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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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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庆王在长安的秘密据点,已经是天将黄昏,叶天秀吩咐属下们小心守夜,便到书房回信给庆王,说明自己的意见。写完之后还不到一更天,叶天秀心中烦闷,难以安眠,就在书房中翻阅起近期的情报来。
而就在这时,一个神秘人站在不远处的街巷里,漠然的看着这里,他身上穿着一件灰黑的长衫,腰间略略束紧,身材修长,有如玉树临风,虽然面上罩着青纱,看不见容貌如何,只是那露在面罩外面的眉眼已经是秀雅非常,他看看天色,突然飞身扑进那所安静的宅院,他飘飞的身影有如轻鸿飞燕,转眼就已经跃过院墙,他的身形高高向院中落下,就已经惊动了叶天秀的属下,他们一边发出暗号向上禀告,一边向那人围去,那人也不惊慌,只是信步向内走去,几个庆王侍卫按耐不住,向前阻拦,却只见一道青光如同电闪一般攸然出现,立时鲜血横流,那几个侍卫俱是被一剑刺穿了咽喉。
这时叶天秀已经匆匆赶来,他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夜闯民宅?”
那人轻轻一叹,道:“在下也是奉命而来,叶兄见。”说罢已是扑向众人,那些侍卫都是武功高强,擅长技击的高手,不约而同的出手抵挡,可是那人轻功十分卓绝,只见他身影飞腾,剑光更是有如流光一般,处处在灰黑的身影中闪耀,时而破空击出,时而横闪刺目,所到之处,剑出见血。叶天秀怒喝一声,拔剑扑上,那人却是不和他交手,只是四处追杀那些侍卫,叶天秀更是惊怒,一声长喝道:“你们速退。”
这些侍卫都是训练有素的人,立刻四面八方散去,而叶天秀也趁机挡住了那人,两人的剑法都是十分高明,叶天秀的剑法辛辣,凶狠,快捷,可是其中又透着沉稳,而那蒙面人的剑法却是轻灵快捷,而又变幻莫测,配合着他神幻莫测的轻功身法,更是难以抵挡,两人顷刻间就斗了七八十招,精妙的剑招精彩纷呈,剑气汹涌,两人都像是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一样凶险万分。
那些庆王侍卫知道若是自己出手反而添乱,又不愿惊动官兵,因此只能围住场地,准备好暗器,心道都想,若是两人分开之时,就要向那蒙面人招呼。
两人斗到酣处,那个蒙面人突然一声轻喝,人剑齐飞向叶天秀飞去,这一剑奇快无比,叶天秀沉着非常,横剑拦阻,两剑相交,各自飘飞,叶天秀发觉那人身躯似乎一颤,不由心中一喜,知道那人功力比自己要弱一些,身形闪过一个弧形,向那人后心一剑刺去,他算准了那个方位那个蒙面人不及转身,而那个蒙面人果然真气不继,身形一滞,叶天秀这一剑就向他的右侧半身刺去,眼看就要得手,谁知那人反手一剑,剑光如同电闪雷鸣,总算叶天秀心思细密,留了一分力,也只来得及躲开要害,他一声痛呼,按住伤口,喝道:“各自突围。”说罢不顾伤痛,向外闯去。
那个蒙面人本想追赶,不知怎么突然住了脚步,转身扑向那些拼命向自己杀了,好为叶天秀阻截敌人的侍卫,他这次却是凌空飞斩,身影如同飞隼,剑光如同暴雨,不过十几招,就把留下来断后的几个侍卫杀的干干净净。最后,那个蒙面人看着满地血腥,轻轻一叹,从怀中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将剑上血痕擦去,然后将那柄长剑插入伪装成腰带的剑鞘,那柄利剑,竟是一柄软剑。
这时,大宅中突然火光四起,蒙面人微微皱眉,立刻便知道是庆王的属下自己烧了宅子,免得留下什么证据,他也不恼怒,只是在惊动四方之前隐入到了黑夜之中。
可是,这一场血战却只是这一夜噩梦的开始,就在巡夜的禁军赶到火场,将火扑灭不久,长安城就出了两件大事,一件是郑瑕遇刺,另一件则是长安都会市事变。
