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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黏的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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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男人的情,只给另一个男人。
现在蓑田对自己的亲吻,是带了腥黏的血液。一个纠缠,一个退逃的舌,交杂著咽不下的铁锈味。
他讨厌这样的吻。佐藤虚软著避不开,随著蓑田持续的吻以及手上扩张的动作,忍不住抽蓄著,想,或许这个吻,也是男人给自己的惩处。
男人让自己吞下自己染黑的血。吞下那受到他的疼痛,而流出的血液。
吞下那些腥腻,让自己里外都是那份划破的脓包,流在身心里,成了生命中化不了的伤痛。
他把男人的行为理解成如此。那麽,一切的亲吻,无论再绵密再狂乱,都能找到理由。
再再不过是惩罚般地恶事。他在心中无法克制地凄笑回盪。
蓑田一边吻著佐藤,眯起了眼,鹰般探查佐藤的反应。
而後似乎也在心中了解了什麽,便勾了勾嘴角,在佐藤的舌上咬下一口,让更浓郁的血腥在俩人口腔里化开。
佐藤不是很介意。已经满嘴血绣,又怎会在意多添一分。
就好比知道自己已经堕落,却也上不来,只好继续泡在那乌黑的池子里,偶尔又往下陷进入一些,也不会去管。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污秽的。
蓑田此时终於离开了佐藤的嘴,俩人分开的唇牵起了一条血丝勾拉成的唾液,佐藤蹙眉,原本苍白略紫的唇都被男人霸道地啃至红肿。
方才长时间的缺氧让佐藤开始大口喘息著,却觉得一分氧气都还未吸入肺中,双脚已被蓑田猛地分到最开。
他连心底都来不及慌乱,而後重重撞进自己体内的硕长硬挺,撕裂地触了神经,又是另一番精神与肉体上的折磨。
佐藤想霎时瞪大双眼,心想,男人这次的性爱,不比以往,似乎捅得自己七零八落。
再继续下去,便是灰飞烟灭。
《腥黏的爱》(74)→年下淫邪攻平凡受(H)
「哼……」佐藤被突如其来的冲撞给乱了神志,後穴被塞满的感觉也令人心慌,他哆嗦著身子,感觉被分开的脚都抽筋似的疼。
许久没有与蓑田有过床事,而今再一次被男人贯穿,佐藤非但没有快感,有的只是一种内心深处被捅破一样的苦楚。
在激烈的性事中,佐藤只偶尔发出几声低吟,如死鱼一般微微抽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蓑田暗暗瞅了这样的佐藤一眼,伸手捏住佐藤疲软的下身,恶意按压了下,让佐藤嘴里「唔唔」两声,抽蓄几下,又软倒下来。
眯起眼,细长地黑眸里暗沉不可闻。蓑田更用力地撞进佐藤体内。
「为什麽不求饶了?」蓑田低下身来,刀刻般的脸毫无润色,静静看著佐藤泛红的脸。男人知道,那些红,不仅是情欲,也是血液。
都是男人一手毁出来的艳。
蓑田扯开一个笑,在佐藤腥腻的脸边吐气,可似乎连气息都是冷的,让佐藤稍一打颤:「你以前,不是很爱说些不要的话吗?怎麽今儿不说了?」
佐藤听著蓑田那般魅著人心的嗓,窜入脑里绕著,让过往一幕幕播放过,他自己却也感觉茫然不解。
以前的自己,确是很爱在蓑田欺压自己时,嘴里胡乱喊著「不要」那类软弱的话语。有时候意乱情迷,还会主动配合蓑田一些要求。
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麽,是怎样都不想开口了。
他与蓑田一样困惑著,找不著原因。
或许,他想,是因为现在不比那时。
或许,现在的自己,已然完全比那时还要残破不堪。
或许,连开口的喉咙也失去功能了。
不过,也只是或许。因为他自己也不明白。
曾几何时,他已经完全迷失佐藤这个人。他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了解自己。
他让人弄混弄浊了,所以自己也不认得自己。
见佐藤没有回应,蓑田盯著佐藤发怔的脸一会,而後表情些微抽动,稍稍垂下了头,额前有些黑影,看不清楚样貌,声音低哑:「在装什麽贞洁?还是,你在为谁守身?」
「为了凤卿麽?为了他,不肯开口?」蓑田似乎擅自给下了这样的定义,声音愈发低漠,也因而压抑了其中一些隐忍的情绪:「你喜欢他,是不?」
佐藤闻声,一时间无法答话。毕竟自己还找不到答案,坏死的脑筋转不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凤卿。
他喜欢凤卿。可是他为了他守身?
