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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舍1-3-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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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杆是神兽白泽的掌骨磨制而成,笔头是白泽的尾毛。”胡亥走过来,很好心地为陆子冈答疑。
“白泽?”陆子冈比较无语,他以为胡亥在跟他开玩笑。他自然是知道白泽的,那是传说中昆仑山上的神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出没。有传说黄帝东巡之时,曾在东海之边偶遇白泽,白泽博学多闻,曾应黄帝所求作鬼神图鉴,其内有万一千五百二十种。据说白泽全身是宝,有令人起死回生的疗效。反正就是上古传说的神兽,还是个相当牛叉的。可是再牛叉也是传说啊!
胡亥看着手中洁白的毛笔,神情没有一丝波动,淡色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平静地说道:“就是因为白泽浑身是宝,怀璧其罪.所以它很快找在这个世上消失了,只留下传说。据说它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过去和未来,怎么就算不到它自己悲惨的结局呢?”
陆子冈听出了他话语中隐藏的寂寥,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也许它早就知道……”
胡亥斜着赤瞳瞥了陆子冈一眼,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这支笔用白泽神兽身上的掌骨和毛发所制,拥有可以改变任何字画或者还原的能力。”
“啊?”陆子冈满脸问号,各种不相信。
胡亥微微一笑,甚是怀念地说道:“当年赵高篡改我父皇的遗照,用的就是此笔,否则你当那些朝臣兵将们都瞎了眼吗?”
陆子冈一怔,随即心想,这胡少爷肯定是COSPLAY玩多了,自己自称为胡亥也就罢了,怎么还出来赵高和秦始皇了?不过他腹诽归腹诽,也聪明地没有说出口,就当听笑话了。
胡亥也没再说话,他示意陆子冈让开位置,随后拿起桌上未开盖的矿泉水,倒在玻璃杯里,伸手取了白泽笔沾上少许,不等陆子冈反应过来,便直接在画卷上挥洒起来。
陆子冈哎呦一声,惊叫起来,他没想到胡亥动作这么快,在白泽笔落笔的那一刻,陆子冈的心都要碎了。就算是残破的唐寅画卷,也是天价啊!放到外面拍卖,绝对能拍到八位数的有木有!!!尼玛能不能这么淡定这么潇洒啊!!!他实在是HOLD不住啊!!!
陆子冈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化身为咆哮帝的一天,可是当他回过神,想要不顾一切地推开这个莽撞的胡少爷时,他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桌上的画作,便如同被人点了穴一般,再也动不了了。
他看到那残破的画卷如同死而复苏了一般,画中的马匹鬃毛细微可见,伤佛在无风自动,钱塘江边的植物恢复了葱绿,仿若春回大地,缺字的七绝也显示了所有文字,模糊的印章清晰了起来,更神奇的是连泛着土黄的绢布都恢复了崭新一样的浅黄色。 
陆子冈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他身边的胡亥正认真地低头作画,侧面的俊脸如画中的精灵般俊美,下笔流畅,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古意盎然的贵气,一恍惚好像看到了一位峨冠博带的贵公子,正在亭台楼阁之中挥笔作画。
陆子冈使劲眨了眨眼睛,再重新睁开时,发现他还是在他熟悉的实验室内,可是放在他面前的,确实是一福崭新的《钱塘景物图》。
确实是崭新的,跟新画出来的一模一样,甚至连墨迹都没干透。若不是这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他几乎要怀疑胡亥用一幅伪作替换了刚刚那张古画……
陆子冈要抓狂了,复原难道是指这样的结果吗?这和毁了这幅画,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吧!
胡亥看着陆子冈扭曲的表情,有趣地一笑道:“没事,我刚刚作画用的是矿泉水,等风干了之后,就会恢复原状。这只是给你看个效果图而已,想要恢复到你想要的年代也可以,只是那对墨水的要求就高了,最好是廷圭墨的墨汁,不过廷圭墨传世的极少,后世的徽墨也勉强,我们可以等取回那半块无字碑之后再来研究。”
陆子冈扶着桌子,觉得浑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
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啊!混淡!
