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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白事知宾的那些年-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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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玉佩后来分成了几份。
有人就带着两块玉佩,跑到别的地方建了一个村子,那村子就是孝村。
孝村以前并不是一个村子,那地方在很久之前就是一片荒地。不过那地方风水不好,为了镇山中煞气,所以才会建那几个风水庙。
孝村是在风水庙不知道多少年之后,才斥资建立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长生不老。
我听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扯了吧。”
大爷爷点点头:“的确是这样。”
孝村建立起来之后,但是里头没人住啊,那该怎么办呢?只能从外头拉人进来。
外头的人又不傻,你说让他去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住,别人会愿意吗?于是那人就想了个办法,说骗人出去挣钱……
我和小雨听见这个,不由脱口而出:“蛇头村?”
黄三爷吃的满嘴流油,放下筷子说:“对头,被骗出去的人就是蛇头村。”
那人把蛇头村的老乡拐骗出来之后,先用邪教的那种方式帮他们洗脑。最后才把人安排到孝村去。后来渐渐的,整个蛇头村的人都被他们骗了出来。
但人哪有那么容易上当受骗,再加上孝村地理位置本来就邪门,没几年,除了几个被洗脑特别严重的,基本已经没人想住在那里了。
再后来里头的人怎么样了,就说不清了。
不过隐约能猜到孝村的那群人是什么后果,估计都被杀了扔在孝村外的洞里头了吧……
只是……骗蛇头村的人去孝村的那群家伙到底是谁?
想了会儿,总觉得钱永恒他们有点可疑。
大爷爷给我夹了两筷子菜,说:“先吃。上饶村和蛇头村是同根的,以前都在天子脚下。”
他这么一说,我反应过来。猜得没错的话,当时肯定是有上饶村的人帮忙,才能把蛇头村的村民骗出去。
再联想到余老伯他们对待钱永恒一家的态度,很显然,孝村的事情和钱永恒一家拖不了干系!
只是不知道这是钱永恒干的,还是谁干的。
黄三爷嘿嘿笑了笑:“钱老太太干的。”
我大吃一惊,黄三爷详细说了一下,原来是当年钱老太太年轻时候,收了一笔钱,和另外一人,一起把蛇头村的村民骗出来的……
后来钱老太太心里过意不去,就一直没动用这笔钱,直到钱永恒出去闯荡,她才迫不得已把这笔钱拿出来。
钱永恒不知情况,以为钱老太太的钱都是从阴山古宅里得来的,所以之后才执意要去阴山古宅。
这信息量有点大,我呆了几秒,吃了两口菜,才开口问:“那之前落马凹杀人案的那几个犯人呢……”
大爷爷平静看着我:“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
落马凹杀人案的那几个犯人,根本就不是冲着阴山古宅里的东西来的。更何况,那下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阴山古宅的建造目的和孝村意一样,除了‘承运’之外,也是为了‘长生不老’。
那几个杀人犯的目的是进入阴山古宅下的那个洞穴……
洞穴的事情我和小雨说过,但小雨听到这里还是非常吃惊的问:“那个洞穴是干什么的?”
大爷爷和黄三爷齐齐摇头:“不太清楚。”
我隐约感觉到他们隐瞒着什么,而且整件事情的脉络不算很清楚。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问:“大爷爷……您怎么对上饶村的事情这么清楚,我去阴山古宅的时候你在吧?”
大爷爷手中拿着的筷子放了下来,认真看着我:“那时候我和黄三正在调查陈尔德,孝村和蛇头村的往事,都是调查陈尔德的时候知道的。”
我吃了一惊,又问:“哪个陈尔德?”
大爷爷愣住:“哪个?”
黄三爷抹了一把嘴巴,说:“这娃娃烧糊涂了吧,陈尔德就是上次从神农架和我们一起回来的那人!”
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章子的事情应该瞒着大爷爷。
小雨也奇怪的看着我。
这事我也没告诉他。
我吃了两口饭,紧张挥挥手:“没什么,没什么,好久没看到他,以为没这个人。”
我们又聊了一阵,大爷爷塞给我一点钱:“拿着吧,这次去山东是我失算了,本来是准备把你支开,骗陈尔德跟在你后头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原来大爷爷一开始并没有料到上饶村的情况,他让我去上饶村。只是为了骗陈尔德跟我过去,然后他们好跟着陈尔德,调查一下陈尔德到底有什么目的。
可谁料到陈尔德在我们走后,并没有跟着我们,而是去了其他地方。
大爷爷就和黄三爷挺纳闷的跟了过去,最后找到了陈尔德的老巢。
不过陈尔德异常狡猾,他们根本没查到什么东西,陈尔德就把证据清理干净跑了。
我摸着下巴,这样来看的话,当时我和胖子在落马凹出口看到的那个影子,难道是名叫陈尔德的小叮当?
在阴山古宅之中,那个古楼看到的影子也是小叮当?
只是大爷爷为什么笃定陈尔德会跟着我?
