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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迹-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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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有没有睡着本来我是不知道的,因为看不到他地样子,兴许他也像杨思怡一样半开着眼睛。过了好一小会儿,大家都睡着了,他们的呼吸都很均匀。杨思怡还没有闭上眼睛,她一会儿看着车前的石头,一会儿又朝嘎隆拉雪山看了看。现在雪越来越大,外面的大石头都被大雪覆盖住了,一时间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石头上的白色会不会是雪。现在,车灯都关上了,车里也是没有光亮,但是白雪却好似能发光,我都能清楚看见。我的脚刚才被水浸了,到了图形卡以后还冷得打颤,他们好象都被踩到水里,真是幸运。由于是关着窗子,所以空气很浑浊,虽然我冷得睡不着,但是也开始错错欲睡。正准备进入梦乡地时候,却听到一声言语,把我地睡意赶走了。
“把手举起来!”前面的徐峰忽然说道,声音还蛮响亮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我纳闷地问道。
“别理他,他最爱说梦话,几乎天天说的。”杨思怡回过头对我笑道。
“哦,还真看不出来,徐峰这么严肃的一个人,晚上睡觉也会说梦话。”我顿时觉得很有趣,然后又惊讶道,“原来你还没睡,我还以为大家都睡着了。”
“我还不想睡,也睡不着。”杨思怡说话时有些许悲伤地表情。
“你是不是担心进不去,别担心,就是走我也会走进去,要是你不怕累可以和我们一起走进去的。”看到美女伤心,我免不了要安慰一番。
“呵呵,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有一次我们也走过一次,只是也没有成功。”杨思怡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笑着说道。
“刚才我看到你盯着前面的石头看,是不是那块石头有些玉在上面?”我想到刚才杨思怡地举动,于是问道。
“哪有,是雪吧?”杨思怡肯定地答道。看到杨思怡如此回答,我就不再追问,只是担心明天的情况会不会更加糟糕。一个晚上就在我的担心中度过,早上阳光射到眼睛里的时候觉得一阵刺痛。嘎隆拉山上地阳光与白雪碰撞出的光芒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眼睛。使眼睛里迸进了无数光芒,一瞬间觉得自己都要错死过去。他们醒来以后,就下车看看环境。结果连开车门都困难。昨天晚上地雪太大,地上的积雪居然都到了车门的一半,所以我们开门都必须费上很大的力气。我肚子打着鼓,刚好门开不了了,所以干脆把力气留着,让他们先出去。我一个人在车子里狼天虎咽地吃着自己带来的东西,他们就在外面帮我把雪扫开,好让我出来。我倒没什么觉得对不起人家,谁叫蓝眼把我向上弄脏了。所以他累一点也没什么。干巴巴的饼干吃着一两口就没了味道,扫兴的我只好把饼干放回了包里。
还没走出车子,我就发现他们都带上了墨镜,样子还挺有黑道的味道。刚想笑话他们,谁知道徐峰呵斥我回到车子里,带上了墨镜才让出来。我出门的时候哪有带墨镜。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上这个东西。杨思怡语气平和地告诉我。翻雪山不戴黑镜眼睛会瞎的,我们要先行进的方向正好是顶着阳光与白雪交汇的方向,若不戴墨镜,眼睛受到这种长时间的刺激其后果非常可怕,不久就要雪盲的。可是话虽如此,我却没有带这个东西,杨思怡看出我心里想地事情,于是就从车里找出一副防止雪盲地墨镜让我戴好。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难怪看电视的时候,那些人翻越雪山都戴墨镜,本来还以为他们在扮酷呢。
他们每人都拿着一根藤竹拐杖,徐峰说这样在雪地里走路才会实在点。藤竹拐杖我听小林说过,这个是墨脱独特的一种民族生活用品,是用藤竹为原材料加工而成的。它们造型奇特,外表像竹节,内为实心,富有韧性,经久耐用,长途步行、登山最适合使用它们。难怪小林叫我买多一点东西,原来路上充满了未知的情况,要用地东西可多了。好在杨思怡以一次把一根藤竹拐杖递给我,让我感觉心里暖和极了。下了车以后,才听到徐峰说他们决定把车子扔在这里,他们要翻越嘎隆拉雪山!
