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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黏的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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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正常人是不会喜欢上这样的人的。
除非与蓑田一样不正常。
不仅在公司里不起眼,甚至连一直苦苦支撑著的家庭都是不完整的,完全被蒙在鼓里,还苦苦守著那份「要扛起家计」的愚蠢想法。
甚至佐藤的消失,或许还是佐藤妻子的好机会,而对儿女来说,这个父亲也是可有可无,他们又怎会去寻他。
蓑田笑,再也没有去理会佐藤一家。
反正那一家人并没有威胁性。
这样的家,佐藤不需要也罢。
他只要待在这里,好好接受他的宠幸与疼爱,一次次演出漂亮的戏码取悦他就够了。
而奇迹似地,过了一段时间,蓑田还真的没有对佐藤生腻,每日都会毫无节制的索求那付并不怎麽完美的身体。
蓑田心底明白,自己绝不是贪图佐藤的色。
什麽样的人他都到手过,甚至堪称完美的诺,以往他也成天看著,自然对美的事物麻痹。
──或许是佐藤身上散发出怎样一股诱人的香味吧。
蓑田很难以言喻。
越了解佐藤,蓑田就愈发现,佐藤其实并不完全是个平凡人。
他甚至比平凡人懦弱些,但偶尔又坚强得许多,介於一个很微妙的临界点;
不过,兴许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令他如此著迷罢。
从诺之後就没有的,那种简直想握紧对方,到了欲罢不能的病态。
《腥黏的爱》(127)→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於是从被抓回来的这段日子里开始,佐藤也实在堪称特别,不断地。
蓑田甚至带著佐藤去了「那处天地」。专属诺与他的世界。
他从未让让任何人进去过。不让凤卿进去,不让艾利进去,无论当初再怎麽宠爱的人,他都不让进去。
因为那片红豔与鹅黄,交织成情迷,是当初岛上刚建好,他就自己规划建筑出来,专属於他与诺的天地,只归於他一个人享有。
然而,这般地方,他却让佐藤进去过。
那个行为,到现在对蓑田来说,都还是个无解之谜。
当初他拴著佐藤出来,只是起了兴致,想带快沦陷的老男人出去晃晃,并没有想得太多。
然而当他问起佐藤喜欢的花,佐藤痴迷一般地傻楞回答「牡丹」後,他霎时在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情愫,便领著佐藤来到那天地。
事实上,他不知道确切的原因是为了什麽,最可能的答案,或许是因为想看见,男人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的事实後,悲伤复杂的表情,在痛苦中徘徊打转。
而蓑田料想的心愿也真的成真了。
更或者是凡是他所规划计算的,没有一个逃得了掌心。
到了後期,在有意无意间,佐藤逐渐知道部份真相後,身体与心灵都被折腾得不成人形,宛若将要死去的枯黄。
然而对著这样枯萎消瘦的佐藤,蓑田还是能冲动,能够热情如赤火。
或许常人来看不能理解,但是,那是他在宣泄心中难掩的激昂。
实际上,阅人无数,性爱之馀他早已经举无轻重;他还会有性冲动,当然是因为另一种因素。
佐藤是因为自己变成这副悲惨可怜的模样,全身上下都烙满了自己的身影,一辈子无法脱离对他的阴影与情迷。
面对这样的佐籐,蓑田又岂能不激动?
