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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山河空念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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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扭到了一边,一副羞愧欲死被强逼的模样。月光透过小屋的茅草顶棚与半开窗牖,点点滴滴地泄在凌乱榻上。榻上的书生月白衣襟半开,肌肤细腻,润皎几与白衣再无分别。一席及腰青丝铺曳四散,慢慢徐徐,似染墨流水。更别提一点红唇,与紧张之下,一收一放的极致紧密……殷道士只觉得脑中轰然一片,却也彻底意识到了梦境与现实之间的荒诞。一方面七八成确定这书生有鬼,另一面却怎么看怎么都是自己借着春梦的虎劲儿欺负了人家;一面合计着将狐妖连窝端了,一面却在罪证确凿之前理亏在先。于是四桀的面色可以说是由红转白、再又白转青。孽根都插在“贤弟”体内,他……还能再说啥?卫狐狸只在手臂的遮挡之下,偷偷瞄了一眼殷道士,便若有似无地掐准时机从嗓门里低哼出了一声……似羞似怒。腰肢轻摆,后庭慢收,却又……似怨似情。于是,鬼使神差的,情肠嫩葱、妖场油条的殷道士赫然想出了一个“完美无缺”之妙法:呔!此妖能够勾引本道士,想必道行颇高,如若硬碰硬必讨不得好。只听说狐狸虽然厉害,却也都是嘴硬腰软货色。本道多年收妖,虽未收过狐狸,却道法精湛、年富力强。不若狠命鞑伐一番,待这孽畜腰软骨酥,再动手将其一举拿下!况且,眼下其实亦不确定是否真为妖怪,横竖到了这一步……且验证且鞑伐,还是先爽完要紧啊!

☆、嘴硬腰软才是真道理

说是时常进宫,其实雍正爷也不好当真跑的太过频繁。目今他不亲太子,小八不亲大哥,其实是最稳定的平衡状态。皇父与太子关系虽好,但已在康熙二十九年埋下隐忧,又无三十二年金鸡纳霜进贡之事。所以少了大千岁这个制衡点,越性连朝堂上的臣子们都两股战战不敢随意站队了。而他已领差事,也不能落下结党营私的口舌不是?

于是雍正爷在外头的诸多行事愈发小心谨慎,每回进宫也多捉了四福晋一起,先去佟妃母处请安,再去德嫔那里小坐,最后随机前往小八、老九、老十、十三、十四住所,方觉安心。

好在他家八弟是个灵巧人,心细玲珑,该敏锐敏锐,该信赖信赖。虽然行事作风大相径庭,却愈发觉得圆融通透、一致百虑、心有灵犀。

便也不时写个酸诗,递个签子。

「夜寒漏永千门静,破梦钟声度花影。梦想回思忆最真,那堪梦短难常亲。

兀坐谁教梦更添,起步修廊风动帘。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惟付天边月。」

而他家八弟到底是个务实的性子,回诗言曰:

「棣萼芃芃,莫如弟兄。令兄在原,幼弟孔怀。

忧兮悲兮,共御九夷。言有良朋,赎恐无戎。

妻子修慕,言曰静好。兄弟俱翕,如鼓瑟琴。

宜室宜家,孥乐融融。和乐既湛,和乐既孺。」

看得雍正爷不经有些好笑又有些小得意,上辈子未曾与胤禩交换过文墨,何曾想到是如此风骨?不过看这句子,月前皇父往他府内塞去四个格格,令他赶快绵延后嗣,小八也并非全无半分感觉的……

心内快慰之下便嘱咐贴心侍从送去文房四宝等小礼,其中以一对如意形的镇纸最为卓绝,并新注签一首:

「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未忘昫星澈,知子莫若兄。」

那“我”字还写得极重。

如此往来数次,最后胤禩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撩拨的有些着恼了,挥笔重重地用汉隶回了句:

「水重深则鱼自悦,林修茂遂鸟方喜。」

这是学他窃了子建名句,竟连修饰也懒怠了。横竖是“四哥情深弟自察,无需费言空叽歪”,委实是……

太不讨喜了!!

