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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黏的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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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几次,蓑田终究是於是勾了勾嘴角,却难掩其中的不自然,像僵硬又似什麽情绪将要倾巢而出:「宝贝,又不愿理我了?」
佐藤呆睁著眼,此时只觉得,自己不仅是手腕坏了,身上各个器官也都跟著失去功能,耳朵进不去任何话语,却感觉轰然作响,震耳欲聋。
其实他只是太累了。
每次与蓑田相处,都是一次又一次的精神与肉体的崩溃。
然而男人总是不让自己有所喘息,一轮又一轮的折磨。那麽自己只得死一般地躺在那里,随男人在身上施加残暴。
他只是既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
最後佐藤索性撇过头,闭上眼帘,现在连看著东西发楞,他都觉得疲倦了。
佐藤的後穴因为长时间抽插,也已经毫无知觉,顶多是麻痹一样的酸,所以他也不太在意了。
然而上方的男人持续抽插了阵,在自己体内泄出後,却好一阵子没有动作。
佐藤不知道男人怎麽了,却也没有兴趣去知道,意识逐渐昏沉。
可这个时候,左脸颊却感到一阵撕辣热烫。
佐藤蹙眉,想这种细细密密的辣痒感是怎麽回事?
好像被千百蚂蚁啃咬一般难受,佐藤想伸手去抓,可是感觉右手的残废,又只得愣了愣。
不过先前沉浮的神智也些许唤回,他微微睁开眼,看清眼前,却发愣了好一阵子,最後猛然将眼廉撑到最大。
蓑田黑芜的眸子里竟染有一分水亮,简直如黑夜里一颗闪耀发光的星辰。佐藤却还来不及为此痴迷,发现蓑田手上那把早已沾满血的小刀,现在正在自己左脸颊上肆虐。
「你,你……」佐藤这下空盪的内心瞬间又被恐惧塞满,喘著气开口,简直要让胸口裂开。
蓑田看见佐藤惊慌地发声,随即慵懒地低低笑了,刀子继续在佐藤左颊上划舞著,像极了一个替人作画的艺术家。
佐藤感觉左脸颊在灼热地跳动著,惊慌之馀还能感受到现在男人的颓与疯。
男人盯著佐藤的眼睛浑黑,满是要把佐藤吸入一样的狂热:「要让宝贝开口与我说话,还真是一次比一次难呢。」
现在,这个男人,不仅要毁了他的生活,更要毁了他的容貌。
男人有这个能耐。佐藤相信他有。
男人可以一次次把自己带入无穷尽的毁灭里。
毁灭成碎片,毁灭成烟灰,最後毁灭得连肉眼都看不见。
《腥黏的爱》(79)→年下淫邪攻平凡受(慎)
佐藤感觉左脸的灼烫撕辣,止不住「啊啊」地痛苦呻吟著,弓起了身子颤抖。
脑袋浑沌不清,可方才男人讲的话,佐藤确实清清楚楚地听见了。
──要让宝贝开口与我说话,还真是一次比一次难呢。
蓑田竟只是要自己开口与他说话,才一次次做出这般可怕的事情。
佐藤粗喘著,睁著愈裂的眼看著男人施加的行径,感觉脸上的肌肉在不断抽蓄。
他想逃,可是早已全身虚脱,再加上毕竟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凡人,心里的恐惧一波打过一波,已然无法遏止。
他混乱中想,之前眼前的男人,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废了自己的右手,让他喊叫出声。
他明了,虽然那只是几句沙哑不清的话,却也满足了男人先前无法得逞的心。
然而接下来,当佐藤发现自己右手无法移动的事实,瞬间内心空盪一片,绝望让自己茫然失措,更觉得疲倦,便不再有任何反应。
可是这看在蓑田眼里,似乎就是另一种反抗。
男人似乎以为佐藤又不愿搭理他,於是用更激烈的手段换取佐藤注意,让他说话,哪怕只是只字片语。
