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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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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飘零道:“幸得诸葛丞相不是外人,否则传扬出去,吾族灭矣,此子如此狂妄,殊为可恨!”孔明缓缓而起,摇扇笑道:“仰慕父辈,童子本性也,吾焉能不察乎?彼此皆为汉室之臣,国公倘若全始全终,则忠心天日可表。吾等同盟,本是一家,何必战战兢兢如此?”
叶飘零方喝退逐流,道:“小儿胡言,倒教丞相笑话了。归尘可速退下,吾与丞相共乐。”孔明道:“国公见外了,尚未见世子高才,如何便令退乎?”归尘叩首道:“丞相既有明令,小子狂逞了。”心下思忖:“我教逐流二弟赞颂父亲,未料二弟好不察时,高光汉武之志,岂可当众言之?”见叶飘零又与孔明敬酒,礼数甚恭,心下一动,乃信口歌曰:
“高卧隆中自舞锄,日吟梁父暮读书。五年一诺苍生念,始得军师出草庐。
沧海怒,万人哭,将星长夜落山坞。桃园空剩托孤重,万古传扬八阵图。”
孔明闻得,微惊暗想:“此子如此年幼,而如此见机,非池中之物也,倘得叶飘零基业,如之奈何?”站起说道:“世子谬赞了。料亮不过南阳一耕夫,何德何能受如此赞誉?亮本庸才,无意凡尘,只是受先王临薨重托,不得不竭驽马之劳,尽臣子之节,困顿数年,恨无建树,愧对先王之灵,然而眼见尊父展经纶之手,江南将士奋补天之力,汉家将兴,神器将复,吾未尝不欢欣鼓舞,庆幸天心佑汉,赐下尊父此等良才,名标青史,自不待言,而四海乡民,皆受恩泽,正是苍生有福也。愿再叙同盟之义,再歼曹贼,以免他日死灰复燃,而使寰宇重归汉室,四海清平,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百姓再无战乱之苦,此真万幸也。”乃歌曰:
“莫怨黄巾遍地生,倾移神器始桓灵。可怜天子归无处,堪叹无辜泪有声。
妻丧子,母失明,孤儿夜泣有谁听?愿君休以江山重,何日良人罢远征?”
叶飘零见孔明于三国年间,只看一遍词谱,便能随口填词,不禁感叹:“孔明真奇才也,专心国事,乃国家之幸,诗家不幸也。”又闻得孔明满腹忧国忧民之思,自是感佩,激动无比,慨然道:“丞相放心,同盟之义,誓不与忘!此生但愿与丞相同扶汉室,如若相违,有如此箭!”将一支羽箭来,双手一掰,折为两段。诸葛亮喜道:“国公有此忠贞之心,乃天不绝汉也。吾此番归去,当提一旅之师兵发并州,愿公往长安、西川,三路进兵,剿除曹贼,则汉室可兴,皆出公之力,吾奏明圣上,当使天子与公同领江山,共分天下,永结万世之好。”
叶飘零惊起道:“孤为汉臣足矣,安敢如此,丞相无需多疑。”孔明道:“吾固知国公乃忠烈之士,然大功当赏,乃古今至理也,吾焉敢心疑国公乎?”叶飘零大笑,两下里尽欢。
翌日孔明辞去。叶飘零送到河边,道:“天子重幸东都之事,丞相早日思之。”孔明道:“吾早有定数,自当禀告圣上。”乃驾轻舟离去。这边叶飘零呼归尘道:“昨日之词,非田大夫所作焉?”归尘大惊,汗流浃背,伏拜于地道:“父亲圣明,孩儿有罪,不敢不告。”
叶飘零扶起道:“归尘儿,汝好不醒事!汝虽非我亲生,早已名为世子,何必多听他人谗言,与逐流争宠乎?一干文武,或言‘疏不间亲,新不如旧’,此常人所思也。汝岂不知父之心乎?”归尘道:“孩儿今生能为父亲效犬马之劳足矣,焉敢另有他愿?乃众人举种、商、白起、孝己、伯奇为例,以论骨肉难离,亲亲乐患,周胤日日皆言孩儿日后必当遭戮,孩儿心惧未察而信之,乃无智之人也,孩儿但为保命,非为进身,望父亲明察。今知父亲贤德,必不至此,孩儿此心安矣,乞父亲另立逐流二弟为世子,孩儿并无所怨,当好生辅助吾弟,同建大功。”
叶飘零即唤周胤责道:“汝父乃世之俊杰,何等聪慧,何等贤明!汝不好生求学,竟以小人之言间孤父子之情,公谨九泉有知,岂得安生!”本欲惩处,又恐小乔心下不快,只令关上三日紧闭,使归尘陪伴,共同思过。
回到洛阳,邓艾已至,叶飘零大喜,使为逐流伴读,又发书庞统,问及并州之事。探马飞速报来,却是马超攻打并州,得郭淮、纪灵、孙礼、陈泰死守,未建大功。而当庞统抵达箕关,一路皆无人阻拦,待到上党、晋阳,郭淮诸将尽皆不战而走,庞统不费吹灰之力,得了并州。
叶飘零闻报大笑,慕容秋水道:“此曹操之谋也,既知并州难保,索性作个空头人情借方寸之地与我,偏不教孔明得之,使燕土再无西扩之望而归怨于我,彼却乘机取利也。”叶飘零拊掌笑道:“曹操此谋,诚为神妙,奈何吾有诸多熊虎之将,便天下尽皆反我,我有何惧?”