郑瑕遇刺是在二更初,完成祭典的收尾工作之后,郑瑕夜行回府,他虽然是文官出身,可是大雍崇尚武勇,他也不喜欢坐轿,只是骑马缓缓而行,两边的随从左右相护,不时的用目四处瞧看,郑瑕一向以刚正耿直,直言敢谏闻名天下,因此上虽然廉洁清正,品性光明,仍然结下了不少仇家,因此身边颇有几个武功出色的护卫,有的是受过郑瑕的大恩,感恩图报,有的是敬重郑瑕的人品,所以倾心相投,还有一些干脆是雍帝派给他的侍卫。李援虽然有些事情不免糊涂,可是却非难纳谏言的昏君,对于郑瑕,他十分尊重,所以在一次郑瑕遇刺之后,李援就下旨派了四名御前侍卫做郑瑕的护卫,后来又赏给郑瑕的另外四名江湖人出身的护卫三等御前侍卫的虚衔,李援对郑瑕之荣宠冠于百官之上,郑瑕也因此对李援更加赤胆忠心。
就在郑侍中和守门的侍卫打过招呼,刚刚走出朱雀门不久,一个黑影匍匐在道路一边的屋顶上,此时,郑瑕的护卫因为这里禁军众多,所以稍微松懈了一下,谁知就在这个时刻,那个黑影突然急射而出,一剑刺向郑瑕。这一剑快如流星闪电,原本郑瑕是绝对没有生机的,但是说来也是侥幸,这个黑影凌空刺杀的时候,恰好郑瑕想起,迎接圣驾还京的仪式虽然已经安排好,可是按照礼仪应该去向雍王请示一下,毕竟皇上指派雍王代祭,那么就等于让雍王坐纛一样,虽然这段时间雍王等于是被软禁在斋宫,可是礼节上却不能轻乎,郑瑕原本就是最重视这些礼数的,所以他从马上俯下身子低声吩咐一个侍卫,让他今夜先去送一封帖子到雍王府,说明今夜不能去拜见的原因。就在他俯身的一刹那,那个刺客已经飞身刺来,两相凑巧,郑瑕只觉得一阵剧痛,那一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肩背。
而就在刺客飞身而出的时候,明亮的月色已经将他的身影显露无疑,那些侍卫虽然没有能够阻拦这一剑,可是亡羊补牢却做的不错,郑瑕俯身跟他说话的那个侍卫,一把将郑瑕扯下马来,而另外几个侍卫也都拔出刀剑,向那个刺客围去,可是那个刺客不同寻常,颇得一击不中,飘然远引的真谛,在这些侍卫合围之前,已经冲出重围,消失的无影无踪。
郑瑕忍着剧痛道:“立刻派人去通知雍王殿下、韦相和禁军统领秦青。”说罢就已经昏迷过去。这些护卫连忙将郑瑕送到不远处的太医院救治,而郑瑕遇刺的消息也立刻就传到了长安各大势力的耳中。
就在各方势力心中猜疑的时候,六月十五日,令长安天翻地覆的大事件发生了。
长安最繁华的两处集市,分别是都会市,而毗邻东市的平康坊更是不夜之地,按照惯例,两市的宵禁比别处要晚两个时辰,而平康坊更是不夜禁的好所在,所以三更时分这里正是灯火通明、春意盎然的不夜天,就在子夜时分,火光四起,东市之内各处商家群起救火,可是混乱之中,却有人一边呼喝着“蜀人誓死不降大雍”一边杀人劫货,东市没有坊门,所以市中民众纷纷外逃,一时之间,一片混乱,同时,离东市最近的春明门也开始起火,有人在城内外呼喊要杀的长安血流成河。大雍立国以来,长安一直是歌舞升平,一时之间东市的官员措手不及,只能无可奈何的派人去向秦青禀报。
若非秦青已经因为郑瑕遇刺的事件而惊动,只怕还要拖延,但他带了秦勇早已经出了门,一看到东市方向火起,秦青和秦勇都是究竟战场的将领,立刻传令所有禁军全部出动,秦青派出禁军各自保护长安重要的衙门和府邸,然后下令紧闭城门,秦青亲自带着一支禁军将东市团团包围,这一切只花了大半个时辰,秦勇则负责大街小巷的盘查,禁军四处高声传达军令,宣布长安进入戒严状态,所有居民必须待在家中不许出门,如有违反军令者杀无赦,这样的手段果然有效,等到秦青和秦勇在东市会合的时候,整个长安只有这里还没有平静下来,只因东市之内外来的商贾武士最多,里面火势虽然已经平息,可是却互相残杀起来,秦青和秦勇虽然也想派禁军进去镇压,可是这里乃是长安繁华之地,若是禁军镇压不免玉石皆焚,两人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如今长安可以作主的人只剩下雍王和丞相韦观,韦观乃是文官,两人只得派人向雍王请示。
火起之前,雍王李贽正在和我商议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李贽神情愉快地道:“随云,如今本王可以说已经得到了大雍的军心和民心,你认为如何?”
