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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黏的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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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再怎麽样,不该是有笑。
可是佐藤这麽想著,嘴角却愈发上翘。只有他知道自己为什麽笑了。
他明白,他颤颤拿了自己所有的一切,过往至今,直到掏出的一切被人践踏,碎成粉末後,他总算能笑出来。
当悲伤到了淋漓尽致,伤恸都将化无。
他用一切,换得了这种不值得的成长。
「别笑了……」蓑田低下头,舔了舔佐藤脸上湿黏的液体,让他脸上更加腥腻。
佐藤没有制止,更不可能制止,任由男人虚伪地落下吻情。
而後男人冰凉的唇终究来到佐藤上扬的嘴角,在上头落下绵密的亲吻,沉著音,嗓子却相当细碎,半哄半慑人:「别再笑。这笑,太丑了。」
闻言,佐藤的唇边顿了顿,却终究没有垮下。
男人怎会明白,自己这笑,是如何换得。他怎麽可能轻易的就落下嘴角。
男人竟嫌自己笑得丑。
他笑,当然丑。这样体悟来的笑,当然丑得不堪入目。
只是他无法停止。
如果那种根性能够如此轻易放下与消失,那麽佐藤想,自己对男人或好或坏的羁绊,也都能一并应声而断。
问题是,就是无法。
无论是想要守护自己仅剩残破的躯壳,还是对蓑田切不断的缘,这些,都无法抛弃。
就算自己逃跑了,死了,哪怕是在地狱里,只要还有记忆的那一天,都无法忘却。
只要他还有这饱受折磨的灵魂一天,无处不是方才那笑容换得的成长。
男人又怎能叫自己别再笑。男人又怎能明白。
除了诺,男人从来不细心,从来不明白,从来没有下任何心思在其他人的伤口身上。
「我明白,太明白了……」男人突然冒出这麽句话,接著吻上佐藤的唇,吸吮著,让佐藤僵了僵身子,脸上的笑容也因而霎时垮落崩解。
总是如此。男人微微启唇,就能将自己的世界瓦解。
男人怎会知道。怎能知道。
只是,男人又怎麽不知道。
细想过後,佐藤发现,这世界上,恐是没有蓑田不知道的。
佐藤还来不及悲哀,蓑田却又离开了佐藤被啃咬得几乎冒血的唇,毫无预警地低声说道:「我太明白……你是哪里与诺相像,只要有我清楚就好……」
僵了身体,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心窝澈凉。
佐藤不知道,男人到底是明白了哪件事情。他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与诺相似。
他找不著,更不想知道。
他现在,只想当他自己。当这个平凡无用而惹人厌的男人。
这是他拿一切去给男人践踩後换来的成长。男人怎能这样轻易想要用短短句话销毁。
然而现在的他,不仅不能有所言语,只能躺在男人身下,毫无反驳能力地看著蓑田俯下身,在他耳边沉柔地:「凤卿他,知道的实在太多。」
佐藤好像感觉塞在自己体内的疲软,又渐渐胀大了起来,心下惊愕,还听得蓑田继续沉沉说了句:「果然,还是要弄成他不想要的样子才行吧……」
再接下来,不顾佐藤已经被太多种情绪交杂而混乱的脑,蓑田抬起了佐藤有些发抖的双腿,开始平缓地抽插起来。
佐藤低低喘著,迷蒙中见蓑田精雕的脸上没有什麽特别表情,只睫毛有些颤,嘴里低声喃喃著什麽:「舍不得的,都要弄坏。否则给人抢去了……」
佐藤听不太清楚男人的话,更不懂男人的心态。只是现在浑身都感到有些痛楚,让他都有些抽筋似的哆嗦著。
即便这个男人现在的动作并不激烈,但毕竟自己是许久未有什麽性事的,方才的性爱加上身体与心灵上的伤口,再再都已经将他累坏了。
