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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力量-南海扬-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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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中国军队的车队才会车况良好,整洁有序。”坐在荣波大校身边的一个皮肤黝黑、瘦削的中年男子似乎看出了荣波的不快,不禁宽慰道。
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对于这个中年男子的话语,荣波大校显然还是听得进去的,连忙客气的回答道:“也是我多虑了,毕竟第一次来到缅甸,难免有些诚惶诚恐,还请林主席不要见笑。”此刻谁都想不到在这山间土路之上,与荣波大校并肩而坐的就是在缅甸赫赫有名的“缅甸掸邦第四特区”首席领导人—林明贤“主席”。
“缅甸掸邦第四特区”的前身是缅共游击队红极一时的“八一五”军区,虽然被称之为特区,但实际上严格来讲是一个极为袖珍的“割据之地”。不仅人口在几支地方民族武装中最少,地理面积也是相对最小。只有有9个行政区,500个自然村,2万多户不过十万人口。但却正是这个林明贤和“缅甸掸邦第四特区”在缅甸北部的历史上改变了各方的力量对比,扭转了历史的走向。永远在缅甸的历史上留下了自己和彭家声的名字。
林明贤生在海南,长在广州,审时度势,精明过人。早年的浴血奋战令他成为了昔日席卷缅北的缅共游击队中的一员虎将。被称为“丛林之中的林彪”。他不仅是缅共人民军内部最早和缅甸政府和解的高级将领之一,也是最早在其辖区内全面禁绝鸦片种植和毒品买卖的,为此,他赢得了国际组织和中国政府的高度赞赏,不过他最为英明的地方则是娶了被称为“果敢王”的缅甸华侨彭家声的女儿为妻。
但是进入80年代中后期,由于世界的剧烈变化。东欧巨变,苏联解体。国际共运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最低潮。原本在缅北风生水起的缅共内部的人心涣散。从中央到地方,从高层到基层,都在寻找今后的出路。各级干部逐渐认识到了毒品就意味着财富与金钱,于是纷纷卷入这股谋利的浊流之中,最终无法自拔。整个缅共的武装几乎没有不做毒品生意的。从党的高级干部到一般士兵,翻江过海,各显神通。到缅共瓦解的1989年,除党的“主席”德钦巴登顶未卷入鸦片交易外,所有高级干部均在从毒品交易中谋利。
整个缅共控制区瞬间一片狼烟起,“黄砒”的加工厂,似雨后春笋,遍地开花。在巨大红利的刺激下,各地的“黄砒”加工厂开始了大规模的生产。这样的工厂也由原来的3-5个猛增至80余个。在贵概、勐固、果敢、景北、北佤、南佤、姐兰等地,几乎所有派驻有部队的地方,都设立了加工厂。巨额的毒品贸易令原本清贫的缅共领导甚至是亲属的腰包里装满了钱。但是下层官兵的生活却依旧艰辛,有时仅能吃上盐水泡饭,最为辛苦的大约要数那些佤、克钦、拉祜族的战士了,过去仅仅是行军打仗,只要肩负干粮、武器弹药就可以了,现在反而还多了一样“黄砒”,少则1、2公斤,多则3、5公斤。
面对着缅共的迅速腐化和堕落,为了挽救日益糜烂的局势。果敢族人彭家声不得不挺身而出,用自己的方式来阻止缅北泛滥的毒品贸易。生活在中缅两国边境的果敢族的历史起源于中国昆明的“逼死坡”。“逼死坡”是昆明市五华山西麓、华山西路北段的陡坡。明清两代贡院在此开科取士,后逐渐发展成为通往贡院和北城门及北郊的重要交通要道。据说最初因这个山坡上有几家卖蓖子的铺子,因此被称为蓖子坡。
