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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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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

“我嘲笑的是哈巴狗,难得你承认自己是哈巴狗,世上竟然还有人愿意当哈巴狗,真是有趣。”袁野早有所防备,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偷换概念,回避着最敏感的郡主这个话题,继续嘲笑着。

头一偏,躲过他的一拳头“哈哈哈”大笑向后跃开。向阳紧随而上,又照他的面门击去。

“来而不往非礼也。”

曹风敲打着石桌,左手从袁野的棋罐里拧出一个黑子,下在白字中间,堵住了白子的去路。

向阳一听,恨得牙痒痒的,这个煞星唯恐天下不乱,还在拿着拨火棍,煽阴风点鬼火,火上浇油,挑起他们之间的纷争。

几家欢喜几家愁。

曹风的几句话其实就是一种表态,对向阳的行为不耻,同仇敌忾站在袁野这一边,无形之中激起袁野的斗志。

袁野得到曹风的支持,忙里偷闲对着曹风竖起了大拇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且壮士不死则已,死即举大名耳。”曹风再下一子,冷冷的继续煽风点火。

两人把陈胜在大泽乡号召农民起义时说的话,一唱一和的应和着。谁都听得懂,袁野和曹风是借助陈胜的话暗示着,王侯将相的贵都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而向阳是靠巴结和讨好女人扶摇直上,把郡主的赏赐源源不断的运回家,改善他家的生活,在公子中,他们几人是不服权贵的,而他借口是为公子解围,其实自己渔翁得利。

这样的攀附权贵的人,他们看不起。

这样靠女人起家的人,有辱尊严不耻。

袁野愤愤不平,同样是公子为何待遇不同?

同样是公子为何另眼相待?

这样做公平吗?

袁野越想越气,心潮起伏不定,一双愤怒的眼睛直射着向阳这一张粉嫩的娃娃脸,这一张娃娃脸笑起来,魅惑十足,勾魂摄魄,靠着这一张连男人都嫉妒的脸,从那个恶女的手中骗取好处,然后见利忘义,忘记了与公子之间的约定,同仇敌忾一直对付这个恶女,不做她的贴身夫侍。令她难堪。

以此为依据,逼迫她答应有关的条件,令公子在府里不至于那么委屈,事事听从她的摆布,他们不愿意像南宁郡主夫侍那样,活得如行尸走肉,没有做人的尊严。

他们开始于郡主拉起了拉锯战,僵持着,谁可打破这个僵局,谁就赢了,他们一起商量着坚持到底决不妥协。

可这个混小子,带头破坏了他们之间的约定,自动去当她的夫侍,令他们所有的努力和坚持付之一炬。

这个恶女更是邪恶了,整治他们的花招更是怪异。

这个为虎作伥的混蛋,欠揍。

这个卖主求荣的混蛋欠骂。

袁野心里愤愤的,恨不得冲上去拳打脚踢狠狠的揍一顿。

但他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向阳,挑起他的怒火,让他先动怒,这样出师才有名,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看他如何去勾引那个恶女。

他邪邪的笑着:“不知你讨好恶女的功夫见长,还是手底下功夫见长,我们不妨见识一下你的功夫。”

水芝寒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言语,冷着一张脸,将手中的刀擦得铮亮,才放入刀鞘里,挂在腰上,起身坐在袁野的位置上面对曹风,也从棋罐里拧出一颗黑子,放在白字上,渐渐的两人的黑子把白子围住了,冷冷的声音从削薄的唇瓣里无情的吐出来:“关门打狗。”

郡主本身就有侍卫,府里的几位公子没有一个人选择做她的侍卫,他们都不知他为何专门挑战着他们的底线,自动做这个恶女的侍卫,靠讨好一个女人发迹,这样的男子实在是耻辱。

如果今日不出手教训他,无种!

