:“四哥看看,弟弟这笔字,目今可还算写得差强人意了?”胤禩一手汉隶早已上佳,近日又拾起了行草,也有那么一二分意思。
然而雍正爷注意到的却不是胤禩的笔迹。而是那签子上头的诗:
「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
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衢千里明;
狡兔空从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
灵槎拟约同携手,更待银河彻底清。」
“平分秋色,灵槎携手……”这是神仙眷侣比肩与共,携手泛舟,白首两同心的意思了。
“眼瞅着便要到仲秋,定是要在宫里过。弟弟姑且借花献佛,先同四哥早一步团圆了……”胤禩将“团圆”二字念得略重,目光挪开,却依旧可见灼灼。
雍正爷的呼吸不觉慢了半拍:“回赠我那首‘生死契阔’么?”
“愚弟不才,拿李先之作了筏子。”
“作得好!”
弯着唇角,胤禩一路勾着兄长的衣领,将人引向了书房的内室。雍正爷扣着他的胳膊,一手替他挑开面前的帘子。
看到那方紫漆描金山水纹床,与上头铺就的被褥之后,雍正爷笑了起来。胤禩的眸光之中也闪过了一丝狡黠,只是男人之间的柔情,不肖唇说。将弟弟推坐在了那紫漆矮床之上,错过了数十日的吻便追了上来。胤禩笑着启唇,一一应了,勾住了四哥的脖颈,便一同彻底翻倒在了其上。
蹬了靴子,处了薄袜,四足相缠时候,便变得无比美妙起来。
方才在外屋燃的檀香气息似乎漫进了屋内,然细细一品,缭绕之中似乎又多了点别得滋味儿。雍正爷在弟弟身匝撩拨了好一会儿,待到相互之衣襟都散了大半,才抬起头来嗅了嗅。
“你搀了什么东西进去?”
胤禩的唇角永远都带着引诱人的弧度,他伸手摸到了兄长身下,揉搓起了已然昂扬的某柱:“四哥见多识广,此刻不已辨出来了么?”
四爷心底好笑多过了好气,却不愿这小狐狸在床笫间放纵。压低了胸膛,将唇凑到了他耳廓上:“小八这样,爷还当你要给哥哥赔罪。”
胤禩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侧过脸来瞅着他。那一瞬间,雍正爷明了了今照在府门口参不透的那抹眼神是什么了——是压抑着直到现在才全然坦露的,谨慎的思念。
爷有些想你。
爷,其实也想你了。
雍正爷瞬间觉得,这他妈的可比搀了麝香的香,劲儿大多了!
神使鬼差地,他便抓过了胤禩依旧在他胯**间造次的手,连同另一只一起摁在头顶上方。居高临下望着这人时候,那种每每征服了他,才算征服天下的美妙情感再度浮现了上来:“这样引诱兄长,该罚!”
那条一年多前,胤禩送给他的汗巾子,便被从腰间快手快脚地抽了出来,捆上了八弟的手腕。绑得很牢,绝不能让狐狸逃了。
然后,在胤禩出身抗议之前,雍正爷俯身,缠绵地吻了下去。叩开了唇瓣,撬开了玉粳,吮吸着,用力销魂。胤禩从喉咙深处闷哼出了一声,已然被捉住了胸口茱萸,搓弄调戏。雍正爷并没准备这样便放过他。
咬着弟弟的嘴唇一路向上,啄吻面颊,叼着耳垂,灼热的呼吸缭绕:“香都备下了,小八不会棋差一招吧?”他这样说着,一手探下去揉着胤禩胯/部,一手便抽开了床边的抽屉。有些香膏书本的杂物,却显然不能让人满足。第二层的抽屉里,发现了好物。
胤禩颇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四哥手中那岫玉的玉滚子。
雍正爷却目光执着地望向他:“还有琥珀的四脚虎,八弟是寻谁给按摩的?”可能雍正爷并没有想要知道答案,因为不待胤禩开口,那冰凉润泽的东西就已经贴上了他的胸膛。手腕再度被强硬地摁回了床头,岫玉乳翠的石料紧帖着茱萸旋转盘绕。
胤禩倒吸了口凉气,四哥的整个身体都已然压倒了身上。
那作死的玉滚子,便专挑他这些年来被培养出的敏感点,从乳**_尖、到侧肋、从肚脐、到两腰。最后突然便跳跃了,顺着大腿从下往上,一点一滴,星火燎原……
“唔……”
“有点凉?”雍正爷这样问着,吻便一路追随。感觉像是冰火两重天,在暖香的助兴之下,愈发让人晕眩。“腿分开些……”他这样说着,口中已然包裹住了胤禩的挺翘。
八贝勒从喉咙深处低吟了一声,耳畔听来几声翻找。香膏被挖出了一团,化在了股间,很快地,一根手指便插_&入了进去。食指戳到了最底,又拔了出来,反复数次,每每微小地变幻着方向,惹的胤禩不得不愈发分开了修长双腿。
突然,一根略略粗,又点点长的东西,一下子捅了进来,借助着粘液及晕开的香膏。
“啊……”
“放在里面就不凉了。”
骗鬼呢?!
