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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帝姬-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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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老爷坐在正坐上,给阿么和唐鉴让了位子,阿么面不改色的坐下,环顾了厅中人一番。周老爷身边坐着一个风姿绰约的妇人,眉眼间带着一股媚气,应当就是传言中那位青楼出身的五夫人,另外厅中还站着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子,阿么认出来正是给他荷包的那个,应当就是越歌口中周府的三小姐。

    周老爷喝了口茶,缓缓道:“不知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阿么也不与他打哑谜:“先前有位姑娘,从我衣阁中出来莫名消失了,我一路打听下来,听闻有人曾在周府门口见到过她,便来问一问周老爷。“

    周老爷哈哈一笑,不避讳道:“她是我府上的人,眼下自然是在我府上。”

    阿么起身微微行了一礼,道:“这位姑娘对在下至关重要,不知周老爷可否让在下一见,说不定这其中还有些什么误会,只怕到时会给周老爷带来麻烦。”

    周老爷言有些不悦道:“我带自己的人回自己的地方,就算有什么麻烦,也是我的家务事。”

    一旁的周茹见状忙插嘴道:“她不过是我家一个下贱的丫头,便是丢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公子心善关怀,我们自然也不会为难公子。”

    周老爷见女儿朝他使眼色,收敛了一下脸上的威严表情,他也不想太过为难眼前这个年轻人,先前人没来之前他听周茹说得天花乱坠,眼下真见了,竟也觉得很是不凡,是个能配得上他女儿和周家的青年才俊,便决定给这未来女婿几分面子,让人将越歌给带上来。

    楚乔儿被带上来时,嘴被堵得严实,头发凌乱,脸上明显有红肿,应当是被打过了,见到阿么时她满是惊恐的大眼里立马积聚起一层薄薄是水雾,很是我见犹怜,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周茹一阵火起,若是不是当着心上人的面,只恨不能将她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阿么看到她时也是愣了一下,却马上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抬手将她口中的塞口布给拽了出来。

    口被松开,楚乔儿当即哭出了声,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阿么大哥!”(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此身得自由
    阿么扶住她,回头对周老爷道:“这位楚乔儿小姐,不知是周老爷府上什么人,周老爷这般待她,是否有些过了。”

    一旁从进门就一直闭着嘴没说话的唐鉴见机会来了,忙帮腔道:“就是,她大小也是个小姐,周老爷怎么能将她绑起来,还打人!”

    周老爷闻言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起来,将手边的一个木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纸来:“她的卖身契还在我手中,我爱绑就绑,爱打就打,与你又有何干系?”

    阿么沉声道:“只怕周老爷的干系要大了。”

    言罢他一边护住受惊了的楚乔儿,一边对唐鉴道:“你去楚府,就说小姐找到了,让楚老爷和夫人来周府接人。”

    周老爷闻言猛拍了一下桌子,大喝道:“放肆!”

    唐鉴也有些懵了,蹲在阿么身侧小声道:“这……不大好吧?”人楚家女儿好好的,干嘛要来周府走这一趟啊!

    “你不用担心,只管去就好,务必要将楚老爷和夫人一同请来。”

    唐鉴见他还是那样笃定,心中有些忐忑,见他还是一副坚持的模样,只得照他说的离开周府去了楚府,本来骑在马上时心里还忐忑,等到了楚府见大门还开着,里面人进进出出的,当下心里就有些疑惑,随便抓了个人一问,原来是小姐丢了。

    周盈丢了,越歌丢了,这下连楚乔儿也丢了?

    唐鉴心里一下子急了起来,脑中突然想到阿么让他来此一趟的目的,难道说楚乔儿失踪是他事先安排好的,让楚乔儿躲起来,然后借着她的父母去周府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越歌?

    唐鉴越是想越觉得合情合理。忙报了名号进了楚府,将周府那一幕说给楚乔儿她爹娘听了,还不忘将周老爷的蛮横和对越歌的虐待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听得楚老爷当场拍案而起,带着一干家丁浩浩荡荡的杀到周府去了。

    周府的家丁在门口拦了半日。愣是没拦住来势汹汹的一群人,被冲了进去。

    楚老爷直接带着人杀到了厅中,一眼便看见正被人围起来连托带拽,正哭得凄惨的自家女儿,心中一阵怒火起,顺手操起门口小几上放着的花瓶就朝正端坐在厅中的周老爷脑袋上扔去。

    惊呼声四起,周老爷眼疾手快闪了一下,但毕竟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腿脚没得从前灵活,被桌子腿勾了一下,虽是闪过了要害,但额头还是被花瓶刮了一下,刮出一道两寸长的口子来,当时血便流了半张脸,把五夫人吓得一下子跳了老远,生怕脸蛋上也被来这么一下,白白破了相。

    周老爷一手捂住伤口,急急道:“楚文峰你做什么!这是我周家。哪容得你在此撒野!”

    楚老爷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我做什么?我女儿还被你绑着,脸上肿得这么高,真是欺我楚家没人了么?!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楚家的厉害!”

