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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四部01:战栗童话 作者:夜不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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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办法了。走路去琥珀镇的话,最多也才十多天而已,现在路况好,你又肥,走几百公里就当是减肥了。总之想我帮你出路费,做梦。」我转身就准备走人。
「朋友,我最好的朋友,我唯一的朋友。」安德鲁立马将我紧紧的熊抱住,厚颜无耻的喊叫著:「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恶心死了!」他口水四溅,几乎都落到了我的头发上,「快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应陪我去琥珀镇。」这混蛋继续向空气里补充水分,「旅费就当我借你的。这次去布兰克叔叔那里本来就是去分遗产,等拿到了遗产,我立马就还给你。」
在他恶心的口水攻势下,我再一次败下阵来,脸上乌云密布的答应了给他垫付旅费一起去琥珀镇旅游一个礼拜。
没有人想到,就连我也不知道,这一次的旅行,居然是一场噩梦的开始。春夏交替的时节里,回归的候鸟们筑巢延续生命,在鲜花盛开的季节中,琥珀镇,却被阴云笼罩了起来。
而我们,就像闯进了笼子的鸟儿一般,陷入了恐怖的开端中。
琥珀镇离我在德国就读大学的地方大约有四百多公里,不算远,坐火车也就五个小时不到。其实会和安德鲁去他那翘辫子的叔叔那里混时间,也并不是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而是自己这段时间的神经确实有些紧张,想要借此休闲轻松一番。
老男人杨俊飞那边对於陈老爷子的骨头以及陆平的事情都没有任何进展,他和死女人林芷颜似乎也有些焦急。虽然至今我也不清楚这两个家伙究竟为什麽越来越急迫的想要收集陈老爷子的骨头,可谁没有一丁点的秘密呢?
很奇怪的,好奇心特别旺盛的我居然对此不怎麽感兴趣。有时候我也在想,为什麽自己不太愿意去挖掘杨俊飞和林芷颜的过去?为什麽我会容忍他们的隐瞒?以我的性格,原本是非常厌恶的,可……
唉,或许真的是因为我已经认同了他们是同伴的关系吧。总有一天,他们会主动将自己的秘密告诉我。当然,那一天很有可能就是有求於我,甚至是整个侦探社面临分崩离析的时刻。
不过,我并不在乎。随著经历越来越多,阅历越来越广,似乎脸上的笑容也开始逐渐虚假起来。冷峻的面容不在,只剩下了越发冷漠的心态。
人的成长,原本就是经历著一次又一次心灵的变革。人会变得容忍与包容,就算许多无法包容的事物,也会学著去假装包容。
扯远了,回到琥珀镇的话题。
这个地方周围有三座矿山,不过都因为过分开采而告罄。
据说在几十年前的某一次严重的矿难事故后,最后一座琥珀矿井也关闭了。整个琥珀镇没有收入来源,陷入了极大地移民潮中,许许多多的居民选择离开另谋生计,选择留下来的人艰难的过著日子。直到现在,琥珀镇的收入,也仅仅只是观光旅游以及琥珀矿山寻宝寥寥几项而已。
