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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白事知宾的那些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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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隐约感觉到太婆的情况和我们看到的两个‘小雨’都有关系。
蛇头村的人或许是看到大爷爷和刘泉勇的面子上,对我和胖子还算客气,我们都很怕他们突然撕破脸皮。
守在屋中,一直忐忑等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蛇头村的那些男人总算冒雨回来。
余铁边走边骂:“妈的,这雨太大了。”
小河涨潮,几乎快把外面那石塔给淹了。
一行人回来之后,余铁组织了一下,把大伙带到了村里议事的地方商量对策。
临行之前,余铁拉着刘寡妇问了一些事情,脸立即沉了下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刘寡妇紧张点了点头,望向我们的眼神也充满警惕。
随后,刘寡妇在家看着我们,余铁他们去开会。
胖子冲我使了个眼色,他的意思是找机会去石塔那边看看。
我也有这个想法,但是咱们没机会过去。
只能等晚上,晚上这雨要是没停的话,借着雨声,溜到石塔那边不在话下。
下午喂完小雨吃稀粥,余铁过来:“这几天村子事多,照顾不周,晚上我让弄两个菜我们聊聊吧。”
我和胖子一惊,看余铁这架势,晚上显然是要和我们死磕……
果然,晚上大概八九点的时候,余铁冒雨提着一个篮子,里头装了好些个饭菜,还有两瓶酒跑过来。
“宵夜,这几天招呼不周,算是赔礼道歉。”他自顾自坐下。
我们现在住的屋子是村里的一间空房,特意留给客人住的。
后来才知道,村里头每年都有那么一批人前来‘体验生活’,老是住在别人家不方便,余铁才决定把这边收拾出来的。
我和胖子挺好奇啥人会来蛇头村?
余铁笑了笑:“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槐村后山有一宝,叫蛇坛,一到繁殖期,那边几乎都是蛇,有人好这口,就来看热闹,不过人数也不算多。”
槐村阴不上山的传说,就是因为阴天上山,容易被蛇咬。
不过蛇坛离槐村有很长一段距离,所以槐村居民也不害怕。
槐村的成年礼,把蛇头含在嘴里,也有这么点意思。
我和胖子翻了翻刘泉勇的笔记,发现里面没这个记载。
甚至连白塔的记载都很少。
余铁笑了笑说:“刘老师不知道很正常。”
晚上我们边喝边聊,虽然和余铁不对付,但咱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和胖子一开始还准备把余铁灌醉,但是发现这货非常精,你不喝他就不喝,而且这庄稼汉子就好一口白酒,那酒量我和胖子加起来都比不过他。
喝到后来,我们三都扛不住,胖子直接裹了被子倒头就睡。
我又硬着头皮跟余铁刚了十几个来回,最后两人都不行了,直接倒在床上睡着。
睡得迷迷糊糊,有人在摇我,一张眼,看到胖子那张惨白的脸。
胖子刚才其实没喝那么多,起码没有醉倒,他喝到一定程度,直接装睡。我则跟余铁拼了,对子。
这一醒来,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胖子也不舒服,我两悄悄开门出去,抹黑一路冒雨滚到石塔那边,才扒着河岸吐起来。
在大雨里吐的滋味不好受。
扣着喉咙吐的天昏地暗,我两爬起来,跌跌撞撞到石塔面前,石塔前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堤,勉强挡住涨潮的河水。
石塔下有一扇木门,木门上着锁,不知道里头有什么。
“怎么办?”雨声太大,胖子在身边大声喊,但还是被雨声盖过一头。
我也犯愁了,现在要是把锁撬开,明早被知道,咱们就要完球了。
抬头看了看,这三叠石塔有五米多高,比村里的房子要高上一些。
上头也没开个口子什么的,除了大门有几条缝留,里头几乎就是一个密封的情况。
我们正在外头发愁,胖子忽然惊恐指着后头让我看……
手电筒打在石塔下的门缝上,只见到门缝里,有一直眼睛死死盯着我们。
那眼睛似乎根本不怕光,即便手电筒这样直直照着,他照样不躲避……
吓了一跳,瞬间反应过来里头有人。
我和胖子都怒了,蛇头村囚禁其他人?最后还是忍住,不管石塔里的是什么,我们现在进去的话,这荒山野林,不仅救不了人,咱们也得搭在这。
里头那人就一直扒着门缝盯着我们,不说话也不喊叫。
我和胖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眼睛和小雨一样,都没有神采……跟死人一样。
我们两收拾了收拾,悄悄回去把手电筒擦干藏好。
然后装发酒疯,屋里屋外的跑,最后一屁股坐在雨中痴笑。
余铁成功被我们吵醒,嘟囔着从屋里走出来,铁青着脸把我们两个‘酒疯子’拖回屋。
我和胖子这才‘清醒’,说了些胡话,在余铁的帮助下弄干身子,换了身衣裳躺下睡觉。
第一百一十六章 刘寡妇
说句老实话,蛇头村的古怪,让我不禁想起了孝村。
孝村也邪门的很,不过孝村的邪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整个村子的人都疯了,信奉把老人拖去送死就能永生。
强迫自己入睡,一直到了第二天大早,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
屋子里透着一股子潮气,闻起来有股腐朽的味道。
这蛇头村是不能呆了,但张停雨这种情况和外面的大雨一样让我们脱身不得。
这外面的雨也是神奇,刚有转小的迹象,立刻滚雷阵阵,大雨瓢泼。
天越来越沉,每天都阴蒙蒙的让人不舒服。
可能是由于下雨的关系,蛇头村的村民看上去也冷漠许多。
蛇头村人不多,这一下雨,咱们能看到的人更加少了,除了刘寡妇、余铁、余老伯之外,基本上没有和其他人说过话。
不,确切的说是,这群人跟没察觉到我们似的,根本就没有上来搭话的意思。
胖子说:“难道因为我们长得丑?”
