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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死个人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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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知道父母遭遇车祸身亡时,而且车子被人动过手脚,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刻意谋杀时,他便经受不住打击彻底昏了过去。

怎么到李禹的世界成为李禹他也不清楚,世间光怪陆离的事情又有多少可以解释。

但现在他全明了。

当晚,守在李禹的床前的人变成了潘成逸。

在李禹的要求下,潘成逸与他同塌而眠,虚揽他削瘦的腰身。

第二日,看到李禹睁开眼,所有人才放心。

再次睁开眼的李禹十分诧异,为什么没有回到小猪的身体?想到这里他扯着早已醒来的潘成逸的袖子,语气震惊的问他:“小猪是不是死了?”

听到潘成逸说没有时,李禹明显不信,因为他都没有在那边苏醒啊。

以为潘成逸只是想安慰他,才说这些话。

“小黑猪的生命力似乎比你强,早在你之前便醒了,应该是它之前的灵魂重新回归,所以你才没有在那里醒来,现在物归原主。”潘成逸将自己分析的话告诉他。

李禹闻言呐呐,占据人家身体那么久,惭愧,既然它回来了,那自己就不用再两头穿越了?

李禹情不自禁的感叹:“真好。”

潘成逸揉揉他的脑袋,没有说话。

下午,廉坞邀潘成逸到花园喝茶。

树荫下,潘成逸放下茶杯,静待。

廉坞先开口,说:“他和我提起过你,潘教授。”

潘成逸闻言一怔,目露一丝诧异,一闪即逝,回答:“他在天朝时,我们一直呆在一起。”

廉坞语气平静的说:“我知道,我看到了他的手机里有你的照片。”

潘成逸默不作声回想,那是他正在伏案看学生递上来的实验步骤时他偷拍的照片。

廉坞又道:“你喜欢他吗?”

潘成逸闻言,从上飞机到现在也未曾平展过的眉忽然一松,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低低一笑,然后平复之后,用同样平静的回答:“当然。”语气中的笑意不曾隐藏。

廉坞语气忽然落寞,想到弟弟空白的十几年人生,说:“他一直没有真正享受过生活。”

潘成逸点头:“我知道。”

“他什么话都同你讲吗?”

潘成逸莞尔,说:“他很在意你这位兄长,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的好。”他不会说自己偶尔也会嫉妒,因他很少夸过谁。。

“如果不是知道他之前是第一次去天朝,我会以为你们很早就相识。”

潘成逸暗赞他的敏锐力,并未说透,真相要不要表露,他将决定权交给另一个人。

这场谈话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李禹休息醒来许久后才结束。

到了卧室,李禹看到潘成逸,好奇状问:“你们都聊了什么?”

“你觉得呢?”

李禹笑嘻嘻:“聊我!”

“自作多情。”

李禹撇嘴说:“难道不是!”

“是,他把你论斤卖给我了。”

李禹表情一囧,妈蛋,真把老子当猪了吗!我才不信,他抱臂鄙视的看向正在喝水的潘成逸:“口渴,要喝水!”

潘成逸要笑不笑的看向李禹,忽然倾身向前,抬起李禹的脸颊,吻上已经目瞪口呆僵住的李禹,将含在口中的水渡到了李禹的口中,一片湿热和脉脉温情。

卧。槽!这里不是你的地盘!敢不敢不这么奔放?!



作者有话要说:李禹恢复正常,小猪没死,廉坞因为李禹的关系,默认了潘成逸和弟弟的关系,于是,全部皆大欢喜!快点赞!不然以后就不甜给你们看!》////《

同志们,前途一片光明,胜利的旗帜在冲我们飘扬!幸福将近,难道你们不想感慨几句么……

☆、呵呵呵呵

第五十二章

来到廉家后;潘成逸倒毫不扭捏;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

虽然哥哥还是那样的表情和举止,李禹却嗅到了点不同;总觉得他该是知道了;所以每次看到他们两个同时出现的时候,他就会非常的尴尬,莫名的;总觉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忐忑不安中本来以为会听到长辈生气的训斥;但对方却和风细雨的摆了摆手;风轻云淡;这叫他怎一个蛋疼可以表达。

