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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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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帘,不要说话,忍住,不要轻言放弃生命,知道吗?”叶蔓君双眼含泪地给她鼓劲,但绣帘流出来的鲜血早就把她手中的绣帕都染红了,“生命都是宝贵的,为了那样一个男人,不值当啊……”
“姑……娘,我没脸再……活下去了,奴婢不但……没给姑娘……长脸,还……做了这样的……事情,奴婢……下辈子会再报……答……姑娘的……知遇……之恩……”
说到这里,绣帘提起来的一口气全然消散,她的头一歪,双手无力地下垂,显然是断了气。
“绣帘,绣帘,你睁开眼睛……”叶蔓君用力地摇晃着绣帘的身子,希冀着她还能有所反应,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那白皙的脸庞。
从头到尾,她都没想过逼死绣帘,尽管她让她一再失望,只要这事一了,她立即给绣帘指桩婚事,只要有她在,那人是不敢嫌弃绣帘失过身,可这傻丫头为什么偏偏要寻死?
匆匆赶来的大夫,蹲下身子给绣帘打脉,随后再翻看她的眼球,好半晌,朝叶蔓君摇了摇头,“没救了。”
这侍女刚好撞到的地方大出血,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无能为力。
叶蔓君伤心地落泪,不管如何,绣帘之死她也要负上些许责任,如果她那会儿拉她一把,她兴许就不会寻死了。
朱子期上前弯腰轻扶她起身,对这侍女的死他没有半分感觉,明明就是做了错事,却用死来逃避应付的责任,不值得同情。
叶旭融也上前给安慰自家亲姐,“姐,你别为这样的人难过,她确实该死。”
若不是这个绣帘,长姐不会被朱子然反咬一口,胡说八道地把脏水泼回来,这个绣帘亏得还是从侯府出身的,行事如此偏差,他娘也真真地看走了眼。
“这是釜底抽薪之计……”朱子然在反应过来,立即又开口,誓要将这黑锅给绣帘背。
“孽畜!”汝阳王朱翌大喝一声,跨步到这孽子的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这会儿把人都逼死了,还能厚颜无耻地泼脏水,我朱翌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父王,你不信我?”朱子然瞪大眼睛看着父亲,眼里却是六神无主,若父亲不站在他这一边,他怕是再无翻身之日。
“你要人信你,也要拿得出证据来。”朱翌冷喝,他就是给了他一个辩驳的机会才没有第一时间发作他,就这么一点点时间,一条人命就没了,他想起来还颇为后悔。
尽管那只是一个侍女,那也是一条人命。
朱子然顿时眼里死灰一片,父亲在这方面最是刚正不阿,他怕是难逃一劫了。
正在这时候,门帘处又是一阵响动,汝阳王妃朱陈氏出现在门口处,这让众人都大吃一惊,这王妃是何时进府来的?居然也在这时候前来凑热闹?
马兰氏吃惊地看向跟着王妃进来的下人,尤其看到下人一脸冷汗又无辜地看向她时,她就知道朱陈氏没让人通传就这样踏进府里。
朱翌皱眉看向发妻,她来这儿做什么?“王妃,你来做甚?”
