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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白事知宾的那些年-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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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永恒提了提裤子,似乎是想逃跑。
    大家屏息等候,谁也不知道外面的黑暗中隐藏着什么。
    可是几秒过后。
    胖子却忽然举手:“……我饿了。”
    我愣了一下,恨不得抽死这货……
    黄队苦笑两声:“说的也是,一天没吃饭了吧。”
    我们早上吃过东西就草草跑到这边来了,不仅一天没吃饭,再算上昨天晚上钱老太太遗体丢掉的事情,也是一天一夜没睡了。
    钱永恒状态更差,他之前丢了魂才找回来,现在强撑着一口气不睡觉。
    虽然没办法从这边回到上饶村,但好在的是,最后在落马凹入口附近找到了一个山洞可以避风。
    黄队看到那个山洞,愣了几秒才跟上。
    我们问他咋了,他摇摇头说没怎么。
    那山洞不大,但特别挡风。进去之后,身体暖和了不少。
    小周和小王说想生火,胖子一拍大腿,就带着他们出去捡干柴。
    我懒得出去,转头发现黄队模样有些古怪……
    
    第一百六十六章 病了
    
    外面因为有雪地和月光,所以不算太暗,但洞穴里就比较黑了。蛋提移错及钱永恒一到洞穴,就和衣靠在洞穴壁上缩起来休息。不一会儿传来轻微的鼾声。
    我看不清黄队是什么表情,但可以明显感受到气氛里的死寂。
    我问黄队是不是有话要说。
    黄队沉默了几秒,在黑暗中抬起头,沉声说:“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案子吧?”
    当然记得,落马凹杀人案,直接将落马凹这个地名变成了死人凹。
    “这案子怎么了?”我问。
    黄队说:“凶手是因为客栈一家的鬼魂被人请了上来才找到的,你猜他们是在哪里被找着的?”
    我心里咯噔一跳,指着这个洞穴问:“这里?”
    黑暗中,黄队摇摇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如何。
    “不清楚,听队里的老队长说,最后人被捉到,的确是在落马凹附近的一个山洞。”黄队长说的轻描淡写。
    我听的精神一震。
    那几个歹徒真是胆大包天,犯案之后,还敢在案发现场附近躲藏。
    不过我转瞬觉得里头有些疑点,记得黄队说,村里找到歹徒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具体多久,黄队长没说,但应该也有一两个月了吧。
    来搜寻他们的人,说好听点是乡里乡亲,说不好听一点是乌合之众指望没受过训练的人,能有组织有纪律的上山搜查犯人?
    那几个歹徒这一两个月不趁机逃跑,一直躲在山洞中?他们是傻子?
    我诧异看着黄队:“你觉得他们在这边有事要做?”
    黄队微微点头。
    这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胖子带着小周和小王回来了。
    几人抱着干柴走进来,胖子纳闷看着我们:“你们干啥?气氛这么严肃。”
    我摆了摆手说没什么。
    胖子蹲下来把柴火架好,然后摸出两团引火用的干树皮。
    篝火升起来之后,洞穴里又暖和了许多。
    胖子跑去喊钱永恒来烤火,结果一过去立即慌了:“高烧!”
    钱永恒之前状态就怎么不好,会病倒是理所当然。
    小周和小王急了:“这怎么办?”
    我们都束手无策。
    黄队狠狠呸了一口,一马当先走出去,说看看出不出得去。
    结果没一会,他灰头土脸回来。
    最后我们也没辙,只能想尽办法,忙东忙西,看能不能帮钱永恒撑到明天早上。
    那天晚上,大概是我到山东之后最难熬的一晚。
    幸好的是,在一个小时之后,外面传来喊声。
    紧接着我们看到十几团光芒从林子的黑暗中射出。
    小周和小王喜出望外跑出去,我和胖子也出去,只见到打头的一个黑瘦青年拿着手电小心四下搜索。
    胖子冲上去大喊:“芋头!!我们在这!”阵宏豆技。
    芋头脑袋转向我们这边,立刻飞奔过来。
    原来芋头今天中午就出院了,随后他赶回上饶村,得知我们去落马凹之后,便在村子里等候。
    结果一直等到晚上都没见着人回来。
    后来就跟几个村民一起来找。
    胖子搂着他胳膊:“你不来就得死人了!”
