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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黏的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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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现在掉头就回房间里,然後安安分份地等著那个男人,乖乖地过著生活,让他不要厌倦自己,这样就该足够了。
可既然,既然都来到这里了……人会胜不过新奇与欲望,尽管知道有著危险的因子──因为还未尝试过,不知道痛。
佐藤吞吞口水,往前踏一步,张望一下,又犹豫地往右踏了一步,最後踏著不稳的脚步开始好奇地走了起来。
佐藤从未好好看过这个如城堡般的大宅子,上次被蓑田牵著出来也是抱著不堪的身体匆促地经过,於是现在的好奇心也就愈发的重了。
走了一阵,佐藤发现四周的景物没有变换过,仍然是无尽的长廊,鹅黄微弱的灯光,几幅看起来精致却带著点诡异的画作,以及固定距离会摆放的小桌子,上面放著作工精美的瓷花瓶,插著的花朵分明饱满艳丽,却下垂著。
很安静。只能听见古钟的滴答声,以及佐藤在这个空间里破坏寂静的吵杂的、不规则的呼吸声。佐藤开始有些慌乱了,回过头,还是一样的景物。他甚至不知道该怎麽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点声响都没有,一个人都没有,一丝生气也没有。佐藤一边著急地想著是不是要求救,一边暗骂自己没那个勇气,又胡乱想著,这里到底是有没有住人。
简直像栋……鬼宅。
电视上不都这麽演的吗?难道把自己捉来这里的蓑田也是鬼了?那自己以前在鬼底下工作?还是说这是梦一场?
从走出房门到现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佐藤心里的不安情绪只越涨越多,脑袋也胀痛的不像话,荧弱的灯光更让他备感昏沉。而对这里的评价唯只诡异两个字,这里完全符合了鬼故事的想像。
现在再来个远方拍皮球的红衣小妹妹就更完美了……
佐藤又开始无法克制地胡思乱想,额上出了点汗,他现在甚至不敢再回头了。他虽然是三十好几的男人,但也从未去看什麽鬼片来吓自己,所以从来不知道自己身在这种情境下竟然也会感到寒毛直竖。
现在到底是要掉头走呢,还是继续呢,出来这一趟根本什麽新发现都没有,反而编了个故事来吓自己,真是……
佐藤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一边安抚自己的情绪。
忽然後方传来「咿呀」的声音,似乎是有房门打开了。佐藤霎时跟著僵直了身子,脑子里的杂乱瞬间被打散,可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惊恐。也不敢回头,佐藤手心凉得彻底。
人说夜路走多总会遇鬼,可他佐藤自认生平没做什麽亏心事,老实安分地过日子,也从不走夜路,唯有这次出来……怎麽就这麽刚好呢。
佐藤的心脏在狂跳著,但是除了刚刚的开门声,佐藤没听见除了他以外的声音,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声。
然而却让佐藤更惊怕了。
佐藤想自己的脸现在一定惨白的吓人,却也不敢动,脚像被钉住似的,电视上那些能拔腿就跑的人佐藤现在觉得相当佩服。
「你……」这时忽有轻如微风的嗓音在佐藤耳边响起,那声音飘渺的让佐藤以为讲话的人在相当遥远的地方,可吐在佐藤耳际的温热气息就不是这麽一回事了。很显然那个人就站在咫尺。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是完了,真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飘来自己身边的,怎麽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佐藤被这麽一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人的声音好听是好听……不只好听,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动人。
