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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开大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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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喝了点酒。”
“那衣服呢?又是怎么回事?”崔雪景看似无所谓地问,埋首于她的颈间,很是亲密的样子。
沈冉似乎很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叹了叹气,无力地说:“雪景,你别这样。你这样问我,会让我以为你爱我。可你我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怎么了?你现在在我身边,怎么算,都算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不该管吗?”崔雪景抬起头,似笑非笑。
沈冉冷笑:“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的女人和你爱的人是两回事,是不是?”
崔雪景放开了她,躺到床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人的一生,能真正爱上的人少之又少。”
“所以,只有严桐,是吗?而我,永远不会是你爱的人,或者是之一,对不对?”沈冉自顾自说着,很是苦涩。
崔雪景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光是想着,沈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最后,发展为蹲在地上哭泣。不知道为什么,严桐离开后,沈冉就经常哭泣,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你是在勉强自己委屈自己,来报复我是不是?雪景,你可以随意报复我,我没有意见。可是,你不要这样自暴自弃好不好?”现在的崔雪景让她感到害怕,报复心理极强,阴狠毒辣,与以前的她完全是两个样子。
“放过睿吧!她是无辜的。你和齐沁恺之间的私人恩怨,别牵扯到她。崔逸的脚是齐沁恺害的,睿睿始终是受害者。”崔逸因为嫉恨绑架叶雨中,崔雪景为了报复又制造出了一个假骗局,里面像个玩偶被摆来摆去的,最无辜的就是叶雨中。
崔雪景没有看她,说:“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仁慈了?别忘了,当初对叶雨中催眠的,让她刺齐沁恺的,是你!”崔雪景这话说得无比残忍,听来好像都是她沈冉的错。可是,她明明是受了崔雪景的意思。崔雪景把她从国外叫回来,甚至不惜和她上。床,一切都是利用她。
“就算是这样,齐沁恺这些年已经够痛苦了。你可以收手了。”
崔雪景起身,扶起她,淡淡地说:“冉冉,我太孤独了。严桐走的这些年,最开始我都想我随她一起死了算了,可是我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我还有家族,我连死都不能由自己控制。几年来,我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反反复复地过日子。没有目标,没有动力……好不容易——齐沁恺送上门来。”说到这里,她转变了语气,面目变得狰狞起来,“现在不是仇报得差不差不多的问题,我太寂寞了,好不容易出现个相当的对手陪我玩,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你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找你在世上的存在感是吗?”沈冉满脸泪水,崔雪景已经心理扭曲了,有了严重的心里疾病。只是,她是心理医生,却救不了这个她爱的女人。崔雪景不会听的,这样下去,她迟早有一天会疯的。
沈冉好后悔,如果她知道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三人同时痛苦,崔雪景又是这么自暴自弃的局面,她当初是绝不会那样对待严桐的。只是,世上哪有后悔药,没有回头路了。
“算是吧。”崔雪景双眼无神,无奈地说,“我疯了……”或者,让她死。
“不要这样。雪景,你听我说,只要你听我的,一切重新来过。放下这里的一切,只要你愿意,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就算没有严桐,只要你愿意,你总能再遇见一个你爱的人。”即使那个人不是她,只要崔雪景变回原来那个她,要她离开崔雪景,沈冉也毫无怨言。这一次,她绝不会像对待严桐那样对待那个人。
“不……不可能的……”崔雪景偏执地说。
沈冉推开她,哭得不能自已。
其实沈冉说得没错,直到很多年后,崔雪景才知道,原来真的可以。只是现在,崔雪景根本不可能收手。
“别哭了。我是坏,没必要你来为我买单。”崔雪景抱住她,沈冉从小伴着她长大,除去严桐的事,她对沈冉还是极为疼爱的,只是不属于爱情范畴内。
沈冉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理她和崔雪景之间的关系,就这么下去吧。两个人一起痛苦,一起沉沦好了。她吻着崔雪景,咸湿的泪水流到两人的嘴唇之间,对两人而言都是苦涩至极。
崔雪景将她抱到床上,在**与精神的相互折磨中逐渐迷失……
☆、起疑
“你就不能开慢点?”叶睿神色惊恐地看着越来越快的车向前飞驰而去;她不由自主地拉住车窗上方的扶手。
齐沁恺表情凝重,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看上去就像一座坚毅的雕塑。
见自己的问题石沉大海;叶睿不悦又嫌弃地撇着嘴唇;用唇形发着牢骚。她就想不通了了;齐沁恺这是要带着自己去投胎吗?她一夜没睡,还饿着肚子;就被齐沁恺强行塞入车里,在路上折腾着。想着就心酸啊!
