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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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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可怕的字眼!
起初这个秘密传承给我面前的长老时,他也不会相信,直到他的身体正在恶化。
我一听他的身体恶化,就不由想到我们家人的那种怪症,就问他是否是这种怪症。长老肯定了我的说法,但却一再向我指出,这只是灾难的一小部分。
他接着说,老和尚当年知道的并不完全,便私下调查,终于发现原来所谓的灾难正是祭台在作怪。而且今天我才知道,除了各处的四个祭台,在水下遗城中,竟然还有一个规格更高的祭器,他们通过巧妙的布阵在九州各地,会在一定的周期发生不可估计的灾难,所以祭祀的最重要目的便是维持正常现象使其不能发生。
这也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滇王可以心甘情愿的归降中原朝廷了,原来他知道国力不敌,便使出了此策,想要后人如果见滇国还未霸权,就毁掉土地!
我不禁感叹这位君王的坚毅,虽然方法愚蠢,有点吃不到葡萄就踩烂葡萄的感觉,但这样忠于族民的君王,无疑是中央集权君主专政的高度体现了,搁在现在也难寻。
老和尚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但形单力薄,无人相信,他只好自己开始寻找抚仙湖底下的遗城,想要摧毁祭器以消除灾难,但遗城未找到,他便听闻一个中原人找到了遗城,于是带着梅区晋去北京找了那个人。
很明显,那个人就是我爷爷,而后来发生的事,我就很熟悉了。只是这位长老不知道老和尚和梅区晋是怎样死去的,只以为他们是意外死亡,但我知道,他们的死是我爷爷所致,但我并没有捅破,因为如果这样,我今天可能就出不去了。
“我们本以为,四个祭台脱离了原位就解决了一切问题,平平安安的生活了几十年,却没有想到,滇王离宫里的祭器与四个祭台是脱离的,只要它还在,这里,俞元大地,就将要被吞噬!”我听出他的声音里的那份恐慌,更能理解这种无能为力的忧愁。
“滇王离宫”便是水下的古滇遗城,而“俞元大地”则很有可能是指抚仙湖周边的区域,因为古滇帝都很早的时候是称作俞元县的,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水下遗城的祭器似乎只对当地这片区域起作用。
我听得出来,姑妈在三年前与他们做好了约定,要替他们消除灾难,而且做了最坏的打算,便是留我做了后备。于是三年后他们没了音讯,便启动了我的作用。现在他们找到了我,就是要完成三年前的约定。
“那他们,还留下什么信息了吗?”我又问,感到自己已经开始战栗,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
“他们让我告诉你的就这么多,只是让我们再帮助你们寻找滇王离宫。”他说。
“你们没再见过他们?”我心存侥幸地问。
“应该说……没有,他们去了水下就没了音讯,我们本族的人接近先辈的圣地会触了大忌,但找了几个外族的人去找,仍没有找到……我想,或许……”他显然是有些顾虑。
我不知为何,对这些本会摧毁我精神的情况已经没有了知觉,可能是被一次次的打击惯了,触角变得不再那么敏感了吧。这话要搁在几年前,说不定我会撕开轻纱上去撕裂他的嘴,但现在我想明白了,我本就知道事态的糟糕,却还不容别人说出,好像是没有人道主义。
我想了想,既然他们已经肯帮助我们,我也就能够省点力气了,于是当即问他:“你们怎么帮助我们?”
“我的使者,我说过,我们本族的人是没有权力靠近先辈的圣地的,所以我们只能给你指明你的朋友们所去的方向和一些细节,其他的就需要你们自己发现了,但这不会很难。”他说道。
“嗯,你继续说。”我示意他道,却在怀疑他所说的“不会很难”到底会有多简单?为什么这么多人苦苦寻找都无果。
“请仔细观察那个石雕。”
我拿起桌子上的石雕图案仔细看了起来。
“你看这个图……咳咳……咳咳!”他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你看这个图案……咳咳!有什么不同……”
他这突然的一咳嗽让我突然想起是否是那种怪症所致,不禁开始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端详着这个图案,看它到底有什么不同,但却没有发生任何破绽,除了颜色不同。
“注意它的结构……对……内部的……纹理……”我听他这一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心也被搅得很乱。
他这么一提醒,我顿时茅塞顿开,发现内部的纹理的确有些出入。我所记得的那个图案,内部最后一笔是朝向右边的,这样一来就会构成一个中心对称图形,而我手中的这个图案,里面的最后一笔却是在左边结束的,没有任何对称性,但若单纯来看,却都有迷惑人的奇怪效果,让人很难、极难分辨。
“我看出来了。”我说。
“那就好,我告诉你,水下可能同时出现这两个图案来引导方向,但一定要以你最初看到的那个为准,万不可被这个所迷惑,这是先人制造的假象,若分辨不清,就会有大麻烦……咳咳……咳……”
“大麻烦?难道考古队……”
“不不不,我提醒过他们了,他们一定没有遇到这种麻烦,很可能是进入到滇王离宫里面去了。”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解释道。
“可是,既然进去了为什么还会……”后面的字眼我已经说不出来了。
“这是因为……咳咳?……进入那里……还只是第一步……”他说得很轻。
“什么?!”我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因为听他的意思,还有更难的事!