乃令庞统就地守住并州,却与群臣商议长远之计。忽然孔明来书请叶飘零往邺城一行面圣,受荆王之封。群臣大惊,这正是:同盟共难方宣誓,又看鸿门好宴来。
第九十一回武侯虚设鸿门宴叶帅私居荆楚王
上回说到叶飘零平定洛阳,与诸葛亮会师官渡已毕,又报庞士元轻夺并州,心下大喜,群臣闻讯,亦弹冠相庆。这时清儿、银屏正在校场指点邓艾武艺,叶飘零便令归尘逐流前往报知喜讯。二子领命,欢天喜地往校场而来。
但见两骑马纵横来去,双刀挥舞,邓艾正奋力与银屏相斗,清儿负手立在一旁,周围却有许多将门子女围观。二子穿进圈中,清儿已瞥见,笑道:“归尘逐流过来,看你们老二武艺进境如何?”二子笑嘻嘻靠近,逐流笑道:“清姨这么每天教他,不需多日二弟武艺便可胜过我们了。”清儿擦擦汗笑道:“归尘真好眼力,士载果有男儿志气,没教他几天我都快支持不住了,他还能每天早出晚归苦练不已。飘零有何事吩咐?”
归尘笑道:“却是庞叔叔已攻取并州,父亲使我等来向清姨报喜。”这时银屏已将邓艾手中长刀夺过,下马靠了近来,笑道:“庞叔叔这么快?还不足一月就平定了并州?”清儿笑道:“银屏恁的少思,称不上将门之后了。”银屏立时醒悟,眼珠一转道:“啊,银屏明白了。莫不是郭淮诸人尽皆拱手相让?”清儿点点她的额头,笑道:“银屏这机灵劲儿,真不知世间哪个男子有福配得上你呢!”
银屏便飞红了脸,道:“师叔莫要只把银屏取笑。曹操退出并州,欲间师伯与诸葛丞相同盟之情也,未知师伯如何审处?”清儿将手中之剑一摆道:“我等尚在盛年,更兼汝与亨儿等皆已长大成人,便曹刘联手,又惧他怎地?咱们且见飘零去。”
于是清儿留邓艾在校场,着安静安清等五子陪练,却与归尘逐流往驿站而来。叶飘零正与众臣在园中饮酒赏花,顺便议事,见神翎飞将已到,笑道:“清儿来得正好,这边孔明来信,设宴回请,并宣孤入朝面圣,进位荆王,孤思同盟厚谊,正欲携秋水应约,此间大事便由你与安宁掌管了。”
清儿惊道:“此乃鸿门宴也,飘零与慕容姊姊身负天下之望,岂能屈尊前往?”叶飘零道:“孔明乃是仁德之士,必不肯负同盟之义。况孤约与官渡会师,彼即欣然而来,孤若不去,是令其生疑也。”清儿跺脚道:“飘零,汝久历官场,如何却不晓利害来了?天子若欲加罪,自有公道颁布天下,汝若加害孔明,却不容于中原也。不去尚可推诿,倘去必无归路也!”一张脸都急红了,才发现四周群臣都在掩口偷笑。
慕容秋水笑道:“好了,清儿别急,飘零逗你的呢,安有不知之理?”叶飘零大笑道:“孤大业将成,安肯轻入虎穴?”张清儿这才放心,见安宁也在偷笑,更是羞不可抑,听安宁笑道:“平日里看我笑话多了,今日也教你消受一番。”群臣大笑,叶飘零便召孔明来使,道:“孤并无寸功,皆仗汉朝洪福也,何德而居荆王之位?虽圣上谕旨,丞相见召,孤岂敢相违?本该随天使觐见,奈何洛阳城中颇有曹操余孽,更兼曹彰、徐晃尚在涵谷关据守,孤若轻离,恐东都不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还望天使向丞相美言。”重赏来使,又令八卦代为回拜。
八卦收拾行程,便随天使往邺城而来。孔明请见,八卦便道:“吾主闻得丞相宣召,不胜惶恐,自忖虽有微功,其德尚不足为王。”孔明叹道:“君子虽欲修身,国公何须谦逊至此?”八卦道:“圣上雨露,丞相深恩,吾主非不感怀。正是深荷国恩,不敢以私废公。吾主常言,社稷为重,名爵为轻,不除国贼,并无面目朝见圣上。”孔明道:“既是如此,吾明日便引汝入宫面圣。”
