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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开大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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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亦也慌了;她不明白好端端地齐沁恺怎么就昏倒了:“沁恺,你怎么了?”

“你走开!”舒杰狠狠地将尹亦推倒在地;然后去抱齐沁恺。

雨中和沈言恰好也赶了过来:“沈小姐;大小姐她……”舒杰十分着急,话都说不利索了。

沈言过来看了看齐沁恺:“应该是受到了刺激;你先把沁恺送回病房。以防万一,我还是去把她的医生叫来看看为妙。”

舒杰点头。 尹亦也慌了;看着已经昏厥的齐沁恺,心里满是心疼:“沁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舒杰此刻真是恨透了眼前一个女人,她还要添什么乱?!

“尹亦你真是够了!不要挡路!”舒杰几乎是吼着出声。

尹亦惊慌失措只是一味地哭泣着;这下连叶雨中都看不下去了;她拍拍尹亦的肩:“尹亦姐姐;你……你还是先离开吧,齐沁恺,应该不想……”她顿了顿,怕伤尹亦的心,委婉地说,“这几天她很虚弱,请你再来不要打扰她休息。”说完,就丢下了尹亦,快步离开了。

这一次,因为齐沁恺,叶雨中把对尹亦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眷恋,一起丢在了原地。

尹亦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般,无助失落地跌坐在地上,眼泪流了一脸。经过的人只是怜悯地看着,摇着头,或冷漠地走开,或怜悯地摇头,就是没人上来扶她一把。

“很多时候,坐在地上哭是没有用的,只会让人看笑话而已。”尹亦哭泣的当口,低头看着面前出现的高跟鞋,她一怔,抬起头,就见一个气场强大的冷美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还要继续坐着?”孟佳对于只知道的哭的女人很是讨厌,她伸出右手。

尹亦慢慢忍住眼泪,抓住孟佳伸出的右手,从地上站了起来:“谢谢!”

孟佳说:“刚才那个女人欺负你了?”

“谁?”

孟佳没有看她,视线一直锁着沈言远去的背影,眼中有着尹亦读不懂的意味。就在此刻,鬼使神差地,沈言竟然转过头来了,两人的目光毫无防备地就撞上了。孟佳像是做坏事被人发现抓个正着一样,心虚又不自然地将视线立即移开。

沈言原本只是想看看叶雨中跟上来没有,结果一回头竟然发现孟佳站在远处看着自己,惊喜来得太快,她都不知道作何反应。不过,这个时候最好是过去乘机调戏孟美人一番,只是想到齐沁恺的状况,沈言还是作罢。她弯下嘴角,向孟佳露出邪恶的笑容,然后扬长而去。

这个混蛋!孟佳分明是看见了她揶揄的笑,气得心里直抓狂。她本来是来复诊的,结果过来时就看见沈言手忙脚乱地和尹亦等人纠缠在一起,之后几人离去,只剩尹亦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哭。她以为尹亦又是沈言在外面惹的风流债,现在找上门来了。

“小姐,谢谢你!”冷静下来后,尹亦觉得自己也是真够荒唐的。先是像个泼妇一样缠着齐沁恺,而后又像个疯子一样坐在地上大哭,丢尽颜面。现在齐沁恺又莫名昏倒,她心里担心,但是从刚才那种情况来看,自己再靠近她一步,会被她身边的人轰出来。尹亦无计可施,最后怀揣着对齐沁恺的担忧,一个人坐到了外面的长椅上。

而孟佳被沈言一弄,气得直接踩着高跟鞋走人,对尹亦理都不理。可是,孟佳万万没有想到,严桐的事,和面前这个今天才第一次见到的女人有莫大的关系……

“病人只是受到了刺激,勾起了一些内心极力抗拒的回忆。一时情绪过激,才会晕了过去,并无大碍。只是,在心理上,家属和心理医生应该对她进行相应的疏导。”前来的大夫对沈言一干人等说。

“好,谢谢。”

“沈医生客气了。”大夫扶了扶眼镜,交代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此时,安芸也在。她也白着脸,一副自责愧疚的样子。沈言拍拍她的背,安抚道:“安姨别担心,沁恺没事的,医生不都说了吗?”

