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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幽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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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叔惊得张着大嘴,愣愣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响,才谨小慎微的说道,“前辈不是说过吗,这尸蛾花粉方可救人,怎么如今又说不能?”
我缓缓站立起身,对着九叔呵斥道,“你只知道这一句半句,像你这等庸医小道,也配悬壶济世普济苍生?”
九叔一听祖师爷又来开骂,便低着头不做回应。
我转过身走到红潭岸边,厉声啧啧的说,“我这徒孙控制阴阳眼的能力尚且薄弱,害的老夫元神也是若隐若现,在紧要关头消失,差点酿成大祸,后患无穷,这她/娘的花妖,居然哄骗我这头脑简单傻了吧唧的徒孙,这分明是借刀杀人,可恶至极,这等心肠歹毒的祸患,留它作甚!”说完,我又一个猛子扎进了红潭里。
潮湿的泥泞小洞里,花妖痛苦的捂着肚子,艰难的将莲花剑从腹中拔出,每拔一寸,就渗出蓝色的汁液,令她痛不欲生,就在这时,花妖突然屏息凝神,聆听四周的响动,突然间见我一个凌空筋斗从湿地跳到泥冢上,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花妖强忍着小腹上的疼痛,露出一脸奸笑,对着我得意的说道,“怎么,心爱的女人死了?是不是化作了一滩脓血啊?”
我此刻虽然又被祖师爷控制,但是仍然能看到那花妖的一颦一笑,顿时肺都气炸了,主导我意志的祖师爷黄岐镇也是义愤填膺,紧紧攥着拳头,高声怒喝道,“大胆花妖!没想到你这心思竟然如此歹毒,看来今日老夫也容你不得了!受死吧!”说完,我一把拔出那花妖腹中的莲花剑,凌空挥转,剑光寒寒,顺势就朝那花妖的心口刺去。
只听一声惨叫,那花妖的心口已被我刺进了寸许来深,从心口流出了红红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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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话 出洞归山 '本章字数:285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4 12:00:00。0'
惨叫过后,那花妖一把捏住剑锋,挥舞着手上的树藤,就朝我打来,只听呼的一声,那树藤力如千钧,迅如惊雷,我连忙一个趔趄躲避,幸亏闪避得快,否则非皮开肉绽不可。
我怒气冲冲的对着花妖大吼道,“你这死妖怪!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依旧穷凶极恶,看来今天老夫非得将你的元神与躯壳一同化为灰烬不可!”
只见那只花妖两眼泪光,一阵苦笑说道,“黄岐镇。。。。想你也是玄门中人,可竟然如此古板卑劣!我千年修行不易,虽说法力不及你们阐截两教那般厉害,但是我也未曾用这法力害人,千年以来,我自问从未离开过湿地洞府,也从未加害过一个生人,可你呢,你黄岐镇黄大法师。。。。。却在三百年前杀死了我的那些壁虎孩儿,你可知,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些壁虎在这幽洞之中与我相伴,形影追随,我是妖怪,可我也有一颗炽热之心,我也有人间的喜怒哀乐,你师徒二人前前后后害死了我多少孩儿,试问我作为它们的母亲,怎能不悲痛,怎能不伤心,我虽非人形,但我却也修炼出赤子之心,然而如今,却被你一剑刺穿,千年修为毁于一旦,哼!这就是我的道,我的命!”
我听这花妖一说,心里也有些触动,只是行动受限不便言语,这时祖师爷控制着我说道,“哼!妖物也能有人心!笑话,妖就是妖!鬼就是鬼!善就是善!恶就是恶!休要休要自行开脱,巧言令色!”
那花妖两行热泪滚滚而下,闭着眼睛失声痛哭,一边哭泣一边讽刺地说道,“黄岐镇!你只知道降妖除魔,你只知道黑白善恶!但你可知这世上有些妖魔有情义担当,而有些人却是蛇蝎虎狼心肠!这么多年来,死在你剑下的妖魔不计其数,但是这其中有多少无辜,有多少善良!盘古开天辟地,女娲创造生灵,这世间,不分良莠,人魔妖仙都要活啊!你知道吗!黄岐镇!”