但各中意趣相较曾经十三弟刻意追求的烟霞高远,疏懒淡阔。到多了七分真实、二分衷肠、一点巧思,让雍正爷不由地内心愈发痒痒。

奈何他终究是公务缠身,一个月中仅零星几次会面,多不得尽兴。加之又计议胤禩目今尚且年幼,于是彻底压倒八弟的计划便一退再退,一直退至了三十四年之仲春。

◆ ◆ ◆ ◆

康熙三十四年的仲春,十四岁的胤禩在生日之后,被康熙帝指婚于安亲王家的外孙女,郭络罗氏菡浓。

小九的表妹,本来也算是亲上加亲,听说与四福晋秋阮还是幼年闺蜜。生得极美,明艳/照人,奈何却是个煞性儿的破落户,真真当得是“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胤禩一听这个消息便垮了脸,原因无他,只是日前不知何故,他与这位菡浓姑奶奶竟莫名在宜妃娘娘的宫门口呛起声来。事后想来简直不知所谓,可转了个脸,两人居然订了亲。

不过这倒不是重点,八爷威武地想着:大不了过了门爷再慢慢□!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知道皇父是抽了什么风,一日瞅见身材慢慢抽长,面貌愈发隽秀的八儿子,被戳中了某根心弦,抬手一挥,径直赏赐给胤禩四个女孩,着令月后便给他送到院子里去。

雍正爷得闻此讯,险些没有笑砸了茶盅——小八啊小八,让你当年拿宋氏揶揄哥哥,遭报应了吧?不过笑完以后雍正爷倒是敛了脸,心里不断吐槽:皇父啊皇父,您这是坑完嫡福晋不算,连儿子我也一麻袋装进去了啊。

于是占有欲素来极强的雍正爷便有些睡不着了,巴巴儿地从东北赶了回来,奔进宫中给八弟补过生日,顺道“安抚”。

饭毕,又饮了些米酒搪搪寒气。

雍正爷歪在八弟屋内榻上的引枕上,才笑道:“八弟真真好福气,哥哥那会儿才得了一个姐姐,你却是一起子四个。”

胤禩面色一赧,抿了下唇讥道:“那四哥如此经验丰富,理当好好教教弟弟才是,免得届时在四位姐姐处丢了面子,好、大、没、趣!”说罢便抬头怒瞠了他一眼。

然而,不知是胤禩的嘴硬,还是眼神里七分埋怨却兼了三分的密厚,雍正爷心头一乱,心尖尖只觉被狐尾刮骚了下,压抑于胸口几日的陈醋悄然弥漫……鬼使神差地,他便撑起了身子,手支在了小几之上,越身过去,启唇缓缓地道:“好啊,四哥教你……”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倒在床上之时,才觉今时不同以往。

本来还打算着顺其自然的雍正爷,在看到身下的胤禩原本清澈鹤目上波峦叠,似睁非睁,便下意识地咽了口吐沫。于是还带着米酒清甜的香气隐隐缭绕开来,喘息贴近的当口,素来温润之人便平添三分撩人。

狐狸精!当真是将“勾”与“引”字玩弄于掌骨之间。

魂魄比肉/体成熟好几十年的雍正爷此刻哪儿还能绷得住,脑中嗡地一下,便神思怅惘地想着,目今就有四个,往后还有个母虎,说不定过几年真能冒出一十八只……

此时不吃,还待何时?!!

带了侵略意味的吻便沉而缓地印了下来,描摹在那张素日嘴硬的温润唇瓣之上,撬开唇齿,灵舌相戏。雍正爷花费十二分的精神实心应对,胤禩便也真心受用,浅浅地低吟从喉咙深处点点漏出,带了少年雨后初荷的韵味来。

清爽又点涟漪。

“嗯……”

绯红交缠之时,手指已经将衣上盘扣粒粒解开。胤禩配合着除下了雍正爷的腰带,于是悉悉索索,比往日更添了几重亲密。安抚性的亲吻落在了额角、鼻梁、侧颊。胤禩亦也都缓缓地回应过去。

不多会儿,两人身上除却亵衣,便只都剩下胸口新生梅纹了。

雍正爷居高临下地望着弟弟,手指把玩着他的发辫,胤禩亦也盯著他四哥的眼瞳,刚想说什么,雍正爷却径直以唇封缄——这张嘴委实太煞风景,还是只旖旎嘤吟最是喜人。

吻便顺着唇一路而下,解开了亵衣,手指探上了茱萸,菡萏两点在寒春空气中挺翘,微微捧住了一撩拨,端得便是眉目升辉,星眸迷蒙。雍正爷张口便含吮了下去。

“唔……四哥……”沙哑低喃的呼唤,顺带将衣料也扯下了雍正爷的肩膀。胤禩从来都不甘示弱,伸手也去摸索雍正爷身下。

然而今日,他家四哥却不准备再给他任何转圜的余地了,拂开修长五指,扣住按于铺上。就这样十指扣着,继续咂玩两点殷红,直至垂涎红缨,几近滴血,方又流连于平缓小腹,柔韧窄腰。

