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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情辄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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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这位,我算知道,初见婴翦,她那盘查户口的手段,都是向谁学来的了。
稳了心神,想想除了婴之婴翦,余下三位替我作答的,皆知了我其实的身份,许都是怕我言语有失。可就算婴夫人也许泼辣了些,他们的担心却也过了。再怎么说,我也是正撑起着这穹央的罹姬。虽然她是婴之的母亲,我却也不会因此怯场的。
“见过婴夫人,奴家罹乱,是世子爷的远房表妹。”我浅浅笑着,静柔端方地福了福身,行过一礼。
“哦,原来是翦儿和我提过的,那个幼安王家的漂亮姑娘啊!”婴夫人点点头,恍然悟了般过来拉上了我的手:“今日难得请来了世子和你,你们兄妹可得好好在我这玩上一玩。你表哥一向是和我家婴之甚为要好的。如今看你这么对着我家婴翦的脾气,这王爷府上,同我们婴家,可真是有善缘呢。”
婴夫人又看了看亭里一众起身的人,似是无奈地笑:“我说你们,也赶快到后面的惜孟园去吧。都挤在这书房外的小亭子中,人家还以为我这当主人的,亏待着你们呢。”
婴府的后园确是比方才见过的那小花园气派了不止一点。假山流水,花木石林,亭台楼阁,错落呼应。饶是见惯了皇宫里的千般景致,我也不得不叹一声惜孟园的精美恢宏。
一路行到水榭旁边,婴夫人拉了婴家兄妹介绍着正纳凉观景的一众宾客。娓祀见我终于脱开婴翦那厉害姑娘的掌控,挂着玄而又玄的笑,凑上前来:“狐彧说时,我还不信。没想到罹姬您,竟然喜欢的,是婴之那个样的。”
他望望婴之,摇了摇头:“那个小子,太过简单干净,可不是罹姬你呀,能捧在手的。”打量着我,娓祀轻轻咋舌:“也就才十三岁,前几日却还站在倚翠坊的门口,质问狐彧有没有在里过夜。你说婴之要是知道了你的底细,会不会当即被你吓跑了啊?”
“娓小公子也是个明白的人,既是方才出言帮我,想也不会乱嚼舌头,为难罹乱。”笑着回他,心里却也打起了鼓。虽则人人都有多面,可对于婴之,我却只想给他看去我最好那一面。
其实娓祀只是想说,婴之和我,并不合适。不过他的这话,再说重些便是,我是不配,拥有婴之的。婴之美好而又纯粹,穹央罹姬的手太脏太狠,怕是根本,无法牵住他……
“我也就是多嘴,提一个醒,你可别低着头去,一副丧气。怎么你还真怕被婴之嫌弃?他也不是那冰雪松松堆砌起的,经不得一丝半点碰撞,你也无需小心翼翼。依我看这小子心里,也是对你有几分意思。不过如今你只谎称作世子表妹,婴夫人呐,可不一定能待见你。”指了指绕在婴夫人身旁那几个大户千金,娓祀眯眼笑去,敛起眸中不屑的微光。
在婴府上用过午膳,客人们三三两两,自行游园去了。婴翦叫上了我一起到湖畔廊桥看景,一行人里自然没少了早先亭子里那两方去。我本是同娓祀走在最末,婴翦挽起婴之,蹭了过来。
贼笑一下,放了手去,而后这机灵丫头却挽起了娓祀,留下我与婴之,相伴而行。
“罹姑娘看起来些许局促,是否婴之哪里欠妥?”走了一会,见我只盯着步子前面的零碎石子出神,婴之淡淡一笑,缓声问我。
急忙摇头,我吞吐解释:“初次见时……唐突了婴之公子,是罹乱失礼了。至今心中……过意不去。”
“若是这样的,婴之还情愿姑娘你,能多唐突在下几回呢。”似是调笑,却没有揶揄的意思,婴之说得认真,如玉的面颊上染了轻红。