安芸今天照常来医院,只是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听舒杰说了事情的经过后,安芸心里除了内疚就是自责。

叶雨中现在一边,很是好奇安芸的反应。安芸一副柔弱欲哭的样子,怎么看都是温柔的女子,很难想象她怎么会养出齐沁恺那样不知柔弱为何物的女儿。除了脸有那么点像外,其他性格什么的真是完全不像啊!

不过听刚才医生的话,难不成齐沁恺童年还有过惨痛的经历,以至于在她心里留下了如此大的阴影?

想着,她就听见安芸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和沁恺单独待一会儿。”

雨中犹豫着,等其他人的反应。沈言无奈,对舒杰和雨中使了眼色,两人会意,跟着沈言出去了。

“舒杰,你在这儿好好看着,沁恺要是有什么事,要赶紧通知我。”沈言觉得真是多事之秋,什么事都冒出来了。

“你要去哪儿?”雨中问。

“这么舍不得我?”沈言喜欢调戏人的恶趣味又出现了,“我还有个小会议,不会太久,一会儿就回来。”

“会开完了,我去找你,我……有话问你。”叶雨中想了想,还是想解答一下心中的疑惑。

沈言差不多能猜到她想要问些什么,觉得她也有资格知道了,没有拒绝,只是点头:“好。”

“会关心沁恺的事,怎么,爱上她了?”这么严肃的时候,沈言还不忘逗一逗雨中。

雨中也习惯了:“既然有人愿意把我当公主,我又何必犯贱去当别人的奴婢?”

“看你这小嘴现在利索的!”沈言咂咂嘴,“早点明白这个道理多好?”在床上还可以少受些折磨。当然后一句话沈言只是在心底说。

雨中瞪着她无语,她还真信!

“好了,玩笑开完了,我来说说正事。”沈言收住笑,接下来的话很沉重啊。

雨中耐心地等着她的话。

“你应该知道,我和沁恺是从小就混在一起的好朋友吧?”

雨中点点头,不用说就知道了。一个脾气坏,一个私生活乱,配在一起不成好朋友才怪。

“小时候,我爸妈都很忙,两家人又很熟。所以,放了学或者周末没事时,我都在齐家和沁恺一起玩。”沈言慢慢回忆着小时候的事。

“我记得,有一天,我和沁恺在她的书房里画画。那时候——我们……大概六七岁的样子。”沈言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总之,年纪很小,沁恺她可比现在可爱多了,至少很讨人喜欢。当时,沁恺还很喜欢画画。我呢,在看书。沁恺画完画,正向我炫耀呢,就听见安姨回来了。”

雨中真是很难想象,沁恺小时候拿着画向爱看书斯文的小沈言炫耀的样子,真是一脸血啊!似乎是很有爱的情景,可是为什么现在两人都变了?一个风流滥情,还有一个强势霸道,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把两个小萝莉变成了两个“女魔头”。

安芸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宝贝女儿,而那时候,她已经怀孕快五个月了。刚走到二楼,踏上最后一级楼梯,齐沁恺就拿着画跑了出来。

“妈妈!快看我画的画!”齐沁恺的小手高高地举着画,迫不及待想与母亲分享。哪里知道,因为佣人刚拖过地板,地上还有些水没来得及吸干。齐沁恺人小也不知道注意脚下,脚一滑,整个人就向前倾去。正好撞到了站在楼梯口处的安芸,安芸万万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被齐沁恺一撞,身子后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齐沁恺也摔在了地上,但是因为有安芸挡着,她并未滚下楼梯,只是跌在了地板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准备送给安芸的画。