“王爷,妾身是来讨回公道的。”朱陈氏没有行礼,在她盛怒的面容下还能理智地回应朱翌的话实属不易,认识朱陈氏的人都会知道她现在出离愤怒了。
朱子期沉着脸看着这嫡母的举动,步子却是暗暗移动,挡在叶蔓君与叶旭融姐弟前,就的这个嫡母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这细微的一个动作,做的人无心,看的人却是有意,叶旭融朝自家长姐眨眨眼,嘴角更是促狭的一笑,直到现在,他算是真正认可了这个未来姐夫,能时时以自家长姐为重,这未来姐夫当得还是挺够格的。
叶蔓君心下一暖,对比死去的绣帘,她显然要幸运得多,至少她的良人不是狼人,不是要时时夺她性命之人。
朱陈氏却是两眼并无斜视,她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向朱子然,似乎每一步都带着无可化解的仇恨。
朱翌皱紧浓眉看着发妻,这发妻只怕疯病又要发作了,他忙一把拉住发妻的手臂,“有话我们回去再说……”
“朱翌,你放开我——”朱陈氏冷冷地回视丈夫,一字一顿地道。
“王妃,这儿是官衙,不是王府由得你胡来……”朱翌不想家丑外扬,今晚已经让人看够了笑话,这会儿不想再添一桩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叫你放开我——”朱陈氏使命的挣脱朱翌的抓握,这会儿的她力道之大,就连朱翌也未能抓紧她的手臂,竟让她挣脱了去。
朱陈氏得了自由,双眼仍旧恶狠狠地盯在朱子然的身上,仿佛要将朱子然吞噬掉,瞬间就掏出匕首刺向朱子然,“朱子然,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这话与举动一出,当场又令众人都惊呆了,这朱子然居然还牵涉进前世子朱子杰的死当中,太出乎众人的意料了。
就连朱翌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显然他也是这消息惊吓到了。
就这么一失神,朱陈氏的匕首已是刺向了朱子然,朱子然也是在寒光闪过才能动弹,身子笨拙地一闪避开朱陈氏的动作,这会儿他的脑海却是乱成一片,这么隐秘的事情,朱陈氏是如何得知的?
“朱子然,你该死,居然为了世子之位害死我儿,你怎么还有脸活着,去死吧——”
一击不中,朱陈氏发了疯般地不停刺向朱子然,明显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有一两次甚至偏了方向刺向了叶蔓君,好在朱子期守护得当,叶蔓君仅仅是受到了惊吓,身体并没有损伤,不过她仍旧皱紧柳眉看向眼前一刺一躲颇为滑稽的戏码。
朱子杰的死有猫腻,她早就猜到,只是万万没想到朱子然会弑兄这么阴险恶毒。
汝阳王朱翌反应过来后,忙上前去制止发妻的动作,这么当场追着人杀什么样子?如果三儿子真的丧尽天良地杀害了长子,他必不会放过这三儿子。
“王妃,你冷静一点,有什么话我们冷静下来再说。”
“冷静?朱翌,你让我冷静?我的儿子都被他害死了,你让我如何冷静?”朱陈氏大声嚷道。儿子的死是她永远无法释怀的伤痛,现在终于知道了凶手是谁,她就更不可能放过,誓要此人填命。
“你口口声声说子然害死子杰,那证据呢?在哪里?”朱翌试图唤醒发妻的理智,凡事都要讲证据。
朱子然躲闪着嫡母持匕首报复,此刻早已是狼狈不已地离发疯的朱陈氏有数丈远,一边喘着气一边回应,“这是含血喷人,父王,她老早就看我不顺眼,所以这是巧借名目要我死,这才是她的目的,父王,儿子是冤枉的,儿子没有杀害大哥,这是子虚乌有之事……”
“好你一个巧舌如簧,我让你再辩,朱子然,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好,我成全你。”朱陈氏大声反驳,这会儿她显得理直气壮不已,双目仍旧含着怒意地看向丈夫,“王爷,你不是老爱说我发疯吗?好,我今天就把证据亮给你看,到底是我在诬蔑你的爱子,还是你的爱子做下天理不容之事?”
她愤怒地甩开朱翌钳制她的手,大力地拍了三下。
从得到了这消息到现在,她就无法冷静下来,尤其想到儿子的音容笑貌,心底的难过与恨意都直线上升。
朱翌这会儿也无法指责朱陈氏的行为,毕竟绣帘的死还在眼前,这个儿子卑鄙的行为他早已是知晓,再添一桩弑兄的举动,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众人的目光现在都被朱陈氏吸引了去,齐刷刷地看向门口,只见朱陈氏的人押着好几个人上来,摆明了这朱陈氏在来时就已经摆明了车马。
其中一人是前世子朱子杰的马夫,一进来就跪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显然已经受过刑了,“回王爷的话,是……小的在世子爷的马匹上做了手脚,所以世子爷才会跌落马下……”
再有一人是朱子然的亲信下人,这人现在也是面如死灰,更是不敢看向朱子然,立即招供道:“是小的居中联络找上了马夫做手脚,就是要置世子爷于死地,这样一来,三爷才有上位的机会……”
这一条条证据都指向了朱子然,只见朱子然的脸色大变,这几个人都是关键,当日他早就下令要处决掉,没想到居然没死还让朱陈氏翻找了出来,现在都成了他的催命符。
“王爷,这还不是证据确凿?”朱陈氏冷冷地问向丈夫。
朱翌却是脸色难看地缓缓盯向朱子然,看得后者寒毛直竖,“孽畜,他们说是不是真的?是你害死了你长兄?”