八卦闻得,并无异色,叩谢道:“丞相提携,正是小人三生之幸。”孔明见叶飘零帐下小小一员奔走之士便有如此胆色,暗暗叹息汉朝命运多舛,如今曹氏虽衰,偏又出叶飘零尾大不掉,先王嘱托,声犹在耳,只是如今人事已非。
来日孔明引八卦往皇宫而来。原来八卦数年来随叶飘零走南闯北,哪管他一入宫门深似海,怎顾得阎罗殿上有名声,来到驾前,扑倒在地,三呼万岁。献帝早闻孔明之奏,垂天恩令平身,当着满朝文武,再将叶飘零嘉奖一番,赐御酒十瓶,并金花玉器,使八卦返回。返回东都与进位荆王之事,并不曾提起。
八卦返回洛阳,叶飘零受了赏赐,叩谢天恩,重赏御使。忽报庞统自上党返回,叶飘零亲率众臣迎出西门。乐鼓声声,庞统道:“主公如今已定东都,半壁江山俯首归心,何不早行王霸之事号令天下?”叶飘零道:“丞相已有书召孤往邺城听封,进位荆王。吾思功德微薄,难服天下,故力辞未往。今正欲请教贤弟,日后吾等如何行事?”庞统道:“曹氏西迁,元气难复,吾等乘势而进,一举可定。然而孔明深受刘玄德临终重托,岂能静观吾等成功?彼有天子撑腰,随时皆可背后雷霆一击,吾等基业就此颠覆,当先取兖、青,以江南水军隔河而守,一面西迫曹操,方为上计。”
叶飘零道:“形势如此,无奈同盟之义。”陆逊在旁道:“主公只以信义而定天下,怎忘权变之道?但从军师之言,速定青兖,纵然负盟,总为汉室江山。主公只需随后击破曹贼,重定汉室江山,依旧奉刘家为主,善待文武军民,仍是汉室大功,此正大信大义所在也。”叶飘零道:“伯言所言虽是,只是师出无名,何以号令四方精锐?”旁边转过司马懿笑道:“主公放心,吾已有计,教孔明先负盟义。”
叶飘零道:“计将安出?”司马懿道:“天子既早有封王之诏,虽无其事,天下早知此令,真天助主公也。况主公又表过了不去因由,可依旧尊旨为王,只是免了入宫面圣之事。倘孔明因此问罪,吾等自可击之。倘孔明不问,再作他议。”
叶飘零笑道:“果是妙计,仲达不负其名也。”于是率众臣返回襄阳,于集武台上参拜上苍,又将献帝原诏告示四方。建安十六年六月十五,筑坛襄江之畔,方圆九里,分布五方,各设旌旗,皆排仪仗,群臣按次序环坐,恭请叶飘零登坛,受了冠冕玺绶,面南而坐,文武百官尽皆称贺。叶飘零乃居荆王,叶归尘为王太子,封庞统为太尉,并州牧,司马懿为太傅,陆逊为尚书令,张清儿为征北将军,安乡侯,统领女儿军,安宁为征西将军,骑兵大元帅,泾阳侯,领雍州牧,黄忠为征东将军,甘宁为征南将军,银屏为镇西将军,南郡太守,号“灵襄郡主”,太史慈为镇北将军,上党太守,山越大王为镇南将军,太史亨为镇东将军,其余韩当、黄盖、蒋钦、陈武、周循等江南旧将,刘琦、金涉等刘表故臣,以及高顺、司马、木兰、吴兰、臧霸、孙瑜、佟冲等大将百余员,各拟功勋定爵,表慕容秋水为飞卫将军,拜大都督,进爵晋阳侯,总揽军国大事,仍遣八卦为使,递表邺城,上动天听。
燕汉一干文武官员闻得,尽皆扼腕大怒,来丞相府见孔明道:“叶飘零不曾面圣,私居王位,反心露矣,丞相何不请旨讨之?”诸葛亮道:“前日洛阳遣使,不曾提封王之议,乃探叶飘零之心也,今果坐实,非同小可,可详议之。”
