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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入汉-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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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即是谯周的弟子陈寿,当年奉命南下时仍是颇有埋怨。但生活久了,不知不觉中竟是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游荡诸国更是精通数种外语,加之其谯周弟子的身份四处宣扬儒家思想,门生弟子众多,不少竟还是异国之人,俨然一派宗师的气象了。

谯登闻言不改恭敬本色道:“臣以为国家正直蓬勃,不宜妄动干戈,况且北方之事未觉,殿下不宜兴刀兵之事……”

……

荆州,襄阳。

“咳咳……如此甚好,陛下在北方作战兵力为重,虽无调令,但我辈当输送兵员以助陛下。咳咳……”羊祜躺在病榻上猛咳不止,呕吐朱红,俨然命不久矣之象。

荆州官吏跪拜床前各个红着双眼唯唯诺诺,羊祜虽是从魏国投靠汉朝,可其能力与人格魅力征服荆州官吏不说轻而易举,也是水到渠成之事。荆州在羊祜的经营下不仅仅是民生大盛,军队建设更是屡屡推陈出新。

“羊公不可多言,安心养病便好。”跪拜的文武连声劝慰,都不忍让羊祜再浪费一点的气力。

羊祜仰面躺着不断喘息,半晌用干哑的声音道:“老夫大限将至,有事禀明陛下,汝等退出,留若思执笔。”这番话说得顺畅,显是羊祜积攒了许久气力所致,众人强忍悲痛纷纷退到门外,只留下羊祜与戴渊二人在屋内。

垂危之刻本应有子嗣在旁,奈何羊祜位及太傅,抚军大将军荆州牧之职却是没有子嗣为继。相传羊祜五岁时持有金环,被其乳母发觉并非羊家之物,后寻得失主方知乃是别家死去孩子所有。后有擅于相墓者言羊祜祖幕有帝王之气,若凿而无后。羊祜奋然凿之,而相者言此家犹出折臂三公,后羊祜坠马折臂,位置三公,果是无后。

戴渊字若思,不仅文采出众更是韬略非常,乃是羊祜甚为倚重之人。此刻见羊祜如此,也是垂泪,悲声道:“羊公请言,学生执笔便是。”

羊祜精神一振缓缓张口说了起来,戴渊不敢怠慢笔书工整一一记录,同时心中更是震动无比。羊祜所言皆是为国为民并无半点私心,而且最后一事更是牵扯到了汉朝未来的走势。

书信封好,羊祜终于放心道:“本州继任由陛下指定,若思你之才干甚佳,唯独不好征伐,深得我意。然时局有变,放开眼界对你有益无害,此信你亲自带往北方,须亲自交予陛下。陛下若以信中内容问之,如实回答即可。”

戴渊乃是南方之人,对于国家征战北方,开辟海外战场无甚兴趣。虽然精通谋略,善于文书工笔,但对于目前的汉朝来说却是无关紧要的人员。本来此等心性甚和羊祜的心意,但羊祜早已预见未来可能发生的状况,因此在生命弥留的最后时刻加以劝慰。

“羊公所思,学生业已了解一二,望羊公好生安歇,不可轻言放弃。”戴渊心有感触,知羊祜不忍见自己埋没于众人之中,有意把自己推荐给陛下,一时涕零。

……

江东,建业。

吾彦脸色阴沉与杜预在堂中议论道:“近来陛下北上之事甚嚣尘上,然我观江左世家对此皆是不以为意,此等事情若是传至陛下耳中定然龙颜震怒。”

汉朝代表的乃是汉人与匈奴所代表的的异族进行决战,这在中原雍凉益州皆是轰动人心的事情,但在江东地区引起的波澜与舆论的走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换而言之,江东士族更为关注本地区的发展,而少于从国家的利益出发。

益州乃是汉朝之根基所在,中原也曾饱受异族之乱,对于此事加以注目支持乃是理所应当。可江东之人思北方事已成习俗,更是抱有江左门族高人一等的心态,对此这般态度也是在情理之中。

可问题在于江东也是汉朝的领土,国家君主在前方征战都如此漫不经心不加注目,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怎会不怒呢?





第三百四十七章 大军云集(上)
大战方起,中原震惊,汉朝骠骑大将军柳隐战死,青州刺史陆云等人亦是在各地阵亡。幸有汉帝刘禅御驾亲征与匈奴大单于刘渊正面一战,屠戮胡人五万有余使得军民士气大振!

