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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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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赞曰:功名随水赴东流,壮志犹然绕九州。古木寒烟今尚在,万千白骨诉春秋。
有诗叹徐晃、黄忠曰:中天红日为云愁,圆月今番又钓钩。直下激流方撞石,英雄身已丧荒丘。
逐流既尽灭徐晃并其猎豹营将士,名声大躁,蜀中山寇强人,绿林豪杰,皆知逐流曾经落草,并推逐流居“绿林盟主”,尊为霸王,遥受封号,为之呼应,自此逐流威震巴蜀,曹睿不安。蒋济献计道:“西羌国主彻里吉,昔犯魏境,为曹子廉所破,自此与武帝结为姻亲,恐中华见罪,时有不安。可下书赠礼,教西羌起兵而袭陇右,逐流自恃其强,必深入羌境而击之,昆仑绝顶,非常人可逾,逐流必不能还矣。”曹睿大喜依言使人到羌国下书。彻里吉闻得,教太子迷当、大将俄何烧戈起羌兵十万,原西凉猛将韩瑛、韩瑶、韩琼、韩琪为先锋,进入西凉之境。
单表逐流欲追孙权时,索宪等告曰被朱灵护送越木门投川中去了。逐流闻得西羌犯境,遂回书长安,请发安宁、张清儿、马超、赵云、魏延相助,求军十万,同定西羌。多有人告道:“西羌处高山之上,路途难通,粮草不继,且不毛之地,天寒地冻,非用武之所,殿下虽有盖世之才,亦不能深入其境击之,但可驻守而已。既灭徐晃,威名已建,何如班师早回?”逐流朗声笑道:“男儿有志佩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父皇既欲恩泽西羌,纳于版图,为人子者,岂敢惧地远路艰乎?世间宁有为将者如是?”遂遣周循回送其书。这正是:不愿居家明史事,但求报国纵兵戈。毕竟后事如何,还是下回分解。

第一百六十八回姜维六战高陵府叶帅亲临衣冠坟

上回说到安宁取高陵,因恐损坏飘萍故居,又知姜维清点飘萍遗物,立成衣冠冢,葬于捣药泉畔,愈加不敢动用发石车,但用骑兵,许久不能攻克,听得叶飘零诏令,即返长安去了。原来当今之世,华人皆骂飘萍忤逆反父,魏人多斥飘萍背主不忠,唯高陵百姓常念飘萍往日恩义,自单于死后,无不痛悼,安宁屯集高陵之时,多被百姓夜袭,颇有损伤。这时闻归尘将大军重来,姜维仍欲殊死抵抗,多有自动群集镇北王府中助守者,深挖战壕,高垒宫墙,将一座王府,弄得便似城池一般,军民群情激愤,欲与中华军马决一死战。

归尘受命替回安宁,来收高陵,分拨兵士,四面围了王府。这时姜维闻得归尘将步卒来替安宁,便与众将道:“单于虽非中华皇帝亲手所杀,毕竟因其而死,吾等镇北王旧部,义不屈节,誓死不降。然归尘步卒,颇善攀登,需细细把守。”遂将百姓皆藏于花园中捣药泉畔陪伴父母,使纪灵守桂花殿、王双守望月楼,自驻广寒宫,互为犄角之势,张绣胡车儿往来救应,又有飘萍昔日亲手训练女卒,名曰“飞红军”,骁锐无比,归飘萍丫鬟芹儿统领,这时便预备登高射箭。

归尘诸军见状,皆不敢近。邓艾谓归尘曰:“姜维深有谋略,又事先高阁深壕,皇上之意,只在不战而收,井栏冲车,皆不便用,强攻不易也。可先使人说之,姜维若肯投降,大事即定,若不降,亦可使府中百姓得知真相。”归尘从之,问帐下谁人敢去。一人应声而出,众视之,乃颖川人陈群之子陈泰是也,与归尘道:“某昔在雍州,亦曾游历江湖,与姜维有一面之缘,愿往说之。”

归尘大喜遣之。陈泰单骑而驱王府之前,高叫道:“休得放箭,吾乃中华使臣,乞姜伯约赐见。”姜维在城头道:“玄伯,吾等皆单于旧属,今王已逝,无所去从,甘居此地,为单于守灵,一生再无他求也。苟活于世者,欲亲见四海清平,而遂单于之愿,届时自亡地下去者。中华虽然势大,誓不依之,吾等亦知天数,不与为敌,汝等何必来犯?”