我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触动祖师爷,但却像一根刺一把刀子,扎进了我的心窝,我想这花妖说得对,而且字字珠玑,在着世界上有些人害人比鬼怪妖魔还凶,而有些妖怪却孤苦伶仃,心存良善,比如之前的五方鬼,令人可歌可泣的赤鼻,为了保护自己的鬼兄鬼弟,竟然不惜用胸口挡住剑锋,最终消亡。
我轻轻地摸了摸下巴,两眼微微紧闭,从我身上散出一阵金光,那金光渐渐凝聚,化为人形,只见从金光中走出一个头戴斗笠身披黄袍的大法师,而此刻,我也逐渐的恢复了意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我昂起头看着那个若隐若现的影子,心中暗自念道,莫不是祖师爷的元神从我身上出窍?
只见祖师爷黄袍轻轻一甩,用手摸了摸胡子说道,“花妖,纵使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老夫也是宁杀错不放过,在老夫的信念里,只有黑白善恶,只要是妖魔鬼怪,就当诛杀!”
花妖一阵苦笑说,“哼!黄岐镇,你有过孩子吗?你若有孩子,就会明白一个母亲的拳拳爱子之心和失去孩子时的切肤之痛,你就忍心杀死我那可爱的孩儿,然后要求我无动于衷吗!啊!黄岐镇!”花妖越说越激动,并且伴随着一阵咳嗽,口中竟吐出鲜红的血来。
我微微起身,走到祖师爷的元神跟前跪下,轻声说道,“祖师在上,徒孙李文国叩拜!”说完,我朝着祖师爷磕了一个头,然后走到花妖跟前,对着花妖说道,“花仙姐姐,不管我祖师爷明不明白,但我理解你的痛心,我也明白每一个母亲的拳拳爱子之心,就像我一样,从小母亲就带着我弟弟去了舅舅家,我一个人日思夜想希望母亲能够回来,但是一盼就是十几年,杳无音讯,但我知道,远方的母亲也一定在深切的挂念着我,毕竟我也是她的儿子。”
花妖的脸上微微抽动,满腔的悲情瞬间倾泻,泪如泉涌,伤心恸哭道,“小兄弟,你能明白我,我心甚慰,我不怪你,我的孩儿虽然全都死去,但是此刻我也即将殒命,好在六道的畜生界与我那些可爱的孩儿团聚,希望有朝一日,你也能与你的母亲相聚,将心比心,我相信你母亲也一定很想念你。”说完,花妖摘下头顶的一直白色蝴蝶递给我说,“拿去吧,这就是真正的尸蛾花粉,又叫采命蝶,跟刚刚给你的那个蚀骨鬼蛾不同,是我千年修为的灵物结晶,这一蝶一蛾,象征着人的优缺善恶,你将这白色的蝴蝶拿去,将粉翅敷在你心爱之人的伤口处,定会止住鲜血,愈合伤口,只要不是要害受损,就一定可以挽回性命。”
我接过蝴蝶,微微迟疑了一下,那花妖似乎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连忙安慰的说道,“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要害受损,真元消散,即将如同朽木一般长眠于地下,此刻我也没有半句虚言,倘若不信,你可以问问你那身后的人?”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祖师爷的元神幻影,只见祖师爷紧闭双目,微微点头,一言不发。有了祖师爷的认可,我这才放下心来,连忙回头感谢。
花妖微微摇头,神情略显绝望伤感,她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轻声对我说道,“小兄弟,你心性善良,嫉恶如仇,但是切记不要像你那祖师爷黄岐镇那般不分青红皂白,如果有朝一日你成为玄门法师,切记要扶助弱小生灵,千万不要学你祖师爷那样不分良莠,一概诛杀!”
我点了点头,心中顿生一股悲凉,对她说道,“花仙姐姐放心,文国铭记于心,绝不忘怀!”