士族大家,儒林文士,市井之徒,农夫商贾无不慷慨激昂各尽其力支持朝廷人马开赴前线。中原各地征募兵丁原有数目限定,不想百姓踊跃之下皆是超额完成,何攀,江统等人深知民心可用,也不先行奏明汉帝,尽发各地惯战士卒陆续北上,所募新兵操练之余亦承担各地留守之任。

中原百姓曾遭异族荼毒,心有怀恨亦是畏惧,河北之地不过一河之隔,往日为魏民时家族亲朋多有往来,如今却是渺无音讯人人愤慨,对于朝廷突尔发兵征讨匈奴一事大力支持,朝廷担心的言而无信不似大国所谓等言论竟是丝毫皆无。

黄河上随处可见汉朝军舰往来运输兵力,或是补给,或是择地登岸屯营。异族方面聚集的兵力亦是越来越多,铁骑往来哨探黄河沿岸,一旦发现汉军登陆便聚集兵力突袭之。

汉军以步卒防御为主,初立营屯未及完善,而异族铁骑如风,随时汇聚数千骑往来冲突,汉军往往抵挡不住唯有依靠战舰堪堪抵挡才能撤回。双方偏师你来我往龙争虎斗,汉帝刘禅,姜维,陆机三路主力人马却是毫无动作,异族也不敢轻易来犯。

胡人占据河北,却是被汉将姜维割据河东,河内之地对峙;邺城南方以火药之战旧地为线,与汉帝刘禅的主力汉军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唯有东线的石勒,张宾督促兵马日益围紧汉军,但一时也是不敢发动攻势。

塞外步骑前后汇聚五十万之众,其中骑兵占据半数,声势浩大;汉朝方面同样不甘示弱,两川,雍凉,荆州,中原,青徐,江南各地人马七十几万沿岸盘踞。虽是骑兵远逊于异族,但凭车阵营盘处处安营,兼有战舰游荡黄河大海四处支援辅佐守御,也绝非是小打小闹便可击破。

两国聚集兵力物资皆有决一死战之意,然胡人忌惮汉之火药,汉人亦无破胡骑之良策,彼此各有忌惮对峙两月竟是战事渐少僵持不下!

“胡骑锐气渐失,听闻胡人粮饷不济,怕是大战将至了。”汉军大将王含负责前沿阵地守御,见文虎前来巡视连忙禀报前沿动静。

王含乃是川中名将,资格甚老,如今率领川军奔赴河北奉命屯驻前沿侦查敌情,每日派出的斥候数以百计,更是广派探子打探胡人消息,对于敌军动态可谓是了若指掌。

“破敌之法仍在筹谋,此时交战于我军大大不利。河北之地荒芜已久,区区两月难有库府之收,若是胡人有决战之意我等不可轻率。”文虎与王含并驾齐驱于营中巡视,闻言略一沉吟不无担心的说道。

王含呵呵笑道:“老夫在川中鲜有动手,若胡人来犯,定要败之!”川中乃是汉朝的根基所在甚是太平,王含位居高位更是鲜有上阵的机会。如今率领川中精锐之师远道而来,对于战事甚是期许。

“闻前方三十里处即是胡人哨骑屯驻之地,若欲进兵胡人必有动作,今夜可一探究竟!”文虎见王含豪情不减当年,目放精光道。

两军对峙数月不说秋毫无犯,但彼此皆是戒备森严。那匈奴的哨营所在既是距离汉营如此之近,附近自然有兵马协防以防被汉人有所动作。文虎此言一处,王含双目也是精光一闪道:“文将军有此雅兴,老夫怎敢不奉陪呢?”

是夜二更时分与往常无异,汉营之中军卒往来巡视,伏路小校更是早早的潜伏方圆十五里内的大小道路监视。在汉营左近的一处树林中,五百汉骑整装待发,文虎与王含精神奕奕信心满满!

悄然行至汉胡双方警戒之处,文虎一马当先一声吆喝,五百骑如风似电猛冲上大道直扑胡人哨营所在!