然,蛋疼和感动交织,更加蛋疼。

当李禹痊愈时,他旁敲侧击的问了问那位守寡舅母菲露,当听到这个名字时,廉坞总是对李禹很是宽和温柔的眼染上了凌厉冷酷,而后直截了当的回答他,那位舅母早前发了疯,精神涣散,被送往精神病院治疗,而且一治就在里面呆了六年,李禹看着廉坞的眼睛,忽然明白,没有多言,然后闭上眼徐徐呼出口气,心中压抑的情绪慢慢生出畅意。

对于这样心计毒辣的女人,让她死或许会显得太便宜她,那么失去自由被所有人认为是个疯子然后关在一方天地里浑浑噩噩的度日,没有尽头,煎熬焚毁她的心智和无边岁月,才更令她崩溃,最后假疯也终成真疯。

这样的女人如何不毒怎么不狠,先是用慢性毒药毒害廉家最小的儿子,然后伺机蛰伏寻找机会在车子内做手脚,若不是廉坞在那场车祸中命大,或许现在整个廉家都在那位不计情分毫无善念的舅母手中。深谋远虑,只为成为廉家尚存的血脉廉珀的监护人,不能言不能语近乎是个活死人的廉珀,可想而知,若落到了她的手中,死,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少年的廉坞怎会不清楚不明白,好端端的车子怎会在行驶中出现漏油和刹车不灵这样的问题,算准了他们那日要去拜会那位医术精湛的老医生为弟弟诊治,而那长途漫漫的终点或许根本没有什么老医生在等待他们,廉坞后来回想,或许连放出的消息也有可能有假,捏着他们不想放过一次机会的焦虑心情,不管有用与否都要试一试的心情,想要至亲之人重新苏醒的心情。

然后在狂风聚雨的夜晚,刹车失灵,油箱破口,若不是这暴雨,车子倘若出现一丝丝火星,三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独活之下,身单力薄,有人虎视眈眈的观望,不是意外,他也必须当做是意外。

还好那时他的年纪已可以独立,拒绝了心怀鬼胎的舅母菲露申请成为监护人的提议,独自一人隐忍前行,披荆斩棘,终究将她彻底击败。

也终于确认和知晓,路的尽头,没有医术精湛的老医生,更没有那一丝微弱的希望,仅仅有的是那布满了带着伪善和关心面具的舅母所密密地铺垫的策划好的死亡。

为了享之不尽的财富,无亲无情。

无尽头的寂静时光,以为不会再有任何起伏。

亦以为是上帝怜惜,弟弟廉珀奇迹苏醒。

那日,长久不曾有过情绪波动的廉坞终于在那快要枯死的心胸内重又出现纷呈心情。

好像从李禹醒来之后,廉家枯黯的光阴中终于注入了鲜亮的力量,生机勃勃,像是有璀璨的烟花盎然迸发,在夜幕中点亮一方大地,使得它染上了夺目的色彩,而所有人都知道,它本该如此鲜活才是。

李禹痊愈,离别在即。

五月底,烈日炽盛时,潘成逸独自一人回到天朝,李禹没有随行。

他想在这“久别重逢”的日子里好好陪伴廉坞。

潘成逸走后,他们一行人住进巴黎索费列区,旁边便是索费列大学,李禹偶尔在校园内闲逛或者旁听,企图将自己熏陶成为知识分子。

七月底,他们迎来了新的邻居,房主是潘成逸。

待足两月,九月将尽时,热意未退,廉坞不顾李禹死皮赖脸幽怨十足的双眼将已经看的十分厌烦的弟弟打包丢给潘成逸,请他代为照顾。

三日后,李禹以索费列大学交换生的名义出现在潘成逸所任教的帝都大学。

某日,受够了每天看着潘成逸精瘦有型肌理分明的身材抓心挠肺的李禹,越发对自己白斩鸡似的身材很有意见十二万分的不满意,于是现名为廉珀的李禹同学,用有便宜不占大笨蛋的精神,堂而皇之拿着潘成逸的卡刷了台跑步机,而且对面的卧室被他悄悄清空成为健身房。

健身房内有三样健身器材,跳绳、哑铃、新购的跑步机一台。

买跑步机之前,因为只有两样健身器材,廉珀同学觉得太空旷,这直接导致了他挥舞哑铃的动作过分迟缓,他觉得氛围很重要,绝不认为是自己小鸡仔似的力气根本无法灵活挥舞哑铃,才巴巴的跑去买了太跑步机。