我白他一眼,估计是余铁示意的,蛇头村矛盾的地方太多,人多嘴杂,很容易露馅。
要是芋头在就好了,他对这边很熟悉,起码我们不用像现在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乱猜一气。
胖子提过想出去报警,可咱们就算现在冒雨拼死出去报警,等警察过来,都不知道多少天了,足够余铁销毁所有的证据。
我和胖子大眼瞪小眼。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有种感觉,只要能解开为啥有两个小雨的谜题,那么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另外一个‘小雨’到底是谁?
我们想从刘泉勇的笔记里找到一些线索,但是始终不得其果。唯一有疑点的地方只有那半张照片。
不过我们刚来的时候就注意过了,这张照片明显不是在蛇头村照的。
“不是蛇头村照的放里边干什么?”胖子很纳闷。
谁知道啊,也可能是刘泉勇随便夹着的。
很难在这件事上追究过深。
早上吃过早饭,余铁直接把我们送到了刘寡妇家。随后三令五申让我们不要靠近河岸。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后来才知道是水越来越大,水性不佳的人,一不小心就会被卷走。
刘寡妇说:“可能是得罪了河神。”
余铁点点头,让他一个女人家不要多嘴,就直接带人去河边忙活了。
张停雨一直不醒,我很急,但没办法,外面雨也不停。
而且雨又连着下了几天。
我和胖子实在找不到线索,只能坐在屋里干瞪眼。这几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尝试想办法,看能不能把小雨喊起来,但始终不得其果。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看余铁带人去河道边和庄稼地忙活。
我搬着凳子坐在门前看雨,可能是一连阴了几天的缘故,身上湿气特别重,感觉人都沉甸甸的,精神也不好。
胖子情况也差不多,我俩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发呆。胖子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咱们在这边呆了多少天了?”
我忽然被他问住,是啊,咱们呆了多少天了?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鸡皮疙瘩蹦出来,不寒而栗。
“一个礼拜?”我看向胖子。
胖子扳着手指头算了算,第一天过来的时候被揍,第二天帮小雨喊魂,第三天余老伯家里发现另一个小雨……
但是从石塔那边回来之后的事情就有些记不太清了。
胖子说可能是睡迷糊了。
这边没有日历,雨幕中的蛇头村每天都大同小异,时间久了的确很容易忘记是那一天。
也不知道外面这雨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时候刘寡妇喊我们吃饭,我和胖子坐在桌上,心里头总有种不安感。
蛇头村的菜肴每天也都是一样,让人心理上压力特别大。
胖子忽然一拍桌子:“不吃了!”
我愣了一下,被他拖着钻入瓢泼大雨中。胖子冷着脸说:“雨下了有多少天了?这么大雨,蛇头村的庄家应该早淹了!余铁每天还护着石塔!”
我头皮炸开,这个不符合常理。
忽然想到什么,拉着胖子直奔河岸,却赫然发现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胖子倒吸一口凉气,余铁他们分明是提着东西到河岸这边跑的,人怎么不见了?
难道是在庄稼地那边?抬头看向庄稼地那边,可由于雨下的太大,根本看不清,只好走过去,却发现那边一样一个人都没有。
我和胖子齐齐骂了声卧槽。
村子里没人,石塔边也没人,那么人去哪了……
天阴沉沉的,明明是白天,却有种夜幕降临的错觉。
我们硬着头皮回到石塔边,在石塔门前站定,胖子指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大雨落在身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后劲忽然发毛,下意识转头,却看到不到一步远的地方,刘寡妇气呼呼盯着我们:“你们干什么!?”
胖子吓了一跳,等转过头看到是谁的时候舒了口气。这村子里谁都古怪,唯有刘寡妇最人畜无害。
刘寡一脸受气包的模样,说:“回去吧。”
我硬着头皮问:“人都跑哪去了?”
刘寡妇转身指着庄稼地那边:“人不是在那吗?”