十五里的距离对于五百骑兵来说并不算远,沿途道路上并无什么防御工事,实际上胡骑每日往来进出惯行大道的。若是百余骑隐蔽行踪还有意义,可五百骑兵如何潜行在这样的距离都是没法彻底掩盖行踪的。

与其被对方发现,文虎选择一气呵成的正面冲杀!

杀气冲天而起,喊声划破寂静的夜空,伏路把关的胡骑见状不由惊慌,远端一些的来得及转身逃跑报信,离得近的唯有咬牙上马挥刀,可面对汉军铁流根本是微不足道的抵抗……

“胡人若欲进兵,此营定当兵力众多,一旦探明即回,切记不可恋战!”敌营近在眼前,文虎纵马撞飞一名胡兵,振臂疾呼道。

王含呵呵一笑,抡刀纵马猛然提速,昂首高喝道:“汉将王含来也,胡狗还不出营受死!”

大刀抡开迎面拦路的胡将惨呼一声竟是被王含劈飞老远,狠狠的撞在了营门之上。

尸体刚刚触及营门未及反弹,忽而一声巨响木屑横飞,好好的营门竟是瞬间爆裂迸射四方!

但看一名胡人将领口中伊拉瓦拉的说个不停,一脸狰狞赫然舞动巨斧步行出战!一斧劈碎营门,第二斧竟是横扫千军之势猛斩汉骑马腿!

“嗯?来得好!”王含见对方气势已知乃是劲敌,急忙勒马调转方向,避开对方的攻击区域,侧身抡刀扫开道路。

那胡将长斧横扫看似汉骑皆是避开攻击范围,然森森杀气竟似有形一般,前列数骑战马颓然跌地,战马前腿皆是受伤。未及汉军反应,营门中涌出的异族人马人人持短斧长刀奋勇杀出,早把坠马的汉骑砍杀当场!

“鼠辈尔敢!”文虎见状勃然大怒,跃马舞刀杀上前去,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王含率领汉骑四处冲杀,见营中多为异族步兵心中已然有了判断,见文虎上前连忙叫道:“此地重兵屯聚,情况已明,不可恋战,速退为上!”

汉军目的达到不愿恋战,然异族兵马源源不绝杀出,那胡将也是骁勇异常,缠住了文虎等数十骑死战不休!

缠战数合文虎冷颜道:“胡夷之辈也有心机,奈何接得住此刀么!”

那胡将虽然不同汉语且骁勇无比,然招招不尽全力只是缠战,显然是想将汉军留下。不过区区五百骑,后续又无兵马跟进,不用说其他各处的胡军来援,只需营中的胡军尽出,足以吃掉这些汉骑了!

刀光一闪,胡将怪叫一声奋然抡斧猛架,然拼尽全力也是难挡要命一刀!

“走!”文虎斩杀胡将转身纵马开路,王含见了也是放声大笑,数百汉骑势不可挡突出重围而去!

汉骑来去如风,方才离去不久,各条道路上火光无数,人声鼎沸,异族各路兵马已然前来援手,却是晚了半步。

“胡人反应迅速,想来必是有了决战之心,此事当速速报与陛下!”疾驰之中文虎对王含说道。

王含点头应道:“事不宜迟将军且去禀报陛下,老夫回营整顿兵马待战便是。”二人皆是善于军事,深知军情紧急,在汉营外分道扬镳而去。

异族兵马追不到汉骑不由人人恼怒,更兼折损了一员猛将一时人人对天叫骂,情绪激动。

过不多时一路兵马赶到,为首一人赫然是汉人将领张方!!协助异族剿灭了晋国的残余兵力,张方与匈奴大单于刘渊相见之后尽展才华,被刘渊委以重任。如今辖下五部兵力,肩负先锋之则可谓是重任在身!

