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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警手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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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冲过来的一名小混混。
那三名小混混见我一动手就向三个方向发起了攻击,大概是还没遇见过这么专业的对手,都是一惊,赶紧后撤自保。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一见其余那三名小混混开始后退,我没犹豫,迅速团身绷紧肌肉,而后一直蓄势待发的右手成掌,横着抡向在我右侧的那名小混混的咽喉部位,并且一击得手。
“嘭”的一声,那名倒霉的小混混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声,就双手捂住脖子,倒在地上,身子痛苦地蜷曲成一团,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见我出手如此狠辣,剩下的三名小混混再看向我的眼神都有些惊悸,向前移动的脚步也变得犹疑不定,逡巡不前。
对于这些只有人多势众的时候才狠如狼、一落单儿就怂了的小混混,我一向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说实话,要不是胖子存心戏耍这些小混混,我都有心亮出配枪,直接就让丫们作鸟兽散了。
想到这儿,我眼神骤然变得犀利起来,冷峻地看向那三名进退两难的小混混:“瞅他妈啥呢,还非得等真把我惹毛了啊,滚!”
我这一舌绽春雷的“滚”字出口,那三名小混混撒腿就跑,那速度是真快,比快递都快。
我这头儿刚摆平,就听见胖子那边开始惨叫连连,心知胖子肯定是正在恣意地狂虐那些小混混,转身一看,果不其然,胖子不知道从谁手里夺过一根甩棍,正舞得呼虎虎生风地暴打那些东倒西歪的小混混,而那些刚才还凶神恶煞、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的小混混们,这会儿是慌不择路,豕突狼奔,不少的家伙脑袋上都已经见血了。
一见胖子这是往死里虐那些小混混,我赶紧跑了过去,踢开那些破头破脸、狼狈不堪的小混混,朝胖子大喊道:“你丫够了,你想整死谁是怎么着!”
胖子正忙活着挨个归拢那些小混混,也没看清来的是我,就感觉有人往他跟前儿凑近,二话没说,甩棍一横,挂着风声就朝我右腮帮子扫了过来。
胖子打小就有武术的底子,后来上警校以后,又潜心修练泰拳、合气道、巴西柔术、综合格斗等搏击术,身手不是一般的了得,反应能力和爆发力都很惊人,所以,他这一记横扫,我根本来不及躲,只得曲起右臂护住右腮,并硬接下了甩棍的巨大冲击。
被击中的右臂一阵刺痛,我一个趔趄,眼冒金星,忍不住张嘴怒骂道:“胖子,我操你大爷,你他妈成心的是不是?”
这当儿,胖子已然看清了是我,慌忙收回甩棍并扶住我,嘴里不停地叨咕着:“误伤,误伤,兄弟,你还行吧?”
我龇牙咧嘴地嗔视着一脸油汗的胖子:“你他妈瞎JB抡啥呢,整个一敌我不分啊,你妹的,哎呦,别碰,疼!”
“不是,你他妈跟我说明白的,你是不是故意坑我,啊?”我用左手薅住胖子的脖领子,一脸怀疑地逼问道。
“真不是,我对灯起誓,我他妈要是故意的,我是你孙子还不行吗。”胖子强忍着笑,冲我是赌咒发誓表无辜。
“那你后来咋又认出是我了,诶?”我不依不饶,不想轻易放过这个一贯狡猾狡猾地胖子。
“呵呵,我一看这一棍子没抡倒你,就知道打得不是一般人儿,这里面能这么牛B,挨了胖爷一闷棍还屹立不倒的,除了我两钱兄弟,还能有谁啊,是吧?”胖子嬉皮笑脸地谄笑着向我献媚道。
“滚他妈犊子,打一巴掌给一甜枣,你当我是小孩儿呢。”我瞪了胖子一眼,却也不好再发火,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死胖子那几句马屁确实拍得我心里挺舒服、挺熨帖的。
子在川上曰: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还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啊!
