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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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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琪俯下身子如梦幻般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别怕,不会弄痛你的。”
手下动作不停,一个扣子,两个扣子被他解开了,露出了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
他的目光清澈明亮,没有半丝淫邪猥亵,温柔的黑眸落在肩胛骨偏下的地方一颗红痣一动不动,红痣鲜艳夺目。
紫薇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从来就不齿南宁郡主的行为,夫侍成群,她从来就没有好好的善待他们,而是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供她驱使和玩弄,稍有一点不顺,不是打就是骂,哪里把他们当人。
所以她不喜欢夫侍成群,劳心费神,这也是她把他们送走的一个很重要的缘由,
在这八年中,她亲眼目睹王爷和王妃恩爱异常,父王身居高位,手握兵权,启国的一半江山是父王率众好儿郎拼命打出来的,所以父王成了启国的擎天柱、长城,不知有多少达官贵人的千金小姐即使做妾也拼命想进王府,都被父王拒绝。
从他们的身上她就明白了,男女之间必须要有情爱,才可亲密接触,肌肤相亲,所以她从来就洁身自好,不与任何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可狩琪今日却脱她的衣服,触犯了她的洁身自好的底线。
她气的浑身发抖,屈辱的眼泪再次涌出来。
紫薇的轻泣没有阻止他的行为,过会伸出手在皮肤上反复抚摸,红痣没有揉掉,反而使皮肤有一种微微刺痛的屈辱的感觉。
这种感觉使紫薇极度恐惧,她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了,双手拼命的挣扎着他的钳制,双脚也不安分起来,想尽办法从他的身体下逃脱,抬起脚从后面踢他,她恨恨的骂着:“你是伪君子,你是伪君子。我恨你,我恨你!”
狩琪俯下头轻柔的哄着:“别动,我会轻一点的,马上就好了。”
紫薇不依,连打带骂的闹开了。
狩琪无奈就解下了腰带把她的双手捆住,一只手捂住她喋喋不休乱骂的小嘴。
底下头,瞧着没有多少变化的红痣,皱起了眉毛,合上黝黑的眼眸,闭目想了一会儿。把手伸进口里含了一会儿,用沾了口水的手指继续在红痣上轻轻的揉着。
这时,红痣周围的皮肤渐渐的发生了变化,娇嫩的皮肤由白变红,由红变紫,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拇指大的紫斑,过一会随着紫薇的呼吸慢慢的变平稳,紫斑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傲然的一粒红痣。
这一幕落在紫薇的眼里,她惊得嘴巴张大了,忘记了耻辱,这具身体伴随着她走过了八年半,她都不曾知道这个秘密。
这个秘密难道就是证据。在她的身上寻找身体特征的证据她不怕,这具身体本来就是郡主本人的。
怕就怕在这个秘密为何狩琪知道,依据当时的年龄推算,六年前,她晕睡不醒时才六岁,狩琪只有十二岁,那时他们都很小,狩琪知道这个秘密,可想而知,狩琪在紫薇心目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位置,这也许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郡主对他很重要的缘由吧?
又好像不对,哪里没有想明白?
难道这个秘密与他们之间的承诺有关。
不敢问,也害怕问,无奈的闭上了眼眸,从心里把他踢出去。
狩琪解开她手上的腰带,连声柔柔的道歉:“郡主,对不起。”
紫薇翻身从船板上跳起来,左右开弓连打了狩琪几耳光:“我恨你!”
