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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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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中华兴盛,可传于后世也。”众人方悟,无复前言。
时报陛下已准伐蜀之议,陆逊遂聚众将,意欲起兵,先使人往张辽寨中下书约战,这边用韩当黄盖为先锋,誓师进发。战书已到张辽寨中,张辽笑道:“吾观两边动静,知终有此日矣!”遂与张虎道:“中华不日便将伐魏,其势甚大,国家存亡,只在今日。吾受国恩久矣,当尽心相报。秭归、建平,江狭地窄,皆非用武之地,唯出西陵,水阔地平,得西陵即得荆州也。汝领一军趁陆逊船只未发,先夺西陵,吾当后进,先折中华锐气,随后守关。”
张虎领命,火速起兵,趁夜杀往西陵。副将董袭问曰:“张都督素与陆逊友善,今何欲攻之?”张虎道:“昔陆逊屡示恩义,实欲不战而服吾军,我父故以诚信待之,各保疆界,不求细利也。”董袭又道:“既是如此,此番如何突袭?此非信义也。”张虎道:“昔日无战,故而坦诚。今既动兵,岂如往日?夫兵者,诡道也,非宋襄之仁,吾父故加急进兵,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必得西陵也。”董袭拜服。时陆逊正欲接洽归尘,无暇旁顾,被张虎杀败孔观,夺了西陵。陆逊闻得西陵有失,与韩当、黄盖道:“西陵乃是荆州门户,其地更胜江陵,休待张辽后军抵达,速往复夺!”韩当黄盖于是各点三千军马,推锋大进。
原来张虎在西陵,遍察地势,早与董袭道:“西陵凶险如此,江南军随后至矣,可早迎敌。”乃与董袭三千军马出城,正遇韩当,两将在阵前交战二十合,未分高下,门旗下黄盖,挥舞钢鞭,鼓噪而进,董袭大败而走,回奔西陵,回告张虎道:“韩当黄盖虽老,犹有勇力,实难当之!”张虎道:“来日吾亲自去看。”
于是张虎亲出西陵,单搦黄盖,两将交马盘旋三十合,不分胜负。张虎精神大振,韩当恐盖年老,鸣金收兵。张虎见中华军势严整,亦不敢进袭,又自还城,与董袭道:“黄盖年高,犹敌得住吾多年所学春秋刀法,果然勇将也,需用计胜之。”便教放倒旗幡,收拾刀枪。巡哨军士报到韩当军中,两将飞奔而来。斜刺里张虎杀出,韩当接住,战十数合,张虎圈马去了,江南军追赶而来,张虎绕城而走,韩当黄盖便教抢城,方到壕边,城上梆子一响,万箭齐发,江南军大乱。
喊声起处,张虎杀回,城内董袭冲出,两面夹击,韩当、黄盖拼死冲突,折兵大半,正危急间,铜铃声响,魏军惊疑不定,都道:“莫非小霸王至此?”却见山脚闪出一彪军马,当先大将,跃马扬戟,锦帆为帽,铜铃缠腰,大叫道:“张虎休得逞狂,甘宁来也!”张虎望见,奋勇来战,春秋刀法施展开来,一片清光。甘宁接住,四十合间,未分胜负,董袭见状,跃马从旁夹攻,副将苏飞欲助,甘宁大叫道:“速护两位老将先走!”苏飞知甘宁性躁,不敢多言,护住韩当、黄盖先回荆州大营去了。
这边甘宁挥舞双戟,独战两将,奋武昂扬,三十合已过,犹自不倒,南军川卒,尽皆呆住。归尘已引大军赶到,张虎董袭皆回马而退,甘宁会合归尘方欲回时,两面喊声大起,却是张辽已亲领大军出川,接应张虎,望见归尘麾盖,当即杀出,安清接住徐盛,张苞接住丁奉,张辽直取归尘,邓艾慌忙护住,三将皆被重重魏兵困住,甘宁勃然大怒,左冲右突,双戟到处,杀退徐盛,逼走丁奉,安清、张苞一齐来战张辽,于是川兵缓缓而退,皆入西陵。归尘不敢追击,自回江陵,魏延、陈到皆已抵达,各与陆逊会合,水军步卒,共伐西川。
这边归尘设宴,盛赞甘宁之功。有凌统因当日在秭归甘宁杀了凌操,今见甘宁建功,各将称羡,心下大怒,拔随从佩剑起身道:“诸公皆在,愿舞剑为戏。”甘宁知其意,掀开果桌,扶戟而起道:“看我筵前使戟。”两个相对,陆逊见各无好意,执双剑隔开道:“二公虽能,独不如我巧也。”二将横眉怒目相视,归尘急令分开,与凌统道:“昔日尊父之丧,皆因各为其主,非有私恨。二位将军既同事中华,共建不世奇功,但望吾面宽解!”凌统哭道:“杀父之仇,岂敢姑息?今日父亲年祭,为人子者,怎无悲思?”