下午,晚一些回来的潘成逸进屋没看到人,来到二楼,听到左边房间里吭哧吭哧喘气的声音,挑眉推开门,看到穿着短裤球鞋和背心的李禹正挥汗如雨,室内没有需要遮阳的必要却仍旧为那至关重要的氛围二字戴了顶太阳帽,脸色发白,额角只有辛辛苦苦营造出的一滴汗地廉珀同学正在跑步机上暂时勉强能用奔跑二字来形容,过了一会又像只奄奄一息的老羚羊缓慢下来。

听到动静,李禹边跑边扭过头,看到潘成逸好整以暇斜斜靠在门框旁,气喘吁吁的挥挥手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气喘吁吁的进行健身活动,从跑步机上下来以后,他又拿起跳绳嗖嗖嗖狂跳,过了十分钟,扔了跳绳一鼓作气拿起哑铃挥啊挥,动作依旧迟钝如慢动作。

这之间,潘成逸已经换好衣服还抽空喝了杯清茶才再次出现。

此时的李禹已经瘫软在地有进气无出气。

侧过脸看到一双脚出现在眼前,李禹翻个身扯着潘成逸的腿慢腾腾爬起来,然后整个人也不怕被人嫌弃挂在对方身上。

“我快不行了,壮士,扶我一程!”

潘成逸让他挂着,诺有所思的问:“最近很勤奋啊……”

李禹眼一翻,仰着头得瑟:“那必须的”,说完泄了气,潘成逸肩上又重几分,他伸出一只手揽着他快要滑到地上的身体。

“意识到自己很废柴了?”

李禹一听不服气,摔了手站在旁边摆出大力士的姿势,一会儿憋气拍那小土包似的薄薄肌肉,一会儿又改为扎马步,中心思想就是想要表示我并不废柴!

潘成逸呵呵一笑,在心里数到三,李禹果然没撑到四,呱唧就要脱力摔倒,潘成逸及时松松一伸手,拦腰扶着他,点头很没诚意的夸奖:“小看你了,果然着有成绩。”

李禹此时已经累的恨不得全身都挂到潘成逸身上,听到他的话,心里就更觉得该努力,不然以后怎么拼得过大少爷!力量悬殊啊!

暗暗决定今天晚上怎么着也要多吃两碗饭!不,以后每顿最少都要多吃一碗!

到了晚上,吃得浑身懒筋病顿生的李禹随便洗了个囫囵澡就躺到床上去了,可等潘成逸洗完澡出来,竟然看到刚刚还懒筋懒骨一动不动的人正在床上做仰卧起坐,一下两下,弄的床都跟着颤动,潘成逸霎时眼睛就跟着一明一灭,幽暗中仿佛闪着光。

李禹丝毫没感觉到危机感,嘴里哼哼咛咛的还一二三四五数着数。

他没有危机感是因为潘成逸一直都没对他做什么进一步举动,回来快半月了,两人除了偶尔吻一吻,睡觉抱一抱,规矩的很。这么一弄,将李禹那点少得可怜的机警腐蚀的丁点不剩,有时候潘成逸翻身背着他,他还不习惯,自己睡着睡着就自动自发的挨上去了。

此时一抖一抖的床上,李禹光着膀子只穿着睡裤在那一下两下的练着腹肌,干干瘪瘪的身材自从痊愈那天起就给养到现在,愈发光洁红润不少,晚上抱起来也没第一次那么咯手了,软乎乎挺好揉捏。

潘成逸盯着那胸前两点嫣红,擦完头扔了毛巾,无声无息的坐到床上,耳边听着旁边微微粗重的呼吸声。

潘成逸刚躺下,李禹就停下动作,撑着手臂扭头看背对着自己的潘成逸问:“要睡觉了?”

潘成逸用比往常低沉的声音嗯了声。

随即,李禹按灭床头灯,被子一扯,乖乖不再打扰对方,跟着躺下了,躺下之后惯性似的往潘成逸旁边一滚,下一刻人就落到潘成逸燥热难耐的怀抱中。

李禹闭着眼嘴里嘀咕:“不是刚洗过澡吗?你身上怎么这么热?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潘成逸一声不吭抱紧了他。

李禹这真是累了,没听到回应,闭上眼就要马上沉入梦乡,可是某人不给他机会啊,那手刚握住他的命门,人就嗷的声清醒了!