    王勇也和芋头一起来了,听到这话,立即紧张起来。跑到山洞一看,二话不说,连忙背起钱永恒往外跑。
    说来也古怪,刚才我们怎么都出不去,芋头他们一来,大家就很轻松就到了上饶村。
    一到上饶村,王勇开车送钱永恒去医院。
    黄队和我们打了声招呼,准备把小周和小王送回去,然后再想办法追查钱老太太遗体的下落。
    连着几天都没怎么合过眼,我和胖子脑袋累成了一团浆糊,匆匆吃过,在钱永恒家倒头就睡。
    睡之前,我看到芋头从外面进来,坐在板凳边不知道干啥。
    管不得那么多,一头栽到被窝中,眼睛一闭再也不想醒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直在做噩梦,总觉得身上压着一座山,让人难以呼吸。
    意识已经清醒,但迷迷糊糊的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我慌了,猛一咬自己舌头,从床上弹起来,结果看到胖子睡相不雅的把半条腿搁我身上。
    我草他大爷的……
    一脚把他给踹起来,他受惊从床上跳起来,一屁股摔倒跌在地上。
    这时候我才看到芋头正坐在旁边跟看傻逼一样看着我们……
    胖子从地上半坐起身,打了个哈欠,挠挠后脑勺,迷迷糊糊问:“你怎么在这,没睡觉啊。”
    芋头没说话,起身出去了。
    懒得理胖子这货,穿衣服起来撒尿。
    之后梳洗完毕,赵波他媳妇端着饭菜出来招呼我们吃午饭。
    芋头在门外站了一会,好像有话要说。赵波他媳妇热情上去喊他进来吃饭,结果他摆了摆手说谢谢,就一个人出去了。
    我和胖子吃的风卷残云。
    吃完抹了一嘴油,问赵波钱永恒怎么了。
    赵波说:“发高烧,送去的及时,没什么大事,修养几天就好了,人现在还在医院。”
    我和胖子在屋里坐了一会,准备出去找芋头。
    外面正好传来车响,黄队带着好些个人来做调查,见到我们,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自己忙活去了。
    在附近找了一下,没看到芋头人。
    最后还是村长告诉我们他在祠堂那边。
    我们走到祠堂那边,在左堂看到芋头。
    胖子一见到芋头就想喊,我慌忙拉他从祠堂中退出来,准备等下再进去,胖子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开口。
    祠堂中,芋头从腰袢布袋中摸出一个馒头,准备撕开两半,一半供给外婆,一半自己吃。结果他拿着馒头比划了一会,只撕下了四分之一,剩下的全供在了牌位前。
    胖子有些气愤的说:“赵波家不是有饭,非跑过来啃馒头!”
    我张了张嘴,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芋头这人怎么说呢,平日里话不多,但倔起来要人命。
    认识他的时间不多,但从未见过他占其他人的便宜,刚才在赵波家的时候,估计是想着无功不受禄,所以没好意思落座吧。
    我和胖子偷偷往祠堂里瞄了一下,芋头已经吃完了馒头,正双手合十和他外婆道谢,然后从布袋里摸出一个水瓶子喝白开水。
    胖子忍不住了:“他娘的,老子有的是钱,非请他吃顿饭!”
    我扯住他,让他别乱搞。
    “你们在这啊。”
    身后忽然有人喊,我和胖子齐刷刷回头,看到有个老人家焦急站在后头。
    那老人家我们认识,就是芋头借宿的那户人家,也是帮他外婆把牌位入到祠堂的那个老人家。
    “你朋友也真是的……”那老头责怪看着我俩。
    询问之下才知道,今天一早,芋头就来和他告辞。那老头挽留不下,就让他走了。结果中午收市的时候,看到屋里多了个小布包。
    布包里放着一叠钱,还有一章字条:“谢谢款待。”
    那老人家就慌张出来找,于是就找到这边来了。
    幸好芋头还没离开。
    那老人家不由分说把小布包塞给胖子,转身跑了。
    胖子打开布包看了看,里头一块、两块,间或还夹杂着许多几毛钱,整整齐齐叠了好几叠。
    算起来大概有好几百。
    胖子捏着拳头:“狗日的,不把老子当朋友。”
    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这时候芋头面无表情从祠堂走出来,看到我俩,微微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停留,直接往村外走。
    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转头有些不适应的和我们挥挥手:“有事,先走了。”
    胖子上去一把搂住他:“走你大爷啊走!!”
    我揉了揉鼻子,上去也说:“有什么事说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忙。”
    芋头尴尬把胖子的手弄开:“没什么。”
    我们还准备问一些问题,赵波他媳妇从远处跑过来,说钱永恒找我们……
    
    第一百六十七章 隐情
    
    钱永恒毕竟是金主,不去不行。
    胖子问芋头:“你没啥要紧事吧?”
    芋头沉默了数秒,没说话。
    我和胖子太了解他了,一般这种情况下,都是没啥大事。
    我和胖子干脆拉着他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钱永恒还躺在病床上挂点滴,精神恢复了不少,他一看到我们,就让人拿出两叠钱。
    胖子接过,拿在手中一掂量,好家伙,这钱给的还真不少。按照之前上班的薪水来说,差不多能顶一年工资。
    钱永恒说:“这次家母去世,麻烦两位了,这是酬金,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警方吧。”
    我们把钱收起来,也不好说什么。
    钱永恒又问:“家里头事多,就不留你们了。如果你们想在山东待一阵的话,我让人招呼你们吧。”
    我们都知道他这是在送客,所以并不多留。
    更何况钱家现在的情况的确不怎么好,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帮上忙。
    我们也没说什么,直接和钱永恒告辞准备在这边歇一晚休整休整再回家。
    晚上,我、胖子、芋头在外面吃了一顿,芋头不怎么下筷子,胖子一个劲的往他碗里夹菜。
    我问他接下来要去哪里办事。
    芋头沉声说:“贵州。”
    就是他外婆嫁去的地方。
    我和胖子都挺好奇他小时候到底是跟着外婆的,还是跟着爹妈的。
    芋头沉默了,我和胖子也意识到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胖子举杯敬他:“好兄弟!”