归尘遂重赏凌统,率甘宁诸将,一并拜祭凌操坟前,又再三劝慰,凌统含恨而罢。于是进军,往西陵而来。却说张辽接引张虎返回西陵,告张虎道:“今虽稍胜,中华军锐气已折,然终势大,西陵难守,可依旧退回夔关,扼守白帝。”张虎然之,川兵皆退夔关去了。
报到中华寨中,归尘不信,陆逊笑曰:“川兵实已退也。”归尘探得果然是实,于是军进西陵,问陆逊道:“丞相何故知其退也?”陆逊道:“此易知也,自西陵至白帝城,凡七百里,皆狭隘山道,不能屯兵,张辽故退守白帝,扼住川口,艰难之地皆留与吾军也。”归尘拜服道:“虽然如此,我弟已往汉中,吾等亦须早日入川,先取成都,休惹人笑。”
于是离了西陵,水军上岸,步卒牵马,共发白帝城来,往张辽寨前搦战,两边摆开,凌统奋然而出,张辽使丁奉出阵,两将战到三四十合,胜负不分,张辽恐丁奉有失,鸣金叫回,魏延持铜长刀而出,张辽便教张虎相迎。原来张虎自银屏南嫁,用功愈甚,春秋刀法大成,两将战到五十合,未分高下。魏延奋力恶战,张虎忙退,恼起张辽拍马而出冲阵,中华军谁人不知张辽昔日威名,尽皆倒退,阵势错乱,魏军掩杀过来,归尘上马便走,凌统来护,陷于乱军之中,身中数枪,张辽拍马赶来。幸有甘宁从旁闪出,归尘唤宁急救凌统,劫江随从便护归尘凌统而走,这边甘宁与张辽战过七八十合,圈马回寨。
归尘既回,责诸将道:“未战先退,锐气皆丧,岂不为魏兵所笑也?”重赏甘宁。众牙将抬送凌统来到,归尘请华佗医治,幸得伤势非重。于是归尘与众将引数百骑登高来看张辽营寨,但见前后排布极为严密,各自赞叹,忽然马蹄声响,一军拥到山前,当先那人凤眼赤颜,手执长刀,却是张辽,山上中华将士多半骇惧,归尘大怒,喝令诸将冲下,张辽也不慌忙,还军相应,铁甲到处,中华军大乱,幸得陆逊引军赶到,救归尘还营。张辽也不追赶,自返营中去了。
有参军法正进言道:“两战皆胜,盖中华军远来,营墙未定也。今敌军锐气尽折,不必再与交战,但驻守于此,其军扎于包原险阻之间,势难久矣!”张辽从其言,收军又退。归尘又问陆逊,对曰:“张辽非性躁之人,必不求一时进退小利,知众寡悬殊未易,欲守夔关,使吾等长居山谷之中而懈怠也。”归尘忧虑道:“如此张辽何日可破?”陆逊道:“且徐徐图之。”
归尘心下不定,忽有使来报:“二殿下已得汉中矣!”归尘大惊,急与陆逊道:“吾弟已入东川,蜀中震动,若下剑阁,成都便不远矣!吾军亦须努力,来日当往辱骂激之。”甘宁道:“张辽不可激也,需佯作绕关而走,诱其出击,却断其后路,以伏兵取胜。”陆逊道:“不可急躁,此计未必瞒得过张辽。”归尘道:“吾弟领军以来,深入敌境,多建奇功,作兄弟的如此奋进,做哥哥的岂能反而无用?况张辽曾杀我父,焉能任其扬威!”乃从甘宁之议,连夜拔营南下,欲往武陵渡沅水取江州。
张虎巡哨探得,飞报张辽道:“中华军若绕道入川,纵守于此,亦无济于事,父亲需早计议。”张辽便问法正道:“此何意哉?”法正道:“闻归尘、逐流争竞谁人先入成都,归尘必不肯拖延时日,绕道远行,必佯作此势,诱将军入伏也。”张辽大笑道:“孝直所言,正吾心事。”遂唤张虎,徐盛,丁奉,各授密计,又请法正守关,皆如此如此。
张虎于是打起张辽旗号出关,方绕过巫山,前方闪出韩当,手持大刀拦住去路。张虎翻身便回,山后喊声起处,推出一军,却是黄盖,举鞭喝道:“张辽,汝杀吾江南多少人马,今知中伏,可速来降!”两边军首尾夹攻而来,忽地身后一员将大喝道:“张辽在此!”黄盖急回头时,一彪军马直下山坡,当先那将飞马翩翩而来,正是雁门张文远,横刀已到,中华军大乱,四面伏下凌统、蒋钦、太史亨、孙尚香,见黄盖势危,无可奈何只得出阵相救。