但是佐藤现在没有心情去赞叹,他只想知道那人到底真的是人,还是某种……
佐藤咽了咽唾液,却也不敢回头。
《腥黏的爱》(23)→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那人看佐藤僵在那里,倒也没说什麽,一只手拍在佐藤肩上,佐藤稍稍跳了一下,想要挣脱,却移动不了,那个人看这情形似乎也顿了顿,又说:「你是谁?」
「……」
「在这里做什麽?」
「……」
「不会说话?」
「……」
「为什麽不转过来?」
那人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口气温和平板,没有一丝咄咄逼人,仍是清淡的让人听著舒服。然佐藤却一个字也没回,不是他不想回,而是根本没法回,除了直冒冷汗,他甚至觉得现在有些腹痛。
那人叹一口气,最後也不再问了,乾脆直接绕到佐藤面前,然而这麽做佐藤的压迫感就更重了,那人的身高似乎比蓑田还要高上一些,但明显纤瘦,佐藤想,那人甚至比自己还要瘦许多。
穿著合身的衣饰,那人露出两只细细白白的手臂,佐藤死死盯著那人修长的腿,没有说话。
佐藤似乎听见那人苦笑了:「到底是什麽来著?入侵者?」
听到入侵者三个字,佐藤明白自己被误会了,而且很可能被认为是个危险人物,於是连忙抬起头,稍微慌张地:「不,不是……」
对上那人的眼,佐藤愣得一时间又吐不出话,那人果然清瘦的厉害,皮肤白得吓人,连唇色也是淡淡的,但五官相当深邃,尤其一对如宝石的黑亮瞳仁让佐藤觉得这个人美丽极了。
那人垂著黑长的睫毛,低著头看著佐藤,眼里温柔的像盈满的水,嘴角微微一笑:「终於肯说话了?」
「呃……」佐藤被这麽一说,觉得窘迫,答不上话,连忙移开视线,却又觉得不妥,回瞅一眼,却看见那人左眼下方有一红色印记,很小,并不清楚,但颜色鲜豔的夸张。那形状就像……蝴蝶?
佐藤盯著那印记看,霎时忘了自己的失礼,那人似乎注意到佐藤的视线,仍带著和善的笑:「那是胎记,生来就有的。是蝴蝶,而且像凤蝶。」
「喔……」佐藤下意识地回答,却发现自己失态,盯著初次见面的人看是多不礼貌的行为,从小就被教导著了。顿时感到羞赧,别过眼去。
「那,现在可以说你是谁了?」也不在意佐藤的不礼,嗓音轻柔如风,那人弯起眼儿,原本就水亮的眸子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要溢出晶彩似的,很美。
佐藤抿著唇,也不知为何,明明觉得这人无害,整个人就像清风一样让人放松,刚刚的紧张不安全都消逝了,但心里却还是有些犹豫。而那人似乎生了个好耐性,也不逼迫,近乎哄著的:「那我先说吧。我叫凤卿……」讲到这边,顿了顿,接著说:「你该不会也是蓑田的……」
虽然话没说全,但听到蓑田的名字,佐藤一下子又抬起了头,看见凤卿淡细如柳的眉稍微一蹙:「他又……」
虽然脸上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但佐藤能感觉的到他内心的不快。也不知怎地就开口:「我,我是佐藤……」接著张著嘴,不知道要怎麽继续说。难不成要讲:我是被蓑田抓来的,请多指教?
於是又闭上了嘴。
凤卿闻言,顿了会,解开眉心,容颜和悦:「原来你是佐藤,你好。看来你是日本人?」
佐藤一愣:「是。」
「我是中国人。」凤卿一个淡笑,佐藤不知怎麽觉得有些发晕:「这里很多从不同地方来的人,不过看你的模样,似乎是对这里不熟了。」
佐藤点点头。
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佐藤总觉得凤卿在讲「不熟」两个字的时候,音加重了许多。
而现在的他也不会知道,这个叫凤卿的男人,眼角带蝶,宛若天仙,翩然清气,竟会将他带入重重烟云中,结了个一辈子挥不去的梦靥。
《腥黏的爱》(24)→年下淫邪攻大叔受
佐藤也不清楚,自己怎麽会进了这个房间的。
仔细回想,从彼此的自我介绍後,自己和凤卿就呆站在长廊上,对望几秒,佐藤不晓得该怎麽办,想要开口问路、问些东西,却又说不出,搞得自己又开始紧张起来,脚还站得麻了。最後还是凤卿善解人意的先开口了:「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看你身体不是很舒服的样子,要不,先去我房里休息休息,也可以顺便聊聊。」
佐藤感激地看著挂著和煦笑容的凤卿,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蓑田……这样的。於是也不疑有他,点点头答应。