我恭谨地道:“殿下这次长安陪祭,令天下得见殿下风采,虽然皇上仍然有心庇护太子,可是如今谁不知道太子失德,故而臣恳请殿下,这次不要急急逼迫,反而殿下还要顺着凤仪门主的意思上本保奏,若是殿下真的攻讦太子,只怕天下人都以为殿下不顾念兄弟之情,而且皇上急急灭口,显然是只想给太子一个教训就罢了,若是殿下逼得太紧,害得皇上无法下台,只怕还会迁怒殿下。”
李贽皱眉道:“你说得是,只是你也知道,如今凤仪门主已经亲自出马,只怕从今之后太子就不会有什么失误,拖上几年,只怕本王就没有机会了。”
我笑道:“殿下放心,如今凤仪门已经是孤注一掷,她们势力再大,也抵不过天下的民心,太子殿下也不是任凭摆布的木偶,他的本性难改,什么事都可能作出来的,当然我们也不能就这样等着,臣的计划已经有了,只是齐王太碍事了,齐王虽然性情粗暴,心计也浅些,可是有些事情别人还没有发觉,齐王就已经凭着天赋机敏而察觉,所以殿下当务之急就是把齐王殿下遣离长安。”
李贽想了一想道:“这倒不难,进来北汉有些异动,我正可以推荐齐王到边关巡视。”
我连忙道:“殿下不妨自请巡视边关。”
李贽一愣,然后便是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欲擒故纵?”
我拊掌道:“正是如此,殿下若是回到军中,便如蛟龙入海,那些人怎肯放殿下前去,到时候有这个资格的除了齐王没有别人,齐王一走,殿下就可以安心和太子一战,等到事成之后,只要一纸军令,还怕齐王不乖乖的自缚还京么?”
李贽点头道:“好,我等到父皇回来,就说明此事,等到六弟一走,我就可以放心了,现在太子方面的领军大将只有六弟,若是他走了,我就可以安枕无忧。”
我摇头道:“那也未必,靖江驸马也掌握君权,精通兵法。”
李贽含笑道:“随云,你别可告诉我你没有在秦家做什么手脚?”
我微微一笑,想起骅骝,秘营精英,我曾经的亲卫,如今不正是在秦勇的身边么?
