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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嫡妇之玉面玲珑-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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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道享用女人,这样的事并不鲜见,最让人乐道的还是常公公。
林琳忙用袖子挡住别人窥探的目光,暗地里狠狠地看着林珑,“这样你就满意了?高兴了?”
“你若没做这样的事情,又怎怕我说?”林珑冷笑回了一句。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是……”
“我只知道你把自己的丈夫给坑了,林琳,如果你还有良知,就应知道那可怜的屠夫是因你而死的,那个男人也许给不了你富贵生活,但他让你清清白白地活在世上,能袒然地面对众人的目光。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
林琳的面色苍白起来,那个屠夫是真的爱护自己,可自己就是不甘心嫁一个这样的男人,当常贵出现在她的视野范围时,她以为这是一个翩翩佳公子,有意无意地撩拨他。一来二往,两人就有了奸情,这时候才知道这公子内里肮脏得很,只是骑虎难下,后来被屠夫知道她与人有奸情,他要打杀她,不得已之下,她只能伙同常贵把丈夫打死。
午夜梦回时,她也怕这前夫回来向她索命。
“我就算像什么那也是你害的,林珑,我与你的仇不共戴天。”林琳只能把一切推到林珑的身上,惟有这样,她才能不让自己的内心脆弱,要怪一切就怪林珑好了,不是她的错。
“整一个疯子,姐,别理她。”林琦不屑道,对于这个昔日的堂姐如今的处境,她只会骂一声活该。
“阿绯在哪儿?”林珑厉声逼问。
“你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诉你。”林琳笑得得意猖狂,“她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必死无疑。”
这样的话刺激着林珑的神经,她的神色更为严峻,踏前一步,银牙一咬再度逼问,“我最后问你一次,阿绯在哪儿?”
“我不会……”
林珑一听到林琳嘴硬的话,登时朝匪石看了一眼,匪石也不含糊,一把抓住林琳脆弱的手腕,狠狠地捏着,林琳呼痛,她身后带着的人却没有一人会武,所以看到匪石冷冽的目光,顿时吓得后退几步,哪还会顾及到她的安危?
再说常府里的丫鬟小厮俱都是常公公父子的玩物,这林琳就算有个名份,在他们的眼里也没有真高贵到哪儿去,好听的人前唤声“奶奶”,不好听的背后骂声“娼妇”。
“说不说?”林珑声色俱厉。
林琳咬紧牙根看着林珑,忍受着来自手腕的痛苦,一副你就算捏碎了我的手腕我也不会说的样子。
林珑衡量了一下,凑到林琳的耳边道:“没了一只手腕,常公公还会要你吗?”打蛇打七寸,她就不信这林琳真个刀枪不入。
一提及这个,林琳的面色一变,常公公和常贵二人是什么德行,她再清楚不过了,现在她还青春美貌,这父子二人才会颇为宠爱她,一旦失去这两样中的任一样,她的命运会比花娘还要悲惨。
手腕的疼痛似乎真的要将她淹没,她颤抖地看了一眼匪石,这人会真的捏碎她的手腕骨,如果废了一只手,她的后半辈子将无依靠,她还没能怀上常贵的孩子。忍下心中滔天的恨意,她咬牙切齿地道:“我说。”
林珑朝匪石看了一眼,匪石这才稍稍松了手劲。
林琳的手腕这才舒服一些,不想让人看到狼狈的一面,她恶声恶气地道:“现在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那天她刺杀了我公爹后就逃走了,现在我公爹正发散人手找她。”舔了舔唇,“这就是全部,不管你信不信,这回我没有说假话。”
