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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人的十个约定-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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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的角落里突然冒出来,然后大呼小叫地对任何一处不合格的地方胡乱指责。
而作为二号楼的王权者雷切,则会选择彻底的失踪——
自从这家伙当上王权者之后,每年平安夜当天早餐过后,少泽都会屁滚尿流地立刻开始组织二号楼众犯人展开“寻找王权者”的预热活动。
这一天也完全不例外——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栋楼的王权者光明正大地在站在一旁围观其他楼的楼层战还顺手搅了一桶混水,震惊过后,楼层战结束人们终于反映过来思考“雷切为什么会看这种无聊的楼层站”,而这时候,年轻的红发王权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少泽满脸崩溃地宣布今年“找雷切”预热活动正式开始,奖品是“最先找到雷切的犯人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内放风时间可以延长半个小时”。
“真是热闹啊,少泽。”雷伊斯站在少泽身后满脸嘲讽,踮起脚看热闹似的看着热火朝天一拥而散的二号楼众犯人,嘴上不饶人地说,“啧啧,真羡慕你们这栋楼永远都那么充满了活力。”
大众脸狱警笨手笨脚嘴也笨,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瞪着眼看雷伊斯满脸优越感地哼着小曲儿飘过。
——这个时候,谁也没发现,其实在楼层站之后消失的,当然不止雷切一个人。
阮向远也不见了。
被揍得鼻青脸肿之后可喜可贺地获得一大堆粉丝外加三层楼铺位一床的阮向远不见了。
他去哪儿了呢?
——现在让我们把镜头对准二号楼的工具间。
这个极其简陋的工具间十分狭窄,和三号楼的工具间一样,工具间内,和房顶一样高的架子上摆满了扫帚以及撮箕,地面上原本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十个小桶,它们被擦得干干净净,很显然,是少泽在几天前就老老实实将这些东西搬出来忙活了一番后的劳动成果。
只不过,此时此刻,这些小桶似乎被什么人在挣扎之间踢乱了,横着竖着乱七八糟滚了一地。
在“找雷切”的预热活动中,有不少犯人曾经试图打开这扇今天应该是全天开放的门——但令人惊讶的是——
“奇怪,”DK微微蹙眉,放下门把上明显是松开的锁头,“门好像被人从里面锁上了。”
“……雷切向来都是光明正大地找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躲起来睡一觉等劳动结束之后又非常准时地突然出现然后理直气壮地告诉我们‘我忘记了’这样,他……不太可能会找工具间这种大家最后肯定会来的,”站在DK身边的中年大叔摆摆手,有些不以为然,“所以他肯定不在里面,大概是少泽早上忘记打开了吧。”
DK贴在门上停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他动了动唇角,正想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却发现斯巴特大叔已经在几米开外的地方了。
此时此刻,中年大叔正站在原地看着他并冲他招手:“走吧,晚上的烟火今年轮到二号楼准备了,老子还要去看着那些小鬼,雷切不在到时候不要出什么篓子才好。”
“……”DK楞了愣,盯着斯巴特大叔到了嘴边的疑虑被他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在中年大叔的目光中,男人老老实实得就像是一个刚刚放学回家的高中生似的,浑身放松下来,走到他身边,获得对方一个赞赏的目光之后,心满意足地跟在他屁股后面——
至于他们要去哪里要去找什么,对于这个时候的DK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与此同时,二号楼的工具间内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
“——啊,走了么?”
低沉慵懒的男性嗓音打破了这令人心惊动魄的死寂。
“……”
没有回答的声音。
此时此刻,作为被提问的人也是唯一一名在场可以回答雷切问题的活物,餐厅神秘失踪的三号楼黑发年轻人被死死地压在冰凉的金属制门背上,只能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此时,他的双手被一根原本用来捆绑扫帚的麻绳合拢捆绑住,绳的中间段被恶意地挂在门背后的衣帽挂钩之上,这使得他不得不保持着双手高举的羞耻姿势——
当他身后的男人整个儿压上来的时候,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被迫贴在冰冷的门背上,疼痛,金属刺骨的冰凉似乎让阮向远的整个大脑发胀,太阳穴在突突地跳动着,而非常矛盾的是,他这一瞬间失去的思考能力,罪魁祸首又仿佛是身后那副□的胸膛所传来温度的灼热。
“怎么不反抗了?”雷切懒洋洋地,双手从后饶向前搭在黑发年轻人纤细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暧昧摩挲着——他曲线完美的下颚此时正搭在黑发年轻人的颈窝处,每当他说话的时候,温热湿润的气息就好像存心挑逗似的,尽数喷洒在阮向远的耳垂处,“刚才不是动得很厉害吗?结果斯巴特大叔他们来了之后,又僵硬得像冰块似的……”