明末清初南明桂王朱由榔,在原明末农民起义军张献忠余部孙可望、李定国等人统帅的大西军拥戴下,在云南举起南明王朝的旗号对抗清兵,从南京一路逃亡的朱由榔,最后在昆明建立了南明王朝的滇都,并开始在五华山上建造王宫,蓖子坡随之热闹起来。也就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永历王朝。在中国西南地区屡败满清远征军,一度形成光复全蜀的有利局面。
但是好景不长,随着孙可望的野心膨胀,和清顺治十六年四月,吴三桂亲自用弓弦在蓖子坡将永历帝勒死,在中国东南半壁苦苦支撑数十年的南明王朝最终宣告崩溃。
不过李定国的残军仍然滞留于缅甸境内,他们选到了一个叫“麻栗坝”的地方定居来下来,这地方在缅语里的意为“蛮荒之地”,也就是缅甸果敢县。他们隐姓埋名深居下来。在缅甸语中“果”为九之意,“敢”则为家,果敢族的原意为“九户之族”可见当时的凄凉和萧杀。百年之后杨氏成为当地土司,统领起各部南明遗民,当地彪悍的土著人也斗不过这群为了生计而战的“客籍”,渐渐退入野人山深处,从此,一个华人社团崛起于缅北高原,繁衍至数十万之众。虽然1897年,英帝国与垂暮的清皇朝谈判定界,将果敢地区被划入英属缅甸。但是当地的果敢族人仍然自称是中国后裔子孙,并以此而自豪。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纵横金三角,与坤沙争霸的一代毒枭罗星汉,其祖先便是南明永历帝身边爱将的罗氏后代,而在第二世界大战中统帅果敢自卫队与中国远征军并肩作战、痛击日寇的土司后裔杨文炳,其曾祖先则是明朝开国名将—沐英长驱入滇时的帐前骁将,历代镇守滇西南。1946年,彭家声以13岁的年龄参加了果敢自卫队,就读于果敢官立小学,其教官是国民党黄埔军校毕业的。军事培训班结业后,所有二十二名学员均被授予少尉军衔,巧合的是罗星汉和坤沙也是在这所学校就读毕业,并与彭家声在同一个班里。这里的授业,造就了日后三人叱咤金三角的本领,成为金三角的三巨头。
彭家声和他的弟弟彭家富在1953年先后加入了缅共,当时正是缅甸共产党成立以来的第一个辉煌阶段。它不仅建立了自己的组织,提出了政治主张和纲领,同时发动了群众,掀起了全民性的反帝、反封建、反殖民主义运动。尽管面对英国殖民统治的镇压,这批年青的知识分子仍无所畏惧,表现出了高风亮节的情操。而彭家声兄弟更以无比的热情投入到争取缅甸人民美好未来的斗争中去。在缅共的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一度出任果敢县的县长一职。但是在随后的权利之争,仍保持着革命之初的操守的彭家声很快被缅共中央所排斥。
当时彭家声的同学罗星汉曾作为缅甸政府谈判代表团的团长,亲赴果敢会见彭家声。转达了缅甸政府军要彭家声部配合行动缅共一网打尽的计划,但彭家声思虑再三之后并没有同意。虽然缅共的腐化已经无可遏止,但是彭家声还是坚持自己尽量避免流血冲突的行动方案。
1989年3月1日,彭家声在果敢发动了兵变,宣布改旗易帜,成立了“缅甸民族民主同盟党”和“缅甸民族民主同盟军”。同时组建了“临时军事委员会”。彭家声出任主席和同盟军总司令。彭家声的队伍迅速接管了果敢县大队、缅共果敢县委员会,以及各种机构与仓库。13日,彭家声的部队抵达重镇勐洪,缅共东北军区一旅的四个营全部加入了他的队伍。14日,再度未放一枪一弹,占领了缅共北方分局所在地勐固。缅共第2旅政委高良带领一小部分人马退入中国境内,其余大部人马投降,并加入了彭家声的部队。彭家声的行动很快取得了成功。3月16日,彭家声部已经控制了原缅共东北军区百分之八十的领地。对于部分不愿意归顺的士兵,彭家声不仅没有采取极端的手段还发放了少量路费,争得了民心。