好在蓑田的动作些许平缓,难得不激昂地让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佐藤渐渐感觉脑袋有些混沌,心里空洞,他也不再去管。
反正自己已经成长了。什麽都没有了,还担忧什麽。
这麽想著,最後佐藤记忆飘远,来到几天前,那个庆祝的荒唐夜晚。
那个夜晚,一批人举杯欢庆,庆自己,庆别人,庆自由。而自己被凤卿开劝後,也难得开心,喝了酒,也乱了些事。
而後,凤卿与自己做爱了。又深又绵密,多情温柔的性爱,佐藤到现在勾勒在脑里,还记忆犹新。
隔天,凤卿还说了喜欢自己,说他们互相喜欢,说要带自己离开。虽然佐藤有迟疑与不解,但也跟著描绘著怎样一个漂亮的未来,心中激昂。
可是现在想来,一切都太过遥远,以致於有些可笑了。
从一开始,他们就注定会被蓑田抓回来。那些什麽外面的天海,一开始就连幻想都不该存在。
先不论凤卿是否欺骗了他们,蓑田他是何等人物,他们怎会愚蠢到以为这种逃跑伎俩,可以瞒天过海。
他们早该清楚,就算他们谎了天地,也是绝对欺不过眼前这个忘情抽插著,却没有抖落一滴汗水的可畏的男人。
犹如男人所说,男人的思路不比常人,自然明白,太过明白。男人什麽都明白,什麽都逃不过他的眼底。
稍微用点脑袋想,就能一清二楚。
自己愚笨也就罢了,可是那批逃亡的人里面,个个看来相貌堂堂,也颇具勇气聪颖,但却没有一个想到这点。
佐藤想,他们或许是因为想自由想疯了,连脑筋都转不过来。毕竟被人囚禁久了,那种渴望逃脱的饥渴,是常人无法体会的。
更或者,有些人是凭著对凤卿的信任,才跟著奋不顾身。
就像自己一样。
然而只想到这边,佐藤的思绪就此打住。因为他赫然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将自己的腿又分开了些。自己毕竟不年轻了,骨头都因此咯咯作响。
男人的呼吸难得地变浊,浏海垂在额前,看不见此时的模样。佐藤只知道男人抽插的频率猛然加快,让佐藤有些无法承受。
他不是诺,怎能奢求男人的温柔细腻。
佐藤想著,只得难堪地闭上眼睛,咬紧的嘴唇都泛了血丝,手指蜷曲抓著被单,连头都一下下撞著床头,忍受残暴,脑袋混沌。
然而接下来,更令佐藤惊恐得脑袋空白的是,当他迷糊中睁开眼,看见那个男人手里拿的东西,以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行为。
蓑田疯了。佐藤怔著,浑身透冽。
自从知道蓑田对诺的爱意後,佐藤知道蓑田是个心理扭曲而疯狂的人。
而现在,男人眼里浊黑,拉著他,不仅仅是到深渊,还要让自己一并痴疯。
最後一起体验魂飞魄散。
《腥黏的爱》(77)→年下淫邪攻平凡受(微H;慎)
佐藤知道,蓑田鲜少在性爱里失控过。
无论怎样的激情,自己又是何等意乱情迷,他都未曾看见蓑田脸上有什麽动情的模样。
至少在跟自己时,更可以说根本没有。
他想,做爱之於那个男人,已经举无轻重。或许根本只是不怎麽有趣的休閒。
蓑田只是想看见底下另一个男人脸上的惊慌潮红,而後勾起嘴角邪魅地笑。
性爱,只是男人用来获得乐趣与满足征服欲的其中一种形式罢了。
於是现在佐藤肯定,现在蓑田粗重的呼吸,以及从发间露出的那双发红双眼,是因为别的事情而痴疯。
佐藤脑子霎时冲进混乱,感觉眼瞳在收缩,失去温度的心脏又复而剧烈跳动。
他心想,对蓑田来说,手上即将展开的嗜血,比情欲还来得让男人兴奋。
男人疯了。佐藤想逃。他不想陪半男人玩这样的兴致。
可是佐藤浑身虚软,男人也并未停下抽插的动作,被顶得一下下撞到床头,还有先前的伤口,惊慌之馀,佐藤连颤抖都无法做到,呆著心智。
他只能眼睁睁看著蓑田粗喘著气,因为触碰自己血液而泛红的手里,突然多出的一把精巧小刀,看来价值不斐。
小刀的刀锋洁亮,银白的光泽经过反射,顿时刺入了佐藤的眼眸,让他浑沌下又瞬间清醒,而後无力地恐惧感侵占全身。