陈泰道:“伯约,中华已定雍凉,丝毫不犯百姓,中华大帝,真仁德之主,爱民之君,汝亦知之,今不忍玉石俱焚,故盼伯约能识天时,卸甲归附,免去百姓征战之苦。昔相识江湖之间,知君素有远志,今何自弃如此?既知天数已在中华,如何负隅顽抗,徒丧身家,空负盖世之才,岂不可惜?”姜维大怒,戟指喝道:“中华初立之时,汝父即弃魏降华,趋炎附势之至,不想生儿亦复如此!汝言不足与我共语,可速去,不然,箭下无情!”左右闻言,尽皆弓拉满,箭上弦。陈泰只得退去,回报归尘,姜维并无降意。归尘颇怒,点兵便出,分拨兵马,使魏延绕西取桂花殿,陈到转东攻望月楼。自提中军,且扎营中。

却说姜维自陈泰离去,便与诸将道:“陈泰既去,归尘必定起兵,可预备还击。”众将依言,各自点兵待命,早有探马报入府中。姜维笑曰:“归尘如此安排,内中有计,他见广寒宫正对大门,实欲取之,却分兵攻打侧殿,吾但一动,他便杀奔广寒宫来也。”便教飞红军分布桂花殿、望月楼,以劲弩射住来军,其余诸将,各引兵士伏于回廊树木之间。

伏兵方定,魏延、陈到果已攻到,芹儿引飞红军千弩连射,将中华军阻住。这边归尘,闻得桂花殿望月楼受迫,登高遥见王府里旌旗稀落,张绣、胡车儿各引数十骑迎出门外,欣然领中军蜂拥而来,安清、张苞各寻一将而战,无需数合,张绣、胡车儿皆往府中退去。归尘前追,麾盖方过土壕之上竹桥,忽然墙头火箭射下,那竹桥原乃活竹横长而成,乃曹丕苦心而建,只欲讨飘萍欢心,火箭一到,绿叶皆燃,壕上火焰冲天,将中华军隔成前后两截,互相不能救应。

归尘一愕,府门大开,左边转出纪灵,敌住安清,右边转出王双,敌住张苞,姜维横枪立马而出,直取归尘。归尘大骇欲走,竹桥已被烧断,陈泰大叫道:“殿下速退后,拍马向前飞跃过去。”归尘依言约马向后,姜维枪尖已到后心,那马奋起神威,四蹄翻飞,将到壕边,一跃而过。闻得飕的一声,归尘恍然如在梦中。

但见得王府前中华军各自为战,死命逃出,皆往壕底而逃。蒺藜尖刀也不知划伤了多少中华军士。原来数日之前姜维早将捣药泉出水口垒断,挖渠而通四周壕中,这时掀开沙土,大水涌出,顷刻之间,塞满沟壕,中华军随波逐流者不计其数。安清、张苞势孤,不敢恋战,弃了马匹,泅水而回。姜维得了张苞乌骓马,赠与父亲姜景,却挥枪指归尘曰:“姜维本乃无行浪子,此生甘愿虚度,并不敢与中华为敌,汝等休得相犯!”收军还府去了。

这边邓艾自引寨中生力军前来接应,闻归尘说道被姜维火烧水淹,折了数千人马,邓艾劝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足为道。且暂回大营,多探地势,寻隙取之。”归尘然之,不觉数日,邓艾来告:“王府之南有一渠,名为‘卫道渠’,正捣药泉水源也,若断其水,姜维之士,战心必瓦解矣。”归尘甚喜,即遣邓艾领军截断卫道渠之水。

姜维闻得,令王双、纪灵谨守,引一军急出府门来护渠水,正遇邓艾,见各有不凡之貌,心下皆是一惊,刀枪并举,交马相拼,战过四五十合,不分胜负,邓艾一圈马头,诸军皆退了下去。姜维也不追赶,直教诸军速速搬开沙包,打通渠道,方才动工,炮声响处,魏延闪出,大喝一声,直取姜维,邓艾翻身复回,姜维大败,收束败兵便走,府门开处,放下木桥,两边喊声大起,归尘欲趁势挥兵抢入,姜维见归尘又至,恨满心胸,喝令诸军排布府前,荡起银枪,纵横白马,便取归尘,只五合,杀败归尘,张苞喝道:“还我马来!”蛇矛挺出,欲战姜维,姜维圈马回府去了。

张苞赶到壕边,敌楼上芹儿红巾扎头,一声令下,飞红军一字摆开,齐将弩箭射下,不能前进,只得退回。姜维清点军士,折了百余,入水口又断,心下甚闷。姜景与姜维道:“捣药泉将干,势难久存。尔等单于旧部,吾乃魏国故臣,理该死节,却与百姓无关,可使速出府离去。中华陛下欲成大业,必不为难彼等。”姜维依言去说百姓,众皆笑曰:“吾等久受单于恩惠,中华国主逼死单于,吾等岂肯共事?今私入王府,已是死罪,何必偷生?”