花妖微微一笑,似乎很满足,就在这时,她突然脸色一变,紧紧抓起心口的宝剑,用力一刺,那宝剑瞬间贯穿心口,我惊慌失措,连忙阻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那花妖临死前脸上洋溢着笑容,吃力的说了最后一句话,“人间自古多悲剧,人魔妖仙不自知。”
我浑身颤抖着,紧闭双眼,心中一阵悲凉,为这花妖感到惋惜与同情。
祖师爷站起身来,自言自语的说道,“人间自古多悲剧,人魔妖仙不自知,苦海无涯何处岸,轮回往生苦不堪!这花妖说得对啊,老夫多年来所作所为,竟然都是这般无情,今日这花妖逝去,加之五方鬼的事情,令老夫顿生感慨,实在是惭愧。”
我紧紧的攥着那只白色蝴蝶,对着死去的花妖尸体说道,“花仙姐姐,但愿你们母子团聚,共享天伦。”
说完,我站起身,走到祖师爷跟前说道,“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回去救人吧?”
祖师爷微微点头道,“老夫的元神一旦离体,就不能使用任何法力,唯有借助你的肉身方可行动,你还是放松意念,让老夫来吧!”
说完,祖师爷的元神化为一阵金光,进入我的鼻息,渐渐地支配了我的意识。
我抽出莲花剑,朝着羊肠小洞走去。
回到红潭岸上,我将那白色蝴蝶敷在婉玲的伤口上,突然间那蝴蝶化为一阵灰烬,我轻轻一吹,只见灰烬下的伤口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没有鲜血流出,直到这时,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一屁股瘫软在地上。
此刻,婉玲仍旧是气若游丝,脸色苍白。
九叔轻声说道,“只要止住血就无大碍,失血过多,这女子需要好好将息。”
我摸了摸婉玲苍白的脸颊,心中有感而发,轻声说了句,“如果有一天你也发生危险,我一定也会像你一样,奋不顾身,舍命相救,婉玲!我李文国欠你太多了,这一辈子都还不完。”
由于我的阴阳眼控制的不尽人意,祖师爷也时断时续的离开,我只得听从九叔的安排,背起晕厥的婉玲,朝着大石堆的深处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这山腹的尽头,有一处井口大的小洞,散发着光芒,这次我看得清楚,这光芒是太阳散射的,只要出了洞口,就是山外。
爬出洞口的那一刻,我顿时觉得豁然开朗,日光照的我眼睛疼,但是心情却无比畅快,九叔也是一样,我背着昏迷的婉玲跟在九叔后面,绕了很大一圈,才找到我们的马车,我将婉玲轻轻放在马车上,守在她身边,九叔驾着车,朝着山西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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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破局卷
第九十九话 截教瑞阳 '本章字数:223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5 12:00:00。0'
午夜时分,四下寂静无声,皎洁的一轮弯月遥挂星空,分外耀眼。
潘宥仁潘老爷打发家眷和其他下人全都回到屋里,空出了小院,正是四下无人之际,只见正厅的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被搀扶着,蹒跚的从大厅内走出。
从正厅里走出的不是别人,正是张瑞阳与弟子粟杂米,其中张瑞阳脸色有些难看,在粟杂米的搀扶下来到了院子中央的石桌旁边,粟杂米小心翼翼的将张瑞阳安置在石凳上,这时,潘宥仁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血走了过来,放在石桌上,递给了张瑞阳。
张瑞阳一手捂着心口,一手端起鸡血,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然后擦了擦嘴角的血丝。
粟杂米弓着身子,轻声问道,“师傅,是谁将您老伤成这样?”
张瑞阳心口似乎正在剧烈的疼痛,从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不难看出,此刻想必是忍受着极大地痛苦,他表情抽搐,紧闭双目冷冷的回答道,“是我太大意了。”
粟杂米不解,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潘宥仁,两人四目相对,听得云里雾里,但是粟杂米也很了解师傅张瑞阳的脾性,张瑞阳好安静,不想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能多问,否则,一旦脾气上来了,不免会大开杀戒,回想起当年自己的那些师兄弟,有好几个都是没有眼色的傻瓜,总是在师傅烦躁的时刻发问,最后被张瑞阳一掌打死,**迸裂,血肉横飞,粟杂米至今历历在目,每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背后总是冷汗直冒,寒颤不已。
潘宥仁不明白其中缘由,正想问话,不料被粟杂米一挡,只见粟杂米急忙摇了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扯着潘宥仁的衣角,拉到一旁说话。
“潘老爷!没事的时候不要和我师父说太多话,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情,别怪我没给你警告!”