一脸阴沉,张方眉头紧锁看着遍地尸体,虽然不多,可显然自己前锋的虚实已然被汉军摸清。好不容悄然聚集兵马准备突袭汉营,然后方钱粮吃紧问题多多,自己把消息捂得严实,偏偏是他人不当回事儿大嘴巴乱说。如今汉人定然是得了些许的讯息才冒险前来一探。

情报方面张方鞭长莫及,但对于后勤的怨气还是不少。魏晋麾下效力一切皆是按照制度法规办事,需要保密的自然要保密,可到了异族这边完全不同。各族都有各自的补给线,而且负责的人员更是多不胜数,彼此不信任皆是任用自己的族人运输。

军纪方面更是不用说了,虽然这些人善于作战,可在军队建设以及后勤建设方面与汉人的差距还是非常明显的。张方身为汉将,又是刘渊大力提拔之下,虽然掌管了五部人马,可短时间难以尽数掌握,面和心不和指挥作战,调动运输皆是吃力。

若不是张方麾下有三千多汉军追随,加之匈奴大单于刘渊赐下宝剑,这两个月别说是调兵遣将,就算是想集结部队也是困难。好在张方乃是勇武之辈,更兼善于治军,两月时间虽未能完全降服五部异族,却可驾驭大半。

“文虎汉朝名将,王含亦是川中宿将,二人探得军情必是火速回报,眼下一是退兵再寻战机,一是连夜发兵突袭汉营,尔等作何抉择?”张方冷眼环顾四周,阴森森的语气带有些许愤怒。

一名异族将领衣着特殊,眼中充斥血丝,抱着那战死的异族将领缓缓起身乌拉瓦拉的说了一通话,听着语气很是愤怒。

张方需要有人传译才知道那人说了什么,可许多在场的异族将领却是不需要传译直接可以听懂的,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张方耐心听着在旁一言不发,冷眼旁观这些异族争吵。

说来说去不过是有人主战,有人主退罢了,主战的是因为折损了族人,咽不下这口气。主和的则是对张方这个汉人没有信心,试问一个被异族击败投降的汉人将领如何能够领导大家取得胜利呢?

时间分秒流逝,张方飞身上马一挥手中钢刀!明晃晃的刀光照过每个人的眼睛,有人抬手遮挡,有人扭头躲避,也有人怒睁双目瞪视张方!

“告诉他们,不怕死得随我去突袭汉营,怕死的各自散去吧!”张方冷眼喝道,传令跟随自己前来的三百晋骑排好阵势准备出战!

死了族人的异族将领见状赞赏的看了张方一眼,同样飞身上马指挥族中的骑士追随张方。其他各族人马尚在犹豫,大家争论一番本是想这汉人将领必然知难而退,却是不曾想这汉人强行出击,众人不愿意做懦夫,却也难以相信汉将张方的能力,一时间面面相觑,犹豫未决。

“出发!”张方毫不理会仍在迟疑的众人,一声令下前后千余骑轰鸣而出,杀奔汉营而去!

三十里路风驰电掣不过片刻即罢了,汉军倒是没想到胡人这么快便展开攻势,见到胡骑杀来连忙严阵以待。

“嗯?没有后续兵力?”王含在营楼上张望一番,见远端虽然黑压压的难辨事物,但确实不似有胡人兵马压境的样子。千余胡骑正在攻打一处汉军营屯,王含远远见了颇为疑虑。若说胡人反击当是大军压境,以此千余骑不疼不痒的到底是何用意?

数名将领追随王含下了营楼等候吩咐,王含想了想道:“胡人此举古怪,不可掉以轻心,增派兵力护住营盘,派出斥候查探四周动静!”

“遵命!”各将闻令刚要行动,忽而一片嘈杂之声传来!

“营盘被破!?速速救援!”王含已然做出了周全的防备,不想自己侧翼的营屯不过片刻功夫竟是禁不住对方千余骑兵的攻击,如此迅速的沦陷,一时间大惊失色连忙率领汉骑打开营门前去侧翼营救!

那营屯的汉军准备充足,别说是千余骑兵,就算三千步骑想在这么短的时间攻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王含才坐镇主营观察敌情,指挥全局应变,如今侧翼营屯被破,汉军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千余汉骑身后跟着三四千步卒杀出主营,直接扑向敌骑!那胡骑正在汉营大开杀戒,听闻后方汉军杀来,猛然掉头扑杀不减凶悍本色!

“胡夷之辈……呃……”汉将杜宇拍马挺枪冲锋在前,刚刚张嘴便被迎面杀来的张方一刀斩落马下!

王含见状勃然大怒舞动大刀催动兵马冲杀而来,顿时与胡骑撞在一处!短兵相接,双方兵将纷纷落马,但看胡骑之中那衣着特殊的胡将双目放光紧盯王汉,挥舞巨斧杀来!

“哦?”王含刀法老辣经验丰富,依托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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