就在我和雍王谈笑的时候,有侍卫回报,说是郑瑕遇刺,雍王和我正在忧心忡忡,没多久,府中的侍卫又来禀报看到了火光,这是今夜的第二处火光,位置似乎是东市,我和雍王面面相觑,我飞快的动着脑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碰在一起发生呢,若说是巧合,那也太过分了吧。
第十五章 王者神威
时,东市之内鱼龙混杂,秦将军青告于太宗,太宗奋起,携宿卫百人,亲临东市,于市门高呼道:“奸细作乱,凡我子民,静立莫动。”当是时也,太宗金甲锦衣,见者拜服,乱乃定。
——《雍史·太宗本纪》
雍王派人出去打探,没有多久就有回报,李贽听了之后倒是松了口气道:“早年我在兵部的时候,曾经考虑到如果发生变乱该如何处理,因此曾经给禁军训练过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现在看来,秦青果然还是将门虎子,处理的十分妥当,如今不过是一处城门着火,变乱也集中在东市附近,只要处理得当,倒也不会酿成大乱。”
我一边在心里庆幸表弟荆舜卿的江南春在利人市,一边担忧接下来必然会有的大搜查,要知道夏金逸还在长安呢。听了雍王的话,不由赞叹道:“殿下深谋远虑,精通军务,臣万分钦服,只是这东市发生暴乱一事十分蹊跷,臣实在有些不明白。”
李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随云你毕竟少经军旅,以本王看来,是我大雍疏忽了,这几年,争储之事越演越烈,浑忘了天下还未平定。”
我恍然大悟,拊掌道:“定是北汉的密谍,南楚柔弱,而且现在百废俱兴,那些人虽然自称蜀人,可是蜀人在庆王治理下颇为安定,锦绣盟又已覆灭,所以只有北汉才有可能,殿下方才说边关有警,只怕正是因为北汉有心犯境,这次先派人挑起长安动乱,这也是一举两得,既可以跳起民怨,抵消皇上告祭黄帝陵的影响,又可以让大雍各方势力彼此猜疑,方才臣还在怀疑郑瑕遇刺是否是因为太子迁怒,若不是东宫失火,郑瑕禀告皇上太子不在东宫,只怕太子也不会被软禁,如今看来可能也是北汉所为。”
雍王摇头道:“北汉民风彪悍,若是派人劫杀还有可能,若是刺杀大将也有可能,可是刺杀一个清正廉洁的文官,这样的事情他们作不出来。”
我摆弄着手中的折扇,皱眉道:“今夜发生了三件大事,庆王在长安的秘密据点被人捣毁,郑侍中朱雀门前遇刺,如今又是东市变乱,东市变乱很有可能是北汉密谍所为,唉,我也是疏忽了他们,没想到他们敢如此嚣张,如今看来正是他们举兵进犯的前兆,庆王,庆王,这倒有可能,长安之中若说谁和庆王有仇,只怕是凤仪门嫌疑最大,不过这件事情也罢了,就是猜错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是谁刺杀郑侍中呢?说句实话,郑侍中乃是皇上忠臣,素受陛下信赖,如今他亲自参与此次东宫之事,他素来刚正不阿,对太子只怕已经是心生不满,有这样一个人在皇上身边,对殿下只有好处,莫非,莫非……”我不再说话,接下来的猜测太骇人听闻了,就是我也不敢多想。
雍王也心中一动,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道:“随云,当日凤仪门主用柔蓝相试,我们断然拒绝,只怕从今之后我们日夜都要小心凤仪门的刺客了。”
我冷冷道:“殿下不想为人掣肘,臣也素来不喜受人限制,凤仪门早和殿下水火不容,如今从少林派的反应看来,凤仪门众叛亲离之日已经不远,若是殿下和凤仪门媾和,反而失去了难得的人心和机会。”
雍王傲然一笑道:“本王虽然知道凤仪门可以让我轻而易举登上皇位,可是世间之事往往是不能贪图捷径的,本王立志一统天下,靖肃宇内,焉能受人胁持,凤仪门主虽然用心良苦,可惜本王不是受教之人。”
我施礼道:“殿下志向远大,臣敬服,希望臣能够看到天下太平的一天。”
雍王肃然道:“随云你对本王襄助良多,日后本王还要和你共商国事,你定然可以亲眼看到四海升平之日。”
我微微一笑,虽然得到了少林寺的心法,这几日练来,果然有点进步,可是若是这样劳心劳力,不知道我还能活上几年。
看看被火光映红的天空,我有些不安地道:“殿下,公主殿下没有随陛下去桥山,今日可是在无尘庵么?”
雍王看了我一眼,见我神情有些恍惚,轻轻摇头道:“你放心,无尘庵那里定有人去保护的,皇妹身份贵重,乃是父皇爱女,又是深受大雍百姓敬爱,所以不会有人敢松懈的,随云可是不放心么。”
我面上一红,道:“不论是否有人去保护公主殿下,殿下您也应该派人去看看的。”
雍王淡淡一笑,道:“这个应该不用我操心了,想必王妃已经派人去了。”
这时,一个侍女进来禀道:“王妃命奴婢禀报殿下,派去探望公主的侍卫回报,夏侯总管已经带人护住了无尘庵,现在情况混乱,王妃还给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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