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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神棍-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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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上几个老僧,则露出了欣慰之色,看向恒如和尚,目光炯炯发亮。
“多谢师弟赐教,和尚明白了。”炬深和尚老脸上,则是一种大彻大悟,仿佛突然解脱的表情,一边就对着恒如和尚作揖行礼。
“法非法,不为法,如露如电,如梦幻泡影。”恒如和尚也没什么胜利的得意样,也是带着欣慰笑容,朝炬深点头。
炬深清癯的老脸上,皱纹仿佛都笑开了,也不顾呼吸还粗重,就哈哈笑着,大步下了台阶。
“师兄你……”这边望明和尚坐在地上,急忙伸手去拉。
炬深一把甩开。旁边一名起码有80岁的老僧则上前一步,指着望明和尚道:“咄!炬深已悟,你还不悟!要到何时?”
“师叔……”望明和尚面皮抽搐,不敢说话。之前那名推举炬深的老僧德归也再上前一步,朗声道:“我们德字辈带上代住持盘空和尚,推举恒如和尚为我寒山寺新任住持。行字辈僧众可有异议?”
场中众僧继续张口结舌,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幻觉,或者是意识被夺中清醒过来。确切地说,稍微有点功法在身的,比如永净、永真这些人,就看到炬深和尚踏前一步,和恒如和尚同时念咒,然后就完事了。紧接着,形势就突然逆转。
而没有功法的,根本就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怎么好端端地。炬深师伯就大笑着要走了?
一边徐斯鹰缓缓爬起,瞪着望明和尚的目光,满是惊异和疑问。而望明和尚与他对视,就暗暗摇头,面露畏惧。
徐斯鹰捏起了拳,看向恒如和尚,再看看庄小安,面上似有杀意闪过。
这货还不甘心呢!庄小安看得清楚,不由暗暗皱眉。情况已经很清楚了,望明和尚力推炬深上位。然后和徐斯鹰勾结,要力排阻拦。然而,恒如和尚突然钻出来大发神威,连炬深也败了。
不仅败,老和尚还一副心悦诚服,被点化的样子。据说,禅宗讲究顿悟,难道这就叫悟了,悟了什么呢?
对此。小安大师是懒得费脑筋的,这些打机锋,什么心不是心的饶舌语,说了半天。最后还不是要靠功法定乾坤。换言之,也就是“转化”了。
这恒如和尚,简直是妖人啊!对了,电影上面。唐僧一发招,不也直接把几个小妖给说上吊了吗。有这货镇山,再和顺风和尚这第二永信搭档。怕不真是要把寒山寺开到美国去。
事到如今,庄小安也不得不服了,然而就在老僧话音刚落的同时,恒如和尚却上前一步,拉住了炬深老和尚。
“大师兄,寒山寺住持之位,非你莫属,何必要走?”恒如道。
声音很大,众人都听清了,不由又是一呆。
这货,当真不按常理出牌啊!庄小安也张口结舌,果然是妖人啊,别人根本是猜不透他想法的。
“师弟,你是悟了,倒让我留在此间,又有何用?”炬深和尚摇头不已,一幅迫不及待就要归隐的样子。
“出也是修行,入也是修行,红尘也修,青灯也修,和尚也修,秃驴也修,坐也修,卧也修,本来四大皆空,何来沙弥住持?”恒如和尚却不放手,一本正经地又道。
炬深和尚又愣半秒,忽然之间,就更有种醍醐灌顶的表情出现,整个眼里,都冒出了火炬般的精光,然后,所有强者模样,包括身上的异能光芒都收敛了。
仔细来说,就是气质变化极快,如果说之前是隐士,看破红尘万千,此时又像融入了红尘,变成了街边一名最普通的,遛鸟逛街的老头。毫不起眼,无人认识,只有矍铄模样,还显出些精干来。
众人呆呆地看着,就见炬深和尚突然哈哈大笑,一边就涌出了泪:“好,好,和尚你好!”
“和尚你也好。”恒如微笑道。
“都好,都好。”炬深和尚满脸欣慰,低头看向恒如拽着衣服的手,“留或不留?”