我一听就傻了眼,本来以为这条路会通通顺顺,没有挫折,哪知道才没走多远就要看爬山了。他们完全不担心车会被人偷走,说是回来时叫人来帮忙,或者到时路已经通畅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地方十里都没有一个,哪里来的人偷车?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也没有意见,总不能自己一个人赖在车上吧。杨思怡和徐峰把车上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两手空空的老疤和蓝眼都帮忙背上一些东西,我自己有个大包,所以不用帮忙。他们说这些东西路上会有用处地,所以多带一点有备无患。这些都没有什么奇怪的,爬山就爬山,可是最奇怪地是徐峰说杨思怡说山上有一条近路,而蓝眼他们也这样说,我倒没有听本地人说山上有近路,我也不会听懂,因为语言根本不通。我只是奇怪为什么非要走山路,山下不是有一条路吗,虽然这条路根本不像是路,而且都是靠着悬崖峭壁的。
他们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山上走去,路线是按着石头滚下来的方向。这条路线上比周围要低了许多,可能是昨天塌方,山石泥土从这条路滚下来,所以这里比较会比周围低上许多。嘎隆拉远片看着不高大,可是走上来却大得可以,就像是一只山猪似的。昨天晚上雪非常的大,现在不在天睛了,但是空气却更冷了。
“你们看着,我们要走嘎隆拉的第二个雪峰上的那个垭口,就是要翻越的嘎隆拉山垭口!”老疤指着上面说道。
我从太阳射过来的方向看过去,十几坐雪峰紧紧地绵延在一起,但是还可以清晰地看见七个配上的垭口。嘎隆拉山垭口是从左面数过去的第二个垭口,老疤说其余的垭口翻过去后是万丈悬崖,翻错了垭口必死无疑。
“不对,是第七个!”杨思怡却说出了不同的答案。
“小姑娘,你别弄错了,大家都是走第2个垭口的。”老疤好意地提醒道。
“可是……那就没有人走过第7个垭口吗?”杨思怡半撒娇道。
“第7个……”看似狡猾的蓝眼呢喃道,然后望着各个垭口,然后拉过老疤,细细耳语道:“我们从没走过别的垭口,他可能在别的地方,可能他本没有墨脱!”。
“峰,我们走另一条路吧,大不了错了再回来就是了。”杨思怡虽然是撒娇着说话,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徐峰却不好意思拒绝。
“走第7个垭口吧,我们也没走过,权当是玩玩”。蓝眼歪着嘴说道。
“到底要走哪条路,走错了可要被封在山上的,你们就别开玩笑了。”我紧张道。
“还是走第2个垭口吧,思怡,你怎么会知道第7个垭口是近路,别胡说,在这个关键时候。”徐峰皱这个眉头说道。
“不走算了,那我们走第2个垭口吧。”杨思怡失望道。
“我又没说你怎么样,别生气。”徐峰语气软下来。
这个时候,蓝眼和老疤在一旁耳语起来,我背寻着他们,耳朵却竖着偷听,我现在就好象一堵墙,把这两个隔开,他们都在谈论自己的事情。我摸索着手机,它却在昨天晚上没了信号,每个人的信号都没有了,想联络人都困难。
“我们从没走过别的地方,你肯定他就在墨脱吗,我们去过墨脱这么多次,都没找到他?”眼竭力压低声音。
“他可能从墨脱跑到印度了呢?”老疤苦笑道。
“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那里可是有人守着的,哪有这么容易出去。”蓝眼不依不饶道。
“可是,别的路不是不通往墨脱吗?”老疤笨拙地回答道。
“你怎么这么笨,我是说他可能根本没到墨脱,他可能走的是另外一条路。”蓝眼越说越激动。
“可是,走到被的路,他怎么活到现在?”老疤不愿意认同蓝眼的话。
此时,杨思怡这一边却你侬我侬,徐峰一直哄着她,听着都肉麻,何况现在这么冷,鸡皮疙瘩还没掉下来就冰住了。就在他们准备决定往第2个垭口走的时候,杨思怡却睁大了眼睛,指着第7个垭口的位置惊讶地说:“你们看,你们看有人在走动!”