李禹用仰扬顿挫长长一声“嗯!”作回应,扭头在黑暗中看向旁边的人,那定是看不清的。

潘成逸握着他的下面,李禹弓着腰双手按着潘成逸的手,低着声问:“干什么!”

……………………我是表示他们互相打完了飞机的分割线………………

在李禹经验老道的手技中缓解了难耐之后,潘成逸就着黑暗中李禹胆颤心惊的双眼,草草收拾了下彼此的身体,然后拥着李禹睡了。

李禹干瞪着眼,被潘成逸像只小猫一样搂在怀里,确定是真睡后,他悄悄松口气跟着闭上了眼,呼呼入睡。

黑暗中,潘成逸笑着睁开眼,唇在他的额上落下轻柔一吻才再次闭目。

接下来几日,夜夜如此互相解决,久而久之,李禹心里渐渐生出感动和愧疚,觉得大少爷过的实在委屈,对自己这么贴心,自己还厚着脸皮让人家服侍,虽然自己也回报了,但肯定是无法相提并论的,他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不行,反正都要干,索性豁出去了!早点那什么和晚点那什么不都一样!然后又急急反驳,不一样!那么大,又不是没丈量过!捅一下还不半条命都没了!!

在诸如此类这样那样的思索中,李禹的熊猫眼一日深似一天,惆怅,纠结,犹豫。

而潘成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摇摆不定,只欠自己这把东风给他定下来。

又一夜,在潘成逸怀中高。潮迭起的李禹晕头巴脑的喘气,潘成逸带着滑意的手指来到李禹的□,李禹这下没挣扎,嗖得下翻个过,抱着潘成逸的身体,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说:“来吧!”

……………………我是表示李禹已经被吃干抹净的分割线……………………

第二天李禹很不唯美的醒来后就直接冲进厕所,虽然做完之后潘成逸就已经给他细细的清洗过,怕他第二天会肚子疼,没想到还是免不了这么一番折腾,等李禹坐在马桶上坐的腿肚子打颤才终于拉不出来后,他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往外走,看到镜子里自己红红紫紫让人尴尬不已的暧昧印记,李禹厚着脸皮摸了摸有点疼的前胸两。点。

潘成逸进来的时候,李禹就维持着摸。胸的姿势然后露出惊恐的看着他,潘成逸忍不住笑了。

“哼哼哼哼哼……”别以为上了老子就可以在我面前得瑟!李禹摸着胸靠着墙壁昂着头准备从潘成逸旁边过去,但潘成逸没给他自立自强的机会,拦着他的去路,学着上次李禹的话说:“壮士我扶你一程?”

李禹瞥他一眼,反正自己也挺难受的,有劳力可以使唤,何乐而不为,这么一想一点不客气的叉着腰说:“走你!”

潘成逸并不介意李禹的小得意,反倒很放任,微微勾着唇,动作尽量轻轻的抱起他向外走。

李禹这几天就跟刚生完孩子在坐月子的小媳妇似的被潘成逸伺候的连健身房都忘记去了,没得意几天,潘成逸等他恢复的差不多后,就把前几天当月嫂的报酬给连本带利的拿了回来。

经潘成逸这么一调。教,李禹从刚开始的被动到后来变为主动,永不服输的精神确实可嘉,他这样子笨拙的扑腾在潘成逸眼里也算是一种情qu,当然是容忍之而后轻松镇压之,久而久之,李禹就不再浪费功夫挣扎,而是更加热火朝天的锻炼身体,虽然效果很缓慢,身高毕竟也有一定差距,所以后来每天早上忍着奶味必喝一杯纯牛奶,妄想再长高点、装点。当然,这在潘成逸眼里也被视为一种情qu,毕竟怀里的身材摸起来越来越有弹性和软Q,全得力于某人很勤奋的功劳么,所以必须要好好表扬表扬。

又是一个不眠夜……

一周后,下了课的李禹打着哈欠从图书馆里出来,向兴科楼的方向走去。

值得一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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