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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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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名将士匆匆的挤到了跟前,给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恭恭敬敬的奉上了一个水囊,随即垂手恭立一侧,听候这名将领的吩咐。
这名将领见到这般情形,便招手将这名将士唤到了跟前吩咐道:“楚军师昏迷不醒,我呆会儿要将楚军师的牙关叩开,将这一粒药丸给楚军师服食下去,等一下你见到我叩开了楚军师的牙关,便将这一粒药丸给楚军师喂下去。你明白了么。”
说着这名应天水师将士就将手中的药丸递了过去,那名水师兵丁接过去之后,恭恭敬敬的托在手上。便回了一声道:“将军放心,属下定然听凭将军的吩咐,将军要属下如何做,属下便如何做,绝不会误了将军之事。”
那名应天水师将领闻言,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伸手掐了掐楚流烟的人中,随后便慢慢的捏开了楚流烟的牙关。
“小子,是时候了,快将药丸给楚军师喂食下去,切莫将药丸给搞丢了,这药丸可是仅此一粒了。”那名将领吩咐道。
听得这名将领的这般吩咐,那名将士也赶紧蹲了下来,将自己手掌中托着的那一粒药丸放入了楚流烟的口中。
“将军,楚军师昏迷不醒的,自己没法子咽下要去,这该如何是好。”那名应天水师的官兵看出了一点不对来,慌忙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求告道。
“不必担心,这一点本将军早就考虑到了,你快上前来,将楚军师的身子扶起来。”这名将领微微一笑,对着那名应天水师将士说道。
“是不是将楚军师弄得坐立起来。”应天水师的兵丁发言问道。
“真是如此,你怎么如此啰嗦,快,快些将楚军师的身子扶起来,本将军要给楚军师喂水,帮着她吞服药丸。”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连声吩咐道。
“是,将军,属下马上就办。”那名应天水师兵丁应了一声,便屈下身子,将楚流烟的身子微微扶了起来,保持一种坐立的姿态。
“不错,你小子还算得窍,接着扶好了,本将军要给楚军师开始喂水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慢慢的撬开楚流烟的牙关,随即将水囊递到了楚流烟的嘴巴边上,小心翼翼的喂楚流烟喝下了一小口水。
这时候却只听得头上一阵令人发麻的呜呜之声,似乎是利刃破空的声响一般。
“不好了,汉军战船上的强弩放射利箭了,诸位水师将士可要小心了,躲到盾牌手后面去,防护好自己。”
“敌军发箭了,小心在意。”
“……”
只听得甲板上叫嚣暴喝之声此起彼伏的,还传来一些惨唿之声,隐约还夹杂着利箭扎入人体的声音。
更为真切的是头顶上的叮叮当当作响的声音,似乎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所发的利箭全都被护盾手的盾牌给拦截了下来,声响急骤的犹如暴雨一般,响个不觉,看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舍得下了大本钱,方才所放的箭雨不再少数。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正思量着,霍的一声,一只利箭掉落了下来,落到了他的边上,差一点就扎到了脚上所穿着的靴子上,和楚流烟所在的距离也不过是半尺而已。
这名将领心中暗道说:“好险,若是在差个半尺几分的,岂不是要伤害到了楚军师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名好脾气的应天水师的将领心中不觉有些窝火了。
却说水师将领猝不及防,不由惊跳了起来,扯过了那名正举着盾牌叮叮当当的挡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发射过来箭矢的应天水师将领的衣袍质问道:“老弟呀,你快一点让底下的弟兄们再靠拢一些来,方才差一点就要射到了楚军师,你不是说要护的楚军师的周全么,怎么发生了这等事情。”
那名应天水师的将领正在和属下的应天水师的盾牌手手持着盾牌费力的阻拦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舰上的强弓硬弩所发射过来的利箭,实在是腾不出手来。只好微微的转眼用余光看了看,奇'﹕'书'﹕'网只见楚流烟的身边甲板上牢牢的钉着一只羽箭,尾部兀自震颤着。
见到了这般情形,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不觉面色微微一红,想起自己方才口出大言,要护卫楚军师的周全那番话来,只觉得脸上益发火辣辣的难受。
“兄弟,你听我说,刚才是我的不是,小弟我没有料到汉军居然准备了这么多的强弓硬弩,这雨点一般的箭居然都是对着我们船而来的,其他的我军水师的战船这些兔崽子们居然丝毫未理睬,连一根。毛都没有射过去。”那名手持盾牌的应天水师将领有些讪讪的搭腔说道,丝毫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
“你倒好,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这瓷器活么,若不是楚军师命大,恐怕方才就被汉军射杀在甲板上了。”这名应天水师将士心中窝着一团火,自是没有好气,一改脾性,一副不吐不快的模样,直言责怪这名手持盾牌的应天水师将领道:“你不会让弟兄们靠得再紧密一些,不可留出空隙来,否则的话楚军师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性急的应天水师将领闻得此言,有些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盾牌一丢说道;“我也不是存心如此,只是汉军的箭雨过于密集了,实在是防不胜防么。”
“你等二人在争执何事,莫非本军师今日对你等的训诫你等二人俱未听得入耳去?”忽然两人的耳边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女子的声音来,语调中微含慵懒倦怠之意。
两名将领闻得此言,相视了一眼,始是一呆,继而大喜过望道:“好了,好了,楚军师醒转过来了。”
运筹帷幄 第一百三十六章 邀功请赏
楚流烟刚刚醒转过来,一睁开眼睛,就见到两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争执不休。
想到自己苦口婆心的规劝应天水师将士不要内斗,一致对外,可是眼下却见到了这般情形,神志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楚流烟只道是军中将领阳奉阴违,丝毫没有将自己的话语放在心头。
如今应天水师将领故态复萌,依然故我,这般情状楚流烟自觉痛心不已,便出言质问。
两名将领却丝毫不以为意,原本还在争论不休,眼下一看楚流烟醒转了过来,便顾不得互相责怪对方了,将争执之事抛却脑后,慌忙赶步趋奉到了楚流烟的跟前,一左一右的将倚坐在甲板上的楚流烟给扶了起来。
楚流烟依旧有些头昏脑胀的,不过头痛欲裂的感觉依然消却了,在两名应天水师的搀扶之下站起身来,满然四顾,对着两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开口询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如何跌倒在甲板上了,对了,方才不是正在检讨作战布局一事么,如今战事如何了?”