第10章 林中古堡
我们一路上都没有见到过路的车子,更别提人了。大家听到杨思怡一说,都马上转头看去,我们隐约看到有一个黑点在那里,好象动了,又好象没有动。总之距离实在太远,想看清楚根本不可能,何况我们现在还戴着个墨镜。我们正拼命眺望的时候,太阳又被厚重的白云遮盖,看来大雪并没有结束,说不定还有一场雪暴。本来杨思怡差不多要被徐峰说服走第2个垭口,可是蓝眼却临时改意,同意走到第7个垭口试试,他说说不定还真有捷径。
“怎么办,到底走哪条路,要不先回去吧?”老疤有点退缩,又有点犹豫道。
“我不想回去。”杨思怡很失望地回答道。
“现在回去也不可能了,车都被石头泥巴什么的堵住了,现在又被雪埋起来了,难道要我们走回去?”徐峰这样说,我觉得是想让女友不那么失望,看得出来杨思怡真的很想去墨脱。不过我也不愿意回去,虽然回去的路只有20多公里,走还是能走回去,但是好不容易都来了,怎么也得进到墨脱里看看,不能便宜了林月。现在听说有捷径,谁都眼前一亮,能省省力气,节约时间,现在可是一件很有诱惑力的事情。
“怎么还能回去,你以为24公里这么好走吗,这里可是不平原,这里的24公里搞不好就是黄泉路了。”蓝眼争辩道。
“快做决定吧。你们没看到又开始下雪了,再拖下去我们就哪也去不了,就被堵死在这条路上了。”我焦急地看着天空说道。
第7个垭口离我们比较近,而第2个垭口比较远,所以大家最后决定先到第7个垭口看看,如果情况不对马上走回头。这样地决定我觉得还可以,所以便双手赞成,大家也都没有反对。我们刚准备要走上山,大地就散播了团团白色雾气,就好象身在梦境里一样。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原始森林里,所以看到的黑点也不怎么清楚,搞不好还是错觉,也许就是叶子而已。我们要爬上山,眼前的就是一个60度以上的雪坡,爬上去都上气不接下气了,要爬到这么高的地方可能都要窒息。
我们一个拉着一个。慢慢地往山上爬,脚踩到雪里只觉得一阵刺痛,特别是走了一小段路以后。我的脚指头疼痛难忍,我想脱下鞋子看看脚到底怎么回事,可是他们却一直行走。所以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求停下来。我们还没走出几百米,大雾就笼罩了山林,能见度迅速降低。不过,我们一直盯着晃动的黑点,那个黑点已经从垭口上下来,而且渐渐能看清楚了,他的确是一个人。我们谁也不做声,只是心照不宣地跟着那个人,说不定能有暂时地避难所。我记得小林曾经告诉我,在一个叫53K的地方有幢破房子,可以避雨生火,但是我们现在是去不到那里了。
我们没有继续往上爬,因为那个人隐约就在眼前,他已经从山上下来,钻进了原始森林里。不过奇怪的是,那个人好象没有头颅,该不会是一个无头僵尸吧?我自己是想着赶紧找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取暖吃饭,但是他们的目的是想进墨脱,不知道为什么都一起跟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难道他们不想去墨脱了?我们好不容易爬上山坡,可是这个人却又走下了山,无奈下只好跟着下来了。大家好象被催眠一般,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莫非这个人是拐子僵尸,不但会邪恶地法术,还兼职贩卖人口不成?林芝地区,特别是墨脱这片区域有很大片的原始森林,现在我们就是跟着这个人进入了原始森林,而大雾也让我们不清楚到底是走到哪里了。不过,原始森林已经被白雪渲染成银色,有点类似大兴安岭的模样。
森林里积满了雪,但是偶尔我还踩到水里,要不是一直走路,早就被冻成冰川木乃伊了。我觉得身上好象被什么东西挠着,痒痒地又有点刺痛,大概是冻得受不了才有的感觉。几个人中就只有我没戴上帽子,雪落到头发上就滑到颈脖,接着就成了冰水。我擦拭了很多次,最后白色地手套都湿透了,可是当我低头一看,手套居然成了红色的。白色世界十分单调,视线里忽然跑出红色来,感觉挺漂亮的,可是为什么手套会是红色地?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杨思怡朝我大喊道:“你的脖子流血了!”