见我说不出话,微微怔愣地盯着他看,婴之侧过头去,握了拳头掩在唇上轻咳一声。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婴之方才的话,是告诉我,那半阕词,他是喜欢的?思及此,心里像是借来鸾鸟的翅膀入了云霄般轻快得意。笑,经不住掩饰,生生漫溢,压弯了嘴角。
“这样一来,同姑娘说话,便可自然一点了呢。”婴之此时正回着头,含笑看我:“姑娘笑起来,是很美的。若总低着头,或是一脸紧张,倒叫婴之,心里遗憾呢。”
“罹乱如今,年纪尚小,哪里看得出美不美的,倒是公子,却是真正的惊鸿之姿呢。”
见我反过来称赞于他,婴之只是笑笑,摇了摇头:“皮囊白骨,身外之物,男儿能够拿来傲人的根本,在婴之看来,实是一腔抱负。”
“当今天子,亦非男儿,就连那暂且临朝辅政的洛罹,可也是个姑娘家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朝本就不同于那边沧,个把女子,亦是能配得起这‘抱负’二字的。”婴之话里本无冒犯之意,我却一时自尊心出来作祟,便扯过了男女平等的主题。
我钻了牛角尖去,出言驳他,可婴之却也不恼,只平心静气,微一点头:“姑娘的见解,也算独到,只是我朝虽则世代女帝,却仍似那边沧,仕农工商皆由男子占去大数。否则姑娘所提那暂且把持了朝政的穹央罹姬,也不会惊了天下,名贯四方的。”男尊女卑,的确是这两个对峙的王朝,为数不多的共通之处。只是穹央毕竟世代女帝,国人对于女子的约束不若边沧那般严苛罢了。
“正是世人皆有公子这般想法,罹姬为国效力,才极不易。不说别人,就是顾莞的爷爷,顾老丞相,对那罹姬还不是千般刁难,万般阻碍。”提到此处,多了几分感同身受,便不自觉地随口便说了顾相的事情。
“姑娘提起顾莞,倒是熟稔。婴之同他相识已久,却未曾听他提及姑娘呢。”轻巧寻了我语气里的蹊跷之处,婴之微一挑眉,却也并不试探,坦诚望来,笑着问我。
作者有话要说: 爱的一章~献给妹子=w=涩而不酸,入口余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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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惜孟
“罹乱同顾莞公子,也是近日经由表哥,才算熟识的。往日不过听人妄论几句朝政,记着顾相不喜罹姬这个事情罢了。”心里微乱,面上却是一派磊落,眸光一闪,圆谎的说辞便脱了口。
婴之刚要点头,做出了解的表情,洛魉不知竟一旁听了多久,突兀便冒出来,抖着手直指向我,扬声插话:“你这没良心的又在背后编排顾老相爷。顾莞解释过多少回了,顾相那是护主心切才顶撞罹姬,老人家心里其实多中意她。我听着顾莞唠叨,耳朵里都要起茧子了,你可倒好,浑不领情,一口咬定了人家不喜欢你,你……”
“咳!咳、咳咳……!”哪里顾及得到去辨别洛魉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我弯下腰去一阵猛咳,惊得前面几人纷纷回过头来,婴翦离得较近,却推了一推婴之,自己则焦急担忧,拿眼看我。
虽则犹豫,却也只一息之间,婴之稳稳扶住我的身子,温暖修长的手,贴上我的背去。本这几声猛咳,除了制止洛魉,也有一时情急,气息不畅的缘故。虽不是假意咳嗽,但单薄的春衫之下,丝丝透来婴之手心的暖意,一下一下轻拍慢抚,我却顿时好了起来。
“世子你这般行事莽撞,当心惊吓你家表妹。”看得明白的娓祀凉凉一瞥,抱臂出言。