于是众臣上朝面圣。却说献帝得表大惊,问群臣道:“叶飘零自居荆王,反心已实,诸卿有何妙策?”班中闪出一人,乃审配也,伏地奏曰:“陛下勿忧,谅叶飘零无根之辈,屡败之人,何足道哉!臣保举二人,提一旅之师扫荡中原,光复汉业,还于旧都,何足为奇!”献帝大喜道:“未知卿欲保举何人?”审配道:“非魏文长、马孟起不可。”
班首又有一人,道:“上策伐谋,非好战也,陛下不可!”众视之,正乃丞相诸葛孔明。审配连忙退下,诸臣静听孔明教导。听孔明说道:“叶飘零虽自王之,犹借圣谕而服天下,此欲使吾等先伐而陷陛下不容功臣之名也,不宜动兵。前者曹操让并州于彼,自是反间之计,倘吾等与荆襄兵势一交,不能骤解,坐使曹操重振昔日之威。为今之计,当好言抚恤,令叶飘零全力西征,待其深入敌境,陛下下诏问叶飘零不遵王化之罪,使孟起西取并州,臣自南下中原,乘虚而击,兴汉之业,在此一举也。”
献帝默然,半晌点头道:“朕思东都久矣,只欲急还,然形势如此,人力难为,丞相之言是也。”孔明退过一旁,这边燕汉定计不提。
却表叶飘零自居荆王,于集武台上大宴群臣。也不着龙袍,也不戴龙冠,依旧青巾白袍,自与众臣觥筹交错,猜拳斗酒,乐作一团。酒酣之际,众文臣献上诗篇,歌功颂德,皆言荆王功德巍巍,何当受命。叶飘零举杯笑道:“众卿之言,过誉甚也。吾平生但盼扫平战乱,四海清平,百姓和睦相处,安居乐业,吾平生心愿足矣。今日得与诸君共享富贵,名标青史,已是三生有幸,焉敢复有他望?”
文官中闪出一人,道:“群臣所言甚是,今四海皆有异象,合当兴楚,正应王上之身也。”众视之,乃太傅司马懿也。叶飘零奇道:“有何异象,孤却不知?”司马懿道:“臣昨日闻乡民告曰,襄阳城东十里,每日此时有黄气冲天,铺天盖地连绵四十余丈,两个时辰不绝。”叶飘零道:“有此异事,乃是何兆?”闪出田畴道:“必有宝物藏于地下。”
叶飘零即命司马懿率众前往掘之,顷刻完毕,司马懿拜伏于地,口称千岁曰:“王上千秋大喜,天象已有征兆,王上宜顺天意人心,早现龙身。”双手献上宝物来,却是“玉龙纹壁”一面,雕刻双龙,盘旋飞舞。叶飘零四面环顾,就将此壁赐予司马懿,却道:“孤今日乃是一方诸侯,当为国家出力。功德微薄,并无继位之理。况吾与卿等同进同退,并无人君之望。仲达不必再言。”
田畴大声道:“王上之言,正为至理。臣有一言,不敢不奏!”叶飘零道:“还请大夫指教。”田畴道:“臣闻尊卑有别,长幼有序,此自然之理,且不状名士无以谓风流,不怀威仪无以称君主。王上乃一方尊主,当有人君之象,刚柔并济,威德兼施,方能号令天下,压服众心。白袍乃商贾之服,卑贱之躯,青巾乃书生之装,非王上所宜,请弃青巾,执冕冠,去白衣,易龙袍,威加四海,天下谁不敢从?窃为王上思之。”
叶飘零不悦道:“昔年文帝陛下重农抑商,孤深以为不妥,今逢乱世,四面用兵,日费钱粮千万,当农商并重,以充府库。吾荆土当率先为之,农夫商贾,皆需好生敬重。日后各乡各亭,有勤于开荒者,皆赐银两。有于各地奔波往来从商者,州郡长官皆需以兵相护,并酌情减免赋税。卿等不可再视商贾为小人之辈,须知农商联盟,民主专政,泯灭等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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