我听到杨思怡的惊呼,马上吓得脱下手套,赤手去摸脖子,只觉得一股一股的热液在涌着。我刚想把手拿开,可是却摸到了几只软绵绵的东西,纳闷地把它们抓到手里一看,立刻把它们扔得老远。那是蚂蝗,是水蛭,怎么会跑到我地身上来了!那几只蚂蝗又肥又大,看来它们不客气地吸了我很多的血液,现在还弄得满脸都是血液。
徐峰走过来一看,就告诉我这是山蚂蝗,被它们吸点血没什么大碍,然后叫我别慌张。山蚂蝗比平常见地要大很多,可能是它们已经吸了很多雪的缘故。我只是在刚开始见到有些害怕,现在已经平复了心情,只是担心是不是还有别的蚂蝗在身上,这么一想我全身都发痒,似乎全身都有蚂蝗在爬来爬去的。那个人还在前面走着,我怕因为自己耽误了大家,所以叫他们继续跟着那个人。听人说,喜马拉雅山上有雪人,是那种毛茸茸的雪人,不知道我们跟着的会不会也是一个雪人。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荒芜人烟的地方忽然冒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很可能熟悉此地。说不定他知道哪里可以暂时避难。可是,他是一个没有头地人,有没有没头的雪人呢,还是一种新生物?
林中有很多的小溪,时不时踩在里面,大家都湿透了。我的身上很痛,可能真的还有别的蚂蝗在里面,脚拇指也痛,恨不得马上停下来把衣服鞋子都脱光了。这里的原始森林并不平坦,到处起伏凹凸,才转了一个弯就又往高处延伸了。我们气喘吁吁地跟着那个人,却又不敢马上上前打个招呼。终于,在天空上的白云变成乌云的时候,那个人停在了一座古堡地前面。那个人一开门,马上就蹿出了一只狗直冲不远处的我们。我心想,这下糟糕了。被那个人发现了!才刚想拔腿就跑,徐峰却拉住了我,说:“跑什么,我们又没做亏心事。”
“就是,你跑什么跑!”蓝眼附和道。这使我越来越讨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厌恶这个世故的人。
跑过来的是一只猎犬,可是徐峰却迎上去,丝毫不担心被猎犬咬伤。猎犬一过来就被徐峰训得服服帖贴,也没有了刚才的凶狠。那个人蹒跚着走向我们。但是雾气太重,我们还是看不清楚他的面貌。尽管如此,大家还是看得到那个人没有头,难道我们真的是见到鬼了?我想大叫。可是却怎么也喊不出来,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似得。那个人一走进我们,大家才看清楚了他的样子,于是也松了一口气。这个人满脸伤痕,而且驼背程度很严重,所以远远看着好象是一个没有头的人。
他的脸全是皱纹与疤痕,我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从他的眼神看出他好象很惊讶和惶恐。僵持了好一会儿,徐峰首先打破了沉闷:“我们的车被堵在路上了,所以可以在你这里避一下吗?”
“可以,随便。”这个人楞了半天才说一句话。
介绍了对方以后,这个人引领我们走进了古堡了。这个古堡只能说是一个小古堡,因为他只是一座两层小洋楼的大小,只不过外形和城堡一样,所以我认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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