黄三爷嘿嘿笑了笑:“因为他以为你身上有玉佩。”
第二百零三章 獦獠
我心想,我有个毛玉佩啊,那玉佩之前藏在孙家村了。
黄三爷嘿嘿笑了笑:“但是陈尔德不知道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虽然对我来说,玉佩不算什么。但陈尔德以为那以为对我们很重要。
他认为我会随身携带很正常。
只是非常意外的是,陈尔德竟然在我家附近潜伏了这么久?怪不得之前一直看不到他人。
我心想,去他大爷的……这事儿越来越乱了。
懒得管这么多,吃饱喝足,带着小雨回到扎利村。
大爷爷和黄三爷似乎并不准备跟我们过去,而是就留在小镇,说是让我们办完事就过去找他们,一起走。
到了扎利村,我敲了敲三下门,老先生见到我和小雨回来,关心问了一下。
小雨尴尬解释是出去逛了逛。
老先生也没什么怀疑,下了一锅面条,让我们自己去添。
我吸溜着面条,含糊不清问:“您以前是干什么的?”
老先生明显愣了两秒,才说:“和你们一样啊。”
我放下筷子,盯着老先生的拐杖说:“不一样。”
老先生也放下筷子,和我对视:“怎么说?”
知宾帮人办丧,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瘸不主礼’。
也就是说,腿脚有疾病的人,不能当知宾。这是为啥呢?腿脚也疾,也意味着走路不稳,走路不稳的人来办丧,很容易让逝者往后的路不好走。
这里腿脚有疾病的人,也可以引申为‘走路不稳’的人。
老先生住着拐杖,明显走路不稳,这种人是不能自称知宾的,也不能随意帮人办丧。
老先生哈哈笑起来:“我们这没这么多讲究,况且我也没帮他们主持丧事,就是过去帮了几个小忙。”
小雨拉了拉我,让我别再多说。
我盯着老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头皮有点发麻,感觉分分钟要撕破脸。
“我们回来的时候敲了三下门。”我说。敲三下门意味着礼门,只要是知宾,就没有不知道的。
老先生愣住,数秒之后沉着脸收拾碗筷到灶房中。
小雨拧了我胳膊两下:“就不能耐心点?”
我尴尬笑了笑。
老先生收拾完碗筷之后,外面天还亮着,就说了声早点休息,进房间睡了。
搞得我和小雨有点手足无措。
看来这地方没法呆,只能硬着头皮将就一晚,看明天能不能找到地方住。
当天晚上我们留了个心眼,没敢睡熟,裹着衣服靠在床边打盹。
迷迷糊糊听到有窸窣声,就跟有什么东西在打洞。我立马从床上跳起来,结果手臂被人捏住:“嘘!”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那人力气极大,我手臂都被捏的有些发痛。
小雨听到声音也醒过来,借着外面的月光,赫然看到芋头站在我们跟前。
芋头指了指门外,轻声说:“有危险。”
我还纳闷是怎么回事,结果一转头,透过窗户看到外面有几个人站在那小声商量着什么,其中有一个人佝偻着背,拄着拐杖,显然是老先生无疑。
虽然听不见他们说话,但光看样子就知道图谋不轨。
我一下子慌了,正门被堵住,我们肯定是没办法从正门出去。
芋头指着墙壁一角:“这边。”
只见到这土砖房有几块砖被芋头不费吹灰之力给卸了下来。
这时候外头忽然有了动静,外面那几人停止了交流,开始往房子里钻。
芋头把我们一推,我和小雨快速从那个洞钻出去,芋头千钧一发跑了出来。
我们刚出来,里头就传来了咦的一声:“人呢?”
紧接着是翻箱倒柜声,芋头指着村口方向:“快跑。”
我们快速跑到村口,惊奇的是大爷爷和黄三爷早等在那。
我们刚上车,身后那群人就追了过来:“妈的,停下!”
我心想,傻逼才会停下。可紧接着,只见到他们弯下腰在捡什么东西,再然后车外传来当当几声响,车玻璃瞬间被石头砸开,吓得小雨死劲往后缩了缩。
她咬着牙死活不肯叫出来。
黄三爷终于发动车子,在快被围上来的时候,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我们迅速远离扎利村。
身后那几个人还在高声叫骂,隐约听到他们说要打电话叫人来什么的。
芋头冷着脸,一语不发收拾车内碎片。
小雨则惊魂未定看着大爷爷。
不等我询问,黄三爷转过头抢着说:“是你让人通风报信的吧?”
我听见,转头严肃盯着芋头。
芋头把车厢内的碎片都收拾完,用一条毛毡子包好,才的不像话的点点头,表示说的没错。
我这才知道,原来芋头一直就在扎利村,他也一早知道我和小雨在这。
今天晚上,他无意见偷听到老先生正在找人办事。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于是连忙委托人跑到镇上找到大爷爷和黄三爷,让他们快点赶来。
黄三爷和大爷爷闻讯赶来,正好碰上了我们往外逃。
我仔细盯着芋头,发现他又消瘦了一点:“也就是说,你一直在扎利村?”