於是现在,佐藤不过讲了几个破碎的「你」字,以及偶尔几个颤抖的呻吟,都让蓑田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像是心满意足,然而手上可怕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止。
蓑田持续在佐藤左脸颊上来回割划,佐藤感觉到脸皮被一片片削下,接著又是一划又一划地割,血流了自己满脸,以及男人的手。
佐藤发觉自己不仅脸上著火般地烫,那灼更牵扯到了身体各处,於是浑身都如处炼狱,煎熬的火热。
感觉那份刺痒感几乎遍及整大半左脸,将要救不回了。
他心下愈发慌乱,想要保护自己的心境更加明确,胸腔里涌动的感觉几乎要爆发。
但是先前的伤加上性爱,以及方才大量流失的血,加上内心的过度惊吓,这个情况下,任谁都连转个头都相当困难,更别说想出手阻止。於是只得瘫著,脑袋混杂地思考。
佐藤虽不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对相貌从来不怎麽在意,却也不希望被人毁了容。
毕竟那是自己。
在这里,佐藤丢弃了一切,让自己都不是自己了,顶多在看著镜子时,见那张熟悉的脸,能恍然大悟地发现「原来这个人是佐藤」。
若是现在容貌被毁了,佐藤不知道,他还能在身体上哪处认出,这个人就是佐藤。
灵魂不是,他不希望连躯体都不是了。
蓑田这回是真是绝了心。不仅让自己残了心,还废了身。
他想,倘若这就是蓑田给他的惩罚,那男人还真是大获全胜。
蓑田让自己死灰一般的心又复燃,然後连带著灵魂,都痛得鲜血漓溅。
非常符合他的作风。腥黏地严惩。
佐藤瘫著身子抽蓄,整张左脸都是刺烫痒辣。他知道,左半边的脸颊已经完全毁了。
从今往後,自已将要完完全全迷失所有。
尽管以後照了再怎麽洁亮的镜子,他也不知道,镜中映照出来的人,那内心外貌都可布的人,究竟是谁。
到底,是谁。
「左边就够了。」一直静默著动作的男人,突然沉沉出声了。感觉左颊上一阵湿凉,佐藤愣了愣,发现蓑田已经把刀子放在一旁,冰冽的手指来回摸著佐藤鲜血满溅的可怖左脸。
接著佐藤更感觉凉。凉到了背脊。
男人就这麽低下头来,舔了舔佐藤腐烂的脸,佐藤立刻颤动了下,感觉整张脸都在叫嚣般地哭号。
蓑田垂著眼,看不见那无底黑色漩涡里的情愫,只听见男人声音低磁中带著心满:「右手,左脸。宝贝,往後不管你面向何方,都会想及这个地方。」
佐藤听在耳里,明白了。
看来蓑田认为已经大功告成,毁了自己的左颊。
虽然仅仅是左脸,却对蓑田和自己来说,都足了。
蓑田看来心满意足,佐藤自己也足矣。
少了左脸,对俩人来说,真的也都够了。
佐藤感到左脸颊持续火辣地痒,像千万小虫在脸上爬,他想伸手去抓,却理所当然地连抬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禁心想,若是现在给他一把镜子照照,说不准,他还能清楚看见自己颊上,平日不得见的豔红肌理,血脉跳动。
没想到,这样还不会死呢。男人还真是万能。
蓑田不仅毁了自己的右手和左脸,血流洒床单与俩人,可还是能不把自己折腾至死。
不过他想,他死不了,这虽然有一部份要归於男人的细心与好手,另一部份就则是自己懦弱的意志。
怯懦的人,是不会轻易寻死的。无论在什麽状态下。
於是尽管身心俱疲,那股骨性意志操控著仅剩的心跳,不让佐藤死去。
佐藤讪讪地想,不知这是好,还是悲。
死了有时候比活著还好。
他不是不懂,可是胆小如他,还是这样活下去了。
於是即刻生不如死。
「这是爱的表现呢。所以,宝贝别再不理我了,否则,我要爱得更多哦……」蓑田忽地沉沉说著,那音调里好像有几分骇人的柔情。
然这话语,这音调,听在佐藤耳里,却全都虚伪得不能再假。
如果可以,他还真想起身,对的男人吼著心中胀满的怨。
无奈他只能躺在床上,顶多别开眼睛,不再面对男人猛盯著自己的黑芜瞳仁。
他想,倘若这真是蓑田所谓的爱,那麽自己还真是承担不起。
