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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根蜡烛 全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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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种快要死的感觉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将我的每一根神经都推向了最高潮,我尖叫着忘了一切的紧紧抱
住他的脖子。
他帮我穿好衣服把我抱到床上时,我已经说不清楚此刻是怎样的心情,下身还在疼痛着,我把床头的卫生纸
撕了一团,叠起来垫在内裤上,我安静的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夜色,我突然恨透了这个男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变得神情恍惚,功课急剧的下降,我没有心思做任何事情,最要命的就是,继父带给我
那种感觉象梦魇一样的缠着我,让我无法正常的去生活,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母亲以为我是学习上有压力,经常买些补品给我吃,我觉得对不起她,我这样爱的母亲,我跟她的男人有肌
肤之亲。
有一段时间,继父的生意不顺,一直亏,心里的烦躁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使他迷上了赌博,而且一发不可
收拾。常常彻夜不归,有时酒醉,头发不剃胡须也从不刮,象个疯子一样,还经常把母亲打得遍体鳞伤。不到一
年的时间把家里输得精光,外面还欠钱,母亲不在的时候,他就强行的占有我。他变了,变得如此陌生,如此不
近人情,再也不是以前的他了,就想被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附了身。我开始厌恶他,厌恶到了极点。
在我刚满17岁,母亲帮我说了一门亲事,对方19岁,是在隔壁离得不远的镇上,人长得不错,家庭条件也好,
准备先挑个日子把亲订了。我不想这么早把自己嫁出去,可是为了逃避继父,我别无选择。
有一天深夜,我都睡着了,被一阵抚摸弄醒,他浓烈的酒味刺进我的鼻孔,我深吸了一口凉气,他居然如此
大胆,母亲就睡在隔壁。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脱掉我的裤子就扑上来,我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悲哀的泪水顺
着眼角淌下来。我什么都看不见,只看得见很深的罪恶的泥潭……
这时,门无声的开了,母亲象具僵尸一样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脸色苍白。我看见她慢慢走过来,站在我的面
前,看我因惊慌而扭曲的脸,她的眼里由失望转为愤怒,然后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打了我一个耳光。她残酷的声音
把我由内到外撕裂成无数片。她说:“你怎这么贱!”
是啊!我问自己,我怎这么贱?贱到跟自己的继父!
3 火车到站时,我远远的看到了在出站口东张西望的启凡,我只觉得心里突然间就塌实了。我象鸟儿一样扑
进他的怀里,所有的语言被泪水取代,我抱着他不肯松手。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差一点就不能活着回来了。
蓦地,我忽然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们,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一阵寒意从我脊背上往上爬,再迅速的扩
展到我的四肢,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向四周围看去,拥挤的人群已经散去。
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钻进一辆Taxi里。他落寞的脸隐藏在车窗后面,转眼消失不见。
可原,对不起,很多事情,我们真的无法选择,抑无能为力。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着。
“七月,我们今晚住酒店好不好?”启凡揽着我的肩膀问。
“为什么?”
“依云回来了。”启凡的脸上显出少许无奈的神情。
“她好些了吗?”
他说:“好象……更糟糕了。”
“怎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启凡,休息两天,你陪我回家一趟,好吗?”我想到了父亲。
他叫起来:“怎么又要回家?你不是才回来吗?”
“回我爸爸那里,他的尸体沉在河底,我要回去安葬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情出奇的平静。
“呃……对不起七月,那什么时候回去?”
“随便吧,你看着安排,我好累。”
吃了点东西,启凡就去开了房间,也许是我们从没分开过这么久,启凡的情绪显得特别亢奋,我很快也被他
融入进去,直到累得再也没有一点点力气,冲了个凉他就搂着我沉沉睡去。我疲惫得要命,却怎样也睡不着,我
怎么总觉得事情又回到了起点?
想了半天,终于明白,原来是启凡说的那句话——依云回来了!