“使者,不要担心,我们先前没意识到那一步会有困难,但现在我们知道解决办法了,到时候会告诉你们……咳咳!”
我靠,难道说姑妈他们……在那一步遇到困难了?我实在不敢想象。
刚想要再问,就听见他咳嗽的越来越厉害,似乎濒临窒息的样子,我注意到原来那股香气是从他床边散发出来的,透过轻纱还可以看到升腾起来的烟雾,我心说这么浓香的味道,放到那里怎么会受得了?
突然,我像被电流击中一般,立刻僵住了。因为我突然想起了和这股熟悉香气的渊源!是西藏!我在西藏闻到过!
那年我去拉萨游玩,藏民家和喇嘛庙里尽是这种浓郁昏沉的香气,一度闻的我发晕;我毕生难忘!可是,这里是云南!怎么会有这个?!难道这是长老特殊的爱好!?
“不对劲,总是觉得不对劲!”我心底生出一句话。
我的手突然控制不住伸向了轻纱。
☆、第八十二章 恶灵水域
“你怎么了……要紧吗?”我一边说着话转移他的视线,一边手已经摸到轻纱了。
“没……咳咳……我没……咳……我没事!”他的身子弯曲了起来,全然注意不到我的影子正在抓住轻纱。
我心里的疑心越来越重,重到压迫了理智。我一手握住了轻纱,准备瞬间撩起。
“你确定我不需要叫人吗?”那股浓香不断冲击着我昏沉的大脑,使我愈发冲动。
我时刻提醒着自己,这味道,不属于这里。
我握紧轻纱,全身的力都集中到了手掌,虽然我知道掀起一层轻纱费不了九牛二虎之力,以至于手心的汗浸透了轻纱的一小片区域,而里面的长老仍在不停地咳嗽着,没有缓解的迹象。
在我将要用劲向上拉扯的一瞬间,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巨响,像是大门被强行打开的声音,接着是争吵声,而且听得出来是耿丽和王鸣的声音。我瞬间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松开轻纱就跑了出去,心里也在暗骂。
一打开木门,我就看到筱诗和袁浩还有那壮汉已经消失在了后院,我迅速跑向前面,就见人已经都站在那里对峙了起来,几个苗民拿着弯刀架在耿丽那边的人脖子上,而耿丽的人更牛逼,他妈竟然拿着手枪顶着人家肚子上。耿丽那边只有王鸣脱了身,站在门口,而且还举着一把手枪!真像回事!
筱诗袁浩和那壮汉刚跑过去也难逃被劫了起来,只有我站在那里仅仅是被观望,因为两边都清楚我的身份。
“怎么回事?耿丽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惊慌地问,非常害怕哪方一冲动先动了手,那结果就是火并的干活了。
合作不成是小事,但如果因为一点不知情产生的小误会而造成人员伤亡,就最不值得了。
耿丽刚想说话,就见挟持他的那个苗人小伙动了动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子,示意她别乱动,她也只好把将要说的话咽回到了肚子里。
“刚进来就冲了上来,我们也没办法。”门边上站着的王鸣举着枪,身边没有人,使得他可以替耿丽说了出来。
我心想这句话是肯定的,但苗人虽然戒备心和防范心强,却也不至于上来就动手,一定是耿丽他们先做了有失礼仪的事,因为我记得在屋中曾听到一阵类似踹门的巨响。
“王鸣,先放下枪。是不是你们先出的手?”我问。
“我们……”王鸣放下了枪,开始支吾起来。
我看了身边一个被用枪顶着的苗族小伙一眼,用眼神向他确定是否是这样。却见那小伙子凝视着我,默默点了点头。
我心中已经明了,但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还要合作。于是我随即说道:“都把武器放下,都是朋友,听我说!”
“我们……我们也是怕出事啊……”王鸣也意识到了行为冲动所致的结果。
“对对对!大家都是朋友,你看周先生他们这不也没事吗?来来来,放下家伙好好谈。”壮汉笑着说。
“你们……先放?”耿丽有些尴尬地说,相信她自己也意识到了闹了乌龙,丢了面子。
那苗族小伙硬是二话没说,先放下了刀,我心想,山里人真淳朴,这要是在城里肯定是双方都不依不饶的,其结果必然是一场火爆的火并。还好,这里不是我们的地方。
我跟那壮汉约好在一个小时后出发带领我们到考古队去往的方向,也没再跟那个长老打招呼,只是我心有不甘,后悔没有趁那个机会看清那个长老诡异的真面目,我很想抱怨耿丽来的不是时候,举枪举的太富戏剧性,但他们也是担心我的安危,我该如何出口?虽然我想到,他们有可能只是在意我脑中的线索。
一个小时后,我们如约而至,在抚仙湖边等着渔民们检查安排船只。我看到那些驴友果真也要跟随,兴奋地竟然唱起了歌,显然是狼心狗肺的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会有多大危险。不过这我倒不担心,因为这群人去了就让他们在浅水区里找石头玩,不指望能帮我们什么,而且找到那里后我们也不会傻儿巴叽的选择白天潜入,那样太容易被发现。
坐着船,很快便到达了位于抚仙湖西南岸的大沙咀。
大沙咀是个旅游胜地,修了沙滩和小码头,岸边尽是充满热带特色的农家乐。碧蓝的天,淡蓝的胡,如果你用手挡住远处的连绵青山,可能会不经意间感到,这里根本就是三亚!