他以前,以为蓑田是君王一般宠幸的爱,让自己消受不起;但现在看来,却好像不是如此,他误会了。
而且这个误会,可真是大了。
男人给的爱意,不是宠幸的爱,是腥黏的爱。
从前,他彻底误会了。
佐藤怔怔地,看著眼前那个虚幻一般的景象与男人,想,这若不是梦境,就是人间炼狱。
以前那个男人,是自信而狂羁的;而现在这个男人,是盲了心,比疯还疯。
从那张一样脸蛋的看去,佐藤著实看不到什麽东西。
以往那个蓑田在哪里,自己是真真正正找不著了。
不仅如此,如今,他更找不到佐藤究竟在何处。
《腥黏的爱》(80)→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接下来几天,佐藤都过著淫靡堕落的生活。
他恍惚中想著,自己到底还是不是活著。有著呼吸,可是又好像死掉一般。
自从在似乎是蓑田的昏暗卧房里,被废了右手和左脸後,佐藤因为伤势失血过多,加上精神上的疲倦,佐藤终於算是昏睡了过去。
然直到他再度清醒,一切都已经大为转变。
他愣愣瞧著,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後来被分配到的房间。
转了头,霎及入眼鼻的,是落地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咸湿的海水味,以及被框在画里的自己。
一切都是熟悉到让他悲哀。
刚醒过来时,佐藤只稍微兴叹了下,并没有多做负面情绪。
心脏已经承受不了太多,他也不愿去想了。
於是他把心思放在自己微恙的身体上。
初醒时,身体略微僵硬,佐藤只得动动眼珠,发现浑身被绷带包扎个紧实,但却好像没有受到治疗。身上,左脸和手腕,仍旧都是那分辣疼。
他想,蓑田顶多只是将自己的伤口清洗、止血,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想来是会留下疤痕。
一辈子的疤。身上,心上。
佐藤知道,这些伤,若是好好疗,是有可能会愈合的。
然而蓑田并不这麽做。只稍微清洁後,便接著任由佐藤身上的伤口溃烂,最後结成一条条,一块块凶恶丑陋的疤。
佐藤想,凤卿身上没落下的,竟在自己身上实现了。
他突然想悲凉地大笑。
男人确实说到做到,实现了诺言。
男人说,他会让人把凤卿的疤消去,可在自己身上的疤,一辈子也不得消失。
确实是个汉子。说到做到,绝不心软。
而再接下来,自佐藤被移来被分配的房间起,蓑田天天都来这个房间与他欢好。
佐藤恍然中想,这就好像脑袋里那份感觉有些遥远的记忆一样。
当初被捉来,他与蓑田俩人在最初那间昏暗小房间里,纵情交合做爱。
只是如今当然不比初时。承了太多伤口,佐藤再也无法勃起。更别说兴奋与快感了。
佐藤偶尔会想,自己像尸具一样躺著,真亏蓑田还做得下去。现在的自己,要脸没有,要身也破碎,比个充气玩偶还不如。
然而蓑田却好像不怎麽在乎佐藤的冷感,每次都看来相当热切,还开始对佐藤乾瘪的唇热衷起来,每每要吮吻上好一阵子。
当然佐藤明白,那只是像先前一样,是惩罚。不是带情的吻。
但终究猜不透蓑田的心思。男人成天的热情好像退不去似的,每次都把佐藤搞得喘不过气。
只是他会想,男人在床上的热情,或许也是演出来的。
性爱不过是玩物。男人哪里会失控过。
蓑田的演技,他见识过。无可比拟。
要演出高潮与汗水淋漓,也不是不可能。
可佐藤却不太明白蓑田这麽做的意义,直到一次次被蓑田顶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苦不堪言,他才知道,男人许是又在惩罚他了。
想当然蓑田也不会因为佐藤身上带伤而有所节制,兴致来了,有时候动作便跟著幅度大了起来,扯动伤势,又染了床单一片红。
只是尽管白色的床单被染得怎样豔丽,蓑田都不曾替佐藤更换过,任由那些红艳一次次便深,最後烙在上头一样暗红骇人。
佐藤成天躺在这张充满腥血味的床上,窜入鼻头与眼帘的那份腥气,让他一开始难免不习惯,还有些反胃。
但是日子久了,他竟然也面不改色,过著日常生活,能在上面吃饭、睡觉。