“皆可,皆不可。”恒如松开手。
“好,好!”炬深和尚大笑着,转身又往台阶上走,站到几名老僧面前。
这番机锋,庄小安听得是直翻白眼。但问题是,炬深和尚的危险等级,变了。
纯黑色!
之前那一点红,已完全消失。就像顿悟之后,法力也突然提高了一样。
这他娘的,也许就叫返璞归真了。晋级速度之快,确实太神奇。
庄小安实在无话可说,就见台上几个老僧也很是欢喜,朝着炬深合十,只是笑而不语。
炬深同样笑着还礼。然后那名70多岁的老僧又上前一步,朝着台下朗声道:“佛祖佑我寒山寺,今日有两名大和尚证得舍利。炬深和尚愿任这住持一职,我等均无异议。这就请炬深方丈升座吧!”
“恭请方丈升座!”台阶下,恒如和尚大声道。
“恭请方丈升座!”其余德字辈和行字辈的僧众也道。台下僧人先是呆了两秒,就开始跟着喊。很多人,尤其是永净等后辈,则是兴高采烈,差点欢呼起来。
庄小安瞟一眼顺风和尚,就见这货一脸呆滞,也不知是惊异还是失望,看着恒如不动。
要说失望,怕是这货最甚吧。遭逢猪队友,不,是妖人,再有一腔谋划也是白搭。何况,本来人家炬深就是德高望重,妥妥上位的。现在几名师兄弟皆大欢喜,只有老四一个被抛弃了。
小安大师眼珠乱转,一边就用最大的恶意揣测着。
另一边,意外之喜,合不拢嘴的也包括望明和尚。这货笑得眼都不见了,一边就颠颠上前,要搀扶炬深进大雄宝殿。
徐斯鹰胜利转身,眼角都不往庄小安看了,嘴边有丝不屑嘲笑。
你妹的!搞到现在,哥也成了个弃子!庄小安越想,就越觉不是滋味。顺风和尚这浑水,还真不是人趟的。谛听秃贼差点把哥击伤,现在连道歉都没一句!
他娘的,就为了弄点功法。结果啥好处没有,还惹一身骚,实在不划算。要不先撤算了?
小安大师眼珠乱转,却见台阶上,众望所归的炬深和尚突然一甩手,让望明和尚扶了个空。
望明弥勒佛一般的胖脸上闪过惊诧,炬深和尚把手一抬,制止了众人喧哗。一边就朗声道:“之前顺风师弟的提议,寻找无量般若功。仍是头等大事!”
僧众不禁又是一呆。炬深却又走下台阶,在众人鸦雀无声中,来到庄小安面前。接着,就合掌行礼。态度十分谦恭:“请小安大师助我寒山寺一臂之力。”
你妹的啊!庄小安彻底傻了。这伙和尚,当真是个个妖气冲天,演的哪一出大戏。尤其炬深这老货,最先受顺风阻挠。又差点被恒如拉下马,峰回路转,结果又来帮顺风代言。还分敌我么?还有节操么?