姜维再三求恳,诸人不从,姜维遂曰:“容某细思,誓保高陵。”于是来拜母亲,虎目含泪,哭道:“不孝孩儿万死,为一己私事,连累母亲至斯!今水源切断,孩儿终难保护母亲周全,天下之罪,莫此为甚!”姜母道:“汝父事魏,须当尽忠,汝随单于,须当重义,为娘既允至此,岂惧死哉?夫人终有一死,全家得死一处者稀也!且吾见干风陡起,北向转南,大雪将至,何忧水哉!”

姜维大喜,依旧驻守府中。归尘在外呼降,皆无回应,看看数日将过,天边彤云密布,大雪纷飞,王府之中,化雪造饭,饮水食粮,欢声笑语,并无一日断绝。归尘之军屯于野外,风吹雪冻,苦不堪言。姜维望见,十分欣喜道:“归尘不能久围也,吾当搦战,胜他一阵,其军必然远遁。”遂发战书搦战。

归尘见姜维意欲出战,正是求之不得,欣然应允,发书告到长安。翌日,两军在渭水之畔对阵摆开,乱箭射住阵脚,三通鼓响,归尘居中,龙骧护卫安清在左、虎翼将军张苞在右,三将按马而出,魏延、陈到、邓艾皆立于后,对面姜维、王双、纪灵亦出,唤曰:“闻汝等曾参悟武侯八阵图,今日某愿得赐教阵法,汝等若胜,吾等自降,不知尊意如何?”归尘道:“有何不敢?汝先布阵我看。”

姜维大喜,退入军中,与王双纪灵道:“吾闻传言,八阵图神鬼莫测,非人力可悟,安清邓艾等六义能破其阵,实为诈术也。汝等可知八阵图如何被破?”二将齐曰:“未知也。”姜维仰面笑道:“其破阵者,乃邓艾小子度量地脉,挖掘地道而入阵图,救得陆逊脱身。又筑广堤,引黄河之水倒灌阵中,黄忠诸人方得泅水而出。其军佯托易经推算而解,实欲瓦解燕汉战心也,吾固知邓艾不明易经之妙。昔单于曾为崔州平、石广元传授布阵,吾阅单于遗书,俱已通晓,归尘胆敢以卵击石,非有奇计,实欲佯作斗阵他却趁势去取王府也,吾已教父亲暗伏精兵待之。”

王双、纪灵道:“眼见中华诸将尽皆在此,怎能分军?”姜维道:“此释吾疑心也。长安离此,不过三四十里,必有军来。”王双、纪灵拜服,遂遵姜维吩咐,变做一阵,姜维出阵问曰:“汝可识此阵?”归尘久得庞统传授,这时答曰:“此乃混元一气阵,如何不识?”

姜维又变,归尘望见答道:“此武侯八卦阵也,吾军多遇,屡屡破之,岂有不识之理?”姜维几番变阵,归尘无不识得,大为放心,忖道:“休道姜伯约曾得吾妹真传,所布之阵,亦非奇妙。”见姜维又自成阵,高呼道:“姜伯约,量此长蛇卷地阵,小儿亦可布之,何足为能?”

姜维道:“识便识了,敢来打阵乎?”归尘道:“有何不敢?”便与邓艾计议,艾曰:“此阵头尾相应,循环不休,可寻颈上七寸击之,其阵难变,自然瓦解。”归尘大喜,便教邓艾登竹楼舞旗指挥,教安清、张苞杀入。方进旗门,姜维一声令下,阵势发动,踏得雪片纷飞,将安清、张苞引入阵中,漫天飞雪,遮住将台,安清、张苞等更望不见旗号何在,茫然失措。