终于在一阵急刹车后;叶睿感到自己总算回到了地面。齐沁恺开车哪是开得太快?明明是飞得太低。
叶睿这还是惊魂未定,齐沁恺就开了车门;冷漠地命令:“下车!”
“嗯?”
同样的经常不在状态;真是和雨中一模一样,话都要说两遍:“下车!”
叶睿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忙忙地下了车。齐沁恺带着她回了齐家大宅,父母都去了国外,自己工作忙,为了方便,更是因为这里有她和叶雨中的回忆,触景生情光是想想就心痛。所以,她也不住在这里了。这么大的房子空了下来,除了佣人定期定时来打扫,她很少回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叶睿来这里,不知不觉中,她就带着她到了这里。
迈入大厅,里面空空旷旷的,只有齐沁恺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叶睿轻手轻脚地跟在后面,在这么幽静的地方,她可不敢惹齐沁恺,万一她恼了,就算是分尸抛野,加上她的权势,也没人知道。
脚步声停了下来,叶睿也立马站定,她始终与齐沁恺保持着距离。齐沁恺转身,一步步向叶睿逼近,她每前进一步,叶睿就后退一步。齐沁恺抓住她的手,锐利的视线让叶睿无处遁逃,冷冷地质问着:“谁派你来的?”
“都说了我只是来工作的而已!”崔雪景只是让她改名,其他的事并未做干涉或者要求,她真的只是来工作的。
齐沁恺冷笑,高傲地在大厅里走着:“这种鬼话,谁会信?”
“那你总得让我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一开始,齐沁恺对她的态度和行为就不对劲,尤其是看到她和听到她的名字时。叶睿敢肯定,里面一定有隐情。
“虽然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齐沁恺抱着双臂,“你的脸,你的名字,还有你从事的工作,和我死去的女朋友,一模一样。”她平静无波的眸子略带笑意地望着叶睿,很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叶睿感觉脑袋“嗡”地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冲。
“你死去的女朋友?这不可能!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叶睿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她确定自己没有关于齐沁恺的一点回忆。
齐沁恺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巧合到这种程度,既然你不是雨中,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了。”
叶睿被窒息感弄得难受,想说话也说不出,只能挣扎着。
“她两年前被人害死了,两年之后,突然有人以她的姿态出现,怕是十有八。九都是不怀好意。”齐沁恺愤恨地说着,如果眼前的人不是雨中,她就不该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先放开我……”叶睿努力了很久,才勉强说出这么几个字。
齐沁恺渐渐平静下来,松开了她。叶睿咳嗽了几声,呼吸逐渐恢复顺畅:“两年前?那我可以肯定,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但是!”生怕齐沁恺再对她做出什么粗暴的行为,她干净往后退了几步,“同样的,我也没有那份想要害你的心思。我保证!”
“你说你不可能是我的女朋友,为什么?”