“我说……”小安大师有心说两句。但话到嘴边,又完全无言。敢情搞了半天,就哥一个外人被耍得团团转啊。
哦,不止,还有徐斯鹰呢。这货现在是一脸便秘状,一边皱眉往台上瞟,就见望明和尚额头边上,两条汗水滚滚。
而顺风和尚,也同样保持着石化状态。
“小安大师,是这样的。”一旁恒如和尚开始解释了,“顺风师弟心识挂碍,一念偏执,家师受伤后,他很悲痛,同时,也对敌人身份产生了怀疑,于是悄悄来找我,透露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很令人震惊,也不可思议,是他亲眼所见。顺风师弟不会说谎,但真相虚妄,非有大智慧不得辩解。昔日世尊曾言……”
“说重点。”庄小安听得难受之极,急忙打断。再让这货扯下去,佛法啊,空不异色神马的又出来了,从周围僧人面上的惶恐,也足以证明妖人的厉害。
“师弟你……”一旁顺风和尚嘴皮有些哆嗦,想要制止。
“大师兄已明心见性,自在真如,何事不能入耳?”恒如和尚若无其事道,“按顺风师兄的说法,我也亲自探知了。昨夜师父受伤时,只有两人不在寺内。其中一个,是望明师兄。”
“我……我在山下处理些庙产事务!谁知道一早回来,就听闻噩耗……”见众人看过来,望明和尚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急忙道。
“当时,望明师兄的电话是关机了的。”恒如和尚也不在意,又道,“听了顺风师兄的话,我也很惊讶,虽然师尊有他的寿数在,但我们做弟子的,也要有正法眼藏,看清世间实相无相。于是我走出庙门,过不久,就在后山找到了望明师兄,当时,他正在车里……”
“恒如……”望明和尚突然面如土色,身体一晃,就要摔倒。
“恒如!”一旁的老僧德归见机极快,手一伸,把望明扶住,同时一声断喝。声音并不大,却也震了一震空气,让恒如和尚一顿。
“阿弥陀佛!”炬深和尚也念声佛号:“舍利子,空不异色,色不异空。既然知道望明师弟所在,也就足证师父受袭与他无关了。师弟,你再说旁人。”
“色空色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恒如和尚表情并无变化,继续道,“然后,我再四处寻找炬深师兄,但并未找到。当我回禅房后,顺风师弟早已等在那里。他神情很紧张,告诉我说,炬深师兄已经回寺了,就在房间内。几乎是我前脚离开,后脚回来的。从时间上来看,又像一直躲在寺里。”
“顺风师弟说,师父在昨日下午,曾经叮嘱过他,让三更时分去,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他。但是顺风师弟在到达师父房外时,看到了一个匆匆离开的身影。双方打了个照面。等他往前走,就发现禅房大门洞开,师父受伤昏迷。而这个离去的身影,正是炬深师兄!”(未完待续。。)
266 都是妖人
“嘶——!”周围僧众听得清楚,不由都抽了一口冷气。
面色稍好转的望明和尚,额头上再次冒汗,一旁老僧摇头叹息,而谛听和尚猛然抬头,瞪视着炬深,双眼精光直冒。
震惊、讶异、不可置信,很难用语言形容众人的情绪。只有一旁永净和尚失声道:“怎么会、怎么可能?”
角落里,被几个和尚摁着的永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就一蹦而起,咬牙切齿地大叫:“师祖爷爷!你害了师祖爷爷!我和你拼了!”
身旁几人急忙按住,永真又被捂住了嘴,只是荷荷乱叫,势若疯虎。
“永真,不要激动!听你师伯怎么说!”这边顺风和尚沉声喝道。既然大庭广众都说开了,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一边就盯着炬深和尚,又道:“大师兄,我还是那句话,师父受伤时,你在哪里?”
“大师兄,我也问你这句话!”顺风话音刚落,谛听和尚也大步向前,跳下台阶,身上异能光焰急促闪烁,“顺风是说的假话不是?”
这货,又想动手了。庄小安看得清楚,不由暗暗警惕。顺风和尚能够不顾势单力薄,独自逆袭,居然是这个原因。以死相挟都搞出来了,不可能是假的。
具体经过,恒如也说得很清楚,就是顺风在事发前,看到了炬深和尚出现,于是悄悄去找恒如,说明情况,让其探查。这说明,顺风不傻,也没疯,首先知道自己不敌,其次知道拉强援。
反过来说,这货要真是在指鹿为马,故意栽赃的话。那的确是厚黑无比,完全可以当奸雄了。
而恒如这妖人的态度,却是耐人寻味。似乎并没有把顺风和尚的话当回事,这边都开始升座了,他还不现身,直到最后一刻才出现,简直像力转乾坤,刷存在感一样。然后转过来,又去帮炬深和尚晋级。
这货左右逢源,偏偏又不露什么得意表情。见人就点化。这才是真正的装逼犯啊!