向阳一听更是怒了,他们嘲笑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那壶不提提那壶,专门揭他的短,还让不让他在府里呆下去。

以前是背着他说,现在是当着他的面冷嘲热讥,完全无视他的感受,打击他的自尊,是可忍孰不可忍。

向阳身子拔高,虎啸一声,怒吼着:“找死!”冲着袁野大打出手。

水芝寒也不甘寂寞,坐在曹风的对面,与曹风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左手与右手落棋下子,时不时冷一句阴一句,挑逗着两人怒火高涨,两人不分出胜负誓不罢休。打得整个后花园是一片狼藉。所过之处,花草树木尽数被毁。

还没有分出胜负,来了一个下人,对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大声呼叫着:“向公子,琪公子叫你过去一述。”

曹风才从棋罐里拧出两颗棋子,朝一红一紫的两个身影扔过去,红紫身影倏忽分开。

向阳离袁野几步之外站着,跺着脚,手指着袁野,圆圆大眼盛着怒火,瞪着唇角挂着邪笑着的袁野怒号着:“今日爷有事,改日定要将你打得满地找牙,向我告饶。”

“哈哈哈,看谁被打得满地找牙,有本事现在再打,不分出胜负,休想离开。”袁野鄙视着向阳。

向阳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一甩艳丽的红袍,返身就走。

还没有走出假山,身后的那名下人气踹嘘嘘的紧赶了几步,追着向阳在后面继续把话说完:“琪公子叫小的过来相询,你给郡主做的风筝,做好没有,郡主急着要出去放风筝。”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向阳转过身,一脚朝他踢过去,下人惨叫着如破败的风筝飞到了后面,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哎呀哎呀”的连连呼叫着。

向阳怒火冲天的怒斥着:“狗奴才,不长狗眼,多嘴多舌,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喂狼。”

听到公子要割掉他的舌头喂狼,下人马上伸手捂住惹祸的嘴,再也不敢哼哼唧唧的叫唤了。直到艳丽的红袍越过矮树丛,闪身不见了,他也没有弄明白是哪一句话惹恼了公子,公子喜怒无常踢了他一脚,差一点把他的五脏六腑踢离了位。

远远的他的身后,传来了袁野和曹风两人的“哈哈哈哈”大笑。

从这一刻起,他就收起了自己的锋芒,把腰上挂着的腰牌收起来,塞入了盒子里,就是这一块腰牌惹事,令公子眼热,引起嫉妒,才生事端,大打出手。

他拼命的习武,就是有朝一日令大家对他刮目相见,他既是一个称职的贴身侍卫,又是一个好公子。

他必须与郡主走近,他的家族振兴还靠他!为了振兴家族,他要得到王爷的赏识,郡主的信任。同时他也不愿失去做人的本分,与公子生疏。

他在夹缝中求生存,好不容易与公子修好了关系,可是郡主自睡醒以后,就对他的态度大为改观了。

一切一切已经无法回去了!

他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得到!

得到的是耻辱,是羞辱?是一个男人尊严的丧失。

他还有何必要再呆在这里,受此羞辱,向阳羞怒交加,一个人漫无目的在街上像游神一样,没有目的的自怨自艾。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二章 媒人说亲

向阳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孤魂野鬼,在街上被汹涌而至的人群推过来,撞过去。

他已经失去自我,只是沉浸在深深的哀怨中,寻找着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现在不愿用灿烂的笑容来伪装自己了,那个笑容也有脆弱的一面,他极想冲进无人的地方放声吼几嗓子,排泄着心中的郁闷。

但是,汹涌而至的人群,却把他推向更深的地方,被人群淹没了。

“这个恶女”向阳恨恨的骂着,机械的抬起腿随着人流缓缓的移动着,沿途的风景失去了诱惑力。

街上人流如潮,行人行色冲冲,路边小摊摆满了吃了,穿的、用的。

小贩的叫卖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与成交后人们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极了。