“你女朋友是两年前死的,而我,记得我两三年前做过的事,那里面没有你的参与。所以,不是。”叶睿说。
齐沁恺眼里的光黯淡下去,果然,雨中在两年前就死了。有DNA鉴定摆在那里,齐沁恺,你还在幻想什么?眼前的人虽然和雨中相似,但是,身上的那点成熟与职场人员的气质,是雨中没有的。不过,要是雨中还活着,到了这个年纪,或许她也会像眼前人一样吧。逐渐蜕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以前那个别扭又有些幼稚的大学生。只是,她死了。所有的“或许”也只能是一个“或许”,永远成不了现实。
想到这里,汹涌如潮的痛苦与惋惜一波一波地向她袭来,那种心痛到极致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流泪。她容不得自己轻易在别人面前哭,也没有心情再去理会眼前的人的“居心叵测”,她一个人踩着楼梯,慢慢向楼上的房间走去。
“哎……”叶睿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被留在原地,心里自然有怨尤。可是,看齐沁恺那样子,她也不敢去打扰。看了看外面,她不认识路,也觉得方向感极差的她最好还是不要乱跑,齐沁恺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就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整个人躺了上去。
她又想到刚才齐沁恺那绝望又脆弱的样子,心里也莫名难受了起来。女朋友……原来她这么凶的女人也有过刻骨铭心的女朋友……像她这么厉害的女人,爱起人来,一定是霸道又温柔的。可是,被她这样优秀的女人爱着,也很幸福吧?虽然,齐沁恺的脾气和个性都很恶劣。但是看她刚才失魂落魄和那副对前女友深情不渝的样子,叶睿愿意相信她不是一个真正坏的女人,即使这一点只是她的臆测,而未被证实过,她也愿意去相信。对爱情忠贞的人,一般都不会太坏。
叶睿为了不让沈冉担心,发了条短信告诉她自己没事,齐沁恺已经放她走了。昨晚为了沈冉的事,她奔波了一夜,早上早餐也没吃,疲倦与饥饿让她昏昏沉沉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齐沁恺坐在她的房间里,她记得,刚和雨中接触时,她经常强迫雨中和她一起睡在这个房间里。雨中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孩子,嘴上说不喜欢和她粘在一块儿,晚上真睡着了,就是喜欢靠在她的怀里,还尽往她胸上蹭。
那时候,还有那只胖猫,还有无忧无虑的沈言……现在,这一切什么都不剩了。只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寂寞无助地活在这个是世上。她又回想起雨中坠崖的那一天,自己就这么无力地让雨中在自己面前掉进海里,她明明只要再多伸出手一点点,就能抓住雨中,可是她没有。她连雨中是怎么掉下去的都没看见,她无能、她没用……齐沁恺长期处于内疚与自责中,最伤心的事莫过于眼睁睁地让自己的爱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她恨崔雪景,她也恨自己。只不过,她很清楚,现在还不是主动对付崔雪景的时候。崔雪景和德国某个势力很大的黑道老大纠缠在一起,以她现在的实力,根本斗不过他们。所以,她只能忍。
转念,她又想到刚才自己带来的人。她,是不是崔雪景派来的呢?