4 安依云回来了。
我跟启凡在酒店住了三天,我不想回家里住,不完全是因为害怕见到安依云不正常的样子,而且我总是有一
种很不详的预感,我总觉得有某种无形的东西在控制着我的生活,让我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感到怀疑。本来从母
亲那里回来,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劫难后,只想一切恢复平静,好好的生活,然而,昨天深夜那个电话,却又把
我无情的拉回到深深的恶梦中。
接到电话前,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了何秦安跟安依云的婚礼,客人都已经到齐了,安依云却突然失
踪了。我记得刚开始我还在洗手间看到安依云的。洗手间很大,象那种酒店里的洗手间,安依云穿一件红色的旗
袍,好象特别生气,她对着镜子把头饰取下来扔到地上,又打开水龙头卸妆,我问她怎么了,她咕哝了两句我没
怎么听清楚,好象是责怪没把她的妆化好,她把头发用水打湿梳了梳就出去了。
这会儿大家都在找她,我把在洗手间看到她的事告诉启凡,我怀疑她是出去重新化妆了。启凡什么也没说,
骑着摩托车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结婚时间到了,安依云还是没有回来,启凡去找她把自己也找不见了,不知道是谁提议让何秦安跟杜枚先假
结婚,我看见杜枚早就穿好了婚纱,看着她美丽娇媚的脸,我心里对她产生反感,暗暗骂了她一句“狐狸精”。
曾经怀疑她跟启凡,所以一直对她有怨恨,可是大家都不反对她跟何秦安假结婚,我也无话可说。
一会儿我看见自己孤零零的坐在大厅中央,客人早已散去,外面开始下雪,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我心里
想,好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然后我觉得特别的冷,我想应该去房间拿床被子下来盖的,可又想到结完婚了这
会儿何秦安跟杜枚应该在房间里睡觉,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们,越来越冷,思索了半天,我终于还是决定去拿。
我敲了一下门,门没关好,敲了一下就自己开了,我看见何秦安睡在床上,杜枚睡在地上,我这才想起来他
们是在假结婚,于是我走过去挨着杜枚躺下来,杜枚说:“本来我跟秦安应该睡在一起的,可我们不是真的结婚,
所以我就睡在地上了,我不能对不起依云。”我连连点头,觉得杜枚人还是很好的,也许她跟启凡的事是我误会
了,对她的怨恨不仅消失得无影无踪,还觉得有些喜欢她了。
这时,安依云突然推开门,她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她的脸上黑一块紫一块,难看得不得了。我惊讶的问她
:“姐,你去哪了?大家都在找你,启凡呢?”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也没有看我,就那样直直的走到何秦安的床边,“通”地一声跪了下去,何秦安马上从
床上坐起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疯狂的亲吻她的嘴唇。
我问安依云:“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她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上次买的化妆品不好,涂上去就变成这样了。”
我说:“那怎么行,我们得去找那间店,涂成这样以后怎么见人?”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间店,我要他们赔给安依云一百块钱,他们不肯,说是卖出去的产品概不负责,就在我
们争执不下的时候,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
我接起来,迷迷糊糊的“喂”了一声,然后等对方说话,那边似乎信号很不好,传进来的是断断续续“沙沙”
的声音,没人说话,我又等了一会儿,见仍是没人说话就挂了,刚放下去,电话又在响,我接起来听,仍是只有
“沙沙”的声音。突然,那种久久不曾有过的恐惧迅速的向我扑过来,到底是谁?是谁在跟我玩这种捉迷藏的游
戏?
我惶恐的盯着电话,惟恐它再响,这几天我没有开机,怕温可原打过来,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他的好,他就是
太好了,好得让我差点犯错。酒店里的电话只有启凡或者总台打过来,再没其他的人,还有谁知道我住在这里?
电话终于不再响,我翻过身去抱着启凡,他可能太累,睡得很死,两次电话响都没把他吵醒,听着他均匀的
呼吸,我的心跳就象一个初学者敲出来的鼓点,又快又没有节奏,敲得我心神不宁。
就在我意识渐渐松弛下去时,电话又一次骤然响起,我心中掠过一阵尖锐的刺痛,冷汗“嗖嗖”的从毛孔里
往外钻。我盯着电话,仿佛那是一颗定时炸弹,在这寂静的深夜,那铃声又象是黑白无常来索取人的性命。
打电话的人似乎不甘心,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打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我终于忍不住这种煎熬迅速
的接起电话,轻轻的放在耳边,仿佛那是一块被烧红的铁,贴近一点就会把我的耳朵烫烂。
“喂……”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竟是如此惧怕电话那端的人。
在潜意识里,我其实是希望那头一直没有声音的,可是事与愿违,这时却偏偏传来一个又冷又苍白的声音:
“你……好吗?”
“小宇,你在哪?”在我刚脱口问出这句话时,我就后悔了,夏小宇明明死了,而我还要问她在哪。顿时,
心脏上象被粘了千万只虫子在舔噬一样。
“我……很冷,这里……很冷……”
我说不出话,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我想伸手去拉启凡,可是我发觉我根本动不了。
“你……来陪……我,我很……怕冷……呵……”
一阵诡异的笑声由近而远,终于消失不见,电话也随之断线。
我拿着话筒呆呆的躺在那里,害怕得近乎麻木,为什么?夏小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从来没对她做过什么,
就算她死得冤屈,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吓我?
终于忍不住丢掉话筒,趴在枕头上哭出了声音。
我的哭声总算惊醒了启凡,他吓了一跳:“七月?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我钻进启凡的怀里:“不是不是,电话……”
他抬起身子:“电话怎么了?还没挂?谁的电话?”