因为第二天就是周末,陆子冈等确认好了《钱塘景物图》确实恢复了原状,便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回了无菌箱,打算回家拿了行李.再和胡亥直奔机场。
可是胡亥却摇了摇手指道:“不用那么麻烦。”
陆子冈心里一阵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声,就看到胡亥从兜里掏出来一条黄颜色的布巾,递给他一角示意他抓住。陆子冈莫名其妙地照着做,却在手碰到布巾时,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这个时间也就只有一两秒钟,等他恢复神智,重新睁开眼晴时,却发现他和胡亥竟然已经不在实验室里了,而是站在一条昏暗的小巷里,周围的建筑是绝对的江南风格,甚至还能听得到不远处商业街上有人正用着正宗的江浙话砍价。
陆子冈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觉得这也太荒谬了,连猜想一下都马上被他自己推翻,这根本就是不合理的。
“我们到了。”胡亥很自然地宣布,摧毁了陆子冈的自欺欺人。他知道陆子冈肯定会追问,索性一边把布巾收好,一边解释道:“这是黄巾起义首领张角的黄巾,创建太平道的他确实是有些法力的。”胡亥停领了一下,发现陆子冈又张了张嘴,便觉得有些不满,他认为他都解释得够清楚的了,虽然只有一句话。
“还有什么问题吗?”胡亥将他的赤瞳眯了起来,危险地看着陆子冈。
“我想起来我还没有打卡下班……”
“……”胡少爷立刻转身就走。
“嗯……其实要回那半块无字碑之后,你也可以考虑送我回去,这样还省了路费……”陆子冈识相地赶紧跟上。作为月薪只有一点点的北漂一族,能省则省啊!
两人一走出小巷,陆子冈就看到了街对面的哑舍,如同来过的那次一样.小篆体的招牌和古香古色的雕花大门。胡亥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单手去推那扇雕花大门,却没有像陆子冈预料般的那样一推就开,反而纹丝不动。
陆子冈轻咦了一声道“难道是关门了?可是不像啊。”一般店家关门,不都是要落锁或者铁门的吗?陆子冈敲了敲门,得不到回应,便走到一旁的窗户前想
往里看,他记得这窗户明明是透明的玻璃,可是此时却蒙眬了一片,应该是因为冬季天冷,上了一层雾气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得到里面长信宫灯发出的昏暗光晕在一闪一闪地招曳着。他又不死心地扒在雕花大门的门缝中,却发现这道大门严丝合缝,竟是什么都看不见。
胡亥却并未觉得有什么意外,反而微笑了起来。没有人在,倒是正合他意。这扇雕花大门是有古怪的,他自是知道,这应该是那个人从秦陵地宫搬出来的一扇地宫内门.只有主人才能进入,其他人在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时候不能推门进入。而在地宫之中,主人自然是已经离世的,所以当最后工匠关门的时候,地宫就应该再也没有人可以进入了。当年他命人留下那个人陪葬,没想他曾经试吃过长生不老药,没有死,反面从陵墓中爬了出来,这扇门的禁制也就算是破了。现在倒被弄来当了店铺的门,只要那个人不在,就没有人可以随意进入哑舍,当真是比任何防盗门还管用。
不过,他有方法。
地上还有昨天下雨残留的小水坑,胡亥从怀里掏出那支白泽笔,俯身沾了些雨水,就那么在雕花大门上画了一道门,然后在陆子冈瞠目结舌的注视下轻轻一推,那扇“门”便吱呀一声地被推开了。
胡亥好整以暇地走了进去,回头看着像木桩一样杵在原地的陆子冈皱眉道:“还不进来?一会儿就会失效了。”
陆子冈知道胡亥这样做肯定有问题,老板不在还要进去,显然是另有图谋,绝对不是单单为了要回那半块无字碑。但他此时却绝对不能放任胡亥一个人进去的,他跟着好歹能阻止一下他不是,陆子冈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跟着闪身进去。他进去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胡亥手里的白泽笔那是当真厉害,还能当神笔马良使唤!这笔要是画把手枪,是不是也能当手枪来用?那到时候威胁他当从犯,那他是从呢?还是从呢?还是从呢?