霎时,狩琪白净的脸马上露出了五个手指印,狩琪含笑着说:“打得好。”
说完,他伸出左手,紫薇吓得连连后退,做贼心虚的害怕刚才的举动激怒了这个笑面虎,下一秒,紫薇彻底石化了。
神情依旧从容淡然,漆黑如墨的黑眸蕴藏着紫薇看不懂的情绪,温柔的看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紫薇,伸出的左手,缓缓扬起,在空中变换角度化掌为刀。含笑的对着右手腕砍去,“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脆裂声在寂静的荷塘里响起。他的右手腕软软的垂下来,挂在身上。
这一变化在一瞬间产生,还没有等紫薇反应过来,悲剧就发生了。
紫薇的郁闷,愤怒,惊慌,不满的赌咒在一刹那被这一刀击得粉碎。她放声大哭起来,冲过去抓住他的左手,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口里感觉到有一丝腥味产生,她才放开他。
他一动不动任她咬着,秀美绝伦的脸上惨白如雪,温润神情挂着那丝温和的笑,任凭紫薇的发泄,直到紫薇松了口,他才抬起手,屈指擦拭她的眼泪,轻声哄着:“乖,别哭了”
紫薇拍打着他的左手,连哭带骂:“你个骗子,你是个骗子,这就是你说的交代,你为何如此残忍,伤害自己。”
他伸手轻抚她脸上的眼泪,越擦越多,眼泪像泄堤的闸,擦也擦不完。他心疼的低语:“唐突佳人,这是我应得到的责罚,你不要自责。”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放声大哭:“你这个骗子,你这一刀砍下去,伤了你自己,却是虐了我心。”
船在脚下剧烈的摇摆着,破坏了荷塘月色的宁静。
他环住她的腰,稳住身形,低头安慰着哭泣的小人儿,宛如丝缎般柔软光滑的黑发柔顺的轻轻扫着她的脸上,反复安抚着哭泣不安的紫薇,让她心中那丝怨怒渐渐的化去。
船渐渐的在他们的脚下缓缓的稳定下来了。
正文 第一百O五章 曹凤离府
紫薇穿着宫装,打扮的极为庄重和华贵,拖着拽地长裙,缓缓的迈着莲步,一步三回头的走着。
她走的极慢极慢,经过狩琪的院子,她就停下来了,一动不动的望着院子,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期盼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就这样站着。
没有看见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也没有听到轻柔的低语声如春风拂面,拂去她心中的那丝惆然。
可她又害怕看见他,想起了荷塘月色下的一幕,心里又有些戚戚然:为何这样待我?为何这样待我,给我温柔,给我呵护,给我期盼,在我心里捅一刀。
你可知,这一刀伤的我多深,不知你是否安好。
对狩琪她始终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看不透。
那个是你?
“郡主,车已备好了。请上车吧。”向阳在旁边轻轻的提醒着她。
此次进宫向阳作为紫薇的贴身侍卫,随车同行。他的手随时按在腰上的刀柄上,神情高度戒备。
紫薇缓缓的转过身子,慢慢的踏进豪华的车辇。
车队渐行渐远,浩浩荡荡朝皇宫行进。
直到车队扬起灰尘,拐入官道,没了影踪,从假山后闪出一个人来,靠着假山,静静的看着车队出没的地方。
从假山的缝隙中,他可以清楚的看见紫薇频频回头,似在等待着什么,又似在期待着什么?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脸上表情,但他终没有走出来,而是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目送着她离开了郡主府,登上了辇车。
紫薇压根就没有想到她曾经喜欢呆的地方,现在也成了抢手的地方,狩琪和曹凤也会躲在这里,偷窥着她。
假山山下是脉脉的流水,掩住了他们的呼吸声,前面是田田的荷叶,绿油油的一片绿色风光。
荷塘波光粼粼,却失去了荷塘月色下的温情。
伊人在哪里?
宛如水中央?
突然之间,他心里有一份失落的感觉,这份感觉为何会产生,他自己也不明白。只是觉得心里戚戚然的泛着一丝苦涩。
“人已经走了,现在追过去解释还来得及。”在他的身后传来一句冷冷的声音,好一会狩琪转过身,挺拔的身躯微晃了一下,淡然的说:“不必了。”
“走,过去坐会。”狩琪来到凉亭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来了。
曹凤随后也落座了,招招手。
马上就有一位伶俐的下人送了一壶茶过来,给两位公子上上茶,躬身待在一边伺候着。
狩琪朝他们扫了一眼,笑笑:“拿酒来。”下人马上领会,躬身退下去了。抱来了一坛好酒,给两位公子满上。
曹凤冷冷的望着神情从容淡定的狩琪,冷眸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狩琪从怀里掏出一封举荐信,搁在桌上,微微一笑:“恭喜你,达成所愿,郡主向王爷举荐你,说你是将帅之才,不应委屈在府里大材小用,而应走仕途之路,随军出征。”
曹凤听着那一个字一个字的声音,令人不敢置信。他震惊得端着酒杯的手忘记送到了嘴里,举着酒杯在空中不动。
狩琪继续掷地有声的敲打着他的大脑神经,使他的大脑处于极度活跃状态:“郡主还说,到时会给你一份休书,还你自由,你以后可以做回你自己,做你想做的事情。这不是你梦寐以求渴望的生活吗?”