一进了房间,是截然不同的天地。凤卿招呼佐藤坐在床上休息,佐藤张望著,发现这里与自己待的房间大不相同。空间很宽敞,摆设很简单,清一色都是素面白净的颜色,没有总是荧昏的灯光,房间的左边是一面大大的落地窗,日阳洒满了整个房间,沾染了温软的气息。
很有……生气的房间。佐藤想,比起外面与自己房间的诡谲,这里简直是处令人可以放松心灵的乐园,一直悬在那里的心霎时放松了下来,佐藤在这里备感舒适。很久没有过这种安心的感觉,被暖暖的空气都熏得昏沉了。
「给,喝了这个会好些。」佐藤回头,凤卿挂著淡笑,手里拿著温牛奶,递给佐藤。不仅在这里,从以前在外面就没多受到他人的善意,佐藤稍感受宠若惊,连忙接过。
凤卿自己也拿了一杯,轻酌一口,样子很优美。这个人似乎是浑然天成的,优雅与清翩。佐藤看著,顿时也忘了要喝自己的。直到凤卿回过头,对他一笑,佐藤觉得自己眼花,斜斜煦阳洒进来,总觉凤卿眼角的蝶像在振翅般鲜活:「这个房间很不一样,对吧?」
佐藤一愣,忙回几个「是啊是啊」,然後低头喝了口牛奶。
凤卿继续说:「当初我跟蓑田……讲了很久,他终於让我自由摆设这个房间。」而後从鼻间出一口气:「算是给我一个有点生机的礼物,免得在这里闷死。」
佐藤别开眼,「唔」一声。
他不知道这个叫凤卿的男人是蓑田的谁,也不是很想知道。总觉得知道的越多,就会越陷入什麽可怕的泥沼里。
「你刚刚在那里做什麽?迷路了?」凤卿又一次温和的询问,佐藤用眼角看他,发现凤卿一双稍稍上挑的眼眸毫不忌讳地看著自己,动人且直率。
佐藤又收起视线,却觉得再不回他,实在很不礼貌,於是说:「嗯……迷路了。」
凤卿「哦」一声,也不再说话。
两个人就这麽坐在白白软软的床上,喝著温牛奶,看著窗外洒进的和阳,时间缓缓过去,佐藤竟也不觉得无聊,只觉很舒适,想待得久一些。
以前若是跟谁同在一室,沉默个几秒,佐藤就会浑身不对劲,可现在他却只觉得很怡然。
真神奇……佐藤想,待在初次见面的人身边,也不会感到不适,竟比以前待在多年老友、甚至妻小身旁更令人畅松。心里的疑惑、黑云,在这里好像都随风而散,再无烦恼。这种令人浑身轻飘放松的魔力,敢情凤卿是天上来的仙人?
凤卿就像春天的微风,暖暖的,轻轻的,吹过来很舒服,没有什麽存在感,却也不会让人忽视。很喜欢,很喜欢。
佐藤给凤卿下了这麽个定义,直到将来,他仍然是这麽认为。
凤卿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以前,现在,未来,直到死去,永远都是这种人。这样令人、令他安心。
就像个美好温暖的家,永远敞著大门让他不会无依无靠。有时候会忘记,但是一辈子都会默默的存在在心里,而且是很深、很深的地方。
《腥黏的爱》(25)→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也不知道是跟凤卿对坐了多久,凤卿的房间似乎是在高处,从落地窗外看出去没有什麽景物,上半天,下半海,中间天际合一。佐藤就这麽看著窗外,手里的杯子早就已经空了,却也不觉乏味。
从湛蓝里带著点白云,到馀晖洒了一片金黄,海与天不断随著时间变幻万千,在这寂静温软的空间里享受著平静的美景,很美好,很想永远永远待在这里。他甚至忘了过了多久,更忘了旁边还有个人也静静地坐著。
但或许潜意识里是知道的,有个人毫不嫌弃地守在自己身边,所以更觉得安心了。
直到他回过神来,是因为凤卿的轻唤:「佐藤,佐藤。」
「呃?」佐藤一下子从沉浸里给吓著了,回过头对上凤卿柔和的笑颜,傻愣愣地。
凤卿又弯起了眼笑:「我叫了你很多次,你才回神呢。」
佐藤被讲得不好意思,却也不会紧张了:「因为很漂亮……」
他原本就不擅表达,来到这里更是没说过几句话,方才的话也没说全,若是一般人或许不会理解,可凤卿却好像听得懂似的,轻笑几声,像风铃叮转:「的确是,这里从早上到晚上,春夏秋冬,窗外都是不一样的风貌,却也都美得紧。我偶尔也会看著就失了魂呢。」
佐藤看著他,发现凤卿真的很体贴,很细心,很让人舒服,陪著他呆看窗外这麽久,也没有一句怨言,还是那样温文软语。不自觉也勾起嘴角:「嗯……」
凤卿笑了一笑,勾动眼角的蝶,随之起舞:「现在已经晚了,你要不要回去了?」
给凤卿这麽一说,佐藤愣了愣,这才发现已经在这里待了太久,从小房间里出来到现在,似乎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这期间,有没有被人发现,而那个男人有没有来过……若是他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怎麽样呢?会愤怒,会著急吗?还是毫不在乎呢?