我和胖子这么一耽搁,那些小混混们抓住时机,都四散狂奔了。而一旁冷眼旁观的黎叔儿这时候恰到好处地挡住了准备要溜的付景林,面无表情地冷哼道:“付董事长,我们刚替你解了围,你就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事儿办得不讲究吧?”
付景林一声长叹:“看来你们都知道了,走吧,去屋子里说吧。”
付景林所谓的屋子,就是他金屋藏娇的那间租住的房子。
一见付景林灰头土脸、衣衫不整地进来了,后面还跟着我们仨人,焦丽娜和她母亲都是面露惊恐,惴惴不安地看看付景林,又看看我们,想问又不敢问,表情很是恓惶。
“啊,没事儿,碰上几个寻衅滋事的小流氓,这三位是警察同志,救了我,你们先进里屋吧,我们说点儿事情。”付景林看了看焦丽娜已经凸起的肚子,柔声说道。
焦丽娜点点头,在母亲的搀扶下进到了卧室里面。
几分钟后,老太太从卧室出来,给我们端上几盘水果,又从厨房里拿出一个洗得干干净净的烟灰缸,然后就急急地进到卧室里,将房门关得紧紧的。
黎叔儿掏出烟,琢磨了一下,又放了起来:“二手烟对胎儿不好,不抽了。对了,她们娘俩,徐燕生前知道吗?”
见黎叔儿的眼睛看着卧室门的方向,付景林叹了口气,两行浊泪从眼角流出:“徐燕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你爱你的妻子吗?”黎叔儿紧跟着又问了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
“爱,当然爱,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任何人能超过我对她的爱了!”付景林喉结上下滚动,情绪异常激动起来。
我去,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真是要逆天了啊。我和胖子怒极反笑地盯着表情激昂的付景林,真想扇丫的几个大嘴巴子,心说你他妈就是以包养小三这种奇葩方式来爱你老婆的吗,人渣,欺骗鬼魂是要下剥皮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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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章 疑中疑 案中案
付景林何许人也,当然看出了我和胖子不加掩饰的愤怒,凄然一笑:“我知道,你们一定以为我是在演戏,在博取你们的同情,我还知道,你们几次三番地来找我,已经将我视为了嫌疑人,对吗?”
黎叔儿眼睛一眨都不眨地与付景林对视,似乎是在努力看穿眼前这个真伪难辨的男人的内心世界。
“呵呵,你们以为,焦丽娜是我的情人,是吗?”付景林扭头看了看卧室紧闭的房门,又看向我们,“要是我告诉你们,我和焦丽娜只是一种契约关系,你们会意外吗?”
契约关系?我和胖子对视了一下,不知道付景林这不找边际的话隐喻着什么。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和徐燕结婚十几年了,事业上也算小有所成,但遗憾的是,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医院诊断,徐燕双侧输卵管堵塞,没办法受孕。可这并不影响我对徐燕的爱,不过,随着年纪的增大,我对孩子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而且,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些年的操劳和应酬,我身体并不太好,我就想,一旦我要是走(死)在了徐燕前面,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怎么办啊。”
付景林神经质地绞着手指,显然内心情绪起伏不定:“所以啊,我就背着徐燕,通过朋友联系了可以借腹生子的女人,也就是焦丽娜,想着能留下一点自己的骨血,也好在我死后,可以照顾徐燕,所以,当焦丽娜怀孕以后,按照我们的合同约定,我把她接到雅尔市待产,这,就是真相。”
说完了这些,付景林长吁了一口气,阴郁的表情一如解除了心理上的一块巨石一般,略显轻松。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对于付景林说的话是将信将疑,也有几分感动。
黎叔儿还是面无表情地坐着,片刻,说话了:“我相信你,因为第一次来,我就发现这屋里没有男人用的东西,如果你在这里常住,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的,对吧?好了,我问你,都谁有你们家的房门钥匙?”
“就我和徐燕有啊,怎么了?”付景林看着黎叔儿,很肯定地回答道。
“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别介意啊,”黎叔儿顿了一下,“徐燕,有没有外遇啊?”