“来。干杯!”说完,狩琪举起酒杯与他的酒杯在空中轻轻的碰了一下。仰头一口喝干,笑盈盈的瞧着发呆的曹凤。
曹凤的冷眸如幽幽的寒梅,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但掩不住暗香,掩不住悄悄袭来的冷傲。
他梦想了那么久的:自由、前程这两样东西,就这样不费吹飞之力的送到了他的面前,而陈公子却为此付出了生命。
得罪了郡主,莫不是想拿他开刀,杀一儆百,以儆效尤,对其他公子起一个威慑的恐吓作用,一声惊雷的炸响,王府里响起惨绝人寰的惨叫,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在他眼前不断闪现,这一切的真实画面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对郡主产生了深深的厌恶,从此便对女性产生了厌恶,不愿触碰和接触女性,而今一切都要结束了。
这一切来的那么快,让他觉得恍如梦中,如此不真实:
是接?还是不接?
是信?还是不信?
是试探?还是阴谋?
“可以吗?王爷会怪罪的?”曹凤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狩琪含笑的把举荐信往他的面前推进了一些:“郡主说,一切都由她来安排,你拿着举荐信就去找王爷,王爷会给你最好的安排。”
曹凤的冷眸终于有了一丝神采,他伸出双手,就要拿起桌上的举荐信,他可以离开斗室之地,子承父志,好男儿应立志报国,为朝廷效命…
他看着面前含笑的狩琪,此时狩琪托起了打着绑带的手腕,忽然明白了这封信是这样得到的。
曹凤扬起浓黑剑眉,狭长的眼睛和紧抿的薄唇微微动了下。千年不化的冰块脸发生了龟裂,染上了一丝暖意,他马上站起来,朝狩琪深施一礼:“公子为助曹凤离府,竟壮士断腕,公子的大恩大德,曹凤感激不尽。”
狩琪侧过身子,避让了他的大礼,温润的神情添上了一层不舍,左手托了托右手腕:“我是顺水推舟助你早日完成你心中的念想吧。你饱读兵书,志在建功立业,报效朝廷,你的选择是对的,没有辜负王爷的厚望,王爷栽培你八年,此时是你完成心愿的最佳时机。”
“干杯,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狩琪举起酒杯。
曹凤马上站起来,与狩琪碰杯,一口饮尽,伸手摸摸嘴角流下的酒液,连声喝道:“痛快,痛快。”
狩琪也一口饮尽杯中酒,露出杯底给曹凤看:“痛快,你可知,这酒是谁送给你喝的吗?”