小安大师心中,对恒如和尚的认识顿时又刷新一层。再转头,却见炬深老和尚又如锯嘴葫芦一般,不吭声了。
众人脸上,立刻就疑云大起。尤其是谛听和尚,拳头紧紧捏着,踏上一步又问:“大师兄,到底是不是你?”
炬深和尚眼目低垂,不说话。仿佛泥塑木雕一般。
这下,连台上老僧,和更多年轻弟子也皱起了眉头。顺风和尚咬着牙,满脸都是伤心、失望的表情。差点又掉泪了:“大师兄。师父待我们恩重如山,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炬深和尚还是不说话,似乎对这些都置若罔闻。庄小安则看得惊讶万分。按理说,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去哪里,说出来不就好了。这不吭声,是默认还是怎么的?
又难道说。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庄小安心思转动,立刻就看向望明和尚。这老货,也是不知半夜在外面,做什么鬼祟之事。但那个德字辈老僧应该是知道的,炬深也知道,两人制止恒如,岔开话题,其中还有隐情。
“咳咳。”场中情势紧张,一边徐斯鹰却站出来了,咳两声,就很深沉地道:“各位大师,我作为外人,也插一句话。这样审问炬深方丈,是不妥当的。我个人认为,炬深方丈不可能是谋害盘空大师的人。炬深方丈的人品德行,这么多年,大家都清楚明白。就算顺风大师看见了炬深方丈,也不代表他就做了什么。”
“没做!没做!他要不是做贼心虚,怎么不敢回答?唔……”远处,永真和尚又蹦起来了,眼泪长流,又跳又喊。几个和尚一时竟没拉住。
“各位听我一言!”徐斯鹰突然一声大吼,镇住嗡嗡议论,“本人在国家情报部门工作多年,对于如何问话,经验不说多丰富,还是有一点的。如果各位信得过,不妨让我来问炬深方丈几句。”
众人一愣,台上望明和尚已嚷嚷起来:“徐主任愿意帮忙,为大师兄澄清,那再好不好过了!”
这边谛听和尚转头,双眼狠狠瞪视过去,立刻让徐斯鹰表情一滞。
这姓徐的,比谛听和尚差得可有点远了。最多是狮子吼秦怀那个级别,论其本尊,半滴雷法都受不了的。
很显然,谛听和尚也看出这货和望明和尚要耍招开脱,立刻就用上了术法。
台上几名老僧都不说话,似乎在查看众人表情。徐斯鹰额头上,已经就见了汗,手也在抖,似乎是出其不意,被法眼给压迫住,心神俱震的模样。
谛听和尚的气势开始攀升。
然而就在同时,恒如和尚又上前一步,似乎若无其事地,挡住了谛听和尚的注视。
“唰”地一下,就像被浇了一瓢凉水,谛听和尚身上异能光焰立刻熄灭。恒如也不看谛听和尚的铁青脸色,一边就朗声道:“那就请徐主任问几句。”
妖人都发话了,谁也不敢反对。一旁顺风和尚轻轻拉一把谛听,众人就看着使劲调整呼吸的徐斯鹰,和还是垂目不言的炬深。
“我仍然是那句话。”徐斯鹰暗瞟谛听和尚,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一边就满脸正气地道,“我相信炬深大师的人品。炬深大师不说,必然是有什么隐情,而非他做了什么。所以,我的第一个问题是,炬深大师,当时出现在盘空大师禅房外,被顺风大师看到的,是不是你?”
众人屏息凝气。
“是。”沉默一秒,炬深和尚说话了。
“嗡……”僧众立刻像炸了锅。惊骇者有之,意外者有之。永真和尚呜呜乱叫。庄小安冷眼旁观,也都糊涂了。这货要不认就不认,认就认,这是把嫌疑往自己身上揽吗。
都是妖人哪!小安大师感叹不已。
徐斯鹰也呆了,愣了足足一秒,才抬手制止喧哗,深呼吸。又道:“好,那么,炬深大师就是事发现场的第一目击者。没错吧?”
众人看过去,但炬深和尚又不吭声了。
“大师兄,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谛听和尚眉头紧锁。
“大师兄,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说的苦衷,都到这个时候了,该说就说啊。”望明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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