听得楚流烟这般说法,两名应天水师的将来不由的苦笑着对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看来楚军师方才晕倒过去,虽是醒转了过来,可是对于情势依旧有些隔膜,眼下战事紧迫,衅自我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一定不会轻易的饶过军中的应天水师将士,方才的那阵杀意凛凛的箭雨大阵,分明就是冲着这条船来的,看来唯有将此事像出军师禀明,请她定夺。
生性平稳的应天水师将领正欲开口对着楚流烟一一禀明眼前的局势,不过此人素来考虑深远,即便是眼下战事吃紧,心里头依旧在斟酌如何开口言说,才能将战事跟楚流烟说的明了透彻,以期尽善尽美。
他这心里头一踌躇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另外一名性情急躁的应天水师将领却耐不住了,“霍”的一声,抢前迈到了楚流烟的跟前,就对着楚流烟冲口说道;“军师,不好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那些龟孙子们不肯放过我们,居然不动声色的给我们射杀过来一阵暗箭,幸而老子我早有准备,否则恐怕楚军师和末将都要成了刺猬了。这些兔崽子若是落到了我的手里,末将定然也要让这些兔崽子尝一尝万箭穿心的滋味。”
楚流烟听得这名水师将领什么刺猬,万箭穿心的说了一阵子,却是丝毫没有明白这名将领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可能战事已然开打了。
站在一旁的那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见到此人胡扯了一通,可是没有一句落到点子上,又见楚流烟一脸的迟疑犹豫之色,心里头明白楚军师定然没有听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下子可就将这名生性沉稳的应天水师将领急的快要跳脚了。
心中忧切战局,有见得军中袍泽所言言不及义,丝毫没有说到点子上,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也就顾不得再行细细斟酌了,一把就将楚流烟身前的那名依旧在叨叨絮絮的应天水师将领拉扯开了开去。
那名应天水师将领猝不及防,一时被他拉了个正着,立足不稳,身子一歪就冲了出去,差一点就要撞到了旁边的一名应天水师的兵丁的盾牌上,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倒也是应变迅速,伸手一撑,随即就将整个身子的冲势的余劲给卸了下去,随即站起身子来,气势汹汹的冲到了方才扯着他的那名应天水师将领的身边,一把扭住了对方的战袍的前襟喝骂道:“你小子搞什么鬼,好端端的干什么来扯我,害的我差一点就撞到了盾牌上。你可要给我出说一个是非来,否则的话俺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名生性沉稳的水师将领丝毫没有理睬他,反手一抓,将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的手从自己的战袍上给摔了开去,随即走到楚流烟的面前,对着楚流烟一抱拳说道:“楚军师,眼下情势紧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十多艘战船丝毫是盯上了我等,方才飞矢如雨,俱是奔着我们这条船而来,看来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诚如楚军师方才所言,其目的就是为了我们这艘船,军师,眼下的情势是大战一触即发,而且定然是一场极为激烈的恶战。”
楚流烟听得这名将领如此道来,这才明白了眼下的局势,连忙举目眺望,只见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已然行到了前头不远处,一字排开,看情形果然是针对着自己身下的这条战船而来。
“嗯,这一点本军师已然清楚了,只是本军师方才如何昏迷了过去,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你等二人有谁知道究竟么。”楚流烟明白了眼下的局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点了点头,随即又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名性情急躁的应天水师将领听得楚军师和另外一名应天水师的将领的晤对,已然明白方才那名将领为何要将自己扯离开去了,明显就是嫌弃自己说话不着边际,言不及义,虽然对着楚军师说了一大堆,可是一点也没有就将眼下的局势说的分明,这般想来,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自是深感愧疚,眼下听得楚流烟问及这件事情,这下子可有了自知之明,便指着另外一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楚军师,此时不必问我,方才将楚军师弄的醒转过来的正是这名将领,军师若是想要知道详细情形,只可问他便是。”