“是郡主?”曹凤感到愕然,倒酒的手在空中停下来,转头看向狩琪,狩琪恰好也在此时抬头,笑吟吟的点点头:“郡主说,你此次路途遥远,给你备十车水酒带到路上解渴。”
狩琪一字一句缓缓的道来,如暖风吹拂,化掉了千年寒冰,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
曹凤听着那一个字一个字的声音,每个字他都知道,但是合在一起,那意思却是那么的令人不敢置信。他震惊得甚至连手掌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他梦想了那么久的,自由和前程,两样东西,同时呈在了他面前。
唾手可得。
这一切不是阴谋。
这一切不是梦幻。
这一切是真的。
伴随着醒悟一起来的是欣喜若狂,曹凤狭长的眼睛里闪过热烈的神采,想起了父亲对他的期待,八年来不眠不休的苦读兵书,就是想出人头地,凭自己的本事挣个好前途。
只要他接过郡主的举荐信,这一切就会美梦成真,他无法抵挡诱惑,伸出双手,拿起桌上梦寐以求的重若千斤的举荐信,小心的放进了袖袋中。
站起来朝郡主走过的地方深施一礼,在倒一杯酒,主动与狩琪干杯:“谢谢”
终于可以达成所愿。
终于可以离开郡主府了。
正文 第一百O六章 天地为庐
曹凤的冷眸此时生动起来了:终于可以平安的离开,平安的奔赴前程,不像陈公子那样反抗的结果是奔赴黄泉。他举起酒杯真诚道谢。
狩琪举起酒杯遥遥祝福着:“不必谢我,你应谢郡主,这是郡主给你送的壮行酒,祝你前途似锦,建功立业。做个热血好男儿。”'hotsk'
许是狩琪的动作幅度过大,扯动了伤处,他的神情一瞬间有些变色,但很快就恢复了从容的态度。
他的细小变化没有逃过曹凤的犀利的冷眸,曹凤扫了一眼吊起来的手腕,若有所思,别过脸正视着他,削薄的唇瓣里冷冷的问了一句:“曹凤有一事不明,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劫朝廷的粮草。”
狩琪闻言一愣,他抬眼看向曹凤,他们自进府以来,极少交流有关时局的话题,都只是各忙各的事,他只是在他借醉酒耍酒疯时,才知他的志向,就设计帮他出府,也没看他是如何关心时局的?今日有此一问,说明此人并非等闲之辈。
他托着手腕,想了会儿,慢条斯理的说:“此次劫粮草表面看起来是针对朝廷的,其实是针对王爷的,有一股暗势力对王爷不利,这股暗势力不明。目前不知来自何方,因此不可轻举妄动,打草惊蛇,你此次运送粮草务必小心。”
曹凤冷眸闪了闪,低头喝了一口酒,把酒杯往桌上一顿:“这股暗势力来自何方?”
“不知,也许是江湖?也许是朝廷别有用心的人借力打力?给王爷一个警告?”狩琪温文尔雅慢慢的说着。
曹凤转眸冷着脸:“此事郡主是否知情?”
狩琪淡淡的笑了笑:“这是男人的事,何必把女子牵扯进去。”
“未必。”曹凤扫了一眼郡主离开的车队。冷眸露出一丝不明的情绪。
狩琪微微一笑,也随着他的视线追随着消失的身影,脑子里想起了昨晚荷塘月色下的温情,眼前被一片虚无的绿色所遮盖,荷叶下是一张绝美的娇艳,露出小女儿态,沉醉在晚风拂面的温情中。这样的郡主才是王爷精心呵护的宝贝。也是真性情的郡主。
觉察到自己心里的变化,狩琪忍不住有些忧虑,想法是好的,但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能做到的事。想不把她牵涉进去,能办得到吗?
如今的时局瞬息万变,不是某个人可以掌控的了的。
郡主的第一次进宫是福?还是祸?
世事难料?
狩琪吊着手腕,身子有些僵硬,神情中闪过一丝凝重,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一贯从容淡定的神情出现了一丝变化,稍纵即逝的变化被冷眸捕捉到了,联想起了昨晚。
他与袁野寻遍了郡主府。也不曾找到郡主,派去打听的一个下人告诉他,狩琪公子也不在时,他们就猜到狩琪护着郡主,从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走了,他们猜测着狩琪可能会带郡主到哪里?
出府?不可能太晚了。
树上?也不可能,狩琪明白他们会找到这里来的。
房间?更不可能,狩琪明白他们会间间房子搜寻。
可能去的地方,就是荷塘,他们曾在荷花宴上,听到狩琪的爱莲说,愿做她的解语花,羞得郡主半晌不敢抬头见人。
荷塘月色景致宜人。
狩琪一定会带着郡主到这里赏何,重温爱莲说的温情,甘当郡主的护花使者。
所以他们冷静下来,再也不到处去瞎猫子捉死老鼠,乱碰乱撞,满府疯狂的找寻郡主,而是靠着杨柳,吹着夜风,守着荷花池通往通幽小径的路口。
守株待兔。
等了大半夜,远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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