阮向远被雷切的一通抱怨搞得无言以对。
他疯狂。
他崩溃。
心里一万个后悔被这个红毛无耻怪物用什么“给你看个东西”的破烂理由骗到这个破烂地方——结果“给你看个东西”就变成了“看,我的老二”。
小学生都不会上当的拐卖理由,他绝顶聪明的阮向远却在雷切这里着了道儿。
裤子早已被扒到了膝盖下方,外套也不知道被扔在了哪个角落,衬衫前面的扣子散落一地之后就保持着衣衫大敞的姿态,就在三十秒前,当一瞬间他们听见斯巴特大叔和DK的对话声时,当时,阮向软只听见耳边传来男人淡淡地嗤笑,而后,就好像是一个幼稚的小学生在刷存在感似的,男人修长的指尖从他的小腹划过,慢吞吞地爬上他的胸前,捏住他胸前因为紧紧贴在冰冷的门上而不自觉挺立的凸起处,猝不及防狠狠地捏了一把。
“呜……”
阮向远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
糟了。
心中咯噔一下,黑发年轻人猛地闭上了嘴——
仿佛可以想象在他身后紧紧贴着他□着上半身浑身只穿着一条军装制服裤子的男人唇边的笑容无声扩大,当他再一次,被无声却异常大力地摁回门上的时候,他几乎能通过门为传播介质,清清楚楚地听见在门的另外一侧,有一个什么人似乎也趴在门上试图听门里的声音。
阮向远缓缓地闭上眼,几乎连呼吸都变得轻微。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在阮向远已经做好了自己就要被捉奸在床的觉悟的时候,DK他们居然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离开了。
当时完全松了一口气的阮向远甚至没有发现,黑色的影子从身后完全笼罩了他,此时此刻,他被笼罩在雷切的阴影之下,就好像是一只在食肉野兽魔爪之下的免费午餐,完全无力反抗——
而雷切眼皮微微下敛,从他的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黑发年轻人的黑发衬托之下,从衣领处露出外的、白皙得过于触目惊心的颈脖,于是,在阮向远看不见的角度,红发男人那双蓝的令人胆战心惊的双眸,从湛蓝的凌厉渐渐软化,而后,染上了饱含欲望深海般深不可测的色彩……
“很不错。”
男人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没有解释自己说的“很不错”究竟他妈的“不错在哪”。
阮向远也无心再问,因为这个时候,男人的手转移到了他结实挺巧的臀部,隔着最后一层遮羞般的内裤近乎于粗暴地揉捏,男人蹭在阮向远的身边,意外毫不嫌弃地和他脸贴着脸,勾起唇角,明知故问地缓缓道:“小鬼,这里——”
隔着内裤,男人却准确地找到了双臀之间的缝隙,那不知道曾经沾染过多少人鲜血的指尖,此时此刻却异常色情地沿着那条神秘的缝隙一路下滑——
“这里,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言罢,男人甚至还轻笑一声,在那臀部上拍了一巴掌——
这一次他很有耐心地等待。
无论阮向远回答的是什么答案,他都——
“没有。”
非常满意。
雷切翘了翘唇角,那张英俊的面容上并未见丝毫的冷漠,然而,却仗着阮向远现在像块烧饼似的被自己压在门上不能转头更加看不见自己,他压低了嗓音,假装低沉地,嗓音中充满了危险的语气——
“撒谎。”
仿佛是为了惩罚,雷切狠狠地咬了一口阮向远的耳垂。
在黑发年轻人的痛呼声中,男人极其恶劣地继续用那种拖长了腔调的语气缓缓道:“我听说,你在进监狱的第一天就被人在浴室里上了。”
虽然那个人是我。
虽然那个用手指进入过你的人是我。
我不相信你忘记了啊。
现在居然敢在我的面前给我假装失忆。
“学会骗人了?……这么不乖,必须要惩罚一下才可以啊。”
143、第一百四十三章
“等、等下!”阮向远压低声音喝住雷切的举动,感觉到放在自己臀缝之上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黑发年轻人深呼吸一口气,“……不是说好了上一课才会……那个的么?”
“……”
回答阮向远的是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过了大约几分钟后,他才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短暂的嗤笑——
“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吗?”雷切的下颚放在他的颈窝处,脸颊的一侧轻轻地贴在阮向远的,脸颊上细小的绒毛摩挲带来令人不自觉颤栗的麻酥,而雷切的声音近在耳边,当他说话的时候,双唇似有似无地擦过黑发年轻人的耳垂,他的声音听上去懒洋洋的,“你看,我并没有主动邀功啊——”
男人一只手揽着阮向远纤细的腰,理所当然的拥有姿态,就好像怀中的人本来就应该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是你自己跑过来跟我说谢谢的,”雷切眼角透露出一点儿笑意,“……虽然当时还算有些疑惑不知道你在谢什么,但是我觉得,你自己送上门了的话,就最好不要浪费……你打架的时候虽然笨手笨脚,但是垂死挣扎的样子还是蛮诱人的。”
阮向远:“…………………………………………”
这什么狗屁品味猎奇口味!!
雷切拦在黑发年轻人腰间的手松开,抬起来捏了捏他的耳垂:“既然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不要还责问医生为什么自己的脚那么疼了。”
阮向远:“……………………………………………”
雷切:“问完了吗?那我继续了哦?”
哦个毛线!!