付景林脸色陡然涨红,旋即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激愤情绪,重重地喘了口气:“没有,这一点,我可以用人格来保证,我们是患难夫妻,对彼此都是忠诚的。”
“嗯,我这么问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排除各种可能,对了,你们家的那个小保姆来了多长时间了啊?”黎叔儿歉意地一笑,继续问道。
“保姆?什么保姆?”付景林一怔,看着黎叔儿反问道。
“就你们家雇的小保姆啊,这次你妻子被害,还是她主动报的案呢。”黎叔儿惊奇地看向付景林,以为这个男人受刺激太深,记忆力都出现了断片儿呢。
“我们家从来没有雇过小保姆,只是定期找钟点工过来打扫一下卫生,徐燕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付景林很果断地摇了摇头,再次否认家里雇有小保姆。
这可有点儿不对劲了,要知道,整起案件的起因,就是那名小保姆去派出所报的案件,这有派出所民警的受理案件登记表和警队取得询问笔录做证明,可付景林为什么一口咬定家里从来没有雇过小保姆呢,这中间,到底还存在着什么不为我们所知的秘密或苦衷呢?
“操蛋了,咱们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黎叔儿一排沙发扶手,叹息了一句。
“好了,付董事长,还是那句话,最近手机开着,我们随时联系你。”黎叔儿交待了一句,起身就往外走。
“我妻子的遗体,什么时候可以去领回,我想让死者早日入土为安。”付景林嘴唇翕动了一下,看着黎叔儿的背影嗫嚅道。
“尽快吧,等凶手到案,我们会通知你去领取被害人尸体的,这是对死者最好的……告慰。”黎叔儿没有回头,闷声答道。
离开付景林租住的房子,黎叔儿带着我们一溜小跑地回到警车上,风驰电掣地往警队赶。
回到警队,黎叔儿立即调来派出所的受理案件登记表和警队取得询问笔录,上面写着小保姆的名字叫李楠,十七岁,是黑龙江省龙江市莲花村人。
上网一查,黑龙江省龙江市莲花村人确有其人,但与龙江警方一通电话,请求协查,问题就出来了,李楠压根就没有外出打工,而是还在上学,并且因为罹患白血病,在县城医院里已经住了小半年了。
这个小保姆“李楠”是冒名顶替无疑了。可是,据取材料的民警讲,当时在网上比对身份证时,真李楠身份证上的照片与那名小保姆一幕一样,不会看错的。
这么一来,就只有一种解释了,即:小保姆煞费苦心地搞到了一张与自己长得神似的真的身份证来伪造身份。可是,这名小保姆如此大费周章地处心积虑,到底意欲何为呢?她又是怎样发现徐燕被杀并主动向公安机关报案的呢?
还有,那名出现在视频中的男子又是谁?他与徐燕被杀案又有着怎样的内在关系?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数,搅得我们头痛欲裂,漫无头绪。
常言说,东方不亮西方亮,还真是这样,就在我们感觉案子越查越混乱、一筹莫展的时候,外围组传来一个消息:那名出现在视频里的男子的身份确定了,是雅尔市某银行的高管刘耀宗,专门负责该银行的信贷审批及发放,是居于高位且有实权的呼风唤雨的人物。
不料,当黎叔儿我们仨兴冲冲地赶到某银行后,银行副主任一脸苦相地接待了我们,兜头一记闷棍:“警察同志,你们就是不来找我们,我们也要去找你们了,刘耀宗已经失踪五天了,活不见人,死不见…。。。这可咋办啊!”