想着,齐沁恺慢悠悠地下了楼,看见叶睿缩成一团躺在沙发上。
“醒醒!”齐沁恺冷冰冰地推了推叶睿,可是叶睿只是紧皱着眉头,就是不愿醒过来。齐沁恺觉得奇怪,又发现叶睿嘴唇发白,双颊有些红。齐沁恺也蹙起眉,用手贴到了叶睿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两相一对比,很明显,叶睿发热了。
齐沁恺原不想管她,这个来历不明,和雨中长得一样的女人让她并没什么好感。她只会勾起齐沁恺痛苦的回忆,也让她沉浸在失去雨中的痛苦与煎熬之中。
可是叶睿喃喃自语,在高烧中不断念叨着:“救我……不要水……”梦里被海水淹的窒息感让叶睿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齐沁恺烦躁地回头望了望,最后还是软下了心。她半蹲到沙发边,边看着脸色很难看的叶睿,边拿出手机,准备让沈言过来。可是,在等待接通沈言的过程中,随着叶睿不舒服地偏过头,齐沁恺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她愣着,放下了手机。双手拨开叶睿右耳边的头发,白皙的耳背就露了出来,雪白的皮肤和乌黑的长发形成对比,很好看,但是齐沁恺却没有心情去欣赏。
她关注的是叶睿耳后根那里的一颗痣。她眯着眼,蹙眉,她想起以前吻雨中耳垂时,就记得雨中右耳后面有一颗痣。齐沁恺越想越不对劲,面前这个女人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疑点。说她是雨中,可她自己明明否认了,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要说不是,但过于巧合的经历与相像的脸,甚至是痣这种小细节都一样,让齐沁恺心里很是摇摆。
思前想后,齐沁恺又拨了一个电话:“陈医生,你过来一趟……”
很快,沈言回来电话过来:“怎么了?找我什么事?响了一下你又挂了。”
“没事,不小心按错了而已。”齐沁恺敷衍着,目光却一直看着似乎很难受的叶睿,“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要忙。”讲完,也不等沈言再多说几句,她就挂了电话。
“呕……”一阵听着就难受的呕吐声传了过来,让还在发愣的齐沁恺不得不去关注身边自己亲自带回来的麻烦。她在心里哀叹,轻轻抚着叶睿的背。叶睿一天没吃东西,吐出来的都是苦水,难受得要死。
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好吐,吐完之后,叶睿接近于虚脱,无力地顺着齐沁恺的怀抱,倒在了她的身上。她把头靠在齐沁恺的颈窝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莫名地感到心安,仿佛很久以前她就这么靠着她。相比于她的享受与依靠,齐沁恺是无奈至极,对叶睿根本是抱着爱理不理的态度。
过了一会儿,刚过四十的陈医生带着几个人和一些医疗物品过来了。
“齐总。”陈医生带着黑框眼镜,看上去儒雅又忠厚老实。
“她发烧了,还吐了,你看看。”齐沁恺说着就把软绵绵的叶睿从怀里推倒在沙发上,自己抽身离去。
“哎,知道知道。”陈医生立马为叶睿诊断起来。
“等一下。”齐沁恺又想起了一些事,她在陈医生耳边说了几句,陈医生一惊,但又连连答应。
“我要最快的结果。”齐沁恺命令式的话下达了。
陈医生点头,扶了扶眼镜,显出异样的为难犹豫之色。
叶睿只是普通的发热,稍稍处理后,就睡下了。齐沁恺坐在床边,看着叶睿的睡颜,心里是说不出异样的感觉,最后一切情绪都化作了一声叹息,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深长……
☆、阴谋
叶睿在昏沉的睡梦中感觉自己身上的水分似乎逐渐在流失,干涩的喉咙里被塞满了细小又粗粒的沙粒。终于;这种极度不舒服的干涩感让她挣扎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微睁着眼睛;适应了光线之后;她转着眼珠子向屋子里扫了一遍;看见齐沁恺正姿态优雅又悠闲地坐在不远处的贵妃椅上;相比于自己病怏怏的样子,齐沁恺手里翻着一本杂志;显得格外闲适。
甚至于;坐在贵妃椅上,有些昏黄的夕阳光线从落地窗撒入室内,几丝投射在齐沁恺脸上,仿佛给她蒙上了一层不真实又迷离的淡金色光芒。在此映衬之下,更是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美得不真实。
许是感受到了一道探究的视线,齐沁恺手里还拿着杂志,脑袋却是缓缓地转了过来。视线相撞,叶睿很没出息地先逃离了。她别开头,假意咳嗽了几声,以此来缓解尴尬的气氛和自己的窘迫。
齐沁恺放下杂志,像只优雅的波斯猫,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坐到床边:“醒了?”叶睿木讷地点头,却始终不敢去看齐沁恺。
齐沁恺伸出手贴在她的额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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