火车缓慢的穿过两座山之间向前行驶,我坐在窗户旁,清晰的看到山脊上还遗留著的某一个矿井的标示。整个琥珀镇的地形确实有些独特,它是个被群山环绕的峡谷地带,平均海拔有一千多米。
穿过山谷,火车又向前行驶了十多分钟,终於在一个月台前停了下来。月台上有个显眼的标识,写著大大的几个字「欢迎来到琥珀镇」。安德鲁下车后东张西望了一番,随后发出「切」的一声。
「你在看什麽?」我问。
「看有没有人来迎接我。」安德鲁从背包里掏出一颗苹果,用力的咬了一大口,「切,果然没有。」
「你都在车上介绍过了,你家的布兰克舅舅没有老婆、没有子嗣,甚至没什麽亲戚。几乎单身一人来到了琥珀镇,一待就是几十年,而且就连他死亡的消息都是警局通知你们的,这种情况,当然不会有人来接你了。」我耸了耸肩膀,对他的判断力很是无语。
「也是。」安德鲁侧著头想了想,道,「布兰克舅舅也就只有我这一个外甥而已,虽然没见过几次面,写遗产的时候,受益人也只能写我了。嘿嘿,这真要感谢我老妈那边的亲戚基本上没联系的没联系,翘辫子的翘辫子。
「说起来布兰克舅舅是个心理医生,但医生肯定有很多钱。哇哈哈,老子总算要发财了。」
他想到这里,顿时没心没肺的大笑了起来。
「白痴!」周围匆忙的路人听到他那大嗓门的白痴笑声,顿时纷纷望了过来。我和他划清界限拉远距离,假装不认识那混蛋。
走出了车站的大门他才从得意中缓过来,屁颠屁颠的掏出地址,「舅舅住在榆树大街四0一号,找辆计程车过去吧。」
「不用,我们租一辆车自己开过去。」到一个新的地方就租车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方向盘掌握在自己手中更安心一点,就算有危险情况也能立马开车溜掉。
「租车费可不能但我借的。」安德鲁小气的叽歪道。
「我自费行了吧!你这麽大个人了,什麽时候能大气一点,每天小肚鸡肠的算计,累不累啊?」我瞪了他一眼。
安德鲁尴尬的讪笑著:「这个,哈哈,等我拿到那笔巨额遗产,我一定请客。请你吃披萨!」
这个混蛋,拿到遗产才请我吃几欧元一个的披萨,果然是抠门到了某种伟大境界。
正当我们准备走进隔壁的租车行时,眼尖的我突然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金发美女慌张的从计程车里钻了出来,她的手中还抓著一个牌子,上边写著「安德鲁.梵特」的名字。
我拉了拉身旁的安德鲁,「那个牌子上的名字貌似是你的?」
他们家族的名字比他们家族的性格更稀有,绝对不容易搞混淆,也不会担心弄错,因为姓太独特了,念出来非常像假名字。
「真的是我的名字,哇美女耶!」安德鲁一看到那个金发女孩,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女孩穿著白色的运动服,金黄的头发扎成了马尾,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在车站门口搜寻著目标。她的面容有些惊慌,看装扮和行为判断,肯定是刚睡醒没多久,脸都没洗就因为某件事情匆匆忙忙的出门了。
见安德鲁在原地花痴,我挠了挠头,走上前去,「你好,你是特地来接安德鲁.梵特的吗?」
女孩看著我,惊愕的点了点头,似乎脑袋都迷糊了,「你就是安德鲁.梵特?没听说布兰克医生的侄子是亚洲人啊,难道是基因变异?」
这,这个女孩也是极品人物,她想事情从来不经过大脑吗?要怎样的基因变异才能将欧洲人变成典型的亚洲人?