他心想,果然跟有病的人沾染上了,也是会生病的。
自己的生活模式,已经不只一次为了蓑田而改变。
而且是离所谓正常轨道越来越远。
然而这段期间,除了偶尔几句在性事里憋不住的哼声,任凭男人怎样动作,他都并没有再开口与蓑田说话。
最後,他閒寥之馀,总算为自己的行为归出两个原因。
一来,他半个脸都被绷带包住,想开口都难。
二来是因为,自己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於是尽管男人再怎麽要胁他开口,他都不予理会。
自己累到了底,已然不想再去求什麽剩下的东西。
他想,乾脆全部让男人拿走算了。
只是像蓑田这般的人,当然不会就这麽算了。
佐藤明白这点,心中难免会有所顾虑担心,可终究有股骨子性,怎麽不想开口搭理。
况且男人见佐藤的模样,只是挑眉,眼底黑沉,好像含著什麽可怖计俩。
但蓑田终是还没行动,佐藤也无法防范。只得让俩人之间含著岌岌可危的气息,继续胆颤心惊地度日。
直到某天男人走进来,没有直接压上床,让佐藤心里奇怪,抬了眼皮看了看男人,随即愕然无语。
蓑田手上拿著木盒,雕刻精致,里面不晓得装了什麽。
佐藤愣著,只见男人脸上笑得弧度很漂亮,声音也难得有些欣喜,朝著床上病厌厌的佐藤说道:「宝贝,你可知道这是什麽吗?」
「我曾跟你说过,水仙花是带毒的,那可不是唬人。它最毒的地方,是球茎。」蓑田缓步走了过来,坐到佐藤床沿,佐藤随即像触电一般哆嗦了下。
男人笑了,如比罂粟妖冶,接著有些像孩子般,伸手揽住佐藤,献宝地打开手上的盒子:「若误食了,会上吐下泻,甚至有可能致命呢。宝贝,你看看,我亲自去摘,带了多少给你。」
佐藤感觉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无比冷冽,让自己都止不住颤抖。
最後他微瞅了一眼盒里的东西,一颗一颗翠绿,装得满满的。
他霎时无限疲惫,闭上眼睛。
可是身体却在微微发抖,反映了内心的惧怕。
「宝贝放心,我会控制好数量的。」在黑暗中,佐藤感觉自己的嘴被人强硬地扳开,而後男人低低的声音传入耳里,透著丝兴悦:「既然你不说话,听听你如女人怀孕时作呕的声音,应该也是悦耳的罢。」
疯子。
佐藤抖著唇,在心底暗骂。
只是不知道是在说男人,还是在说自己。
或许两个都是。
《腥黏的爱》(81)(完?)→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这下发不发出声音,可不是佐藤能控制的了。
蓑田优雅地把盒中的球茎一颗颗拿出,再硬生塞入佐藤嘴中。
佐藤抖著舌尖,味蕾光是感受到那份植物的气味,就反胃地想要吐出。
於是他想要闭上嘴巴,连身子都反射地想逃。
只是蓑田似乎早已料到,用一只冰冷的手死死盖住佐藤的嘴,另一只手则压著佐藤瘫软的身子,让他无法动弹。
最後佐藤只得紧紧皱著眉,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抖著身子把球茎吞下,喉咙都刺伤般的灼辣。
而後佐藤真的吐了。相当厉害。
蓑田第一次不过让佐藤吃了三颗球茎,而後便坐在一旁,拿起书,一边悠閒地观察床上死厌厌的佐藤。
不出所料,佐藤不到几个时辰的时间,就感觉胃液逆流,肚子翻搅般地疼,瞪大了眼睛抽蓄著,随即「呕」一声,想翻过身,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只是他全身被绷带固定住,加上伤势所致,於是尽管内心是何等煎熬著急,也是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感觉东西梗在喉间,佐藤一个心慌,想忍住恶心感,无奈那份绞痛的感觉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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