「你要……做什麽……」佐藤好似用尽了力气,用力睁著犯血丝的双眼,抖得不成章的话语终於吐出。
他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自从被蓑田捉来这里後,第一次开口说话。
那嗓音是那样沙哑难听,而且充满惶恐的惧意。佐藤几乎要认不出,那竟是自己的声音。
可是蓑田显然是注意到,佐藤难得地开口说话了。男人执起佐藤发软的右手手腕,那里的深凹红痕是方才被绳子吊起时留下的伤疤。
男人垂著睫毛,眼眸子那里一片阴暗,更添几分阴晦感。蓑田仔细看著佐藤手腕上的伤,好像想看透其中的血肉肌理,而後低沉说道:「你可终於肯开口了。」
佐藤惊恐之下听进男人话里那分凄,却无暇去想,蓑田略低著头,又翘了嘴角:「可是第一句话,却是因怕而求。。电子书果然非要到这种程度,你才肯出声。」
「我们宝贝现在厉害了,用性爱已经绑不住了。」蓑田一手轻握著佐藤痛得火辣的手腕,另一只抓著银刀的手悄然靠近:「看来,得配合宝贝,来点更深刻的东西。」
佐藤「啊」地叫出声音,想弓起身子,却浑身虚软,最後吁吁地倒在床上,喘著气,不可置信地看著蓑田。
眼前的男人伸出了舌舔吮著自己手腕上的凹陷,刺戳伤口,瞬间鲜血从手臂绵延而下。
佐藤感觉蓑田似乎连舌头都是冰的,不然自己怎麽会全身都在发抖。
蓑田越吻越痴迷,最後还细细啃咬。
佐藤迷茫中感觉血液流失过多,让自己脑袋都不清楚了。他想,那个男人是否在啃食自己的性命。
或许真是这样了。等到蓑田终於稍微抬起了头,佐藤霎时接触空气的手腕痛辣的让他惊喊出声,慌乱地转动眼球一看,那里已是血肉模糊。
佐藤却连再接下去惊慌的时间都没有,蓑田举起那把精致的小刀,对惊呆的佐藤露出一个勾人心魄的笑。
佐藤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开始一下下在佐藤已经几乎要见骨的手腕割下。
丝丝痛楚沿著神经传来,麻了佐藤一身背脊,抖著身体。
「住手……啊……」佐藤真觉得蓑田是疯了。还疯得彻底。於是他明知道男人不会为了任何事物停下已决的事,自己仍喊著让男人停手,这是本能反应。
本能保护自己的意识又再度浮出,佐藤抽蓄地颤著,看著蓑田不停止地割著自己的腕,他有一种自己将要被男人生吞活剥的恐惧。
他混乱地想,生吞活剥,这四字已不是心灵层面上的形容。
看著蓑田眼里激起的一丝丝狂乱,佐藤明了,那是将要成为事实。
男人平沉的黑眸不曾透露过什麽讯息,总是深藏不可见。
於是,而今尽管只是一点滴情感浮现,佐藤都能清楚,将要大难临头。
只是佐藤才刚哆嗦著喊了「住手」两字,蓑田又把仍勃发的性器往他体内冲撞,让佐藤无力地又更瘫软了分,抽蓄著身躯,任由蓑田继续手上可怖的行径。
「宝贝是右撇子吧。无论写字,看书,吃饭,刷牙,工作,洗澡,自慰,都需要右手呢……」蓑田又淡又低地说著,好像无关紧要的话。
只是反观佐藤的恐惧,似乎已经吓得无以附加,加上身体与心灵的摧残,他感觉自己快要昏去,不醒人事。
事实上他也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昏迷,不要面对如此腥残的事实。
只是他并没有昏去。或许人在最紧绷的时刻,才是最为残忍地清醒著接受。
他瘫软地看著蓑田抿起薄唇,持续像写字一般,一笔一划,微微垂著头,神情专注,优雅地在佐藤的右手腕上割划著。
嘴里还喃喃说著什麽「没有了右手可怎麽办呢」,手上的动作继续著,血於是流得更多,佐藤无力地抽动,快要翻了眼,整只右手臂都是鲜血淋漓,还染了床单一片红。
「若是右手废了,接下来的生命里,只要稍有动作,就显得无力。」男人看见佐藤凄惨的模样,却没有因此罢手。
也是该如此。佐藤想,不管自己被折腾成什麽样子,男人都从来不会停手,又何况是现在。