「我不是,他才是。」我没好气的指了指安德鲁的方向。
「啊,对不起。」迷糊的女孩不断向我道歉,然后好奇的问:「布兰克医生的侄子为什麽在不断流口水?生病了吗?」
「不错,他确实有病。」我点头,「病的还很重。算是绝症吧。」
废话,花痴病绝对是绝症,无药可治的那种。
「我叫蕾吉雅,是布兰克医生的邻居,也算是医生曾经的病人吧,是布兰克医生把我治好的。」女孩自我介绍,「呼,幸好没来晚,总算是接到你们了。」
「真是可喜可贺呢。我叫夜不语,是安德鲁的校友。」我冲她点点头,「这样吧,我们先去租辆车,然后把那个一直望著你流口水的肥猪敲晕了再塞进车里去,免得他污染环境。」
安德鲁显然听到了我的话,他打了个冷颤,总算清醒了,「阿夜,你太残忍了,枉费我把你当作自己唯一的朋友。」
他窜到蕾吉雅的面前,「美女你好,我就是你准备接的安德鲁大帅哥。我们晚上住哪,住你家吗?我一定要住你的寝室隔壁!」
这家伙的思维模式绝对有问题,这种直白的话不把初次见面的女孩吓得逃掉才怪。
不过,蕾吉雅也不是正常人,她咯咯的笑起来:「你们俩真有趣。安德鲁,我们小时候还见过面呢,没想到十年没见你都长这麽壮了!」
她说著踮起脚尖拍了拍安德鲁的额头,安德鲁似乎回忆起的某些不好的事情,脸色瞬间煞白,整个身体触电似的猛然躲到了我的身后,居然瑟瑟发抖起来。
我心里暗暗大笑。这个蕾吉雅,恐怕在童年时候没少给安德鲁阴影吧,居然能将如此壮硕的一个人吓成那副模样。
租了车,我用GPS定位,慢慢的向榆树街四0一号开去。
第二章 尸
「你们玩过镜子巫婆没有?这个游戏最奇怪的地方是,没有人知道Bloody Mary是何方神圣。我玩过,还发生过诡异的事情喔!」
坐在车上,不知道从哪个话题转到了恐怖故事里,又从恐怖故事转到恐怖游戏上。安德鲁虽然身体壮硕,但似乎对恐怖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听我和蕾吉雅大谈恐怖的事物,整个人都吓得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尽量把自己缩到渺小。
蕾吉雅似乎是恐怖神秘事物的狂热者,她神秘兮兮的看著我,突然讲起了镜子巫婆血腥玛丽的游戏来。
这是个在欧洲以及美国非常出名的游戏,不亚於亚洲的镜仙和笔仙,我当然十分清楚,於是点点头答覆道:「玩倒是没玩过,不过对这个游戏略有所闻。」
「自从上个世纪七0年代开始,这个游戏便在德国大行其道,一般人相信Bloody Mary是一个镜子巫婆,因为使用妖术,在一百年前被判绞刑处死。」
「也有另一个说法,说她是死於车祸,并且遭到毁容,所以在召唤她的时候,她总会夺取年轻少女的美貌。」
「没想到你还真知道。」蕾吉雅兴奋的拍著我的肩膀,完全无视安德鲁,「这个游戏十分诡异,开始时是这样玩的,选四个人,於夜半时分,在一个长方形的空白房间内,将所有的灯光灭掉,再房间的四个角各站一个人,然后面朝墙角,最好不要向后看。」
「游戏开始时,其中一个角的人就像另外一角走去,轻轻拍一下前面那个人的肩膀。接著,被拍的人就按照同样的方法向另外一个角走。大家走的方向是一致的,都顺时针或都逆时针,然后拍下一个人的肩膀。」
「以此类推,但是,如果当你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就要先咳嗽一声,然后越过这个墙角继续向前走,直到见到下一个人。过了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会出现没有人咳嗽的时候,就说明每一个角落都有人。」
「就在几天前,我和另外三个朋友玩过这个游戏,居然把这游戏玩了下去。明明已经耍了一圈,但是却有一个人始终在走。我们走了好几圈后才吓醒过来。这个游戏本来应该玩不下去的,我们怎麼能一圈又一圈的继续进行呢?那麼多出来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蕾吉雅打了个冷颤,摇摇头,「我至今都还没想通咧。」
「不要再说下去,吓死人了!」安德鲁终於忍不住了,他眼泪都快要备下得飙了出来。
我和蕾吉雅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榆树街顾名思义,街道的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榆树,绿油油的非常幽静。这里完全感觉不到商业街就在不远处。布兰克的房子在街道的中段,是个狭窄的三层小楼。红褐色的砖瓦结构一如德国千百个小镇房屋,并没有出奇的地方。
葬礼就在这个屋子里举行。
根据蕾吉雅的介绍,布兰克在琥珀镇并没有太多朋友,葬礼也是他从前的病人以及邻居自发为他举办的。