陆子冈纠结着,他身后的雕花大门因为画迹已干,在合上的瞬间便已恢复了原状。陆子冈此时也看清了哑舍里的摆设,和他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只是多了几件古董。墙上的黄金鬼面具阴森冷厉,百宝阁上多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质九龙杯,柜台上还有一卷残破的书卷和一枚精致的黄金权杖。看风格应该是古埃及的,那旁边的残破书卷应该就是古埃及纸莎草做成的亡灵书。
奇怪,老板什么时很连外国的古物都收了?
陆子冈正疑惑着,却看到胡亥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那尊彩绘兵马诵,像是有些忌惮,但在发觉没有什么异状之后,走到柜台一把拿起那卷亡灵书和黄金权杖,转身就往哑舍的内室走去。陆子冈知道事情已经往他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了,他的心中也泛起了一丝疑惑,按理说胡亥若是想要做点什么,他一个人便可以,为什么非要大费周章地拉上自己呢?
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抽身了,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胡亥往里走。当他们绕
过那扇玉质的屏风之后,便听到一声清脆悦耳的鸣叫声,一只青色的小鸟从廊道内飞了出来,拖着长长的尾羽直扑向胡亥。
陆子冈吓了一跳,但面前的胡亥却一动未动,就在青色小鸟锐利的尖喙就要刺入他的眼眶之时,胡亥的面前升腾起一团明艳的火球,迫得那只青色小鸟扑扇着翅膀,在空中急停然后退却了少许。虽然它的动作已经很迅速了,可是那漂亮的尾羽还是彼火球烧焦了少许。青色小鸟的声音尖厉了许多,像是动了真怒。
而那团火球却一收缩,幻化成一只赤色的小鸟,示威似地啾叫了一声,然后向青色小鸟扑去,两只小鸟战成一团,一时青色和赤色的鸟羽一阵乱飞,只听砰地一下,两只小鸟忽地同时不见了。
陆子冈的眼瞳一缩,难道是两只小鸟同归于尽了?可是这地上除了两种颜色的羽毛,没有任何小鸟的尸体啊!他虽然不会看笼物,但也知道这两只小鸟都是难得一见的灵物,死了的话就实在太可借了。
胡亥维续往前走着,他没回头,却像是知道陆子冈心里所想,淡淡道:“它们觉得这里施展不开,换个地方去pK了。”
换个地方?难道那两只小鸟还会瞬间转移?陆子冈觉得头有点晕。不过有神笔马良在前,他觉得他的接受能力变得坚强了。正抬腿往前走时,却发现胡亥身边缓缓浮现一个半透明的美女,像是在阻止他继续前行。那女人穿着华贵的古装,长袖飘逸,白嫩如玉的肌肤上有着一对深邃而媚长的眼睛。她体态轻盈,像是漂浮在空中,而她犹如锦缎般的发丝,就像有生命一般,飘浮环绕在她的周身。
陆子冈揉了揉眼晴,哑舍里还有女鬼?可是等他再细看去时,却发现那个古装美女身畔缭绕的都是一
丝丝烛烟,而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小房间.透过一道细缝,能看到一根红色的香烛在缓缓地燃烧着,升腾而起的烛烟便形成了这个绝美的古装女子。
胡亥对这个古装美女并不在意,但却也觉得被这样缠绕着虽然不碍事,可却难受得紧,便推门走进那
个摆放香烛的房向。他早中的白泽笔还有着些许雨水,便利落地画了一个通明的玻璃罩,罩在了那个香烛的上面。烛姻跑不出去,外面的古装美女便渐渐变淡,消失在空气中,而玻璃罩里出现了一个小一号的古装美女,正用双手敲打着玻璃罩,美丽的容颜上充满着怒火。
“这样香烛岂不是很快就会熄灭?”陆子冈觉得不忍,因为隔绝了氧气,玻璃罩形成的那一刹那,香烛燃烧的火焰便缩小了许多,看上去有几分可怜兮兮。
“不用担心,一会儿玻璃罩就会消失了。”胡亥淡淡地解释道,这种人鱼烛他很熟悉,秦陵地宫之中有无数根,如果不是亲手点燃它的人吹熄它,就根本不会熄灭。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那个被关在玻璃罩里的古装美女,而后者却因为他这一瞥,猛然间畏惧地缩到在玻璃罩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胡亥却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转身便离开了。而陆子冈却深怕这根香烛因此而熄灭,想要走过去拿掉玻璃罩,可他刚动身,玻璃罩就失效消失了。可是那个古装美女却并没有因为桎梏小时而去追胡亥,反而一脸惊恐和戒备地看着陆子冈,生怕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一样。
