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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剑神之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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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休息,这几日怕是都不会安稳。”直到西门吹雪那深沉平静的声音传入了西门无恨的耳际,他这才慢慢的回过了神。
眼见正在整理床铺的西门吹雪丝毫没有要处理自己伤口的意思,西门无恨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了九转天香膏放在了桌上,而后半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就这样直接把他拉到了桌边按坐在了椅子上,开始为他仔细的处理伤口。
西门吹雪既没有出声拒绝,也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完全顺从着西门无恨的动作,任由其为自己认真的上药包扎。其实这点小伤对于西门吹雪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更何况那个白衣人的剑上也没有涂毒,所以浅浅的剑伤就算是放在那里不管,用个三四日的功夫也会自行痊愈的。
“爹,弄好了。”西门无恨在包扎完毕之后将药瓶收好,这才抬头看了看西门吹雪,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的疑问说出了口:“刚才的那个白衣人,您……猜出他的身份了吗?”
西门吹雪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随后站起身来将剑放在了枕边道:“不要多想了,休息吧。”
六十三。同床而眠
西门无恨看出西门吹雪好像并不愿意将此事告诉自己,所以也就只好强压下了心中的疑问,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其实在这一整天里,他除了陪顾若水呆了一个时辰外加练了两个时辰的剑之外,基本上没做什么其他的事情,要说劳累恐怕还不及一直在外打探消息的西门吹雪,更何况刚才西门吹雪还经过了一场紧张的生死较量,疲劳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西门吹雪由于不久前的一战出了不少的汗,所以就吩咐这园子里的下人准备了些热水打算沐浴,否则的话他这样一个如此喜好洁净人是无论如何也睡不好觉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出门在外如果条件不允许的话,他就从不躺下睡觉,只是整晚打坐养神的原因了。
不过好在西门无恨并没有那些洁癖,只要情况允许,哪怕是在荒山野岭之中他都有办法睡着,但是睡不睡的安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洗漱完毕之后,西门无恨就脱掉了玄黑色的外衣,只穿着一身薄而柔滑的白色丝质襦衣躺到了床上,随手拉过了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身上。但即便是躺在了床上,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满脑子仍旧是那神秘的白衣人的身影以及那越想越越多的疑问。
西门无恨暗自出神的回想着方才的一战,有几个疑点一直都在他的心中徘徊:‘首先,那个白衣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千辛万苦的把西门吹雪引到了城外,如果只是调虎离山计的话,根本就犯不着在和西门吹雪去拼一场;如果是要暗算西门吹雪的话,却又没有任何的埋伏和陷阱。难道说他就只是为了和西门吹雪比试一次吗?这个原因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也太不可能了……’
‘其次,那个白衣人和西门吹雪比试的时候所使用的剑招,很明显是融合了几种名家的剑法自创而成的,而且那人的剑法中还有几招颇似天外飞仙之中的招式。这天外飞仙会的人本就寥寥无几,那人难道与叶家甚至是皇家有什么渊源不成?’
‘最后,那个白衣人和西门吹雪的最后一招应该是没有分出胜负的,因为两个人虽然都受了伤,但是却都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剑才对。可为什么那人却好像是一副受了伤的样子,而且看上去伤的还不轻,从他的反应和动作来看,十有八九应该是极重的内伤。这样看来,如果那白衣人是带伤出战都能和西门吹雪战平的话,那么如果他的伤势痊愈了,恐怕……’
突然,西门无恨感到自己身上的薄被被人掀了起来,随即一个还带着潮气的火热身体便钻进了被子中。闻着那股扑鼻而来的气息,他的意识立刻就从自己思绪之中走了出来,嘴角处不由的扬起了一抹安心而满足的微笑,因为来到他身旁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沐浴完毕的西门吹雪。
自从西门吹雪来到了这城主府之后,便没有任何缘由、看似顺理成章的和西门无恨住在了一个房间之中。虽然之前叶飞扬已经安排了他的住处,但却被他给拒绝了,而且也没有给出任何的理由。好在叶飞扬也不是那种喜欢追究的人,因此这件事也就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
西门无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与人保持距离的西门吹雪,会这样安心的和自己住在一个屋内也不反对,但是他却很喜欢这种温暖、安心而又有那么一点点欣喜的感觉。这种无可替代的感觉已经如同罂粟一般腐蚀了他的身体和心,他的脑中甚至闪过了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的想法,‘这份感觉……我能否永远的就这样霸占下去……’
‘难道……这就是骨肉亲情之间的那种感觉吗?可这未免也……’,西门无恨虽然依旧认为自己对西门吹雪的感情应该就是亲请,但是他的心中却已经隐隐的有了些许动摇和疑惑。其实,对于感情之事他一向知之甚少,因为他前世的生活中只有兄弟、义气和争斗,爱情和亲情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前一个是他不愿意去感受、不想因此而乱了理智和原则,而后一个则是他没有机会去感受。
西门吹雪此时也穿着一身白色的襦衣,身上还残留着浓重的潮气,那墨色的长发虽然被很好的擦拭过了,但看上去依旧是湿漉漉,只不过不会在往下滴水罢了,并且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的清香。
西门吹雪侧头看了看躺在身边的西门无恨,随即抬手利用掌风熄灭了桌上的烛火,整个房间瞬间就变的一片漆黑;然后,他才将床边的幔帐放了下来,使得这张大床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空间;最后,他躺下身将薄被盖至了胸前,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在黑暗之中,西门无恨虽然看不清身边之人的面容,但是嗅觉和听觉却变得更加敏锐了,那如冰如梅般的清香从鼻腔侵入到了肺部,甚至逐渐的遍布到了四肢百骸,最终渗透进了他的心中;而那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平稳的呼吸声,反倒让他的心情越发的平静了,脑中的那些担忧和疑虑也随之被抛诸了脑后,困意也慢慢的显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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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阁内,影影绰绰的烛光之下,叶飞扬正坐在桌边、手中拿着几张写满字的信纸认真仔细的看着,嘴角处逐渐的扬起了一抹冷笑。待都看完之后,他才将信纸递给了一直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的贪狼,并且缓缓的开口问道:“这个名单你核实了吗?确定没有遗漏?”