阮向远:“等下!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啊——”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雷切很显然已经失去了继续跟他废话的耐心,男人近乎于粗暴地将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拽下,跟平常人相比之下显得有些粗糙的指尖毫无前奏地就这样闯入黑发年轻人的体内——
雷切有些艰难地抽动着中指,黑发年轻人因为紧张而完全紧绷起来的臀部使得他的每一个动作变得更加艰难,最开始是浅浅的抽插,而后,男人原本在黑发年轻人腰际间滑动的手也不老实地来到前方,仿佛是安抚一般地轻轻玩弄着他蛰伏于毛发之下的球体,此时,当他清晰地听见阮向远发出一声沉重的粗喘,卷起唇角,他埋入黑发年轻人体内的中指抽插的速度加快,感觉到那温暖暖紧致的内部的嫩肉一层层地紧紧地咬着他的指尖——
“真热情啊……”
抓住阮向远前方的手轻轻一握,粗糙的拇指指腹在他的前段处恶意摩挲,当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变得沉重,男人这才微微一笑,继续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舒服么?恩?”
“放、放屁!……让我来,我也可以让你爽歪歪啊!”
“还嘴硬,”雷切啧了声,“老子难得有心情照顾你一下,闭嘴乖乖谢恩就好了。”
“……”
“啊,也不用完全闭上,爽到想哭的话也没问题……呻吟也不错。”
“……”
“不过不可以太大声,谁知道DK他们会不会又跑回来。”
“………………”
“听清楚了吗?”
“………………”
清楚个蛋,你的补充说明会不会他妈的太多了点?!阮向远深呼吸一口气,咬紧了牙关打定主意想要从此一言不发……最后粗重的呼吸到了嘴边却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与闷哼——
极其熟悉的感觉。
进入绝翅馆当天,和浴室里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带来的感觉几乎一样——
甚至让人产生了“其实他们就是一个人”的错觉。
思及此,阮向远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哪怕他极力克制着,却也还是无法掩饰住此时前后方双双被刺激所带来的那种奇怪的感觉,疼痛,并且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雷切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男人毫无预兆地刺入第二根手指——
“呃——”
几乎是忍无可忍地,黑发年轻人扬起颈脖,男人双指并驾齐驱的快速在他后穴中□,那粗暴摩擦的程度让人无法忍耐,整个身体的内部在此时就好像完全燃烧起来了一样!
就在这时,从门外忽然再一次地响起了人对话的声音,这一次,来人似乎并不是只准备来看看而已,阮向远猛地一顿,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门上,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衬衫,伴随着外面的来人渐渐走进,他听见了自己及其熟悉的声音——
“喂,艾迪,你确定有听见里面有声音吗?”
“我都说了有啊,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什么叫废话!今年轮到二号楼放烟火,老子作为狱警可是很忙的!”
是一个不认识的犯人,还有少泽。
少泽是狱警。
狱警手上有钥匙。
就好像要印证阮向远的猜测似的,当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门前停了下来,紧接着,被迫贴在门上的阮向远清清楚楚地看见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与此同时,一声轻微不耐烦的咂舌音从黑发年轻人的身后传来——
此时此刻,阮向远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这一瞬间冲着喉咙管蜂拥而上,他微微瞪大眼,无声地张开嘴,在他从嗓子里发出无声的“呵呵”气喘声时,一只大手从后面伸出来,猛地捂住他的双唇!
“唔呜?——”
“闭嘴。”
雷切蹙眉,飞快地一把抓下肩上的王权者披风,劈头盖脸地扔到阮向远脑袋上,顺手将他往自己身后一塞,而后,在阮向远惊悚的注视下,男人甚至不等他阻止,就在钥匙拧动的第一时间,主动拧开了门锁——
红发王权者在门外之人猝不及防之时猛地一把拉开门,高大的身影完全堵住了门缝处,让门外两个人对眼前情况除了干瞪眼傻愣完全不知所措,他们微微抬起头,只看见半个身子隐藏在阴影之下的红发男人面色阴沉——
“干什么?”
雷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不耐烦和十分危险的警报信号。
少泽更加是很没出息地被男人所散发强势气场直接逼得后退一步,大众脸狱警显得有些大脑短路,面对气势汹汹的红发男人,他用力地咽了口唾液,狼狈地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结结巴巴地叫了声男人的名字后,又清了清嗓音,眨眨眼,显得有些楞兮兮地道:“……那个,你怎么在这里?……我们都在找你。”
“找老子干什么?”雷切满脸不爽。
少泽:“……啊?”当然是找你坐镇今年的烟火会啊!!
雷切:“放烟花是吧?”
少泽:“……咦?……恩,是、是啊!”
雷切啧了声,脸上写满了显而易见的不情愿,却还是在门外两名已经快要吓破胆的可怜虫的注视下,紧紧蹙眉,粗声粗气地说:“知道了,老子会去的。”
少泽张张嘴,仰头看着雷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得到了这么催人泪下的美好回答——这是圣诞节礼物吗?是吗是吗是吗一定是吧——虽然在过去的几年里这货只有在收到礼物的时候会随手选一个手边的东西塞过来回答一句“哦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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