这是哪一种的喜欢?超越了哪条线的喜欢?是单纯地喜欢,还是参了苦涩的蜜的喜欢?
为凤卿守身。或许,不是的。但只是或许。佐藤不明白。
他实在不明白。於是佐藤没有理会男人,仍旧只呆愣躺著。
蓑田见状,低下的头愈垂,猛然把佐藤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更深沉地撞击,恨不得把佐藤整个人给弄坏似的,方才隐忍的口吻,现在难得透著些凶狠:「叫出来。」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在我面前,你只能如婴孩般毫无招架。」
「你只能倚赖我。只能失去能力地哭。」
「谁让你去招蜂引蝶。谁让你不听话。」
「哭一般地呻吟给我听。」
「喊出来。」
蓑田冰冽的言语一句句飘进佐藤的耳里,却好像进不了心里。佐藤依旧如死人般瘫在床上,没有让蓑田如愿地哭喊出声,任由男人狂乱地肆虐。
他不知道他为什麽这样反抗。男人要,他给就是了,何必自讨苦吃。
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都舍弃过了,现在是在矜持什麽呢。根本不能再讨回来什麽了。
他以为自己会更堕落,可是自己现在不仅没有更怯,反而还抗拒了。不,或许不是抗拒,只是无法再喊出声了。
或许吧。
他实在不知道。
随著佐藤有一下没一下的闷哼,却就是不肯出声,蓑田愈发凶残,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在反应著他内心的不悦,弄得床都有些晃动。
佐藤有些无法消受,感觉股间一片黏腻刺痛,什麽液体随著精液缓缓流出,还让空气更添了分腥。想来是出血了。
佐藤不知道蓑田的怒气何时才是尽头,只得随著蓑田的动作前後摆动著,宛如被玩坏的破碎玩偶。
身体承受著人类无法消受的疼,他已然麻痹。思绪飘远,想,不知道现在其他人如何?
方才蓑田谈及凤卿,也是,凤卿怎麽样了?
这麽想著,任谁都看得出,佐藤的思绪显然是飘移到其他地方去,独留身体在这里接受蓑田的残暴。
蓑田瞥著佐藤了无生命的模样,看著看著,动作渐缓,而後难得笑出来,那低沉的笑声好像挽钟一般,也唤回了佐藤的神智。
「要不,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蓑田勾著嘴角笑著,即便方才有过激烈的律动,却丝毫不喘,神色自若。
男人将抽插的速度愈放愈缓,轻著低沉的声:「你可知道,我抓这屋子的人来,是为了什麽?」
佐藤听闻,终於稍有反应,眼皮一个颤动。
这确实是他想知道的事实。他一直以来纠结於这个问题,而今蓑田却好像大发慈悲地要亲口告诉他。
但是经由蓑田之前的一番言论,再加上之前自己掌握的一些讯息,佐藤也能模糊猜测,那些人都是蓑田抓来给他当替身用的罢。
「不错,他们都是诺的替身。」蓑田就这麽乾脆地说了,依旧勃发的下身再次撞入佐藤体内,猛地将腥热的液体发泄在里面,惹得佐藤身形一颤。
只是佐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哆嗦,是因为蓑田的动作,还是话语。
蓑田发泄过後,也并未抽离佐藤的身子,沉笑著:「不过,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当替身。」