安芸本来身子就弱,从楼梯上滚下去,几近晕厥。沈言只记得,安芸身下的血流了一地,与鲜血的红形成刺眼对比的是安芸惨白的脸色。

“安姨摔下去后,沁恺吓得一直趴在地上,我忘不了她的表情,呆滞又无措,还有她眼里的害怕。”沈言皱起眉,那时候,她自己也是吓得不轻,呆呆站在门口,眼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后来,齐家的老佣人听见了安姨的叫声……”

“哎哟,大小姐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趴在地上?!快起来,地上凉。”老佣人只看见齐沁恺摔在地上,急忙上前去扶她。刚走过去把她搀起不久,往楼下一看,只见安芸倒在一滩鲜血中,老佣人魂都快吓没了。

“夫人!”她急忙下楼,喊来了其他人。齐家平正好前脚踏进家门,结果就看见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芸儿!到底怎么回事?!”齐家平急忙让人叫救护车,他抱起安芸,心急如焚。

老佣人都快哭了,她也不清楚出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啊,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大小姐摔在地上,去扶她的时候,就看见夫人,夫人她……”

看着安芸身下的血,齐家平已经快失去理智,他无暇去管女儿的事,救护车来了后就跟着上了车。家里的人也忙作一团,安芸要是出了事,当天负责打扫的人都要死。

齐沁恺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小兽,她如失去了灵魂一般,躲进衣橱里瑟瑟发抖。沈言跟着她进了房间,任凭她怎么喊,齐沁恺就是躲在里面不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沈言或许是等得困了,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等齐家平回家的时候,这才想起两个小家伙。

“沁恺呢?”

佣人们都慌了,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真是!”齐家平很头痛,他上了楼去到齐沁恺的房间,发现是沈言躺在地板上,连忙把她叫醒:“言言?快醒醒起来,地上凉。”他真怕孩子着凉,老沈家的女儿要是有个好歹,他该怎么向人家交待。

沈言睡眼朦胧:“齐叔。”

“怎么睡在这儿?沁恺呢?”

“沁恺?”沈言揉揉眼睛,“她一直躲在衣橱里,我叫她,她都不理我。”沈言说得可委屈了,她总觉得这样的齐沁恺很令她害怕。

齐家平这才觉得事情不对了,都过去几个小时了,沁恺就一直躲在衣橱里吗?他敲敲衣橱的门:“沁恺?我是爸爸,你先出来好不好?”他放柔语气,安抚着里面的人。

可是,里面依旧没动静。

都怪自己,一时昏了头,忽视了女儿的感受,她现在一定很害怕。齐家平还不知道妻子是因为女儿才摔下楼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女儿只是受了惊吓。

反复几次,齐沁恺就是不肯出来,没办法,齐家平最后强行把齐沁恺从里面拽了出来。

“我永远都忘不了,沁恺从衣橱里出来时,看着我们的眼神。”沈言长叹一口气,沁恺在那件事中,心理上受到的伤害,远比其他人重得多。

“所以,她心里就一直很内疚?”雨中问。

“不不不,事情比你想得更糟。”沈言摇头,如果仅仅是自责,齐沁恺也不会这样。

☆、荒唐

   齐沁恺接下来几天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原本活泼的人变得阴郁起来,连沈言都能感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

安芸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以后也很难再怀孕。由于齐家平是家中独子,齐家的老爷子虽然很喜欢齐沁恺;但是心里始终希望能有个男孙继承家业。齐家平并非是重男轻女的人,觉得有妻有女就满足了。安芸把齐沁恺当宝贝;同时她也觉得齐沁恺一个人太孤单,有个弟弟或妹妹陪她玩会更好。怀上第二个孩子后,安芸心里是欣喜的;是男是女她无所谓。如果是男的;齐家老爷子那边也有了交代;如果是女的;也没关系,两个小公主多好。

安芸满心期待着第二个孩子的出生,也为第二个孩子的降临做好了一切准备,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整日整夜地沉浸在悲痛与抑郁中。无论齐家平怎么安慰都没有用,他觉得或许让女儿来陪陪她,能让她尽快从悲伤中走出来。

“沁恺,待会儿进去,当着妈妈的面,不要提那天的事,知不知道?”齐家平蹲□,向女儿交待着。

齐沁恺不笑也不哭,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似懂非懂地木讷地点着头。

“乖。”齐家平默默她的头,牵着齐沁恺的小手去见安芸。

“看谁来了?”齐家平挤出笑容,对着安芸说。

安芸回过头一看,情绪马上就激动起来,眼睛睁大。

“沁恺,看见妈妈,怎么不叫人?”