空闲的一只手褪下了最后一层遮蔽,摸索到了毛发稀疏中的青葱。那处肌肤早在一年多的□之下,变得柔嫩敏感,怀中的弟弟微微喘息,不多会儿可爱的小柱便挺立于专注目光之中。

然唇舌的挑逗却没似以往般的结束,搓揉捏玩,直至胤禩腰肢绵软,些许的酒香混杂了沐浴后的皂角,自有一股清纯恬然。雍正爷最终定下了神,不再犹豫,径直将那倥偬纳入口中。

“啊……四哥……脏的!”

猛地被一个热烫滑腻所包裹,胤禩羞得挣扎要起,却被雍正爷握住了手心。牵住弟弟的手安抚顺气,胤禩颓然倒下,以臂掩脸,简直不知如何自处。但快慰的舒坦却绵延不断,一番吮吸、咂玩,连最后一丝的不适也消弭殆尽。

其实雍正爷本也有些介怀,但当真一席下来,温润玉柱口感良好,亲近之中也消减了距离,事前准备好的妥帖便在此时显出了威势,更有手托住了两团柔软,掂量、拨弄。

胤禩只觉得浑身畅快,脑内晕乎,月度迷津,雾失楼台,仿佛一叶扁舟,姑且随波逐流。雍正爷不经笑了,放开了握紧弟弟的手,不怀好意地慢慢地探到了他身后。

“唔……”

此时才除却衣物自有理由,听着身下之人浅浅低吟,雍正爷的自信心得到了全然餍足,口内不停,手指却摸索出亵衣内袋中的一枚小巧圆盒,沾了些盒内香膏,借着舌尖下滑,分开了修长双腿,指尖也摸到了密所。

如此反复造作之下,只觉着口内的物件又涨大几分,便越发情调地逗弄起来,逼得胤禩口中泻出缓缓吟哦。终于,又是吞了进去,同时双颊收紧,一吸一撮,中指缓缓顶入。

“啊……”

雍正爷避开得及时,接了好一手白雾。

此时断然不是再询问是否可以的时机,索性便这样做到底了。眼见着胤禩并未拦阻,雍正爷心头一喜,再度凑上前吻住了弟弟,胤禩的身子早已软绵,倚在四哥的胸膛上,淡淡地瞠他一眼,只这一眼,便足以在人心中翻搅起滔天骇浪。

其实当真裸/裎相对,羞涩便淡了,你有的我也有,凭什么爷要害羞?于是迭股依偎,相互蹭弄,手指渐带出了粘腻润泽,浅浅律动之下,竟闻潺潺水声。

胤禩到底是面皮子薄些,伸手揽住了他四哥的肩背,而雍正爷那处早已胀痛,何能再忍?肌肤相贴,涟漪自起。胤禩从喉间哼出了一声,腰肢前顶,看样子竟似默许之意。于是四爷心内一荡,搂紧了弟弟,扶住自身鳌柄,分开八弟的双腿,缓缓推入。

到底不是用来承接的地方,虽有润滑,撕扯的剧痛却还是让人眼冒金星,但胤禩咬牙忍了,不愿露怯。只是到底耐不住呼吸凝滞浑身发颤,唇间依稀泄露出了哀求呜咽。

却还是嘴硬:“快些,莫磨蹭!”

努力集聚起来的声音早已变了调,雍正爷心头怜惜,将怀中人摁紧了,反复安抚。绷紧的背脊随着踟蹰前行抖得不成样子,待到了终于完全纳入,被内壁绞紧之时,雍正爷掰过了八弟,狠狠地吻住。

那是一种占有,一种侵略,更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明说的契约。

胤禩禁不住大口喘息,眼神却未避开。那一瞬,还是从未向对头示弱,却平添了无法言说的密厚!!