芋头:“是的。”
我发现跟他这样没办法聊下去,干脆猜测起来。
芋头能知道这么多,十有八九是因为他混在了老先生身边,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之前老先生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芋头在这?他们再隐瞒什么。
寻思了几分钟,我转头盯着他,想问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货的心思比女人还难猜。
想了会,问:“老先生是什么人?”
芋头难得的思索了数秒,却只说出了一个词:“犯罪。”
我这才醒悟过来,老先生之前干的勾当都是下作勾当,被捉到估计会有牢狱之灾。所以当我对他的职业产生质疑的时候,他的反应会这么过激。
但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老先生是犯罪分子,芋头跟在他身边是个什么意思?
他想去做一些违法犯罪,严重危害社会稳定团结的事儿?作为一个五讲四美的大好青年,我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干。
但我也不傻,犯罪这个话题离我们十万八千里,远得没边。我不太相信芋头会做这种事,想了会儿,脑海里闪过一个词:“你呆在这边,是不是为了家务事?”
芋头明显愣了几秒。
我心想,这下算是猜对了吧?
黄三爷根本就没心思老实开车,转头喊:“你不当警察可惜了啊,侦查能力这么强。”
我往小雨那儿挤了一挤,车窗玻璃被砸碎,外面风大,冻的人直打哆嗦:“大爷爷教得好,这都是望闻问切,我本来本事就不行,这点再不好好学,早死在外头了。”
我刚准备再发表点意见的,小雨忽然拉住我,指了指芋头。
只见到芋头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子压力。
我清了清嗓子,颇为不好意思的说:“咱不问了还不行么。”
这时候车子已经行到了小镇附近。
黄三爷吊儿郎当坐在驾驶席上,这老头没个正型的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边微微踩下刹车,准备把车停在旅馆边上:“今晚上就在这边歇一宿吧。”
他话音刚落,大爷爷和芋头几乎同时脱口而出:“继续走!”
黄三爷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做。
结果我们前脚刚踩油门奔出去,后脚有几个人影从旅店里叫骂着跑出来:“你他娘的有本事别走啊!”
我吓了一跳,说:“这老先生手伸得有点远啊。”
芋头嘴里蹦出俩字:“獦獠。”
我这才知道那老先生是什么人了。
大爷爷和黄三爷身经百战,但听到这俩字儿都吓了一跳:“贵阳贼王?”
芋头点点头。
我低声骂了句,这次出来,还真是什么人都给惹上了。
对于做贼的人我不怎么了解,也不怎么想了解,只知道‘獦獠’是蛮夷之人的意思,也代指为了生活无所不用其极之人。
都是道上兄弟对自己的谦称。
黄三爷苦笑着说:“这下提到铁板了啊。”
第二百零四章 线索
獦獠之人,散居山谷,积木为楼,居不着地,楼名干栏。
说的就是道上人的生活写照,獦獠一词出自‘坛经’。六祖慧能初见五祖弘忍之时所说的话,以表达人不分高低贵贱的意思。
道上人以獦獠自称,意为咱们做贼的也能立地成佛。
黄三爷苦着脸:“怎么办?”
老先生姓秦,外号秦先生,这铁板我们提的正是时候。
况且大爷爷还拿了别人的玉佩……
我转头看大爷爷,大爷爷却气定神闲坐在副驾驶上:“不用怕。”
小雨颇为担心的看着我:“待会有事你先跑。”
我刚想拍着胸脯打来一次男子汉气概,芋头神情一变:“来了。”
转头看去,只见到我们屁股后头正跟着两辆车。
那两辆车开的飞快,跟赶着投胎似的。
黄三爷发了狠,哟呵喊了一声:“坐稳了。”随后这老头一脚油门踩到底。
我们毫无防备的被这加速度压在靠背上直不起身。
小雨脸色泛白:“黄……黄三爷?”
大爷爷难得骂了一声:“你这开车技术跟谁学的?”
黄三爷嘿嘿一笑,怀里的黄鼠狼立即钻出来,窜到了车子后边,趴在后窗上兴奋盯着后头的那两辆车子,然后转头吱吱叫了两声。
黄三爷跟听到命令似的,一脚几乎把油门踩穿。
车子子弹似的弹出去,在小镇上左右窜了两圈,就把人给甩了个没影,紧接着直接开车出镇。
我都惊呆了,黄三爷这车技……不去当出租车司机太可惜了,首都人民就需要这样耿直的老师傅。
小雨舒了一口气,吓出一头冷汗,伸手扇了扇风说:“我们回去吧。”
黄三爷点点头:“那当然。”
我忽然发现大爷爷从刚才开始就没怎么说话,抬头看去,才知道他满头大汗,脸憋的酱红……
少有见到大爷爷的窘相,大家心里头都憋着没好说话。
那黄鼠狼见到没危险了,又机灵的爬到了黄三爷的衣服里,期间还不忘冲我龇牙咧嘴。
这车一路开到了贵阳,除了加油和吃喝拉撒,我们几乎不下车。
黄三爷扛了一天一夜,整个人看上去都瘦弱不少。
最后,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没敢走火车,而是到了机场。
我盯着芋头,问他要不要跟我们回去。
芋头摇摇头,沉默往回走去。
我慌张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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