或许这样的想法病态而令人不可置信,但从小他就不比常人,自然不能用常人的思考范围来理解他的行径。
在诺身上罕见的光芒,蓑田重新在佐藤身上,找到了更丰富的宝物。
他停不下来,无法克制地捏紧了手,直到佐藤将要死去,才稍稍放松让他呼吸,而後继续循环著痛苦。
这是他第一次寻得这样的宝贝,他也不懂得何谓人类所言的珍惜,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取乐,自然需所无度,让佐藤苦不堪言。
因此,在城堡里,所有佐藤所发生或撞见的事情,都是经过他的安排与盘算,他是有心,也是刻意。
若人要说他算计,他也不否认。
他什麽都能够拿去赌,只为换得自己在无味生命里的乐趣。
──甚至在性爱中,故意喊出诺的名字,也是蓑田其中之一的手段。
以此为开端,无穷尽的悲哀。
当时,他首先让佐藤迷惑於自己莫名的柔,而後再让他以为自己意乱情迷之下,竟喊出别的人名。
往前,蓑田从来没有拿诺当过心机,来去耍弄那些被他捉来的人。
佐藤是头一个。
毕竟是如此特殊的兴致,於是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头。
而也不负蓑田所望,佐藤狠狠地跌落了谷底,又让蓑田看了场拍手不断的好戏。
确实,或许是因为之前玩够了,更或是异於常人的心态,比起肉体上的折磨与刺激,心里的煎熬更能让蓑田兴致昂然。
每每看著佐藤不同的反应,确实是好玩,好像一辈子都不会腻。
他才不愿放手。无论如何都不。就算佐藤一次次折腾死去。
他只知道,凡是被他看上的,就已经是他的所有物。
他必须毫无条件地接受他病态的爱。
於是,当他发现凤卿碰了他还未玩腻的玩具,他霎时就像个孩子一样,一向慵懒悠哉的心中,难得出现了一丝怒气。
--就好像当初,那个人被其他男人给夺去了一样。
这是蓑田生世的懊悔,无法弥补过来的缺口。
如今,并非他像当初一样懵懂而没有魅力,而是因为被他一次次伤透了心的老男人,被人轻易地趁虚而入。
蓑田明白,佐藤是那种,有人对他好了,就完全招架不住的人,因此才会完全倾倒於凤卿那边。
只不过,这些都并非重点。
重点之所在是,他还未对那个男人嫌腻,还未。
所以无论如何,老男人都不能走,不能从自己身边离开。
不管这是无理的要求,还是霸气的命令。
佐藤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人。
他只得留他在身边,听他,看他,感觉他,如婴孩般依赖他,毫无保留地哭泣。
因此,佐藤第一次逃跑失败後,蓑田特地亲自在佐藤面前惩罚了凤卿。
凤卿之前与自己是旧识。虽然自己之前对凤卿并没有什麽印象,但凤卿对於他跟诺的事情,似乎还算了若指掌。
因此蓑田明白,凤卿也是理解了佐藤身上罕见的迷人光芒,并且想要从他身边把他带走,避免佐藤的沦陷,以及如诺一样惨遭不测。
只是蓑田哪里是这样可以被看轻的人物。
无论凤卿是出於怎样的心态想要带走佐藤,他都不允许。
并且即使是未遂,也要凤卿付出惨痛的代价。
於是,原本凤卿被下人拖下去後,蓑田还打算打断凤卿的手脚,让他永生瘫痪。
只是因为佐藤的央求,竟让蓑田心中一动,最後不仅让凤卿治好了伤,甚至让他随意走动--才造就了他们俩人的会面。
当时蓑田为何会在那时心软,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不过後来,他也算是在佐藤身上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
再一次把佐藤的身心彻底毁过一次後,老男人身上布满专属他的印记。
蓑田本是抱著看戏一般的心态,等著那个残破不堪的老男人一次次为自己崩溃难耐。
然而下午陪同艾利外出,竟看见了佐藤与凤卿在那处天地相会。
他没想到凤卿竟如此大胆,更不知道佐藤竟会这样背叛他、吓他--佐藤的出现,不是吓到了艾利,而是吓到了他。
因此,他对老男人说,叫他回去,别出来吓人。吓到他。
蓑田惊愕於佐藤的出现,更讶然於佐藤竟把凤卿带来这里。
这是他与诺的天地,他仅带佐藤来过。
现在这个样子,好像被信任的狗给狠狠反咬了一口一样,极其窘迫。
於是这份难耐的感觉,直到现在夜深人静,外头的大雨都停止了,蓑田心中略显焦躁的心情,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腥黏的爱》(128)→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佐藤真是特别得过份了。
但是这分特别,迟早会有尽头。一定会有。
在他蓑田贤一的世界里面,没有事情是可以特别到怎样的程度。
所有兴致,最後总会有个无味的底。