林珑仍有几分不信她的说辞,林琳说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就算捏碎了我的手腕骨,我也只是这几句话。”林琳倨傲道,“林珑,你以为贝明绯真的就那么清高吗?为了救她爹,她游走在权贵的后宅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哪家有权有势的男人能看上她罢了?用自己青春的*换取父兄的平安,这就是她的目的。”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她并不比我高贵多少。”
林珑听着这话,双眼恨不得吞噬眼前这人,但冷静地分析一下,林琳还是很爱惜自己的生命的,她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假话,“你最好祈祷阿绯没事,不然我与你没完。”
说完,她转身与绿姨娘和林琦说了几句,就由如雁扶上马车。
匪石甩下林琳的手腕,一跃跳上马车,拉起缰绳驾着马车离开。
林琳发狠的面容看着叶家的马车离去,“我不会就此认输的,绝对不会。”袖下握紧拳头,一转头同样恶狠狠地看着绿姨娘和林琦,“你们也一样。”
“疯婆子。”林琦骂一声,长姐说得对,与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有*份,她拉着绿姨娘转身,再看这疯婆子一眼过后都要洗眼。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我不偷不抢,我对得起天地。”林琳在她们的背后为自己脸上贴金。
林琦连理会一下都嫌多余,一回到店铺,看到那马账房在张望,而福瑞正拿着扫帚准备上阵,遂让福瑞放下扫帚,宣布道:“都看清那疯婆子的长相,往后只要敢踏进玉肤坊半步,你们就给我打出去,不用给她留面子。”
“是,二姑娘,。”
听到店里的人员响亮的回应,她方才满意地点点头。
而外面已上了马车的林琳在听到林琦的话时,美艳的面孔也扭曲起来,隔着纱窗,她盯着林琦的双眼就像一条蛇在吐着信子。
林珑坐在马车里喝热热的甜汤的时候手还在打颤,林琳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面回响,她万万没想到阿绯会打这样的主意,心里又痛又心疼,恨不得现在就去揪着她衣领骂醒她。
“大奶奶,贝姑娘怕是现在凶多吉少,那琳姑娘的话……”如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她也认识贝明绯,这苏州城曾经最大盐商的女儿居然会沦落至此。
林珑努力压下心中的担忧,放下汤碗,“不会有事的,阿绯必定吉人自有天相。”她想到同样没有消息的方辩,这两人同一时间完全失去行踪,搞不好正在一起,这么一想,她的心安定不少。
扬声唤匪石进来,她道:“你暗中遣两个小厮守在宏门京城的分号内,如果有方辩的行踪立即回报给我……”顿了顿,“还有,这一路上都留意一二,看看没有可疑的人盯着我们……”
她镇定地一一吩咐。
匪石表情严肃地一一点头,最后才掀帘子出去。
马车本来驶向回襄阳侯府的方向,最后却在林珑一声令下改了个方向,驶向了郑家在京城落脚的住宅。
郑夫人正与一对儿女相商,一脸惊讶地看向儿子,“常公公要我们提前把人送去?”
“呃,听说他受伤了,现在极需处子的血来配药,而西珠那丫头的属相与生辰和他最为匹配,所以他要我们三天之后送人上门。”郑华翰皱了皱眉头,不过这人早送晚送都要送。
“那就送呗,现在只要能帮到爹,牺牲一个郑西珠有何关系?”郑南珠凉薄地道。
“关键在林珑,你上回就不该说漏嘴,如果被她知晓,郑西珠还能轻易出门吗?”郑华翰朝妹妹不满地道。
“她又不是我们郑家的人,我们郑家女儿的婚配与她有何相干?哥,你也太没出息了,现在她明显帮不了我们,我们还要仰她鼻息做甚?”郑南珠驳斥兄长,还极为鄙视兄长忌惮林珑的心思。
郑华翰怒道:“你懂什么?”
“对,我不懂,就你懂……”郑南珠当即回呛。
“好了,好了,你们兄妹是不是嫌我还不够烦,所以这样斗嘴来气我?我哪天死了,你们都称心如意了?”郑夫人头疼地道。
“娘,我与妹妹不是这个意思。”郑华翰服软地道。
“娘,我不再与哥哥斗嘴了。”郑南珠上前抱着母亲的手臂撒娇。
郑夫人这才脸色和缓一二。
正在这个时候,下人匆匆进来禀报,说是襄阳侯的世子夫人来了。
郑家人面面相觑,这个时候林珑过来是什么意思?