胤禩想要挣扎,奈何前端还被混账含在口中,吞吞吐吐,挑)_逗包夹。“唔……”被捆在一起的手腕忍不住掩在了小腹上,却又因为激动和阻滞,兴奋地曲向胸前。前后同时被加攻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然而是在这个人手上又似乎并无关系。身后那玉滚手柄的抽++cha越发快速,与前端细致入微的舔弄,遥相呼应。
“四哥……”这让胤禩愈有些按讷不住。
雍正爷吐出了口中的玉柱,用手将弟弟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像是透过下晌的阳光,观察着这个夹着简易“玉势”的艺术品。胤禩不可避免地想要逃避,却被雍正爷摁住了,再次唇齿交叠。
“你是四哥的。”
他听他这样和他说。
胤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身后那玉滚子的手柄,被更深地怼了进去。胤禩昂起了下巴,猛地吸了一口气,嘴唇很快便被雍正爷再度攫获。十七岁的少年已经只比雍正爷矮上一拳,抱在怀里的感觉脱去了四年前的雌雄莫辩,紧密的肌肉不甚明显,处优养尊之下的皮肤却分外光鲜。带着骑射练就出的老茧,雍正爷灼热的手掌在光裸的躯体上来回游移,在他身后造次的手一丁点儿也不停。似乎誓要让小八体会一把之前敢“犯上引诱”的罪名。
胤禩的眼神有些失焦,后面终于在玉柱、香膏的联合攻势之下,溃不成军。他亦不想再忍耐下去。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像是一个甜蜜的枷锁,一把圈住了兄长的后颈。他欠起身体凑近了雍正爷,咬了咬他的唇瓣:“我想要四哥……”
玉滚子可以告老还乡了。
已经被玩弄的滚烫的玉滚子被撇开到了一边,连带着烧烫起来的还有少年的身体。雍正爷搂紧了弟弟,将他的双腿圈到了自己的腰上,不再和他客气。长虹贯日,一鼓作气。
“啊嘶……”
即便结合了无数次,能被八弟完全接纳的感觉还是这样让人欲罢不能。早已胀到了发疼的孽根,仿佛终于荣归故里。
胤禩似乎也有一些满足,特别是在四哥用小腹抚慰他前端时候。胸膛贴着胸膛,四肢纠缠着四肢。我其实很想你。
待到胤禩适应起来之后,霸道的抽/*动,由缓至急的爱抚便随即而来。雍正爷将弟弟压入了紫漆木大床的中间,一遍又一遍的爱他。难得并不想要换姿势,就这样抱着,让汗水都汇流在一处。
雍正爷跪在床上,把后颈脱离的弟弟的桎梏,渐渐地将一说你的双腿越来越高,越来越全方位地占有。终于,当胤禩几乎快要大声呻吟的当口,少年颤抖着似乎被戳中了某一处。细窄的腰一下子便麻了,身后的甜蜜狂乱地收缩着祈求更多。
雍正爷爱惜地将八弟重新拥回怀里,瞄准那处,一下一下,缓慢而深入。胤禩的喉咙里漫出沙哑而舒服地低哼,像一只被讨好到了的狐。
终于,就在接连劳作的大半时辰,雍正爷有用白露浇灌了一次灼热的内里之后,他觉着腹部一热,浊液沾上了肌肤。两个人慢慢交换了一个吻,好半晌才缓缓松开。
胤禩喘着气靠在兄长怀里,没太好气地抱怨:“四哥在福晋房内那张红木大床上动过手脚了吧?还没怎生便吱嘎乱响,让弟弟丢了好大个脸。不得已溜进书房寻了郝进舒活筋骨,倒被哥哥这般造作……”
他这是言有尽而意无穷,假抱怨而真情浓……
雍正爷抵住了弟弟的肩头,嘿嘿地闷笑出声,继续虎摸着狐狸皮,未知可否。
绮丽晚霞的高舂,沉香新床的书房。也许,算得上是另类的洞房花烛。
☆、43·振翅初飞
仲秋节前的一番浓情蜜意,似乎让这段起于少年时期的感情“看似”更加稳固了。只是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从来都是中华文明中的一句老话。
经历了草原上的风风雨雨;又有回朝大半年中的林林总总。胤禩虽然对自家四哥已无甚猜忌;但终究慢慢由孩童少年、长为半大青年。看待问题的角度愈发成熟,情感充沛中也能渐渐保持理智。
小时候年少势微;在宫中不得不仰赖大哥与惠妃母才能保全自己。而十三岁时候;因由大哥倒台;四哥伸出了橄榄枝;情之所至之下跟随四哥行走至今。胤禩虽未觉得当初这些决定有何不妥,却意识到——今后的道路;如若想要走得舒心、行得端严;便势必要自己有些实力了。
并非对回朝后;四哥在良妃进封、他开府大婚上的帮助一无所觉;草原之上毫无根据的一番揣度更早成为无法溯源的无头公案。然而这些都不重要,胤禩只是不喜欢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既然身为知己、作为良伴,就应当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大清的男儿,既然要爱,理当爱的堂堂正正、势均力敌!
彼时的胤禩尚且不知道,面对一位返生的老鬼,面对一个当过十几年帝王、以后还想要继续稳坐九五之尊的男人来说,这样的想法,本身便危险而又错误。
◆◆◆◆
领了刑部行走的差使,胤禩工作的十分认真。他年岁尚幼,又将将在准噶尔战役中立下大功,未免太过惹眼、也避讳胤禩心生骄矜,康熙帝没着急给他安排具体差事。只一直让他追随刑部尚书身侧,学习录入、审理、取证、评判各类案件。
能够上升到刑部调查审核的,无一不是大案、要案,牵涉人员之广、所涉世情之深,往往不下于皇宫中的风起云涌。遂胤禩跟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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