洛魉同时也收获了顾莞的一记眼刀,瘪了瘪嘴,自知理亏,默不作声。
“罹姑娘现在可好些了?”婴之柔声问我,语意关切。
虽然止了咳嗽,身子却仍乏力地软软偎在婴之怀里。我些许贪恋这份安稳的温暖,迟疑着点了点头,不愿出言。
“哎呀,莫不是咳得猛了伤了嗓子?虽然说这是魉世子你伤了自家表妹,但好歹婴家今儿是主人,我说,就扶去客房,帮着请个大夫吧。”狐彧一边话里话外挤兑着洛魉,一边不误给婴翦费神出力。
婴翦得了暗示,自是机敏地从善如流,一张红润的樱桃口怕就要咧到耳根去了:“啊!是呀,是呀,这既然还在我们府上,那就是做主人的照顾不周。还请世子爷莫要怪罪了翦失责,诸位暂请由小厮带路,翦与家兄这便扶罹乱姑娘前去休息,过后再来陪同相游。”
“既是世子表妹身体有恙,怎么说世子也得陪着前去才是,不然依他如此挂心表妹,岂不是要倍感焦虑的么?”婴翦有那狐彧相帮,顾莞也不安处下风,张了口来便替洛魉说起了话,生怕旁的不知二人站在一处。
“莞贤弟所言甚是,甚是。”得意地笑着拍拍顾莞的肩,洛魉也是个从善如流的主,他上前一步挡开婴翦,于另一侧扶住了我:“若是要请大夫,我这做哥哥的怎能不在一旁关心照顾?走吧走吧,这就扶我表妹去客房吧。”
这几个人轮番出演,互不相让,一圈下来我的力气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狐彧也是个爱闹的主,今儿这么多贵客都在婴府,怎么能真就任他找来大夫,小题大做惊动众人?
“让各位担心了,实属罹乱的不是。现在已是觉得好多了,哥哥莫要过于惊慌。”挪开了身子,回手轻扯一下洛魉的袖子,软软一声带着讨好意味的“哥哥”,让这小子老实不少。
一旁婴之未曾料到我起身后退的动作,一手仍是虚扶在了半空之中,此时我也不及去顾他的少许沉默失神,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稳住大局。
“那既是如此,诸位请先随翦到绿阁暂作休息吧。”四下望了,婴翦指指近处百花掩映的一座翠竹小楼,出言唤回婴之的注意。
一行人进得阁内,这竹子建筑倒是透着几分清幽,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本这春季,带着你们来绿阁不算恰当,请多担待了,到底是翦考量欠妥。”众人坐定,婴翦招呼了婢女摆上茶来,看着阁外融融□□,话语里透着几许歉意:“绿阁在惜孟园中,算得避暑的一处胜地,到得夏日,独这阁内清凉如若孟春,而今方值春时,却是偏于幽寒,一阁的绿意,又比不过满园春妍。”
婴之安抚地揉了一下婴翦的头,动作轻缓,几丝宠溺:“诸位今日过来府上作客,本就应是由我招待,家妹也是担心罹乱姑娘的身体,若有唐突之处,念其年幼,还请诸位原谅。说来还是我这做兄长的,教导无方。”
“公子这样,过于客气了。倒叫罹乱心中不安。婴翦姑娘本也出于一片好意,众位请切莫因我,怪罪于她才是。”看着婴之这番为人兄长的体贴可靠,我心中亦涌起淡淡暖意。婴翦是一个懂事乖巧,而又幸福的可爱姑娘,无论何时,都有这样的哥哥照拂着她。
“你啊,还是少说两句。刚才咳得那么吓人,这会还不省些力气?你别忘了,我俩可是一个战线。”温暖的手,递来温暖的茶,态度随意,动作却是不失轻柔,毫不冒犯唐突。娓祀应是感觉到了我心中淡淡暖意伴着的几分怅惘呢……
他指了指洛魉,撇撇嘴道:“虽说魉世子他,没个哥哥样子,不过我们几个,可都不少关心你的。”
的确,虽然一直是我照顾璨儿,可是毕竟仍是有人在照顾我的。罹姬没有婴之一样的兄长可以依靠,却并非凄楚可怜,无依无靠,身边奚汀,汕柔,洛魉,顾莞,就连这个虽然尚未摸透的娓祀,都不时关照于我,那么,我又有何求?