贪狼将那几张信纸谨慎的收进了怀中,随后语气恭敬的答道:“属下已经全都核实过了,只可能有无辜者,但绝无遗漏。”
“好……”,叶飞扬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站起身来慢慢的在屋内踱了几步,漂亮的眉毛也随之微皱了一下,复又开口说道:“算算时间今晚他们也该动手了,看来现在只能暂时先委屈一下表妹了……”
贪狼见叶飞扬流露出了担忧的神情,于是放柔了声音劝慰道:“主人请放心吧,有破军一直在暗中保护小姐,是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我倒不是担心若水的安全,只是……”,叶飞扬说到一半就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而是略微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继续说道:“也罢,待此事结束之后,我就给她物色一个好的夫婿,尽快把她嫁出去我也就放心了。”
贪狼虽然从未和顾若水正面接触过,最多只是奉命在暗中保护过她,但是对她的脾气还是有所了解的,因此略有些迟疑的说道:“主人……小姐她……恐怕是不会答应的吧……”
叶飞扬微微一笑,用认同的眼神看了看贪狼,“若水的父母早逝,作为他的哥哥我自既然是要尽这份心。更何况,婚姻大事非同儿戏,讲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我会尽量顺着她的意思来,但却也还轮不到她自己做主。”
就在此时,一阵清冷的夜风吹进了房间之中,不远处的那扇窗户被人快速的从外面打开的同时,一个白色的身影也随之瞬间闪进了屋中。随后他看似随意的一抬手,窗户又无声无息的被紧紧关上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和西门吹雪在城外密林之中比剑的那个神秘的白衣人。只见他用右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心脏部位,步履蹒跚的向着叶飞扬走了过去。
叶飞扬见状脸上的微笑逐渐的冷了下来,随即略一抬手吩咐道:“贪狼,你先下去吧。”
“是。”领命之后,贪狼便一阵风似的从窗户离开了天水阁,因为叶飞扬在来此之前就已经吩咐过,他们的一切行动都要在暗中进行,所以他自然就只能够走窗户了。
因为站立不稳,那白色的身影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他头上戴的斗笠也随之掉落在了一旁,杀阵那冷峻之中略带着些许妖娆的面容立时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他的脸上现在已经毫无血色了,嘴唇白的像一张纸一样,额边的发丝早就已经被汗湿透了,并且汗水还沿着他的脸颊缓缓的向下滴落着,左侧脸颊处的那道剑伤此时反倒显得相当刺目;从胸口处蔓延开来的剧烈疼痛使得他的身体都难以自控的颤抖着,他的精力和体力恐怕早已经被这种疼痛给消耗殆尽了。
叶飞扬看似随意的坐回到了椅子上,看着眼前极其痛苦的蜷缩在地上的杀阵,用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说道:“只要一个不注意,你就跑去给我惹麻烦,让你学会听话真的就这么难吗?”