“父王……这……这是诬蔑,不是真的,绝不是真的……”朱子然立即反驳,绝对不能认,一认他就玩完了。
“你给我住口,死不承认就能抵消你犯下的罪孽?做梦!”朱陈氏立即大声反驳,此刻的她满眼都是恨意,就是这可恶的庶子断送了她儿子的大好年华。
朱翌这会儿也没有再偏帮这个三儿子,在有力的证据面前,说再多的话都显得苍白,这个三儿子必要为大儿子填命。“来人,给我拿下这孽畜。”
“父王……”朱子然无力地唤了一声父亲,看父亲冷然的样子,他知道大势已去。
包括朱子期在内,汝阳王府的人都第一时间行动起来拿下朱子然。
朱子然深知他落在父亲的手中必死无疑,顾不上那温文儒雅的一面,当即就抽出随身携带的软剑开始反抗,擒贼先擒王,他想要成功突围,就必须要有一个有力的人质,而这个人自然非叶蔓君莫属。
所以他步步逼向叶蔓君的方向。
朱子期早就看出他的意图,自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招招封死他的路,不给他绝地反击的机会。
进不得,那就只能退,朱子然在开始为自己筹谋退路。
双方越战越是退出这逼仄的房间,往户外而去,一到了户外,朱子然的境更不利,竟是被王府的侍卫团团围住。
“孽畜,还不束手就擒?”朱翌大声喝道,站在廊下的他此时被火把一照,更显得面容冷峻。
朱子然看了眼父亲没有情面可讲的面容,哪里会弃械投降?
朱陈氏却是不放弃杀死这朱子然,哪怕看到他被困在众人的包围圈中,就连朱子期也只是站在一旁指挥,她是知道这朱子期是怎么想的,反正朱子然已是瓮中之鳖是逃无可逃,省得弄脏自己的手,思及此,她冷冷一哼,果然庶子没一个是好东西。
这仇还是要自己来报。
她持着匕首杀向朱子然,速度快到朱翌和朱子期都拉不住。
朱翌一看顿时心里大骂朱陈氏愚蠢,就算要为儿子报仇也不急于这一时。
朱子期在父亲的暗示下再度持剑杀进去,准备拉开朱陈氏,哪知却被朱子然夺得先机,一跃而起夺过朱陈氏,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喝道:“让开,不然我就杀了她。”
“你敢?”朱陈氏仍旧不怕死地大喝。
“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朱子然冷声道。
朱陈氏心里气结。
叶蔓君看到这里,这朱陈氏太过于心急,也不想想自己有武力值有多少?更何况现在是狗急跳墙,本就对她怀有恨意的庶子还能放过这利用她冲出重围的机会?用屁股想想也就知道了。
“姐,别靠得太近。”叶旭融紧张地拉着长姐藏在自己的身后。
叶蔓君倒是面不改色地轻拍了一下亲弟的手背,有王爷朱翌在一旁,她的安全应该无虞,更何况有朱陈氏在手,朱子然是不会想到再来抓她为人质。
叶明澜也紧张地站在叶蔓君的面前,“君姐儿,还是听融哥儿的为好。”
他就犯过一次刚剔自用的毛病,现在却是谦逊得不得了,在识人这一项上,他不及朱叶旭融,这是第一次承认这年轻人已然胜过他。
叶旭融听闻,看了眼这堂叔,待看到他眸子里面的悔恨时,算是明白了他的心事,只是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
朱子然劫持着朱陈氏步步后退,他仰头朝父亲道:“父王,你听信小人之言,不信儿子,儿子也没法只能出此下策,请给儿子备一匹千里马,不然儿子就把她杀了。”
为表他的话不是危言耸听,他的长剑还在朱陈氏的颈项划出一条血痕来,朱陈氏痛得嗷嗷叫。
“闭嘴!”朱子然喝道,随后又在她耳边道:“杀死你儿子的是另有其人,你却找上我,哼,这是你自找的。”
朱陈氏没有转头,眼里的恨意更深,这杀她儿子的人该死!丝毫不信他此刻辩驳的话,在她眼里,这是朱子然的狡辩之言。
朱翌见状,朝朱子期道:“去,给他一匹千里马。”
“父王?”朱子期并不赞成,就算是这样,朱子然也是不会放了朱陈氏这根救命稻草。
“本王心意已决,快去。”朱翌冷喝一声,朱陈氏再不济也是他的正妻,他自然做不到冷眼看她惨死。
正在这时候,朱子然的身体猛地往下一沉,身子失衡地跌倒在地,手里的剑一松,给了朱陈氏机会。