佐藤听著蓑田这话,已死的心底悄悄泛起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漪。
他不知道蓑田现在突然脱口,是意味著什麽。却有种要被拖到更可怕境地的预感。
只要是男人吐出的,绝对不会是好的。
只会愈来愈黑。一身腥臭。
《腥黏的爱》(75)→年下淫邪攻平凡受
「他们虽是替身,却都与诺不尽相像。」蓑田伸出手,细摸著佐籐有些粗糙的脸,话里的语调幽魅,近乎喃声:「他们都只有一点,一点像……」
「但是,在我眼中,哪怕只是一点,都要得到。」蓑田这麽说了,佐藤蹙眉,看著那个男人,总觉得他平芜的眸中有些昂动。
「我全部收下。因为,只要把他们一个个活生生拼凑起来,就会是个完完整整的诺。」蓑田低漠沉声,佐藤一怔,脑袋霎时空白,任由男人沉如钟声的音调持续侵蚀著什麽。
「杰瑞的发,朱和的额,伊平的眉,森阪的鼻,苏华的唇,爱德的颚,布玛的耳,乔平的音,凤卿的韵……」
男人没有停止,声音仍旧平板无调,却好像参了点涟漪。佐藤听著男人讲了好久,好多。从诺头顶的一根发丝,直到脚的小脚趾,男人都一一列出对应的替身。
佐藤不知道自己到底听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他听著听著,耳朵渐渐胀疼,而後就再也听不进去了。
因为实在太多。
太多人名,太多情意,那些话语,塞著自己脑袋都欲裂地胀满,神经鼓噪地叫嚣。
他已然接收不了了。
佐藤呆睁著眼睛,傻楞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脸上浮出一丝堪称喜悦的笑,依旧垂著眼帘,低喃著唇,不晓得对诺的绵绵情感何时才是尽。
或许,没有尽头。
不,男人不像自己。蓑田这般聪明在上的人,怎可能像自己一样迷失了自己。
男人对诺的情意,根本不是或许。
是一定。
佐藤心脏一跳,紧致过後,却又空盪得难以忍受。
他以为,左胸里面早已经坏掉了。可是当他理解男人的情意的瞬间,他才明了,自己好像又再度失了心。
从未如此空芜。很空,很难受。
只是,他晓得,真的没有人可以医好他。没有人可以拿个东西,帮他把飘远的心压住,不让它飞。
不是蓑田,不是凤卿,更不可能是任何人。
没有人。
所以,他就只得无能为力地让容纳心脏的哪处,缓缓挤压出剩下的灵魂,一点一滴地流光。
而後,恍然地空缺了。
佐藤怔著,心想,好险自己以往,不是没有这样疼过,不是没有失了心过。麻痹了,习惯了,就什麽都没有了。
好险。疼或痛或伤或心,都没有了。
真的什麽都没有了。
然而虽然缺了心,现在佐藤轰乱的脑袋,却能继续感受得到,男人对爱人细致体贴,观察入微。
好像唯恐美丽的爱人身上,哪一细微处记不得,自己就是该千刀万剁了。
蓑田没有理会佐藤的发怔,终於讲到一个段落,顿了顿,而後睁著黑沉的瞳仁,脸上的肌肉彷佛没有移动,只剩嘴巴机械地开阖:「只要看见有人有任何地方与诺相似,我便把他们捉来。」
佐藤听到这边,更是彻彻底底傻愣。好像连血液都停止流动。
这男人,是真爱著诺。非常爱。
否则不会只要看见诺的一个影子,哪怕只是一点寒毛,都要疯狂地收下。
原来这整城堡的人,真都是替身。却没有一个是真正能替代得了诺的。
果然,无论再怎麽相像,一个人要变成另一个人,是完全不可能办到的事。
何况是男人视为天上仙的爱人。
谁能取代诺在男人心中的地位,谁能取代男人对诺斩不断的情。
哪怕只是一分一毫,都永恒般不灭。
谁能取代?