    周茹眼看两边要打起来了。急了眼上前来拉住阿么的袖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阿么不动声色甩开她的手,护着楚乔儿,冷着脸道:“是周老爷欺人太甚了,方才我说这是楚家小姐他不信,眼下楚家人找上门来了他还是不信,莫不是非要闹到公堂上去,才能放人不成?”

    周茹闻言愣了:“这……这……难道她真的不是越歌……”

    楚乔儿被绑回来,还没来及开口就被她莫名长了嘴,是又委屈又生气。还被吓得够呛,被阿么护着这么久好歹缓过些神智来。见周茹凑过来,心下一怒。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周茹被这耳光给打懵了,捂着脸瞪着楚乔儿许久才缓过神来。

    果然不是越歌,一个低眉顺眼的乐姬不会有这样傲气的表情,更不会有胆量出手打她,难道眼前这个和越歌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真的是楚家的小姐?

    两家人吵吵闹闹争执不下,到最后竟然真闹到了公堂之上,审理此案的官员与楚府是旧交,也见过楚家这位大小姐,当即便见了分晓,周老爷吃了个大亏,不仅被训斥了一顿,还被勒令腆着老脸跟楚乔儿父女道歉,还得赔银子做安抚,白白折腾了一场,折了银子不说,连额头上的伤也白受了。

    到现在唐鉴才明白,原来什么计策什么安排的都是他想多了,被周府扣下的就是楚乔儿本人,根本就不是他先前想象的那样,不由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恨当时留在周家护住楚乔儿的人不是自己,从回到锦云衣阁就开始长吁短叹,叹得刚刚从外面回来的越歌一脸莫名。

    眼下天色已晚,越歌匆匆回府见大门紧锁,只好先来了衣阁,却不想阿么和唐鉴都在。

    唐鉴见她来了,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这么晚了你到哪去了,我们都还以为你给周府人抓回去了呢!”

    越歌解释道:“……我去徐家给小姐送衣样,恰逢她快要出嫁的表姐将嫁衣给刮破了,就在那里帮着修补了一下,不成想竟然这么晚了……你们怎么都在,盈儿还没回来么?”

    阿么从怀中取出一张纸给越歌,越歌接过来一看,当时就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个?”

    唐鉴伸头看了一眼,竟然是越歌卖身周府的卖身契,方才人乱哄哄的打成一片,他还以为阿么一心护着楚乔儿去了,没想到他还顺手牵走了周老爷的杀手锏。

    不知道周老爷发现这东西丢了,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阿么拉着越歌克制不住颤抖的手,将卖身契伸到了烛火上。

    烛火遇到了纸,立刻熊熊燃烧起来。

    “从今往后,你同周家就再没干系了,也不必再惧怕什么。”

    不必再惧怕……

    阿么的话声音不高,字字句句却都敲在了越歌的心上,这样的变故太过突然,她脑中一时混乱不已,那些已经被她刻意隐藏起来的记忆,被纸张上贪婪跳跃的火光唤醒,那些惶惶不安的日夜,她孤苦无依的压抑悲泣全然涌上心头,所有的不堪往事杂糅在一起,叫嚣着,不安着,在火光中渐渐扭曲变形,最终化成缕缕青烟,离她而去。

    火苗贪婪地舔过纸上的字迹和指印,细致地吞噬着,最终只留下一个空白的角冒着青烟,从越歌的指尖落下。

    昔日如山一般压在她身上的卖身契,如今只剩下了一撮灰烬,越歌看着这灰烬被窗外路过的夜风吹散,微微瑟缩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纸张燃烧后留下的焦香味道,无声而倔强地宣誓着此刻的真实。

    她突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从此不隶属于任何人,不用终日惶惶不安,寄人篱下,为人玩物。可以肆意大笑,亦可以任性哭泣,不再受任何人支配驱使,不再随波逐流颠沛流离,这一生无论是悲欢还是离合,终于能由她自己,完完全全地做主了。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那一直紧紧锁在自己脚踝上的枷锁,那让过去的自己伤痕累累挣扎无望的禁锢,正一点点龟裂、破碎、风化成粉,终于同那灰烬一般在风中消散无痕。

    她的人生,是否也能随着这摆脱,而最终走向完满?

    在这个星辉斑斓的夏夜,越歌默然转过身,仰头对着窗外澄明月色,为这来之不易的一刻,最后放纵自己一次,悄然无声,泪流满面。

    ******************************************************************

    意识再度归位,随之而来的就是彻骨的疼痛。

    周盈以为自己被摔散了,浑身的骨头缝都叫嚣着刻骨的疼痛,稍稍动一下,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眼下已入了盛夏,白日里的太阳要将人给烤干在地上,一到了日落,便有各种各样的飞虫出来肆虐,何况还是在这么一个潮湿的干枯河床上,耳边一阵又一阵嗡嗡地煽动翅膀声音,周盈破损衣裳露出的手臂和大腿上已经被咬起了一个又一个包,奇痒难耐。