我问那壮汉是否这里就是考古队到达的地方,他说考古队当时就是从我们所在的地方考察了一段时间后才到的这里,只不过是在山后的村子里住下的,他们觉得在湖边会更方便一些。
他还说,当时他们几个苗人也没有多问,只是对那边的村民说考古队从这边过江川县撤走了,就是考虑到考古队行动的特殊性,不希望当地的好事村民围观从而泄露秘密导致恐慌和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考古队还故意住在村子里,行动也安排在晚上。
我稍一思考就会想到,其实有一点很明显,就是考古队在澄江县的村子里进行的考古活动,应该就是一种埋伏,或者说,一种掩人耳目的手段。遥想三个五年考古计划,日渐衰败,第三次却又提前两年进行,群众自然是响应热烈,肯定会进行强烈的围观评论。然而,只有局中人明白,这丫的根本不是前两次性质的考古了,而目的也变成了异常复杂的“毁灭计划”。
那么也就意味着,必须要避开视线进行,因为如果不这样做,恐怕在灾难真正来临之前,群众精神上的灾难就将造成巨大动乱,甚至可能比毁灭灾难更加剧烈。所以他们按部就班的在湖边捞了几块石头,做做样子,就佯装离开了。
事实上,前两次的考古才是最大的伏笔,因为那已经开始让人觉得对于能够发现什么的无望,也就自然没有对这第三次考古抱有多大的希望,况且前几次仅仅打捞上几块石头来,考古队突然捞上一个罐子来,群众指不定会较前两次更满足。
我觉得,这样一支集齐了当代考古中坚力量的队伍,既然最终连古滇遗城都找到了,找点东西做掩护又有何难?
我们把驴友们留在农家乐,几个人就被壮汉的船载着去查看考古队最后的行踪之地了。
仍有一点疑惑困扰着我,便是考古队这么多人,是怎样一起消失的?难道全部进入了那个城?试想一下,暗夜里一群打着探照灯的考古队员像宝莲灯鱼种潜入水中,再消失,恐怕真正群鱼都会被吓死,水位可能都要上升到防洪线了。多么荒谬。
我问那壮汉是否知道,但不出我所料,他们出于禁忌也不能接近那个地方,而且提醒我们今天跟我们来也得我们自己靠近那片区域,他们也不会呆很长时间,今天晚上处理好事情就要回村,我们有事可以再去找他们。
虽然我有很多顾虑,觉得他们似乎对我们的帮助很不够,但思忖之后我就觉得,不能太强求他们,因为我也不是一定能够帮他们解决大困难。当然这话只能烂在肚子里
另外我想到,考古队的人还可能有一种消失的渠道,可能会是找到后分批进入,每批留下一个人传递消息,这样最终全部进入,但这样也有说不通的地方,比如说,为什么他们要全部进入?难道长老所说的“第二步”困难到了需要百来人一起攻克。
或者说,他们在第一步就……
我看着湖面出神思考,袁浩突然叫了叫我,让我跳到另一艘船上,因为这片区域已经到了苗人不可接近的地带了。
“你去那个垭口前面的区域看看熟悉一下,当时考古队就从那个地方进行最后的考察的。”壮汉给我指着前面两山鞍部平地延伸到湖边的地方。
袁浩开着船,我们就驶向了那片区域。到了那里我们才发现,从那里的岸边开始,颜色变深的趋势比其他地方要大得多,到了湖中,颜色深的更甚于其他地方,这也就意味着,这片区域的平均水深要异于其他地方。
由于这个原因,在水面上几乎看不到水底的什么东西,只是像墨汁一样黑乎乎的一片。我们也没有带潜水设备和教练,这么深的水是裸身绝对无法潜到的。
我没想到这个地方会这么容易找,但我很清楚,这只是表面现象,水底既然异于其他地方,就一定有不一样的地方,而且肯定也不是下去就会找到入口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其他神秘莫测的机关所在。
船向回驶着的路上,我就听那壮汉给我们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他指着那两座山的垭口说,在这群山后有一座李家山,山上在早年间开掘了古墓群。就是那里面挖出了令人咋舌的两千多件青铜器,据估计将要超越周原遗址的青铜器容量。这其中就包括举世闻名的“牛虎铜案”青铜器。
这个墓葬群的发现像所有国宝的发现渠道一样,都是在农民偶然的一锄头下重见天日的,所以农民自然是第一接触墓葬群的人。但事实上,这些农民的先辈很早就知道这个秘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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