张辽张虎会合,只是冲突,外围丁奉、徐盛又到,内外夹攻,大杀一阵,返回白帝城去了。凌统两员副将晏明、晏亮见走脱了张辽父子,心下大怒,各自来赶,魏军皆叫:“少将军,有人偷袭!”张虎只作不知,待晏明、晏亮趋近,刀势一横,翻身背砍,晏明首落,晏亮大骇之下,马头竖起,张虎轻舒猿臂,早把晏亮生擒过去。
时魏延、陈到取关,被法正引百姓民兵在城头,掷土飞瓶当住,身后董袭伏兵闪出,截杀一阵,魏延翻身回杀,董袭遁走,方欲复攻城时,张辽等齐到,魏延、陈到皆落重围,依旧是甘宁与昔日劫江随从,各领军马来到,耀武扬威,上前打城,张辽等将皆绕入关墙去了。魏延、陈到相助,各杀一阵,引军回寨,都道地势险要,关厢难打。
归尘见张辽并不落于下风,心下忧闷,有凌统见甘宁屡救诸将,又闻张虎斩了自己副将,便与归尘道:“张辽猖獗太甚,愿乞三千军马折其锐气!”归尘壮之,使往夔关前搦战,正遇张虎,战到三十合,张虎便退,凌统鼓噪追来,夺马抢旗,忽然两边丁奉、徐盛齐出,将凌统困在当心。
原来甘宁见凌统去,谓归尘道:“凌公绩恃血气之勇而战张辽智勇之将,某窃虑之。”归尘便使甘宁接应,这时纵马横戟,冲下山来,救出凌统而回。张辽亲自追赶,却被魏延敌住,不能前进。两下收军,凌统又不成功,谢了甘宁救命之恩,心下郁闷。有陆逊与归尘道:“张辽父子英雄,相互救应,若无内应,实难攻破。”
归尘便思忖寻觅诈降之人,甘宁自见凌统道:“今太子受窘,正吾等报效之时,公绩损父,何不往夔关诈降,张辽必喜而从之,夔关可破也。”凌统怒道:“汝虽两番救我,本太子之意,敢自谓有恩,在此逞能乎?夫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些许恩惠,焉补其过?”甘宁闻言,怒目圆睁,叱凌统道:“吾等同受国恩,虽有私憾,宜暂置一边,岂可延误公事?汝既不愿,吾自请去。”凌统道:“汝昔在东倭,亦曾诈降,为朱然所惑,便误周公瑾大事,今敢大言炎炎乎?”
甘宁愈加忿恨冲天,来到归尘帐中,自请前往夔关诈降。归尘道:“但恐张辽多疑,不能见容。”甘宁道:“某自有计,但恐殿下不用。”归尘沉吟道:“兴霸乃虎体猿斑之将,四海扬名,若有疏虞,吾即失肱骨也。卿如有谋,吾方安心,非吾欲相舍,实愿观卿胆略也。”甘宁感而动容道:“臣感殿下之恩,誓以死报。”归尘使去,先问陆逊、邓艾,翌日会聚众将,共议取关之策。
凌统闪出道:“昨奉令出战,反中诡计,实难忍辱,今思得一计,愿往搦战,诈败佯输,诱出张虎,困于纬道,张辽闻儿受穷,必来相救,殿下趁势以伏兵围之,却遣内应潜入夔关,此庞丞相取潼关之计也,愿殿下速行。”旁有甘宁微微冷笑道:“几番进兵,有勇无谋,非吾相救,已成齑粉,犹不自省,而欲与辽斗智,自取其辱乎?只恐诈败变大败,佯输作真输也。”
两边众将素知甘凌虽不睦,只在暗里,陡闻此言,不觉大惊。凌统睚眦欲裂,高声叫道:“叵赖甘宁,杀我父亲,今又出言无状,视我余杭凌家为何人耶!”甘宁道:“吾杀汝父,皆因国事,岂是私怨?今好意相劝,但恐汝折师败阵,有损国威,亦失名望,何不见容焉?”两个对面相争,以致拔刀。两边诸将力劝,不能入听。