“小八……”

“嗯……四哥。”

终于适应了最初的折磨,雍正爷开始尝试着缓缓律动,拉住了他家八弟的手指,吻住了他的口唇,不让他用牙齿与被单来折磨自己。相迭交/欢,好赖有着药膏的润滑,前戏亦是到位,不多会儿,待到久经沙场的雍正爷找到了那处包裹甚紧的敏感,胤禩的身体重重地颤抖了。

雍正爷喉间一笑,继续叼住了两片粉嫩,凑成了个“吕”字暧昧,扶着弟弟的双腿缠在腰间,同时送上了身体。

或高或低的呻/吟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伴随着交缠的汗水,与痴缠的内心。

倾我一生一世念,携得天光云影随。

◆ ◆ ◆ ◆

事后,内心年长了几十岁的老鬼终于良心发现,亲子下床事必躬亲地给早已乏得嘴唇泛白的弟弟处理了浑身粘腻。随后才趿着鞋子钻上了胤禩给他留了个背角的床铺,牵住弟弟的手与之相偕困顿。望着身侧倦极睡去的八弟,雍正爷心中感慨万千。

孰能料想,斗了一辈子的老对手,返生七年,竟然生出了如同连理枝、雪中松般的情愫?本以为世事难料,山河已远。却又浑似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更得了这样一个痴心人,钵满盆满。

原先便未曾消退的鞑伐逐鹿之心终于落定,原他想要的,便是江山弟弟两不误!

那便这样吧,携着这人的手,坐看大清河山万里。

只是此刻终于下定了决心的雍正帝,尚不知道,计划与变化也会相悖远离,此去经年,竟是他与胤禩生命之中仅剩的单纯与美妙了……

仲春晚风,锦绣云红窗缥缈,麝兰烟翠帘叆叇。

针芒初露,天下未定。

TBC 满目山河空念远卷·毕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部光荣完结。撒花~~小八终于上桌,打滚求回帖表扬。ps:高抬贵手不要举报咔,否则诅咒穿越到bl肉/文里当女主!另说两件事:1。 由于本文这周冲榜(耽美分频红字榜),加更到4章!!总共一万六千字,撒花(^o^)/~冲榜期间如还喜欢这篇文章,请收藏;如果乐意,恳请帮忙宣传一二。(鞠躬)2。 因为要加更,所以作者想要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加得那一章是想看八狐狸精&四道士的《子难言》番外扩写版——诸如详细的工/口。还是继续第二部正文走剧情?(请投票,A、扩写《子难言》,B、正文剧情。单选!另外如果是纯投票贴(不参杂任何文章相关评论),请打0分,否则文章会有刷分嫌疑,泪……请大家积极投票,因为作者会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选择更新的内容。欢迎回帖。)

☆、番外·径山风荷

雍正爷返生的第八个年头,是康熙三十五年。这一年历史上着名的平定准噶尔并未如约而至。历史的浪潮顺应局势点滴修缮,八载悠悠,竟能有如斯造化神功。他们自三月下了江南,至今已有两月有余了。随着皇父视察黄河,阅兵江宁,似乎将康熙三十八年的恬然提前三载,雍正爷便也乐得在西湖上偷得浮生半日闲……

苏提春晓的景致怡然于心,他手中盘着一串已经有些发棕的星月菩提子念珠,不自觉得将目光移向了画舫窗边依在引枕上小歇假寐的胤禩身上。

返生情愫生变,岂料是这等情常?

胤禩今年已有十五,身材略略抽高的同时,双颊还带着少许将退未退的婴儿肥。一如以往的隽秀,五官却更在时间的雕琢之下渐舒渐展,当真是“月眉鹤眸,潇洒秀颀自柔情;悬胆端秀,柔韧劲节志凌云。”

定情两载,雍正爷愈发觉得这八弟是个“面若桃李,心似修竹”之人,心气高远,韧劲非凡,却能屈能伸,亦能让人欲罢不能。于是手中的星月菩提子再度碾去一颗,指尖微小的颗粒触感直让人心尖一痒。

新柳如烟,荷风骀荡,秦太虚之绝句便脱口而出:

“十里荷花菡萏初,我公身至有西湖。欲将公事湖中了,见说、官闲事亦无!”低低呢喃出这一句,岂料夏风正好,拂过了画舫上的青纱幔帐……

小歇的胤禩微微动唤了下,翻过身来启开双目,昫星轻眨,恬然微笑。

◆ ◆ ◆ ◆

其实中午是饮了些酒的。

这一只画舫上是他们好几个兄弟,午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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