安德鲁看著摆在门前的各色花束,突然问:「蕾吉雅,警方告诉我说,布兰克舅舅是死於他杀?究竟是谁杀死了他!」
他的叔叔竟然是被谋杀,这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由得尖起了耳朵。
蕾吉雅沉默了片刻,「据说是住在琥珀镇郊外的罗杰夫人。她藉著儿子治病的藉口邀请医生去她的家中,在饭菜里下了镇定剂。布兰克医生被发现的时候,身体里一滴血都没剩下,皮肤乾巴巴的,像是已经风化了许久的乾尸。」
「似乎,医生已经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了。在那个疯子罗杰夫人的地窖里,警察发现了十多具男性尸体。全都是最近几年在琥珀镇失踪的,有当地人,不过更多的是外地人。」
「他们无一例外,伤口只在脖子的主动脉上,身体里一滴血液也不剩。法医鉴定后声称,那些人都是服用了精确比例的镇定剂,浑身没有力气,又不会晕过去,而且是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血液顺著脖子主动脉往外流,流尽最后一滴后才死掉。」
蕾吉雅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真是个可怕残忍冷漠的女疯子。」
「你知道的还真详细?」我瞥了她一眼。
蕾吉雅不由得笑了起来:「嘻嘻,我老爸很不凑巧就是那个法医,他回家后发了几天的牢骚。说工作了那麼多年,鉴定的尸体没有一百具也有九十九具了,还第一次见到过这麼诡异的情况。」
「希望布兰克舅舅的灵魂能够在天国得到救赎,阿门!」安德鲁做作的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切!我有种朝他比中指的欲望,这家伙根本就完全不在乎他舅舅的死活,这混蛋现在一想到遗产,嘴角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大概现在满脑子都是欧元符号了。
「进去吧,大家都在等著布兰医生的亲戚来瞻仰他的仪容,下午就能安葬了。」
看得出蕾吉雅心灵很善良纯洁,就是不知道为什麼安德鲁现在见到她比较到鬼还害怕,小时候被欺负的就真那麼凄惨吗?
安德鲁小心翼翼的和蕾吉雅保持距离,我们一行三人缓慢的走进屋子里。一楼的客厅并不大,只有十坪,这个小客厅的各个角落里都占满了人,原本喧闹的房间在我们进入后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头望向我们。
「安德鲁才是医生的侄子。」蕾吉雅指了指安德鲁,又指了指我,「这位是他的朋友。」
「那我们赶快去教堂吧,免得尸体出问题。」那个中年男子说出了这麼一句奇怪的话。
我皱了下眉头。尸体出问题?什麼问题?一具死尸除了会腐烂外,还会干嘛?
随著他的话,屋子里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他们纷纷离开客厅向外走去。
那个瘦男子看向我俩,自我介绍了一番:「我是琥珀镇的治安官,你们可以叫我德雷。布兰克医生的死亡是我经手调查,也是我通知你们来这里举行葬礼的。这个是布兰克医生律师的电话,后天他可能就会通知你去处理遗产的事宜。」
德雷警察递给安德鲁一张纸条,又说道:「方便的话你们就做我的车去教堂。」
「不用了,我们租了车。跟在你的车后就行了。」我婉拒道。不知为何,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总是有些怪异。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也行,你们跟快点。我开车速度有些快。」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走掉了。
蕾吉雅拉了拉我俩,「快走吧,去教堂的距离可不近。」
安德鲁刚想说什麼,我顿时拉了他一把,「上车。」
原本停靠在街边的一长串车辆已经驶离了停车位,我们三人迅速启动车子,跟著德雷警官的警车往前开去。
开了不久我便发现德雷警官谦虚了,他开车的速度根本就不叫有些快,简直就是在玩命。
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看过吴宇森的《不可能的任务》系列,把汽车追赶的戏码学了一个十足。一个人一辆车在拥挤的街道上直接响起警笛,一路闯著红灯以至少一百二十的速度疾驶而去。
「这混蛋,他平时真这麼开车的吗?」我已经豁出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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