邓艾变色,归尘心慌,各点兵马相救,姜维阵中,金鼓鸣响,诸军重重包裹上来,杀得中华军丢盔弃甲,人仰马翻。魏延、陈到发一声喊,各舞刀枪,纵横冲突,不能取胜,幸有一彪军马,忽地自东北角杀来,从西南冲出,姜维阵乱,忙往王府退却,中华军将方得脱身,那一军追杀一程,亦自还营,却是庞统,与归尘道:“吾闻得殿下之书,欲与姜维斗阵,此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也。殿下约吾取城,想姜维多知兵机,岂有出战而不防后路之理?故急来相救,幸好殿下无恙。”

归尘甚愧,问逐流之事。庞统道:“二殿下已灭徐晃,蜀中倾动,正自收集军马,欲扫西羌,陛下与军十万,尚需调文长前往相助。”归尘惊道:“西羌地高路险,素称人天绝境,吾弟安可逞强取之?”庞统道:“二殿下智勇盖世,豪气冲天,陛下虽恐有失,却不阻拦,但教精兵猛将助之。”归尘见到兵符,只得唤过魏延,交割军马,令往相助逐流,心下郁郁,却与庞统道:“吾弟立下如此大功,岂有吾一高陵而不能取耶?”庞统道:“取高陵之事,无须急躁,可缓缓寻隙图之。”归尘从其言,分兵下寨,并不进兵。

却说叶飘零独居长安,屡示恩德,抚恤诸民,着诸臣开仓放粮,鼓励生产,这日与清儿、安静母女立于长安城头,遥望飘萍高陵故地,狼烟未歇,战火连绵。忽闻安宁已领并州骁骑、漠北精兵回返长安,两下相见,不免另有一番感叹,与安宁道:“人生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静儿与归尘婚事,宜早决之。”安宁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谋一生。既已成人,凡事须由自定,长辈只宜顺其自然。陛下为国奔忙,劳累已甚,何必再为闲事操劳?”

叶飘零深深叹了一口气,道:“银屏已走,飘萍已去,三十年知音弃朕归隐,朕但盼静儿相夫教子,安度此生,此心岂能不忧?”清儿道:“人生短暂,去日苦多,陛下辛苦半生,天下人自知也,休为过往之事念念不忘,郁郁至今。”叶飘零摇头苦笑,心下忖道:“天下人自知,天下人自知!中国古时之民,久受蒙蔽,远乡闭塞之中,如何自知?”恍然之间,吟曰:“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倘使当时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信步便往辛府而来。

宪英为父亲新丧,焉不伤悲,唯知飘零心结,故强作欢颜,迎入府中。叶飘零尽诉心事,宪英道:“夫病者,来如山倒,去如抽丝,天下之事,非一促可就,成败利钝,亦非今世之人所见也。陛下欲开民智,已为天下人迈出古往今来第一步,身后千年之福,皆陛下所赐。陛下既已无愧苍天,心足自安,何必不乐?但乞开怀,以保龙体,则天下幸甚,苍生幸甚!”叶飘零甚异,问宪英道:“朕妻离女散,如何能够开怀?”

宪英道:“事由天定,心自人来。任他风吹浪打,地动山摇,陛下倘能笑上一笑,诸般不快自如烟消云散,一应艰难尤似漫步闲庭也。陛下何妨一试?”叶飘零但见宪英一直庄重,说到最后一句时,忽然脸现酒窝,面露顽皮之态,虽在丧中而有若桃花,年过二十而宛如童子,心下不知是何滋味,刚说一句:“宪英之语,朕当细思。”忽地起身令回,出门时身形一晃,若非安宁清儿扶住,几摔跌于地。

回到馆中,遂与庞统商议迁都之事,庞统道:“陛下欲迁长安,必有定西羌,收西域之意也。”叶飘零道:“朕正欲攮服四夷,一统天下,丞相真知心也!”庞统道:“自皇后归隐,陛下一直多病,臣但知天下之事,却不能解陛下心结也。此事唯辛姑娘能之,陛下宜早恩宠,以安臣民之心。”叶飘零道:“宪英新近丧父,朕心何忍?且秋水方去,但盼能有回返之日,此事再议。”

忽有逐流书到,言徐晃已经尽灭,西羌进犯凉州,欲往征讨,就入其境而收其国,叶飘零见逐流立下如此大功,回思当年煮酒论英雄之事,如同隔世,不觉叹道:“狮儿难与争锋也,更兼年轻,只道天下更无难事,但求建功立业,虽除夕已至,不思回返,与父辈少时,何其相似!”有诗叹逐流曰:

少小但闻懦弱名,何由奋发霸王声?仰天长啸驰荒野,伏案凄哀坐院庭。
甘弃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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