齐沁恺倔强地站在原地,弱弱地叫了一声:“妈妈……”话音未落,一向温柔似水的安芸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齐沁恺大叫:“出去,让她出去!我不要看见她!她就是杀人凶手!”

齐家平万万没有想到安芸会是这样的反应,他震惊了。

“让她出去!我不想看见她!她……”安芸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齐家平赶紧叫来医生,打了镇静剂,她才逐渐安静下来。

一直不说话的齐沁恺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委屈了,瞬间大哭起来。齐家平一个头两个大,连忙把女儿抱了出去,搂在怀里安慰。哭着哭着,齐沁恺睡着了。那天过后,齐沁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去见安芸。她们的关系也在逐步恶化,她心中对安芸的芥蒂也越来越深。

“我不明白,”雨中觉得无法理解,“齐沁恺那时候还很小,即使真是她把她妈妈撞下了楼,导致流产,安芸也没有必要如此去苛责一个孩子吧?毕竟,她不是故意的。”都是自己的孩子,安芸怎么能那么说?!

沈言说:“问题就在这里,安姨那时一直觉得沁恺是故意的。”

“为什么?”

“安姨还没怀孕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说到孩子的事,我爸故意逗沁恺,问她想不想要个弟弟或妹妹。”想到这里,沈言似乎想起那时,爸爸提到过自己有个被过继到别人家的姐姐的事,“这种问题简直就是无聊至极。沁恺很认真地说,她才不要弟弟妹妹,爸爸妈妈是她一个人的。如果有弟弟妹妹,她会整死他们。”

“整死……”雨中一阵恶寒,小小年纪就说出这种话,齐沁恺真是“了不得”。

沈言笑笑:“当然,这种话也不过是小孩子瞎说的,但是你可以看出沁恺霸道的性格。当时说这话时,在场的大人都当作童言无忌,一笑而过。”

可是,后来这却让安芸怀疑齐沁恺是诚心那么做的。

“所以——真是故意的吗?”雨中皱起眉。

“你傻啊!”沈言用食指戳了戳雨中的脑袋,“沁恺才多大,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想法,她会那么狠毒对待自己的母亲和未出生的弟弟妹妹吗?!”

雨中揉揉脑袋,谁知道齐沁恺这样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性格是不是从小就有了!

安芸那时受的刺激太大,脑子一时犯了糊涂,人在冲动下难免会说出胡话,她把事情的过错都怪到了齐沁恺的头上。在安芸没有从阴影里走出来的时间里,能不见到齐沁恺就不见到她,对齐沁恺的态度很是冷漠。

齐沁恺虽然得到了齐家平的关心,也进行了心理疏导,但是心理上仍旧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一方面是因为那天发生的事受到了惊吓,另一方面,最信任的母亲,对她的怀疑与责怪让她伤透了心。

“自此之后,沁恺整个人就慢慢变得阴郁起来,性格也没有以前那么开朗活泼。”沈言觉得要不是那件事,齐沁恺会比现在更好相处,“尽管后来,安姨逐渐从情绪中走出来,觉得自己的想法荒唐,向沁恺道歉,也做过弥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沁恺从心理上已经排斥她了,随着时间的增加,关系也越来越差。”

雨中听后,长叹一口气,沉默着,即使她能体谅安芸当时的心情,可那么小的齐沁恺不该受到那样的委屈。这种事怎么可以怪到一个孩子头上?

“因为安姨很难再怀孕,齐叔也不会去找其他女人。所以,沁恺就是齐家唯一的继承人。也许在她心里,这是一根刺。她把安姨的流产有意无意中,也归咎到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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