点了点头,欣慰浅笑,不再说话,我只是捧起手中的茶,慢慢品来。
点算着桌上的各式帖子,听着殿外暴雨夹杂怒风之势击上檐角铜铃的隐约声响。
“主子,您又走神了呢。”汕柔轻轻抽出我手中摊开已久的那份请帖,自己帮我看了起来。
“这雨下得怪可怖的,主子能不扰了心神?偏生小皇帝还要去到外面,真是不让主子省心。”奚汀瞥了瞥身后不时传来笑声的偏殿那里,转过头来揶揄汕柔:“你就说嘛,外面这会儿有什么好玩的呀,还不是闹了一下,逼得我们又把娓副统领从岗上拽过来呢。我看,如今咱们王上是越长大越难哄了,也就娓允一个真是厉害的,镇得住她。”
“再怎么说,还不是我挑的人。”看着奚汀一个劲儿开始夸上娓允,汕柔却是深低着头百般娇羞,摇头一笑,却也恶趣味地顺着奚汀的话来:“就算娓允真对了璨儿的脾气,那也得是我识人善用。所以说汕柔,她夸娓允,你倒是脸红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兔妈言出必行~本文同系列的杂篇完结了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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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断她仙途却又‘好’心收留!为何?”兔妈人品在此,绝对好文不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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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尔幼志
“主子……主子真坏!”汕柔和娓允二人总是帮我照看璨儿,这对夫妻档日久生情,两心相悦的事情哪能瞒得过我和奚汀?见我俩合着伙来调笑起她,汕柔举起请帖遮住了脸,本如羊脂玉色的白腻耳垂上此刻欲滴的红,却是暴露在她纤细的腕旁。
“唉,再过阵子,你家主子我自己都到了该议亲的时候,你这女大不中留的,我实不该再耽搁你。”看看手里几样请帖上面统一的内容,我望向汕柔轻轻叹息。
“主子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听到这里,正害羞着的姑娘忘了忙着脸红,放下帖子正色望我:“汕柔虽比主子年长,可也不是那般没有良心的可憎家伙,别说几年,就是再长的功夫,汕柔都是等得起的。主子若是把汕柔嫁了,之后才不会着手自个儿的事情,王上尚还年幼,奴婢怎么不懂?主子您别想撇下汕柔,一个人把最好的青春,都耗在这皇城之中。”
说到这,汕柔的眼里,已和着泪光现了几许心疼怜惜。我拍拍她的肩膀,强自一笑,虽然她说的字字句句都是我的打算,我却无法痛快承认:“谁说你主子我要一个人空耗青春的,这种不好的事情,我可要拉上奚汀从旁相陪的。”
“那不一样。主子您别忘了,我还比您小一些呢!算来算去,到底是您最为吃亏。”听我说到自己,奚汀却不介意陪我留下,而是纠结在了我和她不尽相同这种事上。
“什么亏不亏的。”就着手里的帖子,轻拍了一下奚汀的脑袋:“也就是在这里!这话要是让外朝那群老顽固的听去了,少不得又是对我一番说教。”
“啊!”奚汀讨巧地低呼一声,装模作样揉着脑袋:“虽然唠叨,那也是顾爷爷他们多大的让步呢。若在从前,还不是开口就骂。”
说来也是有趣,奚汀虽是跟在我身后的女官,倒因乖顺伶俐,颇得那群老家伙的欢心。在她口中,哪个不是爷爷、伯伯地叫着,也就可怜了我一个人,从来只得板起张脸,在永曌殿上冷声冷语和那群人精周旋。
“行了,行了。我看就先忙到这吧。”拢了一桌子的请帖,抽出一张扔给奚汀:“笄礼的帖子样式,就按这个告诉给礼部。来观礼的宾客名单,一会用了午膳我和汕柔再改一些,明儿一早你再取了过去便可。”
将剩下的帖子摞好交给汕柔,我拍了拍手站起身子:“原本说了不用铺张,可他们倒好,忙得还不是都要成一锅粥了。先给他们一日时间,休息一下,今儿先把描这帖子需要的准备都弄齐了就行。”
“唉,主子,您哪都好,就是有时太不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接过厚厚的各式帖子,打发一旁的侍女拿了退下,汕柔跟着我走到窗边。
此时雨势渐小,见我推开了镂万字纹的轩窗,她接过奚汀手上的披风,展开搭在我的肩上。
“是啊,主子。虽说您不想落了顾爷爷他们的口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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