“请她进来。”郑夫人很快做出决断。
林珑被迎进了郑家,哪怕有如雁扶着,她仍旧步履匆匆,进了内院,就看到郑夫人与郑南珠迎了上来。
“怎么今儿个得闲过来了?”郑夫人掩下心绪,客套地问。
林珑挤出一抹笑容来,“义母,三妹就要出阁了,我这当义姐的也没来看一下于理说不过去,这不,赶紧补救来了……”
“她一个庶女出阁有什么好看的?”郑南珠撇嘴道。
郑夫人瞪了眼拆台的女儿,笑得温和不已,“别与你二姐计较,她的小日子快到了,脾气躁得很,来,我领你到西珠的屋子。”
林珑也没将郑南珠的话放在心上,对于这个越发不堪的义姐,她早就不想理睬。
沿着回廊穿过月亮门,到了郑西珠住的小院,还没掀帘子进去,就听到侍女的声音,“姑娘,这个颜色好,能让鸳鸯更好看……”
好一会儿,郑西珠的声音传来,“嗯,我也觉得这颜色好,那就用它吧。”
“这鸳鸯肚兜一绣好,必定会惊艳了未来姑爷的眼。”侍女打趣的声音听来很是娇俏。
林珑驻足了听了一会儿,并没有什么不妥。
郑夫人却和郑南珠对视一眼,露出一个彼此意会的微笑。
林珑没有理会身边的母女,径自掀帘子进去,“三妹近来可好?”
“珑姐,你怎么来了?”郑西珠扔下手中正在绣的玩意儿,忙下罗汉床趿鞋上前喜笑颜开的迎接林珑,扶她坐下,忙让侍女去沏茶端上来。
“你义姐有了身孕喝不得茶。”郑夫人忙拦着侍女,改让人上一碗温水。
“珑姐有了?”郑西珠一脸的骇然。
林珑大方地点了点头,拉着郑西珠的手,“那会儿义母和郑二姐去看我,你怎么不一道来?”
郑西珠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嫡母和嫡姐,这两人都没告诉她,她如何去?可是当着这两人的面她也不好拆台,只得推说自己忙绣嫁衣。
林珑一听这说辞与郑家母女如出一辙,并没不妥之处,这才稍稍安心,打趣了两句后,她看了眼郑家母女。
郑夫人知道林珑想要与郑西珠单独说一会儿话,遂识趣地拉着郑南珠起身,找了借口就掀帘子出去。
一到帘外,郑南珠担忧地与母亲道:“娘,你不怕她乱说话?”
“她什么也不知道,能乱说什么?”郑夫人一脸鄙夷地道。
郑南珠想想也是,这才放下心来。
屋里的林珑拉着郑西珠坐在自己的身边,“三妹,你的成亲对象是谁?你且告诉我,我让你姐夫暗中去查看一下人品如何?”
郑西珠是她带到京城来的,自然不希望她遭遇到不幸,出了贝明绯这件事,她就更不放心这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庶出并不是她的罪过。
“嫡母说是一户殷实人家,祖上清白,并无不妥。”郑西珠一脸娇羞地道。
对于这桩婚事她曾经也质疑过,后来嫡母和嫡姐为了安她的心,借上香的名义让她私下与未婚夫婿见一面,那人长得眉清目秀,一副知书识礼的样子,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以她这样的身份哪敢高攀富贵人家?只要家里小有恒产,丈夫争气上进,她就心满意足了。
“那对方姓甚名谁?”林珑追问。
郑西珠偏了偏头,“好像姓李来着,当着我听到二姐唤他李公子。”
林珑看到郑西珠对于这成亲对象其实模糊得很,脸上的神色不由得严肃起来,这让郑西珠也跟着不安起来。
“珑姐,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西珠,你怎可嫁得如此糊涂?那人身家背景你一无所知,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乱撞,人家把你卖了你也不知晓。”
林珑压低声音给郑西珠提个醒。
郑西珠的身体打了个激灵,她当初想到能嫁出去就好,哪里还顾忌那么多?如今听了林珑的话,惊出一身冷汗,半晌,她抓着林珑的袖子,“珑姐,可我见过那人啊……”
林珑也不想诋毁郑家母女,可是想到以往她们的行径,这会儿却是不得不多长一个心眼,“兴许人家随便找了个人来蒙骗你?三妹,你怎么这次实诚成这样?这可是你的终生大事,一旦嫁错了就再难回头。”
郑西珠脸色苍白地松开林珑的袖子,她的命运掌握在嫡母的手中,如何还能反抗?“珑姐,不会这么吓人吧?”一时着急,暗自抽泣起来。
林珑上前抱着她,安抚地轻拍她的背部,“好在现在还来得及,你且私下里打探一下这婚事是否有猫腻,如果有不妥之处,及时遣人告知我。”
郑西珠点点头,现在哭也没有用,她也没心思再绣嫁衣,“嗯,我会想法子。”
林珑拿出帕子给她抹泪,把篮子里的嫁衣塞到郑西珠的手中,“一切如常,别让人对你起疑,不然她们会防得你死死的,塞你上了花轿你又能如何?”