    若是再这么躺下去,就算没摔死,也会给这些野蚊子给吸干的。

    周遭是静悄悄的一片,除了蚊虫的飞动声外便是她艰难的呼吸声,周盈努力撑着爬起来时,小石块和土从衣服上落下的,她踉跄地往前挪了一步,却意外地踩到了一团柔软的东西上,脚下一个不稳再度摔倒。

    这一下倒没摔得多疼,而是扑到了躺在地上的一个人身上,从那身形和平坦结实的胸膛可以猜到他应该是个年轻的男子,暮色渐弱,周盈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伸手去摸,顺着手臂,胸膛,下巴一直摸上去,最后停留在鼻下,顿了好久才感受到来自与他的微弱鼻息。

    他还活着。

    周盈放下心来,慢慢地转着僵硬的脖子,努力地打量所处之地四周的状况,可惜今夜无月,这里伸手不见五指,除了满溢鼻尖的土腥味,什么都看不清楚。

    在原地爬了一会儿,稍稍恢复了些许体力,头顶一直平静至极的坡地上似乎有杂乱的人声传来,隐隐还有火把的光,正在朝这边汇拢过来。

    是有人来救他们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梦中虚幻境
    周盈张口欲喊,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堵上了一样,再努力也只能喊出些许嘶哑破碎的声响,根本传不远,她不甘心,又伸手在地上乱摸,摸到了用来盛豆腐的碗,眼下这碗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周盈摸了一块相对大的,费力从头上取下银簪子,用力敲击碗的碎片,想用这声音吸引人的注意,可惜这样敲击的声音太小,本身离的距离又远,上面又是来回走动又是说话,很容易就将这一点异样的声音给忽略了。

    若是今晚没得人来救,只怕明日天亮就要等人来收尸了。

    蚊虫叮咬不休,周盈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挥了挥赶走想要将她当晚餐享用的蚊子群,不小心打在了脱臼的右臂上,顿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喉间也因此本能地发出了一声低哑的痛呼声。

    周盈一愣,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主意,她下意识低头看着那只耷拉着的胳膊,咬了咬牙,用没伤的那只胳膊摸到了自己脱臼的胳膊上,刚开始时她还有些迟疑,但随着坡上人声越来越远,一个信念也在她脑中越来越清晰:她不能再这样莫名其妙的死第二次!

    前世在学校举办的医护常识讲座上,她曾经学过如何给人接上脱臼的胳膊和腿,当时将假人的胳膊腿儿掰得咯吱咯吱响也没觉得有什么,眼下真刀真枪的却要来掰自己的胳膊,周盈咬紧牙关,在黑夜中依然紧紧闭上眼,找正了骨头的位置,心下一横,使劲将脱臼的骨头往原位推回去。

    伴随着咯吱的骨节声响一起响起的,是巨大疼痛牵引出来的嘶喊声,无以承受的疼痛不得不通过痛苦的嘶喊来发泄。原本喑哑发不出声音的喉咙,也因为这疼痛的力量猛然恢复了发声,周盈满头冷汗。按着胳膊痛用尽所有的力气,将痛楚和生得渴望喊出来。

    声音在空旷的天地间显得格外突兀。成功的吸引了差点远去的人们,周盈看着那即将远去的火把又被重新聚集在一起,稍稍停留后像是一条橘红色的河一边,缓缓向坡底流淌而来,越来越近。

    三人被依次从坡底的乱石堆中救起,都受了极重的伤,官衙既然为家人找到了人也不敢多留他们,带回来时就直接送回了各家。让他们自己找人医治。

    周盈早上出门时还活蹦乱跳的,眼下回来却是满脸伤痕血迹斑驳出气多进气少,越歌皱着眉头进进出出地端着热水盆给她擦拭伤口。

    赋儿有些晕血,眼下正脸色惨白惨白地蹲在她床边却不肯走,抽抽搭搭地在那里掉眼泪。唐小贱则是直接将陈王府里养着的医官给从被窝里揪出来带到了这里来,给周盈详细检查了一番后说是并无大碍,人眼下昏睡着不醒只是因为受了刺激又累着了,睡一觉就能醒过来。

    医官给开了外伤的药和安神的汤药,趁着赋儿去煮药,越歌出门倒热水的功夫。阿么将医官拉到一旁:“我看她后脑上有伤口,当真无事?”

    医官这么说本就是想安慰两位姑娘的,怕她们知道了以后哭哭啼啼的有影响。眼下姑娘们不在,便实话实说了:“后脑上的伤是坠落时被硬物撞伤的,伤了药之后好好养着,很快就会消肿,眼下虽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从今往后这块伤口要多留心,切莫再伤着二次才是。”

    “伤着二次会如何?”

    “轻则失忆忘事,重则只怕是这一辈子都要痴痴呆呆了。”

    唐鉴跟在一边听着,听到这么一句话吓了一跳:“有这么严重?”

    医官拈着胡子道:“好巧不巧撞到了最不该撞到的地方。这位姑娘还是命大,若是再准上这么一分一毫。只怕是人当场就没了。”

    唐鉴闻言摸着胸口,心有余悸道:“那还真是老天开眼。不然……你说什么?!姑娘?!”

    医官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见小公子一脸惊讶地与他大眼瞪小眼,他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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