一牵扯起那个男人,佐藤发现自己又会无法克制地陷入愁云思绪里。
凤卿见佐藤这付模样,会意似的,拍拍他的头,笑说:「没事的,放心吧。」
佐藤一怔,抬头,看见凤卿眯著眼笑,脸上春风柔情。佐藤也不小了,被人拍头这种事情似乎是很小的时候才会有的行为,也知道凤卿这句话毫无根据,也没有保证,可不知为何,现在被凤卿这麽一个动作,一句话安慰,方才的苦恼瞬间消散了去,一丝不剩的轻松,竟也完全相信真的会没事。
佐藤小声地道了谢,凤卿笑笑:「你知道要怎麽回去吗?需要我带著你吗?」
佐藤不想一再麻烦他,连忙摆手,慌张地说不用,可想想自己也不知道路,於是只好又丧气地点点头。
凤卿看了,又是一个清然如铃的笑回盪著。
离开凤卿的房间,佐藤稍微跟他描述了自己的房间,只见凤卿细眉轻蹙,而後笑著点头,让他跟著。
再度走在红毯上,灰暗诡谲,佐藤的那种不适感又回来了,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眼角看了看凤卿,他嘴角仍淡淡的上扬,佐藤舒口气,说:「你……不担心我是坏人吗?」
其实他很疑惑,却刚刚才想起。因为方才在房间里实在太舒适,舒适到忘了一切。
凤卿回头看他,挂著满意善意的笑:「你不是的。我知道。」
佐藤心一紧,不知道为什麽连鼻头也酸了。这种完全的信任与温暖的感觉……
佐藤吸了吸鼻子,继续跟著凤卿走。
佐藤的房间并不好走,尽管跟著凤卿已经是捷径了,但一路上仍然转转拐拐许多地方,搞得佐藤头都晕了一大半,这才知道今天自己是走了多少路。凤卿见状,刻意放慢了脚步,顺便跟佐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似乎是想让他好受些。
「你以为这里是鬼屋?」凤卿听佐藤在这里迷路时的不安,先是一愣,而後稍微偏过头去,遮著嘴放声笑了。佐藤看著凤卿眯起的眼,黑黑长长的两排睫毛闪啊闪的,熀若欲滴,点缀在白皙的面颜上,活像钻石一样耀人,一时间看得呆了。
凤卿笑足了,还是勾著嘴回过头来说:「也难怪了,这里是很阴森。那麽,你可有把我认作鬼?」
「呃……」佐藤霎时哑口,觉得自己实在丢人,红著脸,却又不敢说谎,只得点点头,然後果然又看见凤卿笑了起来,佐藤觉得失礼,连忙补一句:「是,是很漂亮的鬼……」
凤卿听闻,看佐藤一眼,笑得更厉害了,还说了声「谢谢」,声音宛转动听。
《腥黏的爱》(26)→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接下来又聊了些天,佐藤问到凤卿分明是中国人,为什麽日文讲得这麽好,凤卿先是一顿,然後笑说自己以前在中国是富商的儿子,後来出了点事儿,十五岁就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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