蓑田割划著,最後好像想及了什麽,刚毅的脸含了些悦,因而显得生动。甚至出了点低磁地笑:「这麽一来,无时无刻都会想到,当初是怎麽没了这右手的罢。」
只是佐藤根本无法享受蓑田此时好看得过份的脸。
他抽癫地颤抖,混乱迷茫的目光只注意到,男人身上的腥腻,以及自己身上的豔红。
他想,到底这些成了血河的红,什麽时候才是滚到了尽头。
也或许没有尽头。那份腥黏,直到死了都不会有所停止。
《腥黏的爱》(78)→年下淫邪攻平凡受(微H;慎)
男人割得尚未尽兴,嘴角翘著,仍旧执著刀一下下来回割划又血又肉的手腕,已然看不见当初完好的模样。
佐藤忍受著蓑田疯狂的行径,几乎翻了白眼,连气都吐不太出来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抽著身子。
最後他感觉,一个瞬间,右手那里好像断了线,立刻空盪般地不再与身体有所连接。
顿时佐藤猛然睁开迷茫的眼。
他无法感觉到自己右手腕的存在。
虽然明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心底仍浮起一丝惊慌。他试著想动动自己的手指,却发现毫无感觉。
试了几遍,他终於颓然地看著天花板,全然放弃。
自己已经完全无法使用右手。
想来,蓑田是割断了自己的什麽筋脉。
蓑田依旧慢条斯里,此刻却也像感觉到什麽,於是放下的佐藤现在形同虚设的右手,满意地亲了亲躺在身下那眼神呆茫的男人。
蓑田轻轻地抬起了佐藤虚软的腿,深怕弄坏了什麽宝物似的。方才埋在佐藤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深而沉地撞击起来。
「宝贝,好棒……」蓑田眯起眼,声音透著兴奋与愉悦。佐藤不知道蓑田是指哪一件事,蓑田也低著音继续说:「好棒,永远有一条羁绊,好棒……」
佐藤虽然不清楚男人到底在指哪一件事情,只能残软地让男人折来翻去,却突然想大吼,让男人别再唤他宝贝。
那声音让自己作呕地想吐。
蓑田分明不是对著自己喊的,那些甜蜜的言语与行为,从来没有一次是对著佐藤做的。唯有身下残暴的行径,才是对著自己使的。
而今,男人口中那条羁绊,果真是一辈子。是一条又深又沉,阴晦而血腥的羁绊。
蓑田这次,断了自己右手,是真想让自己绝望。
他不知道男人还有多少伎俩可以使,只是光是把自己右手给废了,就足以让佐藤陷入悲哀地深渊中。
自己的确是右撇子,他这三十年来的人生中,鲜少使用左手,左手因而迟顿得很。
若没了右手,自己还能够做什麽。
什麽也不能做。不过是个废人。
连稍微举起手指都不行,那麽他还连路边卖彩券的残哑人士都不如。
方才被吊得麻痹的手腕,佐藤还想过,不知道要多久才会恢复正常,担忧著会不会留下後遗症。
现在真是什麽都不必烦忧了。
因为永远也不会好,永远也不能再举起手指分毫。
往後的日子,只要还活著,不,就算死了,光明中,黑暗下,都都会无时无刻想起,当初在这个阴暗的房间,被谁进行了怎样一个可怕的仪式。
佐藤如残破地尸体一般躺在床上,让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尽情肆虐,连哼声都不出了,毫无反应。
手腕那里还持续流著血,蓑田忘情地抽送时,还又举起了佐藤的右手腕,舔著上头源源不绝的鲜腻。
只是废了。
佐藤再也感受不到那分手腕传来的刺辣。
蓑田这时又眯起了眼,其中含著丝丝危险的光。男人朝佐藤体内用力顶了一顶,发现身下那老男人顶多随著自己动作略微前後移动,除此之外毫无反应。
来回几次,蓑田终究是於是勾了勾嘴角,却难掩其中的不自然,像僵硬又似什麽情绪将要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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