佐藤苦笑,内心一片疼人的酸涩。还来不及消受,却发现蓑田仍在自语般地讲,佐藤愣著细听,事及如此,他不确定男人接下来还有什麽可说。
「我遇见诺那年,他八岁,样貌却已几乎定型。只是他的身,还在长。於是尽管我找遍与他长相相似的人,却还是寻不著同样的身型。」男人低不可闻音调里藏了些什麽,佐藤听不清楚。
而蓑田也只低著音:「直到後来我碰上紫刹,他的身材,几乎与诺幼时一个模样。但我知道,他还会长大。我不愿,因为我想收尽诺各个生长时期。」
佐藤闻及此,一愣,而後寒毛直竖,心里泛起一股恶寒,蓑田低沉的嗓却没有停止:「於是我断了紫刹的部份筋络,逼他喝药,不顾他夜夜哀号的泪,把他装进特制的箱中,关了好久。我要遏止他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成长。」
佐藤终於知道,为什麽紫刹如此娇小,身型像孩童一般。起初他想,紫刹长得可爱瘦弱,语气却不如孩子纯真,看著有些矛盾,却觉得那大概是个人生长基因的问题。
岂知道,这都是蓑田为了爱人,私心而下的毒手。
男人枉顾人命,只因为他无处倾泄的爱意。
「那之後,还陆续这样对了无数人。我要永久地保鲜诺的风光。」蓑田的眼瞳空芜,如一片杳无边际的沙漠:「我不要他死了,我却得悲哀地承受,而总有一天会忘记他的模样。」
「我绝不会,就此认输。对天,对诺。」此时此刻,蓑田终於转了转又黑又沉的眼珠,最後定在佐藤脸上。
佐藤一个轻颤,见男人嘴角勾勒起一个魅而怖的弧度:「我要诺这个人的分分秒秒,都永远在眼前。」
愣愣看著男人眼中染了炽热地黑,佐藤相信,蓑田是真爱著诺。
然而每个人对待爱的方式不尽相同。
在佐藤眼里,眼前这个男人付出的爱,是痴疯了。
男人为了诺,毒了一辈子。因而丧失自己,丧失别人,丧失所有。
「只是,你又是哪里像诺呢……」蓑田恍然般伸出冰冽的手,抚上佐藤的脸颊,来回游移,好像在确认什麽似的:「佐藤,你不论是样貌或身材,都没有任何一处及得上诺,更别谈相像了。」
佐藤听著蓑田像自言自语般的话语,忽地感到凉,身子颤动了下。
他知道自己与诺,毫无相似之处。
见过了那幅画,无论是脸蛋、身形、神韵,他的全身上下,就算硬要他拚命挤出什麽东西,他都只能讪讪地说,他没有任何一处与诺相似。
跟诺比起来,不,就算跟那些替身比起来,自己也是毫无可取之处。
简直是比天与地的距离还遥远的差别。
佐藤突然莫名想笑。
只是,粉般零落的心中,突然有股想法莫名燃起。
窜了火的苗,不可收拾。佐藤一愣,霎时感觉全身像被火烧一样灼热。
被男人捏碎的心脏深处,有个颤抖的声音告诉他,尽管他是个替身,或者根本算不上是个替身,他都是他自己。
他一无是处,平凡怯弱,但这也都是他这个人的本质。
他有他的坏,自然也有他的好。或许他自己也找不出来,也不喜欢,但不可置否,好与坏,都是佐藤。
佐藤突然大悟,愣了愣,静止的血液跟心脏,都好像慢慢回流了。
没有人,是生来就爱被人作贱的。
於是他想,内心那怯懦哆嗦的声音,好像叫做人生而来的天性。
会想要,保护自己的天性。
尽管已经残破不堪,好像已经被磨光,却还是有著死掉都不会消失的骨子根性。
他就是他,尽管自己是怎样不讨喜,他也不想去当谁。
一辈子当人的影子,活在阴影底下,心向随之,实在比什麽都来的悲哀。
佐藤现在,著实该庆幸,自己的难堪,让自己无一处像眼前男人爱的男人。
他笑了,突如其来的明了,却是惨澹与喜悦的勾勒。
《腥黏的爱》(76)→年下淫邪攻平凡受(H)
「宝贝,笑什麽?」蓑田半开著慵慵的眼,声音平沉,而後轻轻摸著佐藤腥腻难堪的脸,染了两人都一身红。
佐藤知道男人在问自己上扬的嘴角。问自己怎麽这种时候,都还笑得出来。
男人大概认为,这番言语与行径,应该让现在的自己泣不成声,或是死了一遍又一遍,灵魂抽离一般空荒。
总之,再怎麽样,不该是有笑。
可是佐藤这麽想著,嘴角却愈发上翘。只有他知道自己为什麽笑了。
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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