彭家声的行动宣告了缅共最后的崩溃,随之而来的是一支又一支军队,一个又一个根据地的“独立”和“改帜”,最终缅共在缅北原先联成一气的根据地由于自身的腐化而分化成了多个互不隶属的独立势力。在自己所领导的缅甸掸邦第一特区内实行了严格的禁毒运动,全部铲除公路沿线所种大烟,今后一律不再种植。种植、贩卖毒品是违法行为,今后违者要按国家法律制裁;要销毁一切制毒加工厂,对因禁烟禁毒而发生困难的农户,政府将在生产工具、种子、口粮、衣服、医药等方面按具体情况给予救济、扶助,村寨要在劳动力、换工、房屋修缮等方面给予帮助。
但是由于在禁烟问题上操之过急,对当地老百姓的生产生活安排没有到位,并且触犯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引起了部下将领的不满,最后导致了杨茂良等人领导的军事叛变。匆忙应战的彭家声连战皆败,最终不得不借道中国,退入由女婿林明贤所领导的第四特区避难。而暂时结束了彭家声在果敢的统治之后,杨茂良登上了民族民主同盟军总司令的宝座,开始了杨氏兄弟疯狂经营鸦片生意的罪恶生涯,果敢这块北金三角腹地的罂粟花开得更加艳丽了。
在有原先缅共所分裂出来的各方势力之中,林明贤的“掸邦东部同盟军”势力最为弱小,但是这批“知青”们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充分运用了中国人的智慧与缅政府周旋,结果反而占了不少便宜。在与缅政府的数次谈判中,终于达成了“双方维持现状,互不侵犯”的协议。缅政府将其建为“掸邦第四特区政府”,任命了行政长官。同时,答应投资修建公路,给予援建4所学校,1所医院,按月供应4000包大米,100万缅币等。而第四特区则放弃了靠近泰缅“金三角”地区的勐棒,由政府统一安排成旅游景点。
在彭家声退守第四特区的日子里,林明贤不断为自己的岳父出谋画策,联络缅甸的各方势力,并全力支持彭家声东山再起,终于在3年之后彭家声率军重新打回了果敢,杨茂良在无力抵抗的情况下,只能将果敢的军政大权让给了缅政府军。
此役之后,彭家声的军队和政府军同时进驻果敢,形成政府军掌管政务、彭家声治理果敢的局面。62岁的“彭老倌”奇迹般重新控制了果敢。在缅甸掸邦第一特区重新开始了他所一直坚持的禁毒运动,不过这一次他的手法更为务实了一点,借助着中国和缅甸政府的帮助,逐步的缩小缅北地区罂粟的种植面积,最终令其绝迹,同时通过迎进新的经济作物来维持当地农民的收入。
而在彭家声收复果敢地区中功高至伟的林明贤却没有留在果敢,他依旧回到了自己那并不大的第四特区,一边与中国政府合作采取坚决措施铲除毒源。一边与云南力量生物制品集团合作,推广种植甘蔗,并在色勒镇建立了缅甸地区首屈一指的现代化糖厂,解决当地数万农民替代罂粟种植的大面积甘蔗的销路问题。
虽然初次见面便对林明贤朴实无华的外面感到亲切,但是对于能与这样一位传奇人物同行,荣波大校难免有些拘束。不过这一路走来,林明贤不断为这位和自己来自于同一个国家的军人讲解着缅甸的风土人情,倒是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对于此次的行动林太平对缅甸军政府只是粗略的进行了通报,但是对于林明贤等缅北特区的地方领导却是事无巨细的全盘拖出。毕竟“牙旗”部队主要是在他们所控制的地区进行集结,并最终前往那个充满了艰险的人间凶路。
“在往东走是一个傣寨,你看那些竹楼密密麻麻连成一片,许多庄严的中缅国界就从这样的寨子里穿过,把一个寨子划归两国。不过这国界线实际上却是鸭子都不屑跳下去觅食的污水沟。缅甸那侧的大嫂家里缺什么东西,出门走几步路到公路旁中国小铺子买了回家,实际上已经是一小笔进口生意。边界线只是政府间认真的事,老百姓是不太认真的,毕竟云南的傣族,就是缅甸的掸人;而缅甸的克钦人,在中国称为景颇人。多少人两边都有亲戚,常往来于中缅之间。”林明贤一路说笑着。不时地教大家几句缅甸语的问候词,并以其中文谐音开玩笑,比如你好是“老马对面”,再见是“姐夫你妈来”等等,把本来因车慢路颠而沉闷的旅途气氛调节得颇为热烈。丝毫也没象是雄据一方的霸主不过荣波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和“牙旗”部队要象在缅北畅通无阻的抵达预定位置,没有林明贤的帮助几乎是痴人说梦。