郑西珠惊出一身冷汗,死死地攥着手中的大红嫁衣。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郑氏母女这才掀帘子进来,笑道:“你们姐妹俩在说什么?”
“我正在指点三妹绣嫁衣,毕竟我成了亲在这上面还是有点经验的。”林珑端起碗轻茗了一口温水,“改日二姐出阁,我必定也不藏私。”
这话一出,郑南珠羞红脸蛋,一下子就想到了九王爷英俊的面孔,如果能嫁得他为妾,纵死也甘愿了。
郑夫人笑呵呵地拍着女儿的手,“她这性子谁要?不若西珠安静,李家公子可满意她了。”
“哦,这李家公子是什么人?”林珑趁机问道。
郑夫人一副坦荡的样子道,“家中是做绸缎生意的,在京里有两间店面,也算是殷实之家,也不计较西珠乃庶出,愿意聘为正妻,我这当嫡母的哪有不应的道理?”
“那两间店面位于何处?”
“城西。”
“……”
林珑和郑夫人一问一答地互动着,表面看来郑夫人并没有什么不妥,回答得稳之又稳,丝毫没有让人起疑的地方。
哪怕如此,林珑也不会真信了她的说辞,回头遣人去查看一下是否属实。
郑夫人仍旧微微而笑,为了让郑西珠顺利进入常家,她早就安排好了,会如此多事就是为了防林珑突然干预,再有是为了让郑西珠不吵不闹地出阁。
天色临近傍晚,林珑也要赶紧家去,这才起身告辞。
临离去前还与郑西珠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这才上掀帘子出去,郑家母女送出内院,看到她坐上马车,这才转身回去。
林珑的心情一直不大好,这持续到她回到南园,一进屋就看到丈夫坐在罗汉床上,“怎么回得这么早?”
叶旭尧听到声响,抬头看向她,只见自家小妻子神情严肃看起来心情不大好,遂忙起身趿鞋走向她,挑起她的下巴,皱眉道:“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
“没有什么。”林珑闷闷地回答。
叶旭尧哪会接受她如此敷衍的答案,挥手让侍女出去,一把抱起她放在罗汉床上,神色同样严峻地道:“我是你男人,你有事还要瞒着我?看看你的小脸,哪是藏得住心事的样子?下回别再与我打官腔,不然我就地正法。”
林珑一听到就地正法这四个字,俏脸就嫣红一片,在屋子里往往一个眼神看对眼,他就会压着她求欢,甚至在严肃的书房都不会例外,那时候她还笑话他有辱斯文。
他却回了她一句,“食色性也。”
气得她当时就捶打他一记,真是什么都敢说。
“还是什么也不说?”叶旭尧催促道,“你不说那也行,我自会将侍候你的人找来问话,该知道的还会知道。”
林珑把头窝在他的怀里,两手勾着他的脖子,委屈道:“我又不是有心要瞒你,事情太多,只是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就一件一件地说。”
林珑听着丈夫的话,心里一暖,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把今儿个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地说给他听。
叶旭尧皱紧眉头,“原来常公公受伤的传言是真的,原本我还以为他是倚着皇上宠信而胡诌的。”这事涉及到皇帝宠信的阉人,确实有几分棘手,不过不代表他会退缩,“这事你不用操心,我自会安排。至于你那好友贝明绯,我立刻发散人手找她,越快找到她越好,不然被常公公捷足先登,她的性命堪忧。”
林珑一听丈夫这话,身体一冷,更往他的怀里靠去,“夫君,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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