归尘怒道:“公绩有计,吾当斟酌,兴霸如何无礼?”甘宁道:“殿下,那张辽智勇盖世,虽陛下之才,当年亦几死于其手,岂是好相与的?既有夏侯覆败在先,他安肯中计?故进良言,是为好意。”凌统道:“二殿下立取东川,魏人丧胆,这边进军,只在顷刻!汝本巴郡强人,今只长张辽志气,莫非与辽通谋乎?”归尘闻得,瞠目而视甘宁。
甘宁暴怒道:“殿下休听凌统胡言!宁受国家厚恩,犹长于统,尚不如统之难测,安肯背国?”凌统听得,愤然离帐。众将皆劝,甘宁不理,只与归尘道:“辽杀中华之人,不可胜数,实非易与,殿下年轻,安可敌之?”归尘听得最后一句,双眉竖起,重哼一声。甘宁大叫道:“殿下发怒,莫非以宁之言有误?宁言出肺腑,皆是实情,想陛下当年以十万大军而灰飞烟灭,殿下亲父亦难身免,非陛下垂恩,殿下已不知何处矣,痛尝身受,可鉴宁言!”归尘再也忍耐不住,喝道:“劫江贼,吾不曾薄待于汝!今何犯上,辱我至亲?猖獗至斯,谁敢献计?来人,重打百棍,以正军法尊卑!”三班听得,一拥拖下甘宁,望见归尘将令箭掷下,行杖便打。
众皆大骇道:“甘兴霸性直,言语虽不中听,还望殿下念往日之功,权且记过。”时甘宁在帐外大叫道:“殿下若轻举妄动,必中张辽之计,可怜南路大军,皆为齑粉矣!”归尘作色道:“军中多少直性有功之人如何?”喝令重责。打到三五十棍,甘宁皮开肉绽,陆逊道:“宁虽不逊,责打至此足矣,殿下勿冷将士之心。”归尘道:“丞相如此,便请自行。”拂袖而入,暗召凌统来到,其人犹自怀愤,归尘道:“今宁无状,实乃计也,公绩勿怒。”
凌统方悟道:“莫非苦肉计乎?”归尘颔首,凌统道:“兴霸为国为公,全不顾身家性命,统念旧憾,何其心狭?今错责怪锦帆大将去也,某当相谢。”归尘道:“公绩有此心已足,此刻不宜去见,免坏大事。”凌统乃止,心甚不安。归尘却教勿绝恨甘宁之声。左右来报:“甘宁受责,与本部军马,护送投降魏卒,偷取令箭,反出军营,并降张辽去也!”归尘急唤凌统道:“反复之贼,速速追斩!”凌统急率本部军马,来赶甘宁,至夜追上,凌统大喝道:“反贼休走。”跃马挺枪,直取甘宁,左右军士,将甘宁围在当心。凌统喝道:“中华之士,可迷途知返,勿从反贼!”
原来劫江随从皆感甘宁恩义,喝曰:“殿下无义,兴霸既反,吾等自该追随!”当下奋力与凌统交战。场中唯宁、统知内中有诈,各相容让,其余中华军士自相残杀,甚是惨烈。原来张虎已得甘宁遣人报讯,自夔关来击,凌统退走,幸得魏延、陈到前来接应,张虎方退,自与甘宁回关去见张辽。
原来张辽日见中华兵将大集,川中又屡屡告急,极是忧虑,闻得中华战将不和,遂问法正道:“甘宁欲降,公意如何?”法正道:“休辨真假,但论形势,西川四面逢危,不宜久据于此,与叶归尘虚耗,可留关中,如此如此,待取叶归尘性命,再作计较未迟。”张辽从之,遂见甘宁。甘宁进言道:“某本欲为国建功,献计凌统,教托杀父之仇前来诈降,其不肯听,反欲效庞士元立马取潼关,某知都督决不中陈谋旧计,良言相劝,反被所诬,又被太子偏心责打,今降都督,犹有余恨。”
张辽点头道:“难得甘兴霸如此明辨!吾得将军,破中华必矣!”扶起赐药,加意安抚,益其兵士。是夜甘宁坐于帐中,正喜张辽不疑,忽有丁奉、徐盛闪入,令左右皆退,告甘宁道:“兴霸乃我旧交,分居两国久矣,今幸一见,足慰心怀。”甘宁道:“宁悔昔日不明,多误都督大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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