    芋头颇为不适应的举起酒杯,我们灌了他了半宿,才发现芋头这货千杯不醉。
    我和胖子晕的东倒西歪,最后还是被他扛旅馆的。
    在旅馆里,胖子塞给他一叠钱,醉醺醺说:“拿着。”
    他想去贵州,但肯定没什么盘缠,我和胖子都挺担心他。
    塞完钱以后的事,就不怎么记得了。
    喝太多,一头栽在旅馆床上睡着。
    第二天大早醒过来,发现床头放着一叠钱,上头还有张字条:“先走了,后会有期。”
    宿醉之后非常难受,望着那叠钱,心里更加不舒服。
    我喊胖子起来,来不及洗漱,直奔火车站。
    不过哪能找到芋头人啊。
    胖子骂了一声,也挺无奈。
    最后没办法,我们买了车票,准备回去。
    站在站台上,忽然想到了之前在上饶村祠堂门前的时候,他说过发现了什么。
    结果后来被赵波的事情耽搁了。
    我问胖子那时候想说什么。
    胖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猛一拍大腿:“那时候我就想说了,我们来上饶村是不是来的太巧了?”
    我问他这是个什么说法。
    胖子说:“你看啊,上饶村的历史和蛇头村很像。”
    “余老伯又正好在这,而且是在我们之前到这边的。”
    “这边又正好是芋头他外婆的老家。”
    “而且之前芋头外祖父的坟墓出了点问题,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余老伯他们做的吧?”
    “这个虽然不足以说明芋头和余老伯他们的关系,但两者可能会有联系对吧?”
    “还有……”
    “打住。”我让胖子停下,他这么一堆话说出来,我有点儿迷糊。
    理了理思路,我有些惊讶的问:“你是想说,我们来这一趟太巧合了,像是被人特意安排好的?”
    胖子拍着大腿说:“对头!”
    想到这里,我背心有些发凉。
    这一趟山东之行,许多事情的确发生的太巧合了。
    我们是被大爷爷安排过来锻炼的……难道说大爷爷一早就知道这边的情况?
    大爷爷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等不及回去询问大爷爷到底想干什么,我和胖子连忙找电话亭给村头小卖部打了个电话,却被告知大爷爷出去了,现在都还没回。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
    后来又打电话到高老头家,高老头在电话那头也挺纳闷:“那老头子出去办了几天事啊,咋还不回?”
    我问他大爷爷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高老头想了想:“哪天来着……有点不记得……”
    话还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碰撞声,电话被被张翠娥婆婆抢过去:“这老家伙年纪大了,记性不咋的。你前脚刚去山东,你大爷爷就有事出去了。”
    我和胖子不动声色谢过之后就挂了电话。
    “大爷爷到底要干什么?”我就纳闷了,“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回去。”
    胖子也同意,其实说起来,山东还有一屁股事情没有解决。
    退了票,在火车站吃了中饭,胖子说要回上饶村。
    我也同意。
    在山东这边发生的种种事情,看上去都没有什么联系,但总觉得其中有一条看不见的线穿着。
    想了许多,决定先从小吴家下手。
    我们马不停蹄赶到小吴家,结果小吴刚刚下葬。陈水红正招呼来帮忙的乡亲们吃饭。
    陈水红的状况比我们刚见到的时候好了许多,起码不再哭哭啼啼。
    陈水红见到我们,本来就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了两分:“你们是钱家的人吧?”
    我和胖子尴尬笑着摆手:“不是不是,我们就是去帮他们办丧的。”
    陈水红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之前一直误会我们和钱永恒沾亲带故,所以才没给好脸色看。
    胖子往后院瞄了瞄,问:“那个纸车烧了?”
    陈水红点点头:“早烧了。”
    我和胖子其实还有点愧疚,那时候屁事太多,结果忙的忘了这茬。这纸车要一直留在陈水红家里,迟早是个祸害。
    人一旦下葬之后,基本就很少能出来闹事了。所以我和胖子不怎么担心小吴家里会出情况。
    陈水红招呼我们坐下一起吃,说有话待会再说。
    胖子盯着她忙碌的背影看了一阵,说:“真是个精干的人。”阵役扑巴。
    的确是这样,陈水红精神恢复之后,整个人显得精干不少,把家里一切打点得井井有条。
    我和胖子都挺好奇,小吴怎么娶到这么好个媳妇。
    记得没错的话,小吴结婚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陈水红看上去却三十不到。
    招呼客人吃完之后,陈水红端来茶杯,坐在我们面前,问:“有什么事说吧。”
    胖子张了张嘴,没好意思开口。
    我硬着头皮说:“为了您丈夫的事情来的。”
    陈水红脸微微沉了下来,但还是耐着性子问我们想干什么。
    我说想了解小吴死时候的情况。
    陈水红脸色有点不好看:“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了会,还是说了之前的猜测:“你丈夫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陈水红脸哗的白了:“你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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