我在心里算了一下,刘耀宗已经失踪五天,正好与徐燕被杀到现在的时间吻合,也就是说,徐燕被杀后,刘耀宗就失踪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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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前世今生如梦幻
虽然刘耀宗的失踪信息令我们有些猝不及防,但我们还是很快就冷静下来,向那名因为情绪激动而语速极快的周姓副主任了解了一下有关刘耀宗失踪前后的情况。
见我们没有走的意思,周姓副主任将我们领进了一楼右侧的贵宾室,又让职员送来咖啡和茶点,并很歉疚地冲我们解释道:“抱歉,我们行里有规定,不允许抽烟,慢待你们三位了。”
“不碍事儿,抽烟和喝咖啡其实是异曲同工,都可以醒脑提神,刺激多巴胺的分泌。”黎叔儿很优雅地啜了一口咖啡,微微一笑,活脱一副夜闯民宅却偏要在惊恐万分的主人面前弹奏一曲钢琴曲的盖世太保的装逼范儿。
据那名周姓副主任讲,这段时间,刘耀宗并没有什么异常表现,就是每天接待大大小小的企业家,然后再没完没了地赶饭局,因为自他负责信贷这一块儿业务之后,始终就是这样,所以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嗯,按说这信贷可是个肥差啊,咋会轮到刘耀宗呢,他有啥背景啊?”黎叔儿往咖啡里加了一块方糖,一边搅动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呵呵,这年头儿,干啥背后没人没靠山能行啊,”周姓副主任暧昧地笑了,“看来你们对刘耀宗不太熟悉,他的老丈人是前市委组织部部长,虽说眼下是退了,但多少年积累的关系还在,说句话还是好使的,要不,这美差八百个人盯着,能轮到刘耀宗?”
“哦,知道了,对了,刘耀宗和他媳妇儿关系咋样?”黎叔儿眯着眼睛,继续沿着固有的思路问下去。
“这个,按说刘耀宗是靠他老丈人起来的,对自己的媳妇儿肯定得高看一眼,事实上刘耀宗对他媳妇儿也是畏之如虎,家里外头,他媳妇儿说一不二……”周姓副主任话到嘴边留半截儿,明显是话里有话。
“关键时刻咋还磕巴啦,呵呵”黎叔儿抬起眼睛凝神看向周姓副主任,毫不掩饰对他这半截话流露出的兴趣。
都说现在的老爷们比老娘们更爱嚼舌根,更爱八卦,这话用在周姓副主任的身上实在是量体裁衣、太合适了,一见黎叔儿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周姓副主任得意地一笑:“可背地里,刘耀宗就跟个发情的种猪似的,见到女的就打晃,情妇一大堆,这还不算隔三差五去洗浴中心打野食儿,那句话咋说的来着,对,私生活糜烂,呵呵”
我和胖子哭笑不得地相互看了看,看来,县官不如现管,别看这周姓副主任挂个银行副主任的职务,位居刘耀宗之上,若要论起实权,却远不及负责信贷审批的刘耀宗滋润与实惠,故而才会借着机会肆意贬损刘耀宗,以出胸口那口酸溜溜的郁气。
“最近有人来找过刘耀宗吗?”黎叔儿对于这种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内部倾轧早已司空见惯,遂不紧不慢地接茬儿往下问。
“每天找他的人多了去了,你问哪个啊?”
“嗯,本市的知名女企业家,徐燕,认识吗?”黎叔儿撩起眼皮,望了一眼周姓副主任。
“徐燕?啊,知道知道,白手创业,还连续三年被评为市里十佳青年企业家,她不是被人雇佣黑社会杀死在家里了吗,据说还被奸尸;啧啧,反正挺惨的……”周姓副主任一咋舌,表情略显夸张,还有一点猥琐。
“你这是听谁说的?”黎叔儿被沤乐了,“行了,你也算是有知识有追求的环节干部,可别信那些谣言,都他娘的哪儿跟哪儿啊。”
“不是这样吗?昨晚吃饭时,司法局的那帮小子说得可是有鼻子有眼的,要不然我哪儿敢胡咧咧啊。那啥,那徐燕到底是咋死的啊?”周姓副主任眨眨眼睛,求知欲还挺强。
“目前徐燕被杀一案还在侦查阶段,这些都涉及警务秘密,恕我无可奉告。”黎叔儿老脸一板,谁也不惯着,直接就回绝了周姓副主任。
周姓副主任脸一红,讪讪地笑着,不再刨根问底自找没趣了。
“哎,我还真想起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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