我和胖子顺着看过去,只见到庄稼地附近,雨幕中有两个影子朝我们挥手。
刘寡妇说:“是余铁村长。”说着,她挥手回应一下。
胖子也准备挥手回应,被我拦住。
“有事先回去了!不好意思!!”我朝那边大喊。
然后在刘寡妇诧异的目光下,直接带胖子回了睡觉的地方。
一关上门,我忍不住躺在床上发抖,太他妈恐怖了。
我不知道刚才罗胖子要是招了手的话会怎么样……因为庄稼地那边的根本就不是人!
胖子没看清,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刚才那边的哪里是人……分明是两团野草在迎风招摇。
胖子冷汗直冒:“他娘的……”
农村常有的一种说法是,大晚上看到田里有人朝你招手,是万万不能招手回应,否则会重病一场。
奶奶曾给我讲过这个故事,说是田里有煞,招手的话,意味着你在邀请人家进门……邀请人家进门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这刘寡妇看上去人畜无害……咱们差点就着了道。
胖子说:“这女人应该知道的不少……”
我看也像,而且不仅知道的不少,还深藏不漏……
怪不得余铁要把小雨放在刘寡妇家,怪不得他要刘寡妇看着我们……
现在看起来,从我们刚进村子的时候就被算计了。
而且不出意外,等余铁他们回来,我和胖子就完球了。
“跑!”胖子说。
跑他大爷啊跑,咱们跑了,小雨就完蛋了。
然而带着小雨咱们又跑不掉。
正当这时候,外面忽然想起了敲门声,我和胖子吓的一个哆嗦。
胖子喊了两声:“谁啊?”
外面半晌没回应,我们靠在门边上仔细听着,却只听到了外面一片雨声。
外面那人可能是见到里头没动静,门敲的越来越急促,随着敲门声,我和胖子的心也越跳越快。
可是忽然的,外面那人就停了。
四周静的可怕,连心跳声都藏在了雨中……
我和胖子仔细趴在门边听了好长一阵,外面都没有动静,这才输了口一气。
结果刚站起身,一抬头,看到一张阴沉的脸趴在窗户边上阴森森的往里看……
“你俩干什么啊?”刘寡妇张口道。
我和胖子吓的几乎跌倒在地。
“开门。”刘寡妇又说。
恶向胆边生,我朝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心领神会。
“就来了。”胖子说。
刘寡妇从窗户旁边移开,我顺手操起旁边的一个凳子,管他外面有谁,先活命再说。
听见刘寡妇的脚步声移到了门前之后。
胖子豁的把门打开,却发现外面空空如也……
第一百一十七章 饭
后来仔细一看,才看到刘寡妇在旁边屋檐下整理湿漉漉的头发。
她颇为嗔怪的看着我们:“吃饭了。”
我偷偷放下凳子,硬着头皮说不饿。
刘寡妇瞪着我:“都做好了。”
我和胖子脸色发青,最后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她过去吃饭。
到了刘寡妇家,她招呼我们坐下,硬着头皮坐下去之后,胖子指着屋里问:“小雨吃过没?”
小雨昏迷不醒,只能吃点稀粥什么的,吃喝拉撒都要刘寡妇照顾。
刘寡妇点点头,说喂过了。
这边一日三餐都是同样的菜式,我和胖子硬着头皮吃了两口放下筷子,可能是吃过饭之后,血液循环有问题,我和胖子反应有点迟钝。
刘寡妇问:“不好吃吗?”
我心脏都快炸开了:“吃饱了。”
刘寡妇呵呵笑着:“多吃点。”又给我们成了一碗饭。
我和胖子推脱不过,一直等到饭凉都没敢再多动一筷子。
刘寡妇叹了口气,收拾碗筷去灶房。
胖子指着小雨的房间说:“刚才好像动了一下……”
我一惊,连忙跑到屋里,结果啥也没看到。
小雨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和先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但也就是这样让人有些不安……
小雨昏迷少说也有一个礼拜,别说没有变化,连脸色都和当初一个样……
这怪的很……
而且盯着‘她’,让我总有种不适感……就像是盯着另外一个长着小雨模样的‘人’一样。
胖子拍了我一下,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胖子说:“你反应变迟钝了……”
他这样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蛇头村怪的石塔、两个小雨、刘寡妇、还有日复一日都一样菜式的饭菜……这里似乎隐藏着一个很深的秘密。
胖子说:“不然咱们把石塔砸开看看里头有什么算了。”
这行不通,我们一去,刘寡妇就会跟上来……这主要不是怕她,是怕她背后的蛇头村。
恶向胆边生,胖子操起凳子,我慌张拦住他:“带着小雨跑!”
胖子狠狠啐了一口,点点头。刘寡妇还在厨房收拾碗筷,我偷偷回去把背包找来,胖子摸出登山绳,偷偷摸摸去了厨房。
我转身去房里抱起小雨。
不管外面雨多大,先跑了再说。和芋头过来的时候,记得没错的话,途中有好多个山洞还算安全,可以躲雨。
刚出门却看到胖子铁青个脸:“不见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刘寡妇不见了……
不过这不可能啊,我们刚才都看到她好好的呆在厨房中。
“不管了,先出去。”我说。
我抱着小雨,胖子背着包,冒雨迅速来到村口河边。
左右环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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