他刚想去挂电话,我一把按住他:“别动它!别动!我真的害怕,启凡,我是不是前世做错了什么要来惩罚
我?我快要死了,启凡……”我泣不成声,想着夏小宇在电话里最后说的那句话。
他拍着我的后背:“别哭别哭,乖,怎么会要死了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骚扰你,吓唬你
了?”
“是小宇!夏小宇!是她打来的!”
“小宇?她吓唬你?你们不是玩得很好的吗?”
我再也控制不住,不顾一切的说着:“不是,不是,她死了!她早就割脉自杀了!我知道她不是自杀的,她
是被别人杀的,可是我没有不管她,我一直都在查的,我查不出来,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真的没有……
她为什么一直打电话来吓我?她刚刚还说要我去陪她,说她很冷……”
启凡微笑的看着我,天!就在我碰到这么害怕的事情时,他居然还用微笑的表情来对我。他伸手摸了一下我
的额头,心疼的说:“还说你没做恶梦,都吓得说胡话了,别怕,让老公抱抱。”
我推开他:“我没有说胡话,小宇真的死了,去年就死了,我一直没告诉你。”
“不会吧?去年就死了?你不会拿这种玩笑来吓我吧?”
“我又不是神经病,我好好的拿小宇的死来开玩笑?”
“你亲眼看见的?”
“嗯,就死在她家的阳台上,阿辉也在的,我本来说要报警的,阿辉不肯。”
启凡脸上开始还有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呢?”
“什么怎么可能?”
“她上次还来找过我的。”
我惊呼:“什么?在哪里?”
“在我的诊所。”启凡的样子不象是在开玩笑。
“什么时候?”
“你回去的时候,也就是上个月的事,她好象瘦了一点,头发也剪短了一些,她来找我,样子看起来很憔悴,
她跟我说了很多,她说她的男人爱上了别的女人,问我该怎么办,我以为她说的是阿辉,她说不是,她说是阿辉
另外的男人,她跟阿辉没有爱情的,她说本来跟那个男人感情很好,自从另一个女人出现后,那个男人就变了,
不但不爱她,还经常对她躲躲闪闪。我不知道她说的是谁,就劝了她几句,开导她,她还问我,如果我的女人爱
上了别的男人我会怎么做。她一点都不象以前的她,我看得出来,她心里的仇恨很深。”
“你不会看错吧?”我觉得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我怎么会看错呢?奇怪的是,她临走的时候让我不要告诉你她来找过我,我们本来就要尊重病人的要求,
所以我也没跟你说。”
“那后来呢?”
“她再没来过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没死?怎么可能?我记得她那天晚上在暴雨中的样子,阿辉第二天就把她送
去火化了,怎么可能没死呢?那去找启凡的又是谁?难道是她的鬼魂?为什么交代启凡不要告诉我?她说的那个
男人又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然后,我想到了一个人,她可能知道关于夏小宇的一些事情,可是我电话本没带出来,她的号码我没存在手
机里。启凡马上说:“我知道她的号码。”
“你记得那么清楚,你是不是喜欢她?”我心中涌出一丝不快,我总怀疑他跟杜枚的关系不寻常。
“什么话嘛,女人就爱疑神疑鬼。”他本来是打算直接说杜枚的号码,听我这么一说,他就打开手机来翻,
这让我更加怀疑。
我照着启凡翻出来的号码打过去,语音提示对方已关机。
第十二章荒废的精神病院1 我跟启凡坐下午两点的火车,因为不是特别远,七个小时就到了,晚上我们留在
镇上住,我连夜就通知了当地的派出所,请他们帮我打捞父亲的尸体,他们找我录了口供,我只说是父亲托梦给
我,他们认为我是在开玩笑,或者神经不正常,单凭托梦就要他们兴师动众。但看到我严肃而又认真的说出父亲
身上有几处刀伤,又是以一种怎样的姿势被放在箱子里的,他们半信半疑的连夜就出发了。我不敢同去,我无法
用平静的心态去面对父亲的尸体被打捞上来真实而又残酷的一幕。启凡也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
可是我坚持,只是父亲托梦而已。他永远不会明白,忆南留给我的记忆,就象是插在心脏上的一把刀,轻轻一转
动,就会疼痛而血流不止。
“你肯定有事在瞒着我,七月。”
“我没有。”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
“知道我也没有。”我仍坚持着。
“你在你妈家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没有。”我什么也不想对他说,包括母亲和继父的死。
“我知道你不会拿警察开玩笑,那么,你能告诉我吗?这里就我们俩,告诉我,是谁……杀了你爸爸?”
“不知道,都说了是我爸托梦。”我心情烦躁。
“从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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