潘宥仁欲言又止,只得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回应道,“那好吧,我不问就是了。”
此刻张瑞阳一动不动的静坐沉思,他虽然伤口剧痛,但是心里却异常得意,因为自己等了好久的黄岐镇终于出现了,这个令他多年来一直等待的对手,终于在自己的环环陷阱与计划中,现出了真身。
原来,张瑞阳一路上不停地背后计划,设计李文国,其目的就是为了迫使与黄岐镇露面,因为他明白,不用点手段迫使李文国成长,是等不到黄岐镇出来了的,只要黄岐镇现身,他张瑞阳总有一雪前耻的时候,他要为自己在三百年前少陵塬上的惨败重新扳回一局,否则这几百年来的煎熬,岂不是白白受了这么多年。
张瑞阳若有所思之际,不由得心花怒放,就着这时,突然间心口一阵巨痛,疼的他眉头紧锁捂着心窝一个劲的叹息。
粟杂米一看师傅的情况不太对劲,连忙跑过去俯身窃窃问道,“师傅!您老人家心窝是不是疼得厉害?徒儿能为您做些什么?”
张瑞阳摆了摆手说,“不成!疼得厉害!心窝里刺疼刺疼的!看样子这身子不能用了!赶紧给我换人!”
粟杂米一听,张瑞阳说要换人,顿时脸色大变,他惊恐地望着师傅张瑞阳说道,“这。。。。。师傅啊,难不成到了这步田地?”
站在一旁的潘宥仁潘老爷听得更是云里雾里,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连忙跑高跟前轻声问道,“二位法师,您说的要换人,这是何意啊?在下可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啊?”
张瑞阳强忍着心口的疼痛,忽的一下转过头来,一把扯住潘老爷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老东西!你要是再唧唧歪歪一句,张某就将你这一家老小全部宰了!”说完,张瑞阳使劲一推将潘宥仁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抬着头一脸惊恐的望着张瑞阳,连忙跪地求饶道,“大师息怒!大师息怒!我不说就是了!还望大师念在我一直好生伺候的份上,饶过我这一家老小吧?”说这句话的时候,潘宥仁的脸上尽是恐惧,身子也早已抖如糠筛,好像再被呵斥一声,就会魂飞魄散似得。
一看师傅勃然大怒,连忙过来劝说,粟杂米跪在地上对着张瑞阳轻声说道,“师傅息怒,这潘宥仁不太了解师傅您的脾气,如有冒犯,请师傅念及他一直以来劳心劳力伺候的份上,大人大量,饶了他这一次吧?”
张瑞阳对着徒弟粟杂米的胸口就是一脚,破口大骂道,“滚!你少来参合!”
粟杂米吓得连滚带爬,赶忙后退,呆呆的望着师傅张瑞阳,一言不发。
张瑞阳捂着心口站了起来,走到潘老爷身边,只见潘老爷吓得魂不守舍,惊恐的看着张瑞阳,连忙说道,“大师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无用之人计较!我若有冒犯,这里向您老道歉,还望您多多包涵!”
潘老爷话音一落,只见张瑞阳嘴角咧动,发出一阵怪笑,不屑的说,“哼!瞧你吓的!我又没说非得杀你,看你那模样,比起你祖先潘致和,你可怂的多了,滚吧!滚得远远的!”
潘老爷一听,连忙叩首道谢,撒腿就跑,如同黄鼠狼一般连滚带爬,飞窜到小妾翠红的厢房里,一把关上门,靠着门一个劲的发抖。
张瑞阳瞪了瞪坐在地上的粟杂米,大声呵斥道,“你发什么楞!还不快去给我找人来!”
粟杂米连忙点头,屁颠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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