只不过,现下的他,不能保证对佐藤的那份恶趣味,何时才是尽头。
或许是一年,五年,十年,二十年,更或者是一生。
虽说这样的想法,好像是自己变相的爱情,让他最终也变调地继承了家族的遗传──与人长相守。
但这些旁枝杂念,都不是意旨所在。
他只要他留下,留在他身边。
除非他不再对他感到兴趣,否则,他是不会让他离开的。
死了都不。
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他都要拉著他在深渊里徘徊。
任凭把佐藤弄死,他也要把他留下,在自己身边。
正如之前像吓唬佐藤一般的言语,但其实是个内心的真实话--尽管自己死了,他也会从地狱爬上来找他。
好比诺。
就算双双都下了地狱,谁也都不会放过谁。
就算那是世人认为腥黏的爱情,也是他的爱情。是一种爱情。
而佐藤,没有权利拒绝他的爱。
如此反覆想了一宿,不知不觉间,天终於露出了一点微光。
就将要天亮。
只不过,另一个白昼的开始,是又一个黑恶的降临。
蓑田睁开眼皮,露出慵懒黑沉的眼眸子,从鼻间长长叹出一口气,微微勾起了个笑。
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後,顿时觉得心底又恢复以往的平静悠然。
今朝开始,就再一次宠爱佐藤吧。如同以往一样。
接著再把凤卿如其他人一样给关起来,别让他们再给逃了--不,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要做什麽,他也不允许他们再会面。
这麽想著,在经过无数小时的紧绷後,蓑田终於稍稍放松了下来,阖上眼睛,想略微小憩,再去佐藤的房间。
抱著这样愉悦的兴致,蓑田感觉自己又找回了那份主导的优越与自傲。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下人突然匆忙地冲了进来,连门都未敲,满脸堆著心急如焚。
突如其来地遭受到打扰,似乎对於下人的随意闯入感到不快,蓑田蹙起了眉,明显不悦地撑开眼睛,冷声问道:「怎麽?」
只是纵然畏惧蓑田,但现下发生的事情更为紧迫。下人只得赶忙地说:「主子,大事不好了……凤卿先生与佐藤先生,他们现在似乎正要逃离这个岛上……」
听见这样的话,蓑田才松懈下来的心一下子又绷了回去。他倏然站起,黑沉的瞳眸眯起,犀利得如同利刃:「你说什麽?」
接著蓑田一顿,好似想到了什麽,猛然回头,盯著背後墙壁上的萤幕,看见佐藤的卧房床上,分明好好地睡著一个人,连床被都有呼吸时的微弱起伏--
忽地,蓑田眉间一跳,立刻调了这几天的带子来看。
这几天经过监视摄影机的录像来看,佐藤确实好好的睡在床上,都没有起身走动过没错。
只是,窗帘一直是紧闭著的,以至於太阳照不进来,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蓑田更加眯起眼睛,细细审视著萤幕看了些许时间。
终於发现端倪。
录像在某个时间点会有类似跳针的情况--萤幕微微的、几乎肉眼看不见地晃动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蓑田心中有了个底,默然了会,回头,冷冷地看著下人:「这几天,有没有人来过这里?」
下人哆嗦了下,回:「凤……凤卿先生,在几天前,有来过一次。昨晚我想禀告您,只是您让我下去……」
凤卿对於城堡内部的措施了若指掌,会知道这边,蓑田并不感到奇怪。
只不过,蓑田并不想让下人继续废话下去,了当地:「谁让你准他进来的?」
「之前您下了令,让凤卿先生随意在岛上任何一处走动,当凤卿先生来到这边的时候,说是主子您允许了,让我先离开。还说若是我们不从,他会与您告状的,所以我们也不敢……」
凤卿之前,毕竟对蓑田来说也是挺特别的人物。红极一时的时候,还被宠得人人讨好,而且也不知道叵测的主子的真正心意,下人们当然不敢得罪,生怕被蓑田降罪下来。
只不过此时此刻,平时训练有素的下人完全了解自己下了错误的半段,於是也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因为蓑田虽没有言语,但此刻的表情已经比冰霜还要冷洌,足以剐人千遍。
「我……我们也不知道,凤卿先生竟与佐藤先生会有关联……」
蓑田已经懒得听下人的求情与废话,就算要惩罚,也是之後的事了。
他是个实事求是的人,人已经逃了,现在更重要的,是如何逮回那两个人。
於是蓑田撇下担惊受怕的下人,三步并两步地离开了房间。
凤卿这不知好歹的家伙,竟把佐藤房间的录像给调包,重复播放了--虽然那连接处只有一丝丝细微的变化,自然骗得过看守的人。
但却骗不了蓑田。他连人心都看得透,什麽细微瞒得过他?