2月的缅甸山中温度还是很低,公路两旁不时有穿棉衣的缅甸当地居民走过。但是走出山区车队上了伊洛瓦底平原上的柏油马路,这里海拔比山地至少低1000余米,气候和温度自然比山那边的要热得多。太阳光猛烈得多,衬衣和外套都用不着了,汗衫才最实用。三三两两的椰子树和成片的椰林点缀着肥沃的河谷,山麓牧场,收割后又灌满水而倒映蓝天的稻田,葱茏的菜地和竹楼密布的村落、学校等沿路散布着。
这一幅世外桃园的景象不禁令荣波为之陶醉。此刻他的头上已经不再是中国陆军钢盔而是一顶式样别致卡其布的大毡帽,在缅甸的烈日下这样既能遮阳又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身份,不能不说一举两得。路边的小店里不时传来悠扬而富有异国情调的缅甸歌曲,吸引着车队不时驻足让战士们下车购买了几盒香烟和饮料,也缓解长途旅行的疲劳和寂寞。店主也多半是华侨讲普通话,收人民币,更乐意到给远道而来的中国客人提供方便。
“不知道其他分队的进展情况怎么样了?”荣波靠在摇下的车窗边,脑海里反复思量着由林太平指定的行动路线。总数为2500人的“牙旗”特种部队将分四路前往预定的集结地点—密支那。由林太平少将亲自调集的重型车辆在北安达曼群岛由他亲自清点完毕之后,由海路运低缅甸南部的港口城市—仰光,然后再由铁路经缅甸新首都—曼德勒直到目的地,技术装备则由泰国曼谷以军用运输机直接运低密支那机场,这两路虽然路途遥远,却无疑是最为安全的。而真正令荣波担心的却是自己所亲自指挥的人员分队和从昆明出发的直升机分队。特别是直升机分队,他们的行动路线是从昆明出发,在大理、保山的军用机场接受补给,最终飞越中缅边境地形复杂的山区,最终抵达密支那附近的前进基地。虽然此前荣波也质疑过这样艰难的长距离跨区域机动是否有必要,但是林太平显然有足够的理由—如果“牙旗”部队连中缅的山脉都无法征服的话,又如何能面对下一个阶段更为严峻的挑战呢?
而就在荣波为那些此刻应该正在山谷之间小心翱翔着的中国陆航雄鹰们担忧的之时,林明贤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看!那就是八莫地区著名的坦克公墓!”谈起着片墓园,林明贤显得有些惆怅,这是当年他在缅北八莫密支那一带随缅共游击队一起战斗时发现的,据说是二战期间中国远征军与日寇在这里激战后,战后用敌军战车的残骸堆起了坟墓,以安葬来自中国英烈。
如果说浩瀚烟波的西太平洋是中国通往世界门户的话,那么位于中国西南扼守着印度洋入海口的缅甸就是中国侧后以备不时之需的防火门。而在中国近代的历史上这里更曾是生死悠关的生命线。虽然此刻荣波无时间找到那里为献身异域的中国抗日军人献上一份后人的敬意。但只要后人不忘记前人在此流过血,他们就是泉下有知,应该也会理解的吧!
车队一路向北终于抵达了八莫城区附近,卡车顺着林明贤的指引在河边绕一段路,拐进一排中国老式民居之内进行午餐。荣波让战士们下车休整,重新清点人数。此刻与荣波同行的“牙旗”部队人员分队总计为820人,大多来自于中国人民国防军的退役特种兵和军事院校。虽然他们的职业都与战争息息相关,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实战还是那么的遥远。
此刻虽然还是旱季,但伊洛瓦底江的江水依旧还是那么湍急,站在水位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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