有一家新开张的“福祥”店铺,门口摆放着两个高大的花篮,地上打扫的干干净净,开门迎接顾客,店里的小二纷纷站在门边候着,时不时吆喝着,叫外面驻足观望的人们进店挑选新的面料,街上的一些小姐和夫人,纷纷进店,看见里面的布匹琳琅满目,站在柜台上挑选着新到的花样漂亮的面料。

一些年轻的公子人人笑容满面。穿戴十分整齐,三个一伙,五个一群地走在大街上。边走边交口接耳,笑着互相打着招呼。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向阳落魄的神情与其他公子,欢天喜地的样子极为不相称,一位公子经过向阳身边时,见他两眼茫然,漫无目的的乱撞着,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外地的公子,跑到人生地不熟的锦城,不知路径,忙好心的上前提醒他:“公子你是外地人吧!”

向阳眼睛朝他望了一眼,算是回答,对方忙提醒他:“公子你走错了地方,陆员外的府邸坐落在城北西郊的一座酒楼前。今日他的女儿在府邸前,搭绣楼招亲。公子走快一点,估计马上开始,去晚了就错过机会了。”

向阳冷冷的哼了一声:“多事!”

那位公子见向阳横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难道他真的多事?这位公子不是来相亲的?

自己自嘲了一番,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少了一位竞争对手,他的胜算就会大一些。

他搭起手,望望天气,今日太阳很耀眼,时日不早了,估计快开始了,他也就不再搭理向阳,匆匆往绣楼走去。碰碰运气,看今日绣球是否落在他的头上,喜结良缘。

绣楼。今日是锦城的富商陆逸明的独女抛绣球相亲的地方。

提起月月,锦城的公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个个听说她长得貌美如花,心高气傲,才高八斗,是锦城公子心目中首选的娇妻。

更吸引公子的是,陆逸明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大富商。日进斗粮,商铺七八上十间,家境殷实。是锦城公子心目中的传奇人物。

陆逸明对自己的爱女,爱若掌上明珠,陆逸明什么都依着女儿,她要什么就给什么,一切由着此女,只差倾尽所有,架上云梯摘下满天繁星送给她。爱女年方一十八,上门提亲的人不计其数,媒人踩破了门坎,前来说亲。几乎无人打动月月的心。陆员外婉言相拒,谁也不知谁家的公子是陆家的好女婿,她命中的良人。

前一段时间,城东的大户人家张员外,花重礼金,请动了锦城最有名的铁嘴媒婆,为其爱子上门说亲,媒婆当即拍着胸口向员外保证,此事包在她的身上,她一定会促成其好事,让他回府静候佳音。

张员外喜滋滋的乘坐软轿,被下人抬着招摇过市,似在像街上的行人示意,张员外出马,必定马到成功,一定会促成长子与陆员外的千斤的好事,几乎锦城所有的人都知道张公子欲娶陆员外的千斤。

这样的声势一造以后,似乎已经被人们私底下认为了两家的亲密的关系,谁知张员外千算万算,算漏了一枚棋子,那就是陆员外的千斤。

为了想得到厚实的红礼包,媒婆使出浑身的解数,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也没有说动月月的心。

陆府的大厅上。

员外示意下人给媒婆搬来一把椅子,搁在大厅的侧边,媒婆知道陆员外对她还算是客气的,还给她安排了一个好座位。

从中媒婆就悟出了一点,对她的来到,员外还是感兴趣的,她心里一振,端坐在椅子上,把张公子夸得人品,样貌百般的好,无可挑剔,直到她把张公子夸得口干舌燥,也找不出更好的词来赞美公子的时候,陆员外也不附和一声,也不说张公子好,也不说张公子不好。

媒婆用求助的目光求员外发表自己的看法,员外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见媒婆茶杯里的茶水已经见底了,就转过头呵斥着下人“没长眼睛,怎么侍候的,奉茶。”

下人赶紧提着茶壶上来给媒婆满上茶,就悄无声息的退下去。

媒婆急了,端起茶杯一口气将茶水都喝干了,把茶杯朝桌上一顿,她对员外的暧昧的态度不满,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员外,今日你给我一个准信,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过有的话我还是愿意再重复的说,礼多人不怪,希望你可谅解。”