蓑田想著,心中已经难忍怒火的波涛。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心里塞了这麽满的情绪。
就连跟诺在一起时的那段时光,都不曾有过如此。
他的心,一直是空的。只有极少的时候,才会有涟漪。
如今止水如他,竟被那两都意义非凡的人,三番两次地耍弄,还叫他如何平心静气。
蓑田快步走在暗红的长廊上。城堡内是怎样的寂静,可外头发生的事情,却让看似无波的蓑田心中惊天动地。
佐藤一清,在别人眼底,是个不起眼的废物;但对蓑田来说,却确确实实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或许是他一生罪孽不尽,终於报应来临,还一次给他致命。
佐藤就是他这一辈子所造的孽中,比诺还要大的败笔。激起他的涟漪,毁坏他的孤傲。
倘若,佐藤给了他一个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惨痛记忆,
那麽他对他来说,真会成为芸芸众生中,负有极为特殊的意义的人。
他对他的绑架,生世都不会是个底。
《腥黏的爱》(129)→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现在是什麽情况?
佐藤根本还未清晰脑袋,就被凤卿抓著手腕,一股脑地在岛上乱窜。
他们,这是在逃了?
佐藤根本还没做好准备,一切都太过於措手不及;但凤卿或许也知道这点,於是有与佐藤一块延宕,拉著就走。
佐藤也只得任由凤卿抓著。早晨的风撕疼地刮在他被毁了的左脸上,略为感到疼痛。
於是又想起了城堡里的那个男人,不由得心脏一缩。
今天清晨,天还未亮,佐藤就被人迷迷糊糊地给摇了起来。
他「呃」了声,还未睁开眼睛,搞清楚现下的情形,就从被窝里被抓了出来。
由於昨晚的失眠,加上佐藤轻微的感冒,现在他全身无力,甚至头疼得几乎欲裂,於是一被拖下了床,就软身跌在地上。
他以为自己得罪了谁,或是蓑田又要来折磨他了。
於是他强迫自己眨眨眼,看清眼前的人--发现捉他起床的,竟是凤卿。
凤卿的眼角有淡淡的青黑。佐藤猜想,大概是一夜未眠所遗留的疲累。
凤卿没多作解释,只对对佐藤笑著。眼底收进无尽波澜壮阔,却一如既往地温柔:「走吧。」
於是就成了现在这样的逃亡。
理了理脑袋,佐藤终於清楚现在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理解了後,或许也是加上奔跑的关系,佐藤的心脏不自觉地快了起来,呼吸的频率也跟著不稳了。
凤卿头也没有回,也没有任何停顿,或许是之前就已经调查过动线了,凤卿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俐落地在岛上穿梭奔走,一边找守卫所看不见的死角。
佐藤喘不过气,低著昏沉的头。
忽然间鼻头窜进数种花朵的香味,佐藤楞了一愣,张开眼睛,发现现在的所在地,是昨天凤卿才带自己来过的花园。
可是还未有惊愕,就发现凤卿也未在这里作停留,继续往前走,似乎这里只是个中继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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