陆子冈大窘,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归类为坏人的那一方,他也无法解释,只好匆匆地丢下一句对不起,便去追胡亥了。可是当他追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哑舍里的廊道内黑漆漆的,一点光都没有,刚刚也是因为那根香烛发光才能看得到那个烛烟美女,现在他只能听着前面各种奇怪的声音,循声往前行走。哑舍内间很深,也不知道这一路上胡亥都解决了多少各种奇怪的器物或机关,当陆子冈看到廊道的尽头有扇门打开而产生的光亮时,他才大步朝着那扇门走去,然后扶着门框踌躇一下,才咬牙走了进去。
当他看到屋内的景象时,不禁惊呆了。这个房间足足有一个教室那么大,屋子里发光的原来是十几颗篮球大小的夜明珠,依次排列在墙壁四周,而他脚下踩着的青砖,也和外面廊道之上的普通青砖不同,他脚下的青砖有着完美的雕花,其间镶嵌着金箔和各种玉石,华丽得让人瞠目结舌。而沿着这些青砖向屋子的中央看去,雕工和漆画都美轮美奂。而在那漆案之上,却放着一方玉玺和一套冠冕。
胡亥此时已经走到了那个漆案之前,一撩身上的白衣便盘膝坐了下来,把手中金色权杖放下,然后把亡灵书铺开。
在夜明珠的映照下,陆子冈看到那方玉玺之上,刻五龙交纽,旁缺一角,以黄金镶补。而这方玉玺此时正被胡亥一手拿起,隐约可以看得到那下面用篆体刻着八个大字,好像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那字迹形状和雕刻风格……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和氏璧?而那套冠冕,通天冠,高九寸,正竖,顶少斜却,乃直下为铁卷梁,前有山、展简、为述,这明显是皇帝才能佩戴的通天冠!
不管这通天冠有什么来历,这和氏璧却是史书上有记载的!难道这和氏璧是真的?陈子冈觉得有些混乱,哑舍的老板不会是神通广大到如此地步吧?很里就失传的和氏璧也能有?而且这间屋子明显是秦朝的风格,陆子冈开始自暴目弃地思考着这里也许全部都是原装的秦朝古董,包括这里的一砖一瓦。
此时陆子冈已经完全确定胡亥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那什么半块无字碑,心中已经有了不祥预感的他出声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按理说小偷得手了应该马上就要离开,可是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来偷东西的啊? 胡亥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静静地垂首看着手中的和氏璧,像是在怀念着什么,或者是回忆着什么。
“为了复活某人吧,我猜。”一个戏谑的声音忽然从房间里突兀地响起,带着别扭的口音,磕磕绊绊地像是刚学习中文的老外。
陆子冈循声看去,却见一道白烟从那枚黄金权杖上升起,逐渐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年轻美男子的轮廓,他的五官深邃,上身赤裸,看服饰就知道对方应该是古埃及中很有权势的人。因为有了前面烛的预防针,陆子冈看到这位仁兄时已经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了,他连忙询问道:“复活?居然可以复活死去的人?那要怎么复活?”
年轻的法老王最近一直被烛缠着问如何才可以复活某人,跨国界的两人没有老板的鎏金耳环,根本无法沟通,但在频繁的接触中,聪慧的法老王也学了一点点汉语,却也真的只有一点点,其他的无论如何也挤不出来。他说了一串古埃及语,发现陆子冈一脸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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