媒婆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可说上一门好亲事,我今日专程上门就是想城东张公子说亲的。陆员外住城北,是锦城的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张员外住城东,也是附近的首富,按常理推测,两家门当户对,张员外的长子张公子年龄一十八,而令嫒也是芳龄一十八,两人年龄相当,与令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家世匹配,这么好的一对,今日如果我没有说拢,妄为我十几年说媒了。我以后就不再操持说媒这个行当了。”

媒婆把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言尽于此。如果员外还不表态确实是说不过去了。无奈员外还是叹了一口气:“多谢你的美意,你有所不知,令爱与众不同,她的想法与常人不一样,不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想自己寻找一个如意郎君,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爱女,我事事依着她贯了,此事我也说不服,只有由着她吧了。”

媒婆张开大嘴,半天也没有合拢,员外的这一番惊世骇俗的理论。令媒婆半天也没有消化,说了十几年的媒,成就了不少的好姻缘,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狼狈,也没有听过哪家的人有这样的奇谈怪论,抛掉所有的俗礼,只想自己寻找一位如意郎君:“这,这,如何让她接受?”

好半天媒婆才找到感觉,提醒员外:“此事不妥,令嫒天真可爱,足不出户,何曾见过男子?如果由着令媛的性子闹,万一上当受骗了,如何是好?员外,还是遵循俗礼稳妥,知根知底较好。”

陆员外也不好当着媒婆的面驳斥着,只有默然无语,他也知道铁嘴媒婆的厉害之处,如果把她得罪了,怕她到处说三道四,败坏女儿的名声,人言可畏。

确实,女儿千挑万选,这个也不中意,哪个也不要,百般挑骨头,连他自己也弄不清了女儿究竟是看中了哪一类公子,属意与哪一位公子,迄今为止,明察暗访他还真是没有查出哪位公子可入女儿的眼。

时间就这样晃悠的度过了适婚年龄,已经年方有八,确实也是不可在拖下去,否则,年龄一大就成为了一位剩女,真是不好办。

所以,媒婆察言观色,句句点中陆员外的心里,令他暗暗心烦,又不好当面过于表现出来,她的女儿眼高于顶,将来会有何变故,平白惹人笑话。

陆员外没有言语,处于沉思状,他其实是在等,等女儿的表态,女儿躲在隔壁的厢房里。

他与媒婆之间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如果女儿中意,会派丫鬟杏儿送一杯茶,给他喝,表示她同意这一门婚事,这样他会马上当场拍板,此事就这样定下了。

直到媒婆说得口干舌燥,杏儿都没有露面,八成女儿不中意。张家家世清白,与他家门当户对,是最好的人选,可女儿不爱,他有何法?

陆员外只有坐在这里叹着气,来回答媒婆的疑惑。

媒婆从陆员外的三声叹气里,听出了弦外之音:“此事作罢!”

媒婆当即把脸拉下来了:“这么好的人家,你也相不中,那我就看着你,如何攀高枝?哼。挑肥拣瘦,只怕越拖越不好办!”

“记住,花无百日红?不要错过了花期!“

说完,媒婆气得甩着帕子,扭着肥屁股就朝门外走,刚走到门口,脚没有抬高,差一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陆员外无意识的一句提醒,说得媒婆火冒三丈:“小心脚下门槛,不要绊倒了。”

“扑哧”一声轻笑令媒婆破口大骂:“知道你陆家门槛高,你家千金金贵,金贵得无人敢娶,无人可取,我就看着你的女儿如何出嫁?”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自己相亲

媒婆狼狈的离开了陆家,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上门提亲了,也没有哪一位媒婆愿意上门提亲。

陆府大门冷冷清清,只有陆府的下人进进出出的。

昔日热闹的陆府此时已经门庭冷落,再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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