朱陈氏早就恨不得亲自手刃这个杀子仇人,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在愤怒之下,她动作极快地一个旋身,手里的匕首趁朱子然来不及防备,狠狠地刺到他的心脏处,一下接一下,刀出刀进,用尽了朱陈氏全身的力气。
“你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
每念一句,她手中的力道更狠一分,朱子然身上喷涌出来的鲜血将她的脸与衣物都喷红了,温热的鲜血让朱陈氏更加兴奋。
所有人看到这里的时候,又是一阵惊呆,在朱陈氏这不要命地狠刺之下,朱子然生还的机会微乎其微。
朱子然想要提起软剑结果掉这可恨的嫡母,死也要拉她下地狱,结果却是背后中了那一记银针暗含了麻药,让他的力道在渐渐流失,他想要拉杀自己的凶手共赴地狱也是无能为力。
生命在点点流失,他知道自己时日不远了,勉强睁开眼睛看向疯狂的朱陈氏。
朱子期忙上前去拉开朱陈氏,朱子然离死不远,朱陈氏的发疯也该适可而止。
朱陈氏的双臂被朱子期束缚着,手中的匕首不能再刺向朱子然,她不停地叫嚣道:“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我要杀死这个没人性的家伙……”
倒在血泊中的朱子然却在这时候开口,“杀……死……大哥……的……人不是……我……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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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五章怜惜

看到情势没有危险,叶蔓君慢慢地走近,双眼含恨地看着朱子然的苟延残喘,面无表情地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字眼,一时间也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这人死不足惜,若非他有心引诱,绣帘就不会死。
说到九这个字眼时,挣扎不已的朱陈氏一脚狠狠地踢在朱子然被匕首刺破的心脏处,他猛然地咳了数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无力地翻倒在地,目光落在天上的乌云处,今夜没有星光。
他的雄心壮志在这一刻都化为子虚乌有,双眼渐渐迷蒙,如有来生……
看到他不动,叶蔓君蹲下身来大胆地伸手轻轻地放在他的鼻息前,朱子然已经没有呼息了,遂淡淡地开口,“他死了。”
这三个字一出口,朱陈氏愣然在那儿,这个杀子仇人死了?一想到这里,她竟然仰天长笑,“死得好,死得好,儿啊,你看到没有,母妃给你报仇雪恨了,我的儿啊……”
竟又是大哭出声,忽悲忽喜,更显得朱陈氏疯颠不已。
朱子期松开她的双手,冷静地上前仔细检查朱子然的尸体,果如叶蔓君所说,这个作恶多端的三弟已是死透了。
缓缓地站起身,不去管那个哭笑不已的嫡母,径自拉着叶蔓君离得远些,“你还是不要靠得太近。”尤其是朱陈氏,一想到之前朱陈氏疯狂地杀死朱子然的样子,他就更为担心叶蔓君。
叶蔓君朝他暗暗一笑,表示他不用担心。
朱子期与她对视一眼,手轻轻地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心,好一会儿才松开,这时候看向面露哀色的父亲,拱了拱手,“父王,三弟他……去了,请父王节哀。”
朱翌长叹一声,“这是他咎由自取的,死了倒也干净。”
只是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接连丧失两子,这痛苦不足以向外人道,一瞬间,他感觉老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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