楚流烟听得这名将领如此说来,微微点了点头,便移转目光,盯上了方才对自己禀知战事的应天水师将领,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询问道:“如此说来,今日将本军师从昏迷中弄得醒转过来,靠得是将军的圣手医术,在此要多谢将军伸手相援,这份恩德楚流烟定然牢记心头,没齿难忘。只是不知本军师为何为无缘无故的跌倒在甲板之上,还请将军不吝赐教。”
听得楚流烟如此谦卑恭敬的话语,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自是大为惶恐不安,涨红了面皮对着楚流烟连忙摆手示意道:“楚军师吉人自有天相,末将焉敢贪天之功,今日能够救得楚军师醒转过来,多属侥幸,军师不必谢我。至于军师问及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在甲板上昏迷了过去,末将对于岐黄一道,虽是有所涉猎,不过未能登堂入室,窥见其堂奥,所知究属有限,只是觉得军师并无大疾,只是一时心急,急火攻心,再加个上凛冽的江风吹激,不意风邪入体,是以一时昏迷了过去。不过此事只是末将的推断,实情如何,军师自己应当清楚一些。”
楚流烟听得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如此言语,恍惚间想起了自己昏迷过去之前,这是为了这艘被自己麾下的应天水师的战船是否还有其他的隐秘弄得心烦意乱,如今看来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对于岐黄之道果是有一番造诣,如此推测虽是不中,却也相差不远。
心中如此想来,楚流烟缓缓的抬起脸,对着眼前的那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开口说道:“将军实在是过谦了,将军的医理通透,所见也是不无道理,方才推断本军师的这番偶发之疾也是合情合理,毫无乖谬之处,这般大才,却说只是粗通岐黄之道,实在是谦逊之至。依本军师观之,虽是扁鹊复生,华佗在世,也不能出其右。你要何等奖赏,可是对本军师说上一声。”
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慌忙将手对着楚流烟乱摆道:“楚军师实在是过誉了,末将的这点微末伎俩,如何能够和古时良医比肩,军师如此夸赞,末将实在是受之有愧。今日能够救得楚军师,实在是侥幸所致,末将不敢邀功。”
楚流烟对着这名将领颔首说道:“将军既然如此托却,不愿居功,那么此事就先按下再说,等到这场战打完了,我等回转应天水师的营寨之后,本军师自会上表替将军在吴国公面前求取一份赏赐的。”
那名性急的水师将领听得楚流烟对着另外一名水师将领许诺要向吴国公求取奖赏,自是十分眼红,急忙挤到了楚流烟的跟前求肯般的说道:“楚军师,此事属下也是有一份功劳的,若不是属下亲自带着一对水师中的护盾手将楚军师给团团围定,从四面严丝合缝的保护了起来,方才的那一阵箭雨飞矢定然是将楚军师给射成了一个刺猬,只怕是已然万箭……”
“咄,你这是如何跟楚军师说话的。”另外一名将领听得此人语涉不庄,越说越没有谱,便从旁开口厉声阻截了下来。
这名水师将领说道此处,忽然也明白过来自己说的这些话有些不够雅驯,何况眼下正是在楚军师跟前,而不是那些和自己一般粗野无文的应天水师将士面前,便勉力截住了话头,没有将穿心两个自给说出口来。
“呵呵,将军不必如此拘谨,不是要说若是没有将军和将军麾下的水师将士的卫护,本军师就要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射过来的飞箭流矢射个透心凉,前头对穿,万箭穿心,变成刺猬一般,是也不是。”楚流烟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用寻常的闲聊的口气对着眼前的那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开口问道。
“是,是,没错,不,不,末将绝不会将这样子的事情发生的,有末将在此,定然能够卫护的楚军师的周全。”那名想要从楚流烟这里邀功请赏的应天水师的将领有些怯懦的对着楚流烟开口回应道。
楚流烟话费一转,哈哈大笑了一声,便开口说道:“其实将军所言之事丝毫没错,若是没有将军的卫护,本军师恐怕已然殒命于此了,将军就是想要分一份功劳,这也是将军应当的,实在没有什么羞愧的,有功不居自是大德,不过有功邀功也并无可议之处,将军和麾下的将领的这份功劳,本军师已然心知肚明,只要能够回转应天水师营寨,本军师自然会向吴国公上表将今日的情势说个分明,你等有功之人定然不会忘记了,将军就和麾下的将士等着本军师的好消息,吴国公的奖赏定然是跑不了你等得了。”
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来,两名应天水师的将士自然是千恩万谢,他们明白若是楚流烟肯出头为他们旌表功劳,定然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自己的声明就有可能直达吴国公面前,若是吴国公有心提拔栽培,只怕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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