六十四。焚心束发
“唔……飞扬……”,杀阵很是艰难的抬起了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叶飞扬,声音颤抖、气若游丝的说道:“再……原谅我……一次吧……”
杀阵的不服管教是由来已久的了,自从他被叶飞扬救回、并且认其为主以后,他就经常不顾教众的非议我行我素,甚至于胆敢公然违抗叶飞扬的命令。不过好在在正经事上,他都完成的非常出色并且未出过差错,所以叶飞扬每次都是小示惩戒也就算了,而这些也并不妨碍他成为叶飞扬手下最得力的助手。
叶飞扬只是静静的凝视着趴在地上的杀阵,深沉的眼眸之中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他的内心此时却并不如他表面上一般平静无波。这一次,杀阵私自去找西门吹雪决斗,很显然已经超出了他可以容忍的限度。
“飞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见叶飞扬许久都没有开口,杀阵的心里也有些慌了,他只知道叶飞扬从来都很包容自己,甚至於可以说是宠溺自己,无论自己犯了什么错都可以被原谅。但是这一次,他却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叶飞扬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叶飞扬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杀阵的恳求似得,依旧如一尊雕像一般静静的坐在那里,凝视着眼前那个正在被凤蛊折磨的痛苦不堪的人。他的心里现在非常的矛盾,原谅两个字有些时候是很难说出口的。
杀阵咬了咬牙,艰难的用手肘支撑着,向前一点的一点挪动着身体,最终来到了叶飞扬的脚下。他再次努力的仰起头,看着叶飞扬的眼睛恳求道:“飞扬……求你……”
叶飞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转身欲走。杀阵见状立刻伸手死死的抓住了叶飞扬的脚腕,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来的力气,随后他将自己的脸颊紧贴在了叶飞扬的腿边,有气无力的央求着:“就原谅我一次吧……飞扬……最后一次……好不好……”
叶飞扬缓缓的扬起了头,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一脚把杀阵踢开了,头也不回的向着卧房的门走去了。
看着叶飞扬如此决绝,杀阵眼中的希望逐渐的黯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绝望的神色,他不由自主的再次开口,用沙哑的声音轻唤道:“飞扬……”
曾经的杀阵是一个疯狂了一生、恨了一生、孤独了一生的人,而他最终得到的却是一个如笑话般的结局。在濒临死亡的一瞬间,他才明白自己根本就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存在。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是得到了命运的垂爱,在死而复生之后能够遇到一个值得自己付出全部的人。
但是叶飞扬的身边有着太多出色的人,杀阵想要引起他的注意、甚至是引起他的兴趣并不容易,因为一个上位者能够拥有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这一点曾经有过类似经历的杀阵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杀阵才会放任自己的脾气和性格,一次又一次的违抗他,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惩罚,只要能够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存在。
把卧房的门推开之后,叶飞扬并没有马上走进去,而是在房间门口站了片刻,随后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从现在起到天亮,如果你一直都没有晕过去的话……我就原谅你。”
杀阵那原本已然黯淡下去的眼眸之中再次聚起了点点光彩,他有些艰难的抬起头,用那一如既往的期待、爱慕的眼神看了看叶飞扬的背影,声音沙哑无力的说道:“好……我一定做到……”
叶飞扬的嘴角略微扬了扬,原本沉重的心情也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但他却依旧没有回头,只是迈步走进了卧房之中,随手将房门关好了。
背靠在房门上,叶飞扬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本自己是不打算再原谅杀阵了,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派他去分堂任堂主之职,但是自己在听到了他那一声绝望的呼唤时,居然破天荒的心软了。他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一向在教务上杀伐决断、冷血无情的自己,也有如此优柔寡断的一日,看来真正陷入其中的已经不再是杀阵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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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西门无恨仍然是在鸟儿那欢快的叫声之中苏醒的,虽然还未睁开眼睛,但是身体周围那温暖的感觉却已经让他在心中开始有些贪恋了。自从内息发生了变化之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多少有那么点畏寒,虽说在平日里并不明显,但是身体却养成了一种追寻热源的习惯。
半梦半醒中,西门无恨再次向那温暖的源头靠了靠,整个身子已经完全贴了上去,鼻间呼吸着那熟悉的气息,原本他那正在逐渐清醒的意识之中又再次泛起了丝丝睡意。
迷迷糊糊之间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当西门无恨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最先入目的就是那双如渊潭一般深不见底、又如严冬里冰封的湖面一般的黑色眼眸。面对着这双熟悉的眼睛,他下意识的就用那仍有些慵懒的声音开口说道:“爹,早……”
西门吹雪抬手轻轻拍了拍西门无恨的脸颊,让他能够早些清醒的同时,用那种平静之中带着点温柔的语气说道:“该起了。”
“恩……”,西门无恨这会才真正的清醒了些,随后他动了动身体才发觉到自己不知何时又钻到西门吹雪的怀里了,而且好像还枕着西门吹雪的胳膊睡了一整晚。他颇有些无奈的扬了下嘴角,在脸上的温度开始升高之前,就慌忙避开了西门吹雪的视线,并且用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西门吹雪其实早就已经醒了,但是为了不打扰怀中之人的美梦,他就只得又在床上安静的躺了半个多时辰,默默用眼睛描画着西门无恨的睡颜来打发时间。如果按照他平日里的作息时间来说,他现在应该早已在外面开始练剑了。
西门无恨很快就发现自己今日又起晚了,而且还又一次连累西门吹雪也晚起了许久,在心虚之余还有那么一点点失落感,但是马上他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彻底清醒过来的同时,也将心中的情绪慢慢的沉淀了下去。
西门吹